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強強]_分節閱讀_102
湯家皓一把撲了上去,干脆騎到楚珣胯上,像個八爪魚一樣摽住人,氣咻咻地瞪著。 楚珣手鎖著,掙扎,甩動身體,倆人糾纏,都憋紅了臉。 湯少為啥對楚總執迷不悟?說到底他就是待見楚珣這一類男人。楚珣也確實有幾分魅力,生活夠品位,舉手投足精致優雅,性情變幻莫測。楚珣不像紅貴圈中某些公子乖張粗蠻私生活yin靡,也不像湯少在臺北本地認識的娘娘腔小男生,奶油味兒重,惹人膩歪。湯少迷戀楚珣當初對他的溫存有禮,楚珣的聰明,楚珣眉頭眼底偶爾流露的男人的媚態,楚珣在賭桌上氣勢如虹所向披靡渾身散發出的震懾性的氣場,無論贏錢輸錢,紙牌從指尖瀟灑地甩出,推開籌碼,那架勢特爺們兒…… 湯家皓就沒遇見第二個男人能把這些截然不同的特質揉在一起,姓楚的身上有種令人捉摸不透的吸引力。楚珣專門就是來毀他的! 湯家皓三下兩下把楚珣西褲扒了。 楚珣襯衫敞開,兩條腿光溜著,也急了,眼神突然暴怒:“你放開!” 湯家皓:“我就騎你,就騎著你!” 楚珣即便被銬,身上也挺大力氣,一條翻騰的大白魚,一腳把小湯踹坐到地上。湯家皓臉都漲紅了,從地上爬起來,拼命壓著楚珣。他把人翻過來,內褲一扒,照著楚珣的白屁股,狠狠抽了幾巴掌。 “你個壞蛋,欺負我,我揍你。” 湯家皓左右開弓,噼里啪啦抽了楚少爺的腚,那副架勢,活像把犯了錯的男人捉回家拖上床實施家暴的小媳婦。他心態上,是已經把自己擱置在小媳婦的位置。 楚珣皮膚白皙,屁股蛋瞬間凸起幾條紅痕指印,白里見紅,相當誘人…… 小湯愣了半晌,卸掉自己的西裝領帶,呼吸有些亂了,動情道:“珣哥,珣哥……” 楚珣又是什么人?那真是一頭驕傲華麗的豹子,脾氣也橫,能容忍別人在他身上翻來滾去為所欲為?二爺金貴的臀還被打了,男人的火爆脾氣顯露出來,吼道:“湯家皓,你再敢碰我一下,你看我揭你的皮!” 湯少:“……” 楚珣:“你試試?!” 楚珣真一發火,小湯立刻軟下來,湊上去想親楚珣。楚珣扭開臉,躲開對方索吻,聲音冷得像冰渣:“甭想親我,你要是想強暴二爺,別他媽搞得好像咱倆zuoai似的。” 小湯讓楚珣的氣勢逼得,低聲道:“你再罵我,我真強暴你,信不信?” 楚珣冷哼一聲,還真不信:“你壓我,你有那本事?就你沒長全乎半截吊子似的小黃瓜條,能cao得動我?趕緊放開,別在二爺跟前丟人現眼。” 楚珣那流暢的嘴皮子,湯少哪是對手?小湯低頭看自己的黃瓜條,面露悲憤:“我、我、我怎么小了?你,你……” 人與人之間,一物降一物。 小湯包在珣公子手里栽得體無完膚,天生就是被楚珣降服的。 倆人正糾纏,鎖著的房門突然被人撞開。 陰鷙一般的聲音在二人頭頂騰起:“玩兒夠了?湯小少爺壓不住你,我怎么樣?” 湯少驀地回頭。 他還騎在楚珣身上固呦,姿勢尷尬。 “Jimmy,你別進來,快出去啦。” 這個叫Jim的小個子黑發男人,嘴角甩出一記冷笑,玩味道:“該你出去了。” 湯少:“你什么意思啊?” 躺在床上的楚珣臉色遽然沉下去,盯著來人:“……” Jim年輕瘦削,生就一張常人臉,平常人身材,扔在人堆里使勁扒拉都找不著的那種,唯有一雙微耷的小眼睛透出不尋常的狡猾,笑里藏著刀,暴露出真實面目。 湯家皓被人從床上扯下來,往門外拖。他兩腿亂蹬,嚷道:“Jimmy,你這人做什么,你別亂來!” Jim輕蔑地往湯少臉蛋上甩了一顆煙蒂:“放心,我不會亂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心肝寶貝兒楚少爺。” “我們還要謝謝湯少仗義出手相幫,哈哈哈——” 湯家皓面孔驀然變色,目瞪口呆。 他突然明白自己上當了,中了圈套! 他奮力掙扎試圖掙脫,想去護著他珣哥。他后頸立時挨了一記黑手,手腳垂下去…… 床上的楚珣猛然躍起,被銬的雙手奮力一掙,幾乎掙脫。Jim兇狠地撲上去,一掌摁向楚珣頸動脈,中指粗的針管帶著蠻力強行將一滿管液體推進去。楚珣猛地一抖,張著嘴喊不出聲,臉色變白,肌rou顫抖,肩胛發力,竟直接將針頭擰斷在自己身體里! 楚珣大睜著眼,這個隱藏在湯少身后行跡難辨的黑手,終于現身了。 Jim得意地整整領帶結,抿一抿發跡線:“你掙扎也沒用,我已經注射進去了。” 楚珣大口大口吸氣,面色由白轉紅,全身發抖:“你,注射的,什么東西?” Jim說:“能讓你很舒服的東西,你很快就能感覺到。” 楚珣雙眼直勾勾盯著對方的眼:“你究竟什么人?為什么抓我?” Jim言語意味深長:“這話明明應該我來問楚少爺——你究竟是什么人?” 湯少爺暈乎乎被人裝進麻袋,丟入衛生間。直到昏迷一刻才明白,自己遭人利用,還連累了珣哥。真正算計他的是他身邊這個朋友,不知什么來路。 Jim當然不是普通人,從一開始接近湯少就懷有目的。換句話說,有眼光盯住盛基小少爺的,可不只一派人馬。楚珣利用小湯摸排盛基的底,同時也有人以湯少爺為跳板,探楚珣的底,雙方互相滲透,各懷心機。Jim千方百計打入這群公子哥兒的小圈子,就是為接近目標。他一直插不進腳,今天倘若不是小湯放馬幫他搞定楚少爺,他自己隱蔽在后面,真不好下手。 只是那個傲慢小少爺脾氣也不好控制,很不聽話。Jim原本想借機將楚珣運出邊境,到了境外或者海上更方便下手。 Jim做活之前像是進行某種儀式,坐在床邊,對著床頭鏡子整理面容衣冠,頭發梳理好,還掏出一套精致小工具,修理指甲眉毛鼻毛,然后才笑著轉過頭。 楚珣襯衫被撩起,剝纏在手腕上,全身光滑赤裸,因為藥力發作身軀浮出一層不自然的潮紅,皮膚呈現半透明,血管在皮下若隱若現。他死死咬住嘴角,藥性在他胸腹深處點燃一叢叢小火苗,噗噗地燃燒,炙烤著他。每一處骨縫里都滋生出難忍的酥麻,癢膩,隱隱地震顫,全身發脹。 Jim像對待一尊昂貴的胎薄瓷器,生怕用力過猛把人弄碎。他小心翼翼托起楚珣的下巴,逼問:“說吧,你到底什么人?你的級別,你的代號,你的行動,你的上線下線?” 楚珣雙目緊闔,嘴唇囁嚅:“你抓錯人了,我沒級別,沒代號,我就是個生意人……” Jim:“你從北美帶回的情報究竟什么內容?” “與你接頭的美國情報員是誰?” “中國軍方的2213號計劃,代號“彩云行動”,是什么意思?” 楚珣閉目不答,手指攥著鐐銬,身體難耐地在床單上搓動,抵御一波又一波藥力反噬,皮膚快要漲破。 Jim威脅道:“你頑抗沒用,你的自我催眠法也沒用。” 楚珣眼底閃出微弱光芒:“放開我,不然我讓你死得很難看。” Jim狠狠道:“藥力不夠是嗎?” 楚珣嘴唇上綴滿汗滴,發狠道:“你試試。” 高濃度催情藥物再一次從頸部壓進身體。 楚珣劇烈抖動,頭抵在床角拼命扼制,群蟻啃噬一般的恐懼排山倒海涌進他五臟六腑。他感覺得到自己下身逐漸腫脹,昂起頭來,紅腫欲破,難耐地抖動,涌動的情欲撕扯著他的意志力。 楚珣知道他被注射的大約是什么東西。這種透明液體針劑是各國情治系統常用的刑訊逼供手段。 試圖使用刑罰手段撬開職業特工的嘴,其實很難得手。這些人個個經受嚴格的非人的反偵訊、耐痛訓練,劇烈的疼痛會使人體一套知覺器官迅速麻木,從而產生持久的耐受性。殘暴的酷刑同時會激起受刑之人體內潛藏的負隅頑抗堅貞不屈的信仰人格因素。而這類春藥針劑,是反其道行之。它并不引發痛感,不加諸絲毫痛苦。相反,它在人體內制造強烈的快感幻覺,類似性愛達到高潮瀕臨射精一瞬間的器官享受,令人血壓迅速升高,腎上腺素井噴,意識模糊。這是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無法抵御的快樂升仙的刺激感。 前蘇聯東歐女諜也使用類似藥物引誘異性目標,套取情報。通常一針管下去,就讓目標意志渙散,精神逐漸崩潰,四體大開,防線潰敗。 楚珣能捱到第二針,已經是超越常人的意志。 沒人能抵御雙倍劑量的折磨。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