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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干爹在線閱讀 - 干爹_分節閱讀_31

干爹_分節閱讀_31

    哥倆徹夜長談,喝掉一瓶白酒……

    兩個男人盤腿坐在床上,孟建民懷里摟著小京,賀少棠懷里捏固著小北,那感覺就好像倆兒子一人有一個爹。小孩表露感情相對直白,說不出三句話,立刻就看出哪個跟哪個更親、更黏糊。

    孟建民說,那晚凌晨地震,他們全家人都晃醒了。全樓居民從樓里跑出來。

    他們國棉二廠三廠宿舍區,是紡織部下屬國營大企業的家屬宿舍,專門為安置當時大批進京棉紡廠職工的,屬于北京五十年代建成的最高檔先進的一批樓房,有水有氣。坡頂紅磚的仿民國式洋樓房,建筑相當結實,房子震悠了,但是沒塌!

    后半夜正睡得熟,尤其又是夏天,很多人是光脊梁穿小褲衩驚恐萬狀地跑出來的。女孩子們光著跑出來,一看房子沒塌,又跑回去,穿上衣服再跑出來。孟建民穿的背心內褲,安撫好爹媽和他幾個meimei,后來又冒險跑回樓去,抱下幾大床棉被……

    地震第二日,余震小震不斷,廣播里又不斷傳來唐山的壞消息,到處都傳唐山死了幾十萬人。北京人民也陷在恐懼之中,都不敢回家睡覺,所有人都睡在樓前的空地上。每家劃出四米見方一塊范圍,鋪上被褥,一家人擠睡在一處,互為依靠。

    孟小京這倒霉孩子,頭一回來北京玩兒,就遭了罪。那幾天還生痱子了,買不著痱子粉,夜里睡露天地鋪又生了感冒,冷熱交加,鼻涕眼淚橫流。再說帳篷,哪那么容易搞到?震后開始的一個星期,根本就沒有人來發放帳篷,全部都是自救。二廠合作社都被饑腸轆轆的災民把鐵柵欄門卸掉,將糧油米面一搶而空。

    孟建民想給廠里打長途電話拖延歸期,他家老太太思想覺悟高,逼著他趕緊回,“你不是廠里勞動模范么!”

    他的大meimei與大妹夫將他送至火車站,不舍而別。去北京站那一路上,看到的都是卷著鋪蓋流連大街的災民、受損的搖搖欲墜的平房、往來呼嘯的軍車。

    孟建民喝酒喝得臉龐眼眶皆紅,眼里有一絲水光。

    “少棠,你說,我能跟大伙照實說嗎。”

    “我也不忍心,那是我們的爹媽啊!”

    “誰心里能不掛著,我能告訴他們咱們爹媽那么大歲數了這些天都睡在大街上啊……”

    少棠拍拍孟建民肩膀。他看得出,孟建民這人內心柔軟,有一股子憂國憂民悲天憫人的書生氣質。

    孟小北聽著他爸的訴說,看孟小京兩個指頭捏著衛生紙擤鼻涕的小傻樣,愈發同情起他弟弟。他這些日子跟干爹混在一處,小樹林里的兵營哨所別有洞天,日子不要太逍遙自在,爽得心中都有愧。

    賀少棠關心地問:“你母親身體還好?老兩口自己在北京行嗎?”

    孟建民笑說:“我媽年輕時候就特能干,一個人養出五個孩子cao持一大家子,能不利索嗎。我媽還總提起你,問少棠呢,少棠怎么不來北京來我呢!”

    孟小北嘎巴嘎巴啃著羊拐骨,騰出嘴巴來說:“奶奶肯定不是這么說的。奶奶肯定說的是,勺燙捏,勺燙咋也不來碑景看俺咧!”

    孟小北就這天賦。孟小京被逗得嘎嘎嘎地樂,賀少棠也樂,很寵溺地揉揉小北的頭發:“你兒子這回可牛逼了,一個人兒震住全廠。”

    孟建民說:“我媽念叨跟你有緣,特喜歡你,還說下回認你當干兒子。”

    賀少棠表情很認真:“好。”

    孟建民:“我說老太太了,人家有家,人家家里什么情況,干部家庭,你哪里夠資格給人當干媽。 ”

    “怎么不夠資格。”賀少棠低頭抿干一盅白酒,“我都沒媽了。”

    孟建民愣神:“……這樣啊。”

    “喝酒吧。”

    “以后就一家人。”

    那晚少棠破天荒地睡在孟家。

    這人一開始還不太好意思,他一個年輕的單身男人,對方家里有嫂子,不方便。

    后來酒意上頭,臉也紅通通燒起來,盛情難卻,就穿著背心長褲睡了。

    這回是馬寶純摟著孟小京睡小床,孟建民賀少棠睡大床,中間夾一個孟小北。

    孟小北像一條大蟲子,在被窩里拱來拱去,可美了。少棠與孟建民酒逢知己,徹夜難眠,一直斷斷續續天南海北聊著。孟小北抬眼看左邊,又瞅右邊,左手是親爹,右手是干爹,你小北爺爺這日子過得多么的舒坦!

    他不敢鬧他爸,但是就敢鬧少棠,專揀最寵他的那個欺負和膩歪。他一條腿摽對方身上,用沒毛的小腿與有毛的大粗腿互相斗架,后來摟著少棠的腰睡著了,哈喇子黏黏糊糊蹭對方一胸口!

    半夜里,少棠起夜。

    啤酒白酒都喝了許多,有點兒高了,上頭,但又沒到醉的程度,最是醺醺然的美妙感覺。少棠搖搖晃晃起身,繞開嫂子睡的小床時還很不好意思,盡力側身,手扶著桌,腰部后仰,細腰小心翼翼蹭過去的。

    黑燈瞎火,孟小北從身后撲過來。

    少棠壓低聲音:“別鬧,老子撒尿。”

    孟小北也悄悄的:“我也撒尿。”

    關著門,倆人在廁所里,少棠隨意地解褲腰帶,臉燙得紅熱紅熱的,笑著一擺頭:“你先。”

    孟小北拉下短褲:“小爺給你滋個遠的。”

    少棠:“咱倆誰遠?”

    孟小北挑釁:“比比看啊。”

    賀少棠是帶著醉意,笑出來的模樣眼睛都含水:“泥壺小嘴兒,沒有半寸長,還跟我比。”

    廁所是個白瓷蹲坑,倆人還真的比了,各自退后一尺抵著門,拉開內褲褲襠!

    少棠低呼:“餓日啊,混蛋孟小北!你都弄外邊兒了!……”

    孟小北:“呵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

    小黑屋里一陣雞飛狗跳,少棠醉醺醺的,站都快站不穩,自己褲腰沒來得及提上,手忙腳亂給干兒子闖的禍收拾擦地,怕他大哥嫂子知道他倆偷摸干這種猥瑣事兒。

    少棠一彎腰,軍褲松松垮垮掛在胯上,露出半個結實的屁股。

    和以前看見時感覺已不一樣。燈下,挺白,還半遮半露。

    ……

    孟小北精神世界里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他爸決定送他去北京,離開西溝這個地方。

    他爸跟他安撫談心,小北低頭想了片刻,頭一句話是問,“那我干爹還留在溝里,以后我見不著他了?”

    親父母畢竟是親的,哪怕不在一個地方生活,仍有一條血緣紐帶牽連著,一輩子掙不脫擰不斷。然后少棠與他并不沾親,孟小北頭一個念頭就是,以后不在一起玩兒了,就要生分了吧?過三年五載,還記得他孟小北是誰?!

    他也沒問他弟孟小京是不是一起去北京,沒問小胖子申大偉去不去,更不問他們班學習最好長得漂亮還老借給他作業抄的劉曉洋去不去!以后都沒作業抄了!

    孟建民輕捏老大的耳朵,笑容復雜:“你就惦記你干爹,腦子里都快沒有你親爹媽了!”

    孟小北辯解:“我哪有!你和媽能常來北京看我,他得在廠里找個阿姨結婚吧,就跟你當初一樣,然后就不來找我玩兒了。”

    孟建民瞅了小北一眼:“你懂得還不少……少棠可能也回去。”

    “他家本來就在北京,他要調回北京軍區的部隊。”

    孟小北那晚伏在小書桌上,在作業本上專心畫小人兒,發展他的業余興趣愛好。也不知怎的,心里被一股氣血涌著,腦海里就涌現那天在水潭邊小樹林里看到的兩個人,就畫了下來。

    少年時代的腦構造與記憶世界是奇妙的,總有一些東西,令人印象極其深刻,揮之不去。拿孟小北來說,他童年記憶中最好吃的一頓飯是深山哨所里一頓狗rou火鍋,他最快樂的少年時光是和少棠一起在水潭洗澡、山上唱歌放羊,他記憶里最受震動且隱秘不可宣揚的場面,就是在樹林里看到兩個男人光屁股貼在一起。

    他的年紀還沒有明確的性意識,無論異性或是同性親密行為他都不理解,純粹只是忘不掉那個場面,深深的奇妙的刺激,又不敢對別人說。換句話說,那倆男的到底干嘛玩兒呢,玩兒得很shuangma,他就沒弄懂!即便沒懂,那場面大約是怎么干的,他清楚地記下來了!

    對干爹他也沒好意思說,在紙上亂涂亂畫兩個男人的裸體,腦里胡思亂想兩頭野豬如何拱大腚呢?然后又趕緊將那張紙撕得粉碎,丟茅坑眼兒里沖掉了。

    那個裸男的下半截畫的,太像那天晚上,從身后瞅見的他干爹的好屁股。

    燈下。

    好像很白。

    好就好在,半遮半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