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_分節閱讀_119
也是男人自尊心作祟,自己混得不好,都提不上臺面,前途茫然。 青春期少男少女談戀愛,一拍即合,干柴烈火。聶卉在這個時代就是個典型的官二代白富美,皮膚白皙通透,身材發育很好,走在灰土舊城的西安大街上,非常之漂亮打眼。聶卉與孟小京站一起,郎才女貌,一對璧人。而且二人同年同歲,年紀也般配。孟小京在樓下墻角處捧著聶卉的臉親了,兩人接吻。 孟小京摟住聶卉肩膀撫摸,側過臉吻得十分熟練。女孩嘴唇很軟,身上散發香氣。孟小京用舌尖輕輕碰觸,然后挑開,探入……兩人吻畢默默打量,眉梢眼角閃爍出一絲單純的心動。 挺喜歡的。 …… 少棠就是當天傍晚的火車,匆匆離開回京,行程緊湊倉促。 臨走這日下午,意猶未盡,心存不舍,二人坐車到附近城郊,結伴在灞河里游泳,洗刷掉心頭燥熱。 水渠岸邊是個斜坡,附近許多青年在河里游泳戲水。少棠把他的行李都扔在岸堤上,不管不顧了,和小北脫成只穿內褲,倆人比賽著游到對岸。 孟小北在水里歡暢地擊水,兩人互撩。沒用幾下,少棠就憑兇猛攻勢把小北逼到岸邊一角。 孟小北突然一個猛子,沉入水下,大魚似的溜到少棠身邊。少棠脖頸露在水面以上,“啊”得狼吼一聲!在周圍人看不見的地方,他在水下被小北扒了褲衩,捏了大鳥…… 灞河水碧浪滔滔,沿岸楊柳成行,一輪紅日掛在灞柳梢頭。 一根柳條垂到水面,柳枝在綠水之上飄零,孟小北下意識把那根柳條抓到手里。兩人徜徉在青山綠水之間,咫尺相望,暮色中目光如炬,流連的眼光在彼此臉上燙出痕跡,奔流不息的河水洗不掉離人惆悵。 穿著濕漉漉的內褲,光著脊梁,兩人并排躺在岸邊草叢中,仰望藍天過雁。 那時西安近郊許多空地尚未開發,灞河兩岸平房鱗次櫛比,村落仍在,地產業的金戈鐵馬尚未侵吞這片天然濕地。 堤上的荒草能沒到孟小北大腿處。他倆躺在草坑里,孟小北也不說話,轉過頭親少棠,少棠嘴唇被河水浸得微涼,手指和胸膛卻火熱的。少棠一條膀子緊摟著他,把他壓在胸口上吻。 孟小北內褲里的東西很快頂起來,搭了個大帳篷。少棠也是。 兩人一起低頭,少棠頓時樂了:“你褲衩怎么穿的?口兒呢?” 孟小北自己也“噗”得樂了:“你剛才在水里把我褲衩也扒了,我亂穿的。” 少棠:“傻孩子褲衩穿反了!” 孟小北確實穿反了,內褲的口子開在屁股上!他的大鳥在前面找不到出口,直棱棱地憋在褲襠里,把褲襠頂出個陡峭突兀的坡度。他僅僅這樣看著兩人同時勃起的下身,渾身都熱了,漲得難受,想做。 少棠一翻身把孟小北壓在草里,膝蓋頂開雙腿。孟小北窄窄的眼皮下小黑眼珠泛出光芒,突然說:“干爹。” 少棠吻他脖頸胸膛:“嗯?” 孟小北鄭重地改口,眼神漆黑凝重:“少棠。” “我十八了。” 少棠:“……” 孟小北身體年輕結實,壓平了四周一片雜草,后背有點兒硌。他因為緊張期待兩條大腿都不由自主地抖,自己腿先分開了,蹭著少棠毛發粗糙的小腿,一點兒沒害臊,主動而坦白。 少棠都樂了,連忙又收斂起笑意,正色道:“我知道你十八了。” 孟小北直白了當問:“你想做嗎?” 少棠正經地點頭:“挺想的,就是這回往來太倉促,咱倆連張床都沒撈著睡。” 倆人光著脊梁穿小褲衩滾在草叢里,一本正經地討論著很不正經的一樁未了心事。 少棠側過頭親孟小北,兩人又吻了一會兒,互相攥著擼動下面。少棠嘴角勾起俊朗笑容:“等你高考完,下回回北京,找個踏實圓滿的時間地點,老子正式娶媳婦?” “你不急啊?”孟小北都有些想了。 “早晚的事,我猴急什么?”少棠嘴唇輕聳,眉眼透著飽滿的自信,你早晚是我的人,我要是急了反倒顯得老子沒風度、沉不住氣。 “你第一回,我好歹讓你舒服了,別頭一回就把你小子做出身體創傷或者心理陰影,老子以后虧大了!” 少棠開玩笑。 孟小北傲氣地說:“我第一回?我第一回那不是前年了么,第一回明明是我做1的!” 孟小北耍賴大笑,隨即就被鉗住兩手手腕。他現在身體也壯實,大臂發力時肩膀處繃出肌rou弧線,然而壓在他身上的人是少棠啊。少棠若論身體素質,力量,甚至于腰腿的柔韌,對于孟小北都是壓倒性的。兩人在野地里翻滾,像在打架!孟小北兩手迅即就被壓到頭頂,少棠胸膛一振幾乎將他砸進草堆,拍進地里幾寸深。 壓迫性的侵犯,令人窒息的吻,男人之間用粗糙的下巴和大腿互相沖撞、研磨。孟小北胸膛劇烈起伏,少棠用很霸的力氣吞吮他的胸口,留下一串駭人的瘀傷一般的痕跡。少棠沿著他小腹往下,嘴唇蹭到那片毛發的時候孟小北下身猛地一抖,不由自主漲得更大,隨后下面突然一熱。 他低頭,少棠把他整個兒含在口里。兩人都發抖,抱在一起,喘息粗重劇烈,忘掉天地的顏色。 周圍天色漸暗,群鴉低鳴。當年的灞河附近野地荒涼,沒有太多過往行人。 野外偷情,其實許多人都做過,隱秘而刺激。孟小北粗喘著,突然抽風地樂了:“干爹,我終于也跟你滾過野地了,哈哈哈哈,值了。” 少棠:“……嗯?” 少棠一下子反應過來,頓時眼球冒火,好像惱羞成怒了,一口咬了孟小北大腿根要害處的軟rou。孟小北又疼又爽掙扎,哼了一聲,再次被鉗住。少棠吸吮他的動作帶著粗野的勁兒,用力地吸他最脆弱的邊緣。孟小北自己那一刻仿佛靈魂出竅,整顆心都快被吸出來。敏感的褶皺處受不了這個刺激,他想射了。 孟小北兩條長腿大開,小腿無意識地抖動。少棠吻得動情專注,想讓大寶貝兒舒服著。孟小北抓著少棠的頭,眼神混亂,說“不行不行,你讓我緩一緩”。話音未落,沒來得及抽出來,他就射了。 少棠眉頭一皺,“嗯”得悶哼一聲,被噴臉了。 孟小北窘迫又狼狽:“我靠,你給吃下去了嗎!” 少棠扭頭吐掉一些,舔嘴角,低吼道:“你小子也太快了吧!” 孟小北喊冤:“沒有沒有沒有!平常也不是這么快的……我都好久沒做了!” 孟小北年輕火氣旺盛,活兒猛,自制力耐力就稍微差些,年輕人都是這樣。但他射完了過個把小時,立刻就能提槍再來第二趟,這就是仗著十七八歲。少棠低聲問,“還想來嗎”。孟小北點頭,說“想”,隨即就被少棠把他整個翻過來,壓在身下。 心理上的緊張歡愉,迅速疊加為身體上成倍的刺激。都是男人,無法抵御野地里偷情的誘惑。孟小北被少棠一條胳膊快要把腰勒斷。少棠也像陷入思念的瘋狂,擠壓著、揉搓著他,用堅硬炙熱的長物沖撞他下半身。 孟小北被撞得雙眼失神,少棠蹭他的臀部大腿增加快感。少棠拉過掛在他腳腕上的內褲,孟小北回頭問,“你干什么?” 少棠給他重新套上內褲。內褲反穿,前襠的小口恰好罩著他的屁股門兒。 孟小北明白了,隨即就被撲倒,分開雙腿。少棠把硬朗的一根家伙事兒從那小口兒里戳進去,抵住臀部軟處,用力沖撞磨蹭!孟小北都快要瘋了…… 在他心里,他想做,他暗暗渴望很久想讓少棠干他一次。無關男人的羞澀、自尊,他總認為那樣才是兩人真正的“洞房”。以前仿佛只做了一半兒,沒有做全套,兩人好像只能算半個夫妻?等有一天少棠徹底進入他的身體,把他收了,才是真真正正完全的“結合”,互相都成為對方完整的另一半。 孟小北被不斷頂弄,下面又半勃了。 少棠手摸到他下面,隔著內褲撫摸他,孟小北爽得低聲叫出來,“啊……” “干爹……嗯……” 少棠不愛聽,在他耳邊粗喘:“叫我什么?!” 孟小北:“棠棠……棠棠……呃——” 孟小北鼻音濃重,聲帶沙啞,即便被人折騰著叫出聲也并不顯得娘炮。他的身體結實健康,有這個年紀男孩特有的吸引力。 他被少棠握住,軟頭不停蹭到內褲,隔著一層棉布仍能清晰感到,少棠粗糙的手指快速揉他的敏感,那感覺太刺激了!孟小北眼角驀地潮濕,想哭,低聲道,“少棠你別走了……唔……嗯……啊!!……” 內褲后面那狹窄小口兒箍著少棠膨脹粗硬的活兒,反復摩擦更讓人難以耐受。兩人射精瞬間緊緊抱在一起,后背弓起,肌rou糾結在一處。最終驟然放松的一剎那,眼角濕漉漉的東西隨松懈的身體一起落下……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