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強強]_分節閱讀_42
小時候大院里的孩子一起玩兒,誰搶小鈞鈞的玩具,小鈞鈞就張嘴咬誰,吭一口從小伙伴肩膀上咬掉一塊rou這種劣跡,三爺不是沒干過!他那時候是哭包小霸王,他會咬人是出了名兒的。 “啊——我cao?。。。。?!” 羅強手一下子松開了,破口大罵:“你忒么屬什么的?!小崽子還他媽敢咬人?。?!” 邵鈞占到便宜,頓時得了意,迅速出手鎖住羅強的腿,用一招標準的鎖膝結束了戰斗。 邵鈞瞇眼威脅:“認輸嗎?” 羅強仰面朝天躺著,一只腿讓邵鈞抱著扛著,哼道:“滾一邊兒去,別他媽扯了,扯到老子的蛋了!” “活該!” 邵鈞惡狠狠地,一掌照著蛋就要砸下去,報上一回的一掌之仇。 羅強躲,邵鈞掐,倆人一上一下摞著,扭成一團,邵鈞的背心下擺撩起來,無意間在羅強腰下蹭過。 小腹柔韌平滑的肌rou露出來,很年輕,很好看。 羅強胸口劇烈起伏,喉結滑動,眼神卻極其安靜,低聲哼道:“……別鬧了,再鬧老子硬了?!?/br> 這句話比任何挑釁或求饒都管用。 邵鈞迅速低頭看了一眼,看到囚服褲子里凸出來豹頭似的雄偉形狀,臉上頓時不自在了,七手八腳從羅強身上滾走。 倆人并排躺在墊子上,中間隔著兩米遠,各自仰面對著天花板,胡亂喘氣…… 邵鈞狠命地用手搓臉,掩飾自己瞬間的緊張和失態,不去看對方的表情。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搗亂,可是真“亂”了,他就先慌了…… 羅強大大咧咧四仰八叉躺著,用手撥弄褲襠,讓充血勃起yuhuo難耐的家伙慢慢地平復下去。 他回味著方才邵鈞騎在他身上固呦,胯貼著胯,小孩耍賴,黏黏糊糊賴了吧唧的。 那感覺,那滋味兒,好多年都沒嘗過了。 邵小三兒好,邵小三兒年輕,真他娘的年輕,不比不知道,老子忒么是真老了…… 邵三饅頭還不到二十六歲,比羅小三兒還小幾歲。 邵鈞那時候把跨欄背心兒撩到胸口、渾身冒著熱氣、臉色發紅微喘的模樣兒,在羅強眼里,就跟他弟弟似的,像記憶中朱漆剝落的門檻上坐著等他回家的那只小rou團子,像老槐樹樹蔭下一串清脆的車鈴聲和飛馳而過的帥氣身影,就仿佛是那段回憶到讓人心痛無法揮散的舊時光。 那是曾經也屬于羅強的少年時代,他垮掉的青春…… 羅強畢竟見過世面,能穩得住范兒,捱過最初那一陣精蟲上腦yuhuo上頭的沖動,扭過臉,平靜地說:“邵警官?!?/br> 邵鈞吭了一聲:“嗯?” 羅強:“我求你件事兒?!?/br> 邵鈞:“說?!?/br> 羅強:“我,我弟弟的事兒……他現在一個人,我心里放不下?!?/br> 邵鈞扭過臉,定定地看著人,說:“你弟弟羅三兒,大名叫羅戰,現在關在延慶監獄,涉黑判了八年?!?/br> 羅強摸摸腦瓢問:“我那天晚上還跟你說啥了……” 邵鈞不屑地努嘴:“你不說我還不會自己查??!” 羅強嘴角浮出表情:“你真查我?查挺細致。” 羅強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開口,沒怎么求過人,偏偏還是求這小孩:“邵警官,您能不能幫我……” 邵鈞想都沒想,接口道:“我知道,你擔心你們家小三兒在牢里沒人照應,讓那幫孫子欺負著。” “我前兩天打電話問過,大概了解他的情況,這事兒你放心?!?/br> 邵鈞的大學哥們兒里,好多同學畢業后考到各個監獄,監獄口的事兒他都熟,有人也有路子。他找了他的同學,打聽到羅戰具體的監區、大隊,甚至大隊長、管教的名字,然后電話里跟對方打了招呼,麻煩對方關照羅小三兒,別為難這個人。 對方那邊兒一聽也就明白了,沒有多問。走后門關照個人,被關照的人自然是有背景有路數的,旁人無需打聽底細,幫忙罩著就成。 羅強后來陸陸續續地聽說,他家小三兒剛進監獄時也吃了同牢的一些苦頭,之后管教們突然對羅戰好起來,有人欺負都幫忙護著他,后來又指派了輕省工種,沒進廠房做臟活兒累活兒,沒去挖石頭磨石頭,而是在犯人食堂做了廚子。 羅戰每天就負責做大鍋飯,淘米洗菜,刷個鍋碗的,日子過得比他哥消遣。 邵鈞那時候嘴角勾出笑容,給羅強拋個眼色,嘖,我知道你惦記的人,你還沒開口,三爺爺就已經把事兒辦成了,你放心你那寶貝弟弟了? 羅強深深地看著人,說不出話,連一句“謝謝”都沒說出口,生生地堵在喉嚨里。 揪心掛心了半年多的羅小三兒,讓三饅頭一句話就給解決了…… 冷淡了半輩子的父子情,多少年沒聽見親爸爸喊他一聲“老二”,老爺子臨走時留那兩句話,一字頂一字,都是羅強的心頭血。沒有三饅頭,他可能都沒機會聽到那句話。 這回輪到羅強別過臉,不去看邵鈞的表情。他用兩只大手用力地搓臉,掩飾某一瞬間情緒的崩潰泛濫,眼神是亂的,胸口是熱的,暖流在胸中肆意流竄。 這輩子心里好像就在意過那兩個人,沒盛過第三個了。 現在忽然又冒出來這么個人,就擱在眼眉前,還冒著熱騰騰的熱乎氣兒,非要讓老子在意個,還真忒么不習慣了。 這個饅頭,怎么就這么煩人,這么讓人想要扳過臉來,狠狠咬一口…… 在心理宣泄室打完架,出過汗,當晚正好趕上五六七八班洗澡。 于是,那天,整個澡堂幾十口子人,眼睜睜看了一場真正的羅老二遛鳥。 羅強那天悶著頭,一句話都不說,也不搭理人,對身邊搖晃屁股的胡巖視若無睹。眼前白霧繚繞,影影綽綽,所有的人和事兒,都好像與他無關,不放在心上。 他仰脖在蓮蓬下沖水,讓熱水肆意灌進眼睛鼻子,充斥昏亂的五感,沖撞全身尖銳的知覺,凌亂的情緒。 用力地搓洗,搓得渾身發紅,疼痛爆皮,胸口一片潮紅,喉頭甜腥。 拼命克制壓抑都壓不住的熊熊烈火,在下腹里往復躥動,熱水嘩嘩地流,沖刷著一叢粗糙油亮的毛發,欲望在掩映棲息的密林中呼嘯挺動。 羅強把毛巾啪往肩上一搭,搖搖晃晃地走開,走到小窗戶下,靠著濕漉漉的墻,緩緩仰起臉。 他一手垂著,另只手握著自己的家伙事兒,手背上筋脈畢現,粗長的手指研磨著軟頭,用極緩慢又用力的節奏向上擼動。 眼前霧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人影中閃過胡巖拱來拱去的屁股,或者是豌豆蓉那小sao貨的屁股,渾身涂著奶油在臥室大床上亂蹦,也可能是小烙餅、小麻花,兩條腿吊在床欄桿上,擱淺的魚似的來回扭動,被cao得直哭,上氣不接下氣,哭著求饒…… 羅強也分不清楚他cao的是誰的屁股,是誰都無所謂,他不在乎,他在乎過誰嗎? 水霧里的人影換成了他家小三兒。羅戰十八歲生日時喝干了桌上十八瓶酒,光著上身,摟著他哥的肩膀,噴著醉話哈哈哈地靠上去,在沙發里打滾。羅強仰臉坐在沙發上,嘴角冷笑,扭過頭,扳過羅小三兒的下巴,照著腮幫子狠狠親了一大口!一屋子的小弟鬧著,起哄著…… 羅強狠狠咬著嘴唇,手指越來越用力,紅腫的guitou像要被他搓破皮搓出血來。 模糊晃動的人影不知道啥時候換成了邵鈞,那張臉驀然從水霧中浮出似的,無比清晰,尖銳。 邵鈞英俊瘦長的臉,邵鈞襯衫風紀扣沒有系露出來的鎖骨,邵鈞的褲腰,邵鈞提褲子時背后顯出來的屁股溝,邵鈞的兩條長腿。 羅強不由自主想像著邵三饅頭讓他壓在身下,薄薄的一層制服褲子,遮不住早就顯形勃起的家伙,小三爺腫得像個硬面饅頭。兩只鳥硬邦邦地互相抵著,用最敏感的觸覺描摹著對方的尺寸和形狀,揉蹭著,碾壓著…… 邵鈞的臉近在咫尺,細長的一雙電眼真他媽好看,含著水兒,帶著勾,年輕,漂亮。彼此呼吸膠著,身體激動得發抖,四肢糾纏愛撫,劇烈地沖撞著…… 羅強的手指痙攣,粗大的骨節因為過分用力而凸出,特別嚇人,用近乎暴虐的手法放縱著欲望,排山倒海,噴泄而出! 一澡堂的人站在嘩嘩流水的噴子下邊兒,齊刷刷扭臉看著,都看呆了。 赤裸裸地,敞著懷,羅老二打個飛機打得,大刀闊斧,立馬橫槍,毫無遮掩,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