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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對,那她的事晚些你跟司律師聯(lián)系吧。昨天我跟寧柯說了,以后她就是我的經紀人。”倪弦挑了挑眉梢,這件事她已經單方面決定了。 夏岑撲哧一笑,“我覺得你是在強人所難,別忘了,寧柯可一直都沒放棄一件事,讓他成為馨寶的負責人,就是要他停止在至尚那邊的工作,他暫時不會,要不然你以為他為什么會一直跟進方業(yè)歆的工作?” 倪弦恍然,“是呀,你不說我都不記得了,我知道你是誰,但是他不知道……那……” “馨寶傳媒還是你來負責,但是他可以做你的經紀人。”在某些問題上,夏岑知道寧柯的脾氣,不想讓這丫頭太過為難他。 之后的對話內容,是明年預備拍攝電影的安排,倪弦決定的這個電影設定,很早之前就跟寧柯商量好了,劇本也進行了幾次修改,為了給夏岑一個驚喜,并沒打算多透露。 而夏岑因為太疲憊,話題一旦有了間隔,睡意便悄悄襲來。 看著腿上的睡顏,倪弦微微勾起笑容,總覺得此時此刻,歲月靜好。 …… 忙碌之下的時間總是過的飛快,一轉眼就到了星期四,倪弦怕寧柯臨時有事跑了,特地開車接他前往目的地。 而另一邊,司盛夏忙完手頭的工作,也驅車前往。 合作這么多年,司盛夏還是頭一次看見不一樣的肖闿,以前過耳的長發(fā),被修剪成很有時尚感的寸頭,黑色的耳釘顯得他有幾分痞氣。 “天吶,你這也太走心了。”司盛夏把車交給服務生,一臉驚喜的看向肖闿,特別是他一身白色的衛(wèi)衣,顯得特別的嫩。 “他畢竟是大經紀人,我當然不能太丟人。”肖闿輕咳了一聲,因為職業(yè)毛病并不習慣被人關注,“快點進去了,這里人太多了。” 司盛夏笑著走進酒店,來到了包房內,算著時間應該是快到了,先點了一壺茶,就把服務員暫時支開了。 “緊張?” 要說不緊張是假的,因為這件事肖闿昨天一夜沒合眼,躺在床上強行讓自己入睡使的力氣,比平時工作還要累幾倍。 “我怎么會緊張?” 司盛夏忍著笑意,點點頭,“不過有一件事,你可別說漏了。”暗示夏岑的事。 “我知道,我也不傻,難道不知道他心里裝著的人是誰么?”說到這里肖闿鼓了鼓嘴巴,無聊的拿出手機,“不行我要提提神,不然小爺我困死了。” 司盛夏無奈的搖搖頭,也拿出手機來看一看工作郵箱。 沒十分鐘,外面?zhèn)鱽砟_步,倪弦?guī)е鴮幙伦吡诉M來,兩個人四目相對,有一種一個攜著家弟,一個攜著家兄來此相親的既視感。 無奈寧柯的世界里,是個完全沒有感情的家伙,也不知道這小伙子能不能重燃大叔冰冷的心。 對于這件事,夏岑有提醒過她們兩個人,不要太過分。別看他一頭長發(fā),但是骨子里的性格,卻是如鋼鐵一般的直男,不然也不會放心讓他去做這樣的犧牲。 話雖如此,倪弦倒覺得這對寧柯來說不算壞事,女人他這么些年只對衛(wèi)凌馨動過心,可是那時的衛(wèi)凌馨強勢的就像是個男人,所以是不是鋼鐵直男還待考證,雖然這次見面主要是為了知道更多言歡的事,萬一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四個人坐下來寒暄了兩三分鐘,寧柯只看了一眼肖闿,全程都是想從司盛夏那兒了解更多的細節(jié)。 而肖闿卻細細的打量著寧柯,這頭長發(fā)如果不細心呵護,根本不會這么柔順,英俊又沉浮的臉,果然比照片看著好看多了,有一種歲月雕刻的魅力。 服務員上好菜,全部退下去的時候,寧柯才問關于言歡與羅玖天的細節(jié)。又怕隔墻有人,只用了簡稱,言與天。 說到這個問題,司盛夏目光瞥向了肖闿,“這些細節(jié)還是你來說吧,畢竟是你親眼所見。” 原本有些沮喪的肖闿因為這句話,察覺到寧柯的目光,一瞬的楞住被倪弦捕捉,讓她想起自己當年初次見到衛(wèi)凌馨時的景象,像極了他現(xiàn)在。 “他們之間確實有關系,但是我調查不到更多,不過最近我黑入了她的郵箱,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她對你們公司的調查,其中包括你們的藝人夏……但很快那個郵箱被另一方加密了,我如果強行看就會被捕捉到痕跡,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內容。”肖闿說完看了眼正目光投向自己的寧柯,有些羞澀的錯開對視,這該死的魅力。 “這些……”寧柯眉心微蹙,目光直直的看向肖闿,“都是你的調查嗎?” 肖闿點點頭,“是啊。”雖然他的目的并不是來這里跟他聊這些,不過看樣子不說這些,人家壓根不想認識自己。 “既然跟我家藝人有關,這件事我們恐怕要重視起來了。”倪弦提醒了一下寧柯。 “據我所知,她并沒有可被調查的地方,任何新聞我們都一清二楚,還是說……”寧柯看向倪弦 ,“她有什么……是我這個經紀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會不會故弄玄虛?”司盛夏反問。 “故技重施不太可能。”寧柯想到了倪天以往的做事風格,看向倪弦道:“你父親利用她的新聞巧妙的回來,這樣的事應該不會做第二次,至于她的話……既然跟了你父親,也不會太放肆,她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面對寧柯的肯定,不得不佩服他的分析能力,倪弦順著他的話,“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