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強強]_分節閱讀_138
當然,霍小二爺也沒讓他失望,稍加撫弄,新買的磁療保健內褲褲襠處幾乎頂出個洞。粗壯的小二爺不用人指揮,從褲襠右側邊緣硬頂出來,歪歪著,豎成個令人眼熱的粗硬維度。傳武仰躺成大爺似的舒坦姿勢,深深地看著人,等著楚珣玩兒花樣。 楚珣彎腰親了一口,彈一彈:“你跟小時候一樣一樣的,一點兒都沒變,小雞兒還總是往右邊歪,上廁所從右邊掏鳥,我說的對吧。” 霍二爺哼了一聲,算是認了。 楚珣壞笑:“我‘看’著你呢。” 霍傳武臉上說不出是個什么表情,霍爺小時候,你看我屁股,看來看去,現在都這么大個人了,你還整天那樣隔著褲子‘看’我,小珣你個流氓的…… 小床晃動,窄小的床板顯得局促,讓每一下的動作更顯幅度和力道。楚珣被沖撞著頂到墻邊,頭抵著墻,沒有更多的余地挪動身位,汗水淋漓著,突然翻身,騎到傳武身上! 傳武雙眼失神,望著高高在上的人,總覺得自己每一回跟小珣干這個,他像是在膜拜,而楚珣像是在馴獸,脖子上再給拴個繩套就更像。楚珣居高臨下,捧著他的頭,汗濕的臉浮動滿足的笑容。楚珣用力往下一坐,柔韌的腰上下起伏,發熱,擠壓,腸道猛地收縮,用身體箍著人攪動,箍得他那地兒像被火灼燒,時時刻刻都想射出來……那感覺仿佛不是他在干楚珣,分明是楚珣在干著他,掌控zuoai的節奏。 傳武胸膛里哼出聲:“噯……媽……小珣……” 太愛了。 今天的聚會對二人而言意義非凡。霍大大的一句囑托,楚總長的一言重謝,讓倆人心里各自安穩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敢辜負,好好疼惜眼前的人。 楚珣騎在傳武身上,正騎得揮灑自如,意氣風發,手里再揮一把戰刀就更瀟灑,楚司令所向披靡,睥睨四方。冷不防地,他身下人突然坐起來。傳武兩條手臂繃出粗筋,抱著他的臀。楚珣單腳著地,踉踉蹌蹌后退。兩人一個托,一個蹦,身體連在一起舍不得分開。 傳武是心里激動,愛得發狂,簡直不知怎么cao是好。他抱著人在他的地下宮殿里轉悠了半圈兒,最后被楚珣壓著,摁在他的腰力健身器上。 傳武坐在位子上,楚珣坐他的大腿。兩人沉甸甸的分量一下子將壓力器一壓到底,重量砝碼提升上去。傳武雙手拽住拉桿,純用臂力托起重量,臀部往上一拱,兩人再一齊上升。 “啊——” 楚珣身體里猛地一顫,雄壯的小二武被兩股力量一齊抵著,深深捅進腸腔,貫穿小腹,快感強烈而震顫,身體向上升騰,如同飛仙一般,無比刺激。他兩條小腿勾到兩側的拉力手柄上。二武牽引著砝碼,不停歇地搗弄,一次又一次撞他的敏感點,電流掃過全身,兩人快要瘋狂。 整間地下宮殿燈火輝煌,明亮高遠。寂靜的大房子里只有這一處不斷發出鐵物的碰撞,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息,rou體拍合的悶響。 傳武突然松手,撒開拉力桿。 “小珣……熱……” 楚珣:“唔——” 楚珣身體猛然墜下,自身體重作用,臀部深深吞入硬物,燙得快要融化。 傳武失神地吻上來:“恁腚里又熱呢。” 楚珣濕漉漉地,捏捏二武的臉:“那是喜歡你。” 唔…… 沉重的健身器鐵家伙劇烈震動,沉甸甸的砝碼抖動。軀體用完美的姿勢纏繞在一起,收到最緊,隨后驟然釋放,一江春水流去…… 第七十八章 敲山震虎 301總院國家領導人級別的特護病房,位于專門的一棟小白樓內。從門口直到進入樓上病房,里三層外三層都由武警守衛,進出人等需經嚴格檢查,全身消毒,換上醫用無菌服。 楚珣戴茶色眼鏡,口罩遮面,一身淡藍色大褂,套著鞋套的皮鞋底在光滑潔凈的樓道里踏出一串悶聲。樓道各個角落都有便衣模樣的人把守,而且還是不同路數過來的人。楚珣用眼一掃就大致辨認出,哪一撥人是賀頭兒手下的特工,哪一撥是中央警衛局的人,哪幾個大約是侯家的親信。侯老爺子這一病,一石激起小浪花,平靜的水面下有暗流潛伏…… 啪嗒。 楚珣邁進病房,腳步鎮定悠然。 屋中人一齊抬頭。侯先進神情嚴肅坐在沙發里,愣了一下,仔細辨認,才認出來的人不是大夫,是楚小二。侯先進的黑框眼鏡在鼻梁上猛地一沉,翹搭著的腿立刻換了一個姿勢。楚珣不動聲色打量對方,雙腿坐姿的變換代表著心情緊張、心理活動復雜。 楚珣的眼鏡口罩恰到好處掩飾住全部表情,點點頭。 侯先進勉強也點點頭。這人閉口不言,他身旁秘書有眼力價兒,問:“楚總,你這是……” 楚珣聲音悶在口罩里,笑道:“我來給老爺子治病啊。” 侯先進臉色頓時不好看。 雙方各懷心思,互相冷眼相對。侯先進眼神陰郁,姓楚的,你來治病?哼。 病床上靜靜躺著侯家老頭子,一頭白發,插著鼻管,身體已相當衰弱,整個人仿佛毫無生氣地陷在床里。老爺子面部布滿老年斑,形容如同一段枯干朽木,嘴巴和喉頭偶爾開合,艱難抖動,看得出來人還在喘氣。 侯滿山這些年得了腦血管栓塞,一直不太好,據說腦里還長了個惡性膠質瘤,年紀太大也不敢做開顱,現在就盡力維持著。總院的生命儀、血透儀、電磁感應儀,各種先進設備就是給老頭子們吊氣續命用的,喘不出活氣兒了都能利用生命儀器刺激維持腦電圖,維持個一年半載的沒問題。 楚珣慢慢走近侯老病床。 侯先進立即站起來,就緊緊跟在楚珣身后,生怕楚珣有所動作。 楚珣手插在衣兜里,沒伸出來,也不用摸,就看了看,心里約莫有了底。 侯先進為什么如此緊張?這老爺子可是侯家一塊寶,侯家的護身符。老頭子在世一天,侯家遮天的勢力就在一天;老頭子哪天要是沒了,當年打江山的功臣入了土,人走茶涼,這么些年被他家壓一頭的各路牛鬼蛇神,能善罷甘休? 這內里還有一層關系,侯滿山與今上的父親是老戰友,同是紅軍八路軍干部,而且侯滿山還是今上父親的入黨介紹人。侯老爺子對今上父子也算有提拔之恩,這個人資歷在這兒擺著,只要老爺子一天還在,侯家絕對不會倒。楚珣比侯先進更明白這一點,如今各項證據都指正侯家涉嫌情報交易與經濟腐敗,可就是啃不下來、很難扳倒。若想動小的,得等哪天老的一蹬腿,死了。 這天,小白樓病房隔壁的會客室,坐滿一屋子形形色色的人,都是來給侯老爺子“治病”的。 楚珣一走進去,沙發上的人紛紛起來,“小珣!你來啦——” 招呼他的人,叫做張文喜,黑黑瘦瘦一個青年,眼珠里透著不尋常的聰明機靈勁兒,一把上來,親熱地摟住楚珣。旁邊還有個中年女人,氣質和氣清雅,名叫孫琳琳。 楚珣跟張文喜抱了抱,又客氣地跟女人問好:“琳琳姐。” 這些人都是什么人? 楚珣小時候,從十二歲起,就在國防科工委507研究所的人體科學實驗室里接受特訓。當時官方利用輿論大規模打擊特異功能偽科學,暗中撥算大筆科研經費,花費二十年,研究、栽培了一批有天賦能力的“功能人”。其中就有這個孫琳琳,有楚珣,還有“神刀張”的孫子,這位名喚張文喜的男孩。當年,他們都是一個實驗室里養出來的“小鬼頭”,互相很熟,都算是這個國家里存在的不為普通人所知的奇人異士。 侯家地位超然,侯先進向上面吹風提要求,專門將這些人從全國各地“請”過來,商討治病救人方案。 侯先進點名要“神刀張”和孫琳琳,可沒點楚珣。楚公子是“不請自來”的那個,侯家人躲他還來不及,哪敢請他“治病”,治活還是治死? 楚珣毫不客氣,脫了鞋,在沙發里盤腿一坐,與張文喜并肩挨著。他摸出兩根拐棍糖,倆人一人叼一支糖,笑嘻嘻得,引得一屋人側目。他那些年與二武分開,每年寒暑假在實驗里度過最難熬的三個月,最要好的兄弟就是張文喜,互相通曉底細,常湊在一起說悄悄話。雙方最近五六年都沒有聯系,再見面卻也無礙少年時代深厚的情誼。 侯先進沉著嗓子咳了一聲,將眾人注意力導入正題:“家父病重,腦瘤不能再拖,這次請幾位來北京辛苦一趟,一定幫忙治一治,把瘤子取了。” 眾人一片靜默。張文喜八字小瞇眼一翻:“您家老爺子這病,餓看過了,瘤子還是個畸形,一大串葡萄似的,纏在神經血管上,頭皮都頂出型了。正常人沒見過長這種瘤子的,你家人咋長的?” 張文喜說話渾不吝的,侯先進強忍著,低聲下氣問道:“不能治?你們老張家的開顱術,腦癌晚期不也能治好?” 張文喜叼著糖,嘲諷道:“那是人家運氣好,祖上也積德,命不該絕。餓可不是啥人都治得好。” 孫琳琳一看文喜那樣兒,連忙打圓場:“老爺子年紀大了,瘤子是惡性,晚期,不如靜養維持。” 侯先進沉著臉。他也知道,他老爹年紀到這歲數,日子活一天少一天,然而這樣靠儀器勉強維持,頂多再撐半年,拔管子是早晚的事兒。他千方百計給親爹治病,可不是他有多么孝順,而是今時今日,他一家人前路難測危機四伏,他家老爺子死不起,不能掛! 侯先進轉向楚珣,眼神逼視,口氣還是在商量:“小二,你的手有功夫,你那些玩意兒能殺癌細胞組織。張文喜做開顱,你把瘤子取了,救我家老爺子一命,成不成?” 楚珣表情單純無辜:“這活兒可責任重大。我手笨,手沒準兒,萬一瘤子沒消滅,我一放射線,把侯爺爺那一團腦瓤子直接殺滅了,可怎么辦啊?” 張文喜“噗”一聲,樂得噴出口水。 侯先進臉色泛白,氣得說不出話。 侯先進說:“文喜,國家這么些年,待你家不薄,你爺爺當年……” 張文喜嘴角一挑:“成,不就是開顱么,餓開過幾十個腦瓢子,餓能給你做。你們家給五千萬吧。” 侯先進臉一變:“……你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