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_分節閱讀_186
夜深,隔壁廂房燈火滅掉,整座村落陷入暗夜的寂靜。狗都睡熟了,只剩下一對偷情的鴛鴦,yuhuo焚身。 少棠仿佛還嫌孟小北捅得不夠深,用胯部的有力動作回應著拍擊,茂密的恥毛互相摩擦。偶爾被擊中深處,少棠眼底渙散成一片淋漓水光,動情地拉過孟小北一只手,覆蓋住結合處。 少棠被頂得下體堅硬如鐵,上半身突然躍起抱住兒子,用赤裸的胸膛互相摩擦,沖撞。孟小北“啊”地叫出來,被他小爹的好屁股夾得,沒控制住,熱流毫無預料地驟然噴發。他低頭看到少棠也射出來,從guitou的隙縫射出汨汨白灼的愛液,噴到他小腹上,很燙。兩人在射精的瞬間不斷吻著對方,喃喃地說“我愛你,我愛你”…… * 那夜孟小北也記不清究竟做了幾次,做到最后都精疲力竭,射不出什么東西。 孟小北側身從后面抱著他干爹,半軟的器官留在對方身體里不出來,像耍賴的小孩。那玩意兒轟轟磨蹭,偶然頂弄到某處,少棠臀部觸電般痙攣,射過多次后下身極為敏感,沉沉地哼了一聲。 少棠像飽餐后蟄伏瞌睡的豹子,收斂起野性,表情懶洋洋的。 孟小北勒住他小爹的肩膀,迷戀地親吻。少棠伏在枕頭上享受地閉上眼,眼角隱約射出一絲放縱的媚態,臉龐因為過度縱欲哽咽顯得俊美……在小北的記憶里,他小爹很少在床上這么服貼,這么“浪”,不停地迎合他。偶爾浪一次,大白屁股cao起來那股子美妙爽絕的滋味兒,讓他回味無窮,愛得發癡發狂…… 第二天早上兩人破天荒地都賴床不起,一直睡到陽光斜照進窗,滿床熏蒸著太陽的味道。 孟奶奶也沒敲門敲窗戶,沒理這倆熊貨,廚房灶上焐著噴香的棒子面兒餅。 正屋堂上擺放著孟奶奶本家多年前已過世的老太爺牌位,案上供有香燭和瓜果點心。小北少棠立于牌位前,很有默契地,并排給老太爺鞠了三個躬。小北說,這感覺好像咱倆回老家“拜堂”來了,我把你娶進家門了。 少棠管村里親戚借了一輛摩托,載著小北在附近游蕩。 他們開出孟家村,穿過幾片農田,駛進一處更繁華富饒的村落。孟小北坐在摩托后座上,瞥見村口也豎一塊石碑,上書“霍家營”。 村里家家擁有院落,蓋起二層小樓,遠處是大片黑黝黝的田壟,果園里樹木密集。半山腰雪地里,綠油油的薺菜嫩苗破土而出。 賀少棠騎摩托在村里轉了很久,兜里還揣一把糖,時常需要停下來,給堵在車前的孩子們發糖才被允許通過。 他們繞過村尾一家最大的院落,瞅見一個穿棉服和軍綠色長褲的大男孩,單肩背了個挖野菜的小筐,走上山間的小路。 男孩也有十五六歲模樣,應該已經念高中了,身形挺拔,眉骨硬朗,兩道漆黑的濃眉讓臉龐顯出幾分英武氣概。男孩神情肅穆,沉默,獨自沿小道上山,孤單的身影在潔白雪地里拉出一道修長的影子,陽光正好。 孟小北從少棠身后探個頭:“你是要找他?那男孩是誰?” 他沒等到少棠回答,突然就明白,那男孩是誰。他以前在玉泉路大院里見過,那個追隨在楚家少爺身后、端著沖鋒槍威武地喊殺的男孩! 少棠在背后喊了一聲:“噯!” 少年下意識回過頭,看他們的眼神淡漠,沒什么表情,以為他倆是外鄉人要問路。 少棠喊完人又發覺不知道說什么,有些后悔當初沒有幫楚珣把那封信直接帶過來。他心里很確定,他小舅絕不會允許楚二少那封情書順利寄出。那些信恐怕早被挫骨揚灰,永不見天日。 少年變過聲,嗓音粗啞:“你們趕剩么的?” 少年遲疑,孟小北探頭說:“我們挖薺菜來的!不知道上哪去挖,你能給我們帶個路嗎!” 少年冷冷地說:“挖薺菜不到恁自個兒村里挖?挖俺們村的菜?” 孟小北:“……我們北京來的。” 少年微微一愣,沒有說話。 霍家二少的頭發剃成短寸,一手拎挖菜的小鏟子,腰桿挺直,身影在山腰一片潔白荒涼的天地間顯得清冷,眼底墨黑,不透光澤。 霍小二指引他們去挖今年新長出的薺菜芽。三人一起默默挖了半筐,最后被孟小北很不講理地卷走一大半。 孟小北把鮮薺菜用保鮮袋細細致致包好,準備送人。少棠明白小北那一丁點多愁善感的小心思——他們第二天就要回北京去。 村頭獨自行走的黑發少年,迎著夕陽,神情落寞,背影鑲一道模糊的金邊。眼前道路的盡頭濃霧繚繞,路途遙遠命運未卜,那時還不知道今生今世一顆心歸于何處。 少棠和小北站在村頭大槐樹下,遙望夕陽下徘徊的人影,心底惆悵。 少棠拉起小北的手,給兒子系上圍巾。兩人并肩走在故鄉路上,一雙影子在夕陽下朔風中慢慢重合在一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