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_分節閱讀_134
少棠:“忍一會兒就好。” 孟小北笑了一聲:“不會給我撐豁開了吧?” 少棠胸膛震蕩出笑意,用力親了他一下:“以前做過好幾次,你小子也沒把我豁開啊。” 孟小北帶著哼腔兒:“我覺著,我吧,我還是沒有你大……你都頂到我胃了!” 這種話是個男人都愛聽,都在乎著呢。少棠咬他,孟小北被咬得大叫。 事實上,是那東西插入停留在身體里,挺動著,比平時看起來更顯健壯突兀。孟小北仿佛都能感到,少棠虎頭處那一圈凸起,箍在他那里面,一動起來他都要瘋了!他“唔”得叫出來,迅速就被頂到敏感一點,這也太快了! 孟小北說不成不成,咱得上床,站著小爺我受不了了。 可是少棠不愿意拿出來,兩個人連著,身心都陶醉其中。少棠從后面抱著人,往屋里走。倆人都光著腳,一邁出熱氣繚繞的洗澡間孟小北直喊“冷!!!我cao真忒么冷啊哥們兒!” 少棠順手從門后扯過一條毛巾,胡亂包住上半身,捂住熱乎氣!兩人糾纏笑鬧,哆哆嗦嗦地,一步一步往臥室邁。 有自己的家,二人世界,最大妙處,就是倆人可以毫不害臊光著屁股在屋里走來走去。 一下子從密閉小廁所出來,四周明亮而空曠,天花板高遠。城市夜景燈火輝煌,遠處燈光從高層樓房的窗戶射進客廳。同一小區內,對角線處就是另一棟高樓,仿佛就近在咫尺、互相都能遙遙瞄見,屋內晃動的人影! 孟小北這時才被逗出幾分害臊,眼膜上一片明亮,燦爛,那感覺就好像赤條條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兩人下半身光溜,一絲都不掛。他被貫穿,根本邁不開步子,兩腿被迫分開著。他被少棠頂弄著往前蹭,走得像一只鴨子。屁股稍稍一動,少棠那東西戳得他無法自持,想射了。他身前直棱起來,迅速就被對方一只大手掐住硬勃的鳥,手的力道令他發抖。 小北:“我……不行了……咱進屋。” 少棠:“就不進去。” 這回反而是少棠耍賴了。少棠聲音粗啞,很流氓地說了一句:“老子等這一天等著吃了你,等好多年了。” 兩人就那樣插入著立在客廳中間,少棠仿佛故意逗他,一邊干他一邊不停撫摸他兩腿之間。壓抑太久,逼出男人骨子里最放浪形骸的欲望,霸道的侵略性從每一根指頭指尖處勃發。孟小北被摸得兩只耳朵都紅了,整個身體像被人從身后架起來,穿透,吊在半空中。那種身心完全被對方占有的感覺,四肢百骸都浸沒在強烈的摩擦親密感中,從心理和生理上激發出雙重快感……他恍惚地想,這是兩人真正的洞房吧。 好不容易走到床邊,孟小北累得直接把自己拋到床上,很賴地一趴。 少棠從后面壓著他,抽插幾下,突然拔出來。 少棠坐到床邊,拍拍大腿:“你上來……” 兩人后來的許多次,最常用這個姿勢。少棠就喜歡讓大寶貝兒騎在上面,抱著,倆人無論是誰使家伙、誰承受,一般都是孟小北“猴兒”在上面,像一頭永不安分的活潑潑的狼狗。他兩條大腿裹住少棠的腰,緩緩坐下去,這樣可以坐到很深,比剛才站立姿勢更加深入,坐到粗壯的根部時他幾乎不行了,身體快要撕裂成兩半。少棠低頭親他,含住他胸口小豆,然后突然挺胯,往上一頂。孟小北“啊”得大叫,放浪地叫床…… 中途少棠很體貼地拉過他兩手,檢查紗布有沒有蹭到、是否又洇出血。 少棠讓小北把胳膊圈起來,抱住他脖子。少棠一下一下挺動,胸口小腹上漂亮的肌rou隨挺身的動作微微顫動,肚臍微抖,下面三角區域是一片燃燒著的黑色森林,那樣子性感得無與倫比,孟小北看得雙目眩暈……或者是被從下面頂得,眼神凌亂。 兩人身上都帶傷。少棠腰上一條不太深的小刀口,胡亂裹著紗布,新鮮傷口疊摞著幾條隱約可辨的陳年舊疤。 “手疼么?”少棠低聲問。 孟小北顧不上回答,蹙眉。 “你手疼還是屁股更疼?”少棠又問。 孟小北噗得樂出來。他其實上下兩處,都挺疼的,畢竟都是撕裂型傷口,況且還都是頭一次受傷。 兩處傷都是為了少棠,男人么,吃個痛他也不在乎。他脖子上現在早就不掛著當初那條銅彈頭項鏈,紅繩換過好幾條,全都揉爛了,后來銅彈頭被他穿在鑰匙環上,一直隨身戴著。少棠手腕上仍戴他編的彩繩手鏈,不是最初送的那條,戴爛巴了他又重新給編了一條。身上各處,都留有對方的痕跡,這輩子抹不掉。 兩人互相低頭看著,很不害臊地凝視結合處。孟小北下面再次硬勃起來,脹得不能泄,憋得慌,少棠笑道,“小狼崽子還是年輕,呵呵。” 少棠每一次動作故意頂得很開,讓小北的鳥跟著顛起來。孟小北看著他那東西直棱著蹭到少棠小腹,劃過肌rou之間的溝壑,起電一般舒服,十分的滿足。 第一次永遠都印象深刻,無論是身體上留下的疼痛,還是彼此精神上烙下的痕跡。 少棠身體健壯,又上一定年紀,有自持力,可以堅挺很久不墮。孟小北后來都坐不住,兩條大腿分開垂著,手上傷口還是輕微出血了,并非碰到,而是心情過度興奮,手指糾結,自己繃出血絲。 少棠把人抱起放到床上,平躺。 少棠拉過他兩手,仔細看了看,低頭依次親吻了他十根手指每個指甲,吻了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孟小北視線模糊,忘不了少棠親他手指時的表情,少棠裸身跪在他兩腿之前,就是神一樣,身材雄健,眼里一片深潭,像翻涌著無邊的海水。 兩人又面對面繼續,互相享受地插入,吞吐。孟小北下面逐漸適應,疼痛慢慢消失,被捅出契合后的某種濕潤。身體被牢牢地充滿,有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在上在下都很爽,兩種不太一樣的滿足。 少棠這趟仍是收著力的,并未火力全開,顧全大寶貝兒手上的傷口。少棠聲音沙啞地命令:“叫我老公。” 小北被撞得舒服,眼里凌亂:“……啊?” 少棠又重復一遍,溫柔一些:“喊你男人老公。” 孟小北聽清楚了,瞇起細眼,嘴角一聳,很rou:“……好小爹。” 少棠:“……” 哈哈哈哈…… 孟小北扯開喉嚨大笑,笑出幾分浪勁兒,半長的柔軟的發簾瀟灑地披散在臉上、枕頭上,眼睛笑得瞇起來。 風一樣飄逸帥氣的少年,曾經讓少棠心里一遍又一遍探問,兩個人這半生的糾纏,能捱到多么長久。 少棠眼里閃過殷紅的欲望,欲念夾雜著惱火,壓上來狠命一撞,快要把兩顆蛋撞進孟小北的身體。小北被沖撞得嚎叫。少棠強壯的胯部,接二連三野蠻粗暴的沖擊,令他陷入癲狂,兩條大腿不住抽搐痙攣,股溝處像要被撞斷散架。 孟小北四體大開著求饒,“別,別,我不來了,不鬧了不鬧了!!……” 小北:“爹我錯了。” 少棠:“你再說?” 小北:“不是不是!!……老公老公!!……” 孟小北眼淚被撞出來,快要哭了,唇型卻還是笑著的,口里胡亂地求饒命,快被他男人搞死了……這么死去一定很爽。 少棠在里面又狠命沖殺一陣,每一下撞擊,胸口肌rou發力震顫。孟小北眼前迅速模糊,被頂到那地兒,臀部突然痙攣,下體堅硬得不行,眼淚忽地就流了滿臉。 少棠緊緊抱住他兩條腿低吼著沖射進他,guntang的液體,一瀉千里。 射精時少棠埋在他胸口,兩人一起顫抖。孟小北隱約聽到少棠的聲音,好像從他胸腔位置傳出了共鳴,少棠低聲叫他“寶寶”…… 他被燙得雙眼失神,迷亂中好像莖頭被含了,溫暖地包裹住。 少棠吸吮著他,幫他也射出來,很爽。足有十分鐘,兩人緊抱著,一動不動,沉浸于高潮的余韻,不愿睜開眼,就想這樣到天長地久。 …… 幾天后,孟小北手上結痂,又去了一趟醫院涂藥包扎,開了一堆各種藥膏塞進行李。 他不得不再次離京,回西安補文化課,準備高考。 少棠白天出去辦事,沒對孟小北說實話,他私下托人向美院招生辦的人打過招呼,遞了話。往遠了說,他擔心小北的手將來出狀況;近的,又怕那個認識小北的教授萬一給孩子使絆子。 少棠不是打算要憑關系走后門,把孟小北硬塞進這個學校。倘若當時試圖走個捷徑,從美院招生辦弄個學籍名額,也不是辦不成。然而少棠認為,如果那樣辦,最后小北的錄取是他花錢買的、憑一頂帽子要來的,那是對北北這些年奮斗過的路付出的艱辛的某種“褻瀆”——咱家大寶貝兒難道憑自己本事考不上? 搞藝術的人也有清高和氣節,小北也不會樂意那樣來。 少棠大致是說,我兒子是西安出來最好的學生,藝術上有他的天份和勤奮。西北省份名額就那一個兩個,孟小北藝考成績是多少分,就是多少分,我們絕不頂別人名額,但是我兒子的名額位置不能被別人走后門頂了,不能被人“黑”。最終能否考取,娃兒們各憑本事,我們看公平的成績。 孟小北是與少棠辦完正事,在他新家樓下信箱上,赫然看到蕭逸蕭老師的名字,列在補習班小廣告【名師名教】一欄里。蕭老師這兩年能找到合適飯碗,養家糊口,孟小北還挺欣慰,無論如何不要把人逼到走絕路。 臨走那天晚上,孟小北在奶奶家吃飯道別,然后突然就風風火火地電招他小爹。 孟小北說,少棠你過來,我還有一件重要心事沒辦,我得把那小子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