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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將軍后的種田日常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醫(yī)館原有不少人正在悄悄往這邊看,聽了這話,頓時有些扼腕和遺憾,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突然就啞了。

    那大夫給洛嬋把了脈,又問了些話,大多是些近況,有沒有吃什么不明的東西,或是身上有什么病痛之類的,洛嬋俱是搖頭,她沒病也不痛,只是單單無法發(fā)聲,其余跟平常人并無區(qū)別。

    大夫皺起眉頭,似有不解,遲長青便道:“大夫能瞧出來這病怎么治么?”

    那大夫思索了片刻,便挼著山羊胡須,道:“想是尊夫人從前身體虛寒,體弱所致。”

    遲長青道:“體弱會導(dǎo)致人突然患上啞疾?”

    大夫解釋道:“郎君有所不知,虛寒有三,分別是上中下三焦虛寒,一心肺,一脾胃,一肝腎,正氣既虛而有寒,病人不欲飲食,口淡,氣短,又心氣不暢,郁結(jié)不解,不欲與人交談,久而久之,便會失聲。”

    遲長青不懂醫(yī)術(shù),聽他這么拉拉雜雜說了一堆,似乎有些道理,便道:“可有藥治?”

    大夫笑了,道:“既是病,自然有藥的,鄙人這就寫方子,郎君先抓藥給尊夫人吃上幾副,只是這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慢慢吃,藥性累積起來了,才能見效。”

    他說著,便寫了方子,遲長青拿給醫(yī)館伙計去抓藥,末了稱好包起來,這么幾包藥,就花了十五兩銀子,他皺了皺眉,倒不是心疼錢,只是有些擔(dān)心這藥到底能不能治好小啞巴的病。

    他心里想著,轉(zhuǎn)頭看了看洛嬋,小啞巴睜著眼睛,正好奇地打量那柜臺上的藥材,全無半點(diǎn)憂慮和緊張,看起來沒心沒肺的。

    第13章 那字落在手心里,癢癢麻……

    離了醫(yī)館,洛嬋拉過遲長青的手問他:我們?nèi)ツ睦铮?/br>
    遲長青想了想,道:“先找一間客棧住下來吧,吃幾日的藥看看再說。”

    洛嬋自然沒有異議,她出門在外什么都不懂,遲長青說什么便是什么,兩人趕著馬車又找了間客棧住下,仍舊是開兩間房,不過洛嬋發(fā)現(xiàn)這次的客棧比上次在河居鎮(zhèn)的好了不少,沒那么破舊寒酸了,臨陽城到底是大城,人很多,比那些小鎮(zhèn)不知繁華了多少倍,雖然仍舊比不得京師,但是洛嬋一路上過來,見多了荒山野嶺,驟然回到這城中,竟然還有幾分不習(xí)慣。

    遲長青讓客棧伙計幫忙熬了藥,端來給洛嬋喝,藥味苦澀難聞,洛嬋下意識皺了皺鼻子,雖然老實(shí)捧著藥碗,但眼中明明白白地帶著幾分小小的抗拒,旁邊的遲長青見了,道:“怎么了?”

    洛嬋指了指藥,又一筆一劃地在桌上寫:苦。

    遲長青勾了勾唇,微瞇著眼看她,道:“要果脯?”

    洛嬋眼睛頓時一亮,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一點(diǎn)笑來,像討好,又像是撒嬌,遲長青心說,這小啞巴的事兒真是越來越多了,所謂蹬鼻子上臉是不是就是這樣的?

    大將軍這么想著,扔下一句:“等著。”

    轉(zhuǎn)身便出去了,眼看那挺拔修長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處,洛嬋立即放下手里的藥碗,走到了窗邊,推開窗戶往下看,這座客棧是兩層的,窗下臨街,店鋪林立,行人如織,還能聽見叫賣和吆喝聲,市井百態(tài),盡收入眼底。

    洛嬋瞧了一會稀奇,最后目光落在了街角的位置,那里有一樹紅彤彤的糖葫蘆,一個老頭兒正扛著它來回溜達(dá),揚(yáng)聲叫賣著,糖葫蘆在陽光下折射出亮晶晶的光芒,紅得耀眼。

    洛嬋喜歡吃糖葫蘆,二兄少年時候喜歡往府外跑,呼朋喚友,吃喝玩樂,他每回溜出去,都要叫洛嬋幫忙打掩護(hù),說回來給她帶外面的零嘴兒,洛嬋便聽話地答應(yīng),眼巴巴地等二兄回來。

    二兄從不食言,每每回來,都會帶各種各樣的零嘴小食,蕓豆糕,驢打滾,芝麻糖,最多的是糖葫蘆,年幼的洛嬋一度以為外頭有個地方種滿了糖葫蘆樹。

    后來二兄入朝為官,做了武將,漸漸忙起來了,但是每次回來,還是會給洛嬋帶小玩意兒和零嘴,其中自是少不了糖葫蘆的。

    看著那街上亮晶晶的糖葫蘆樹,洛嬋的心里忽然又升起了幾分難過,不知二兄大兄他們怎么樣了。

    客棧對面的果脯鋪?zhàn)樱t長青拿著一個紙包走出來,一抬頭就看見了客棧二樓的窗開了,少女趴在窗邊,正在認(rèn)真地看著什么,那表情怎么有幾分……眼巴巴?

    大將軍順著她的視線尋過去,一眼就看見了街角的糖葫蘆樹,是想吃糖葫蘆了?

    ……

    聽見外面?zhèn)鱽砹顺练€(wěn)的腳步聲,遲長青回來了,洛嬋立即把窗給合上,重新在桌前坐好,還不忘把藥碗捧在手里,做出一副正在喝的模樣。

    遲長青一進(jìn)門就看見了正襟危坐的人,他輕飄飄看了那緊閉的窗戶一眼,又看向洛嬋,小東西心思淺,做點(diǎn)兒什么事都緊張得不行,眼神亂飄,簡直就差在臉上寫出心虛兩個字來了。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把盛了果脯的紙包放在桌上,背著手,好整以暇地道:“怎么還沒喝完?”

    洛嬋便抬起頭來,露出一個可憐巴巴的表情,無聲地張口:苦。

    遲長青嘖了一聲,批評她:“嬌氣。”

    然后十分冷酷地催促道:“快喝,別讓藥冷了。”

    洛嬋瞟了一眼桌上的紙包,意思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遲長青卻仿佛沒看見似的,她磨蹭了一下,敗下陣來,只好慢吞吞地把藥喝了下去。

    藥汁苦澀難聞,洛嬋拼盡全力才沒讓自己吐出來,才剛剛放下碗,眼前便晃過一抹殷紅,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那是一串糖葫蘆,紅紅的山楂果兒,上面裹著金黃色的透明糖漿,在天光下折射出亮晶晶的光芒,看起來十分誘人。

    洛嬋的表情就仿佛被這一串糖葫蘆給點(diǎn)亮了似的,既是驚喜又是訝異,生動無比,宛如蒙塵的明珠被洗濯干凈,綻放出清透的光芒,她看向遲長青,像是在確認(rèn)一般:給我的?

    遲長青抿了抿唇,堂堂八尺男兒,馳騁沙場的大將軍,拿著這一串糖葫蘆一路走來,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面對少女欣喜的反應(yīng),他表情淡淡地道:“隨手買的,你若不吃,就扔了吧。”

    洛嬋連忙接過來,遲長青便看見小啞巴拉過他的手,認(rèn)認(rèn)真真地寫:謝謝你,我很歡喜。

    那字落在手心里,癢癢麻麻的,像是寫在了他的心上。

    因著這幾日都在趕路,洛嬋有些累,到了下午便犯起困來,遲長青確認(rèn)她的門關(guān)好了之后,這才叫來客棧伙計,給了他幾枚銅錢,叮囑道:“勞煩小哥跑個腿,去城北的槐花巷子,替我找一個人。”

    那客棧伙計得了賞,立即眉開眼笑地答應(yīng)下來,二話不說就去了,兩刻鐘后領(lǐng)回來了一個人,那人穿著粗布麻衫,瞧著氣質(zhì)卻與普通人不同,步伐穩(wěn)健,肩背筆挺,倒像是練家子一般。

    遲長青見了他,便側(cè)身讓開門,道:“進(jìn)來吧。”

    那人頷首,跟著入內(nèi),把門關(guān)上了,拱手道:“屬下見過將軍。”

    遲長青擺了擺手,道:“我如今已卸了職,也無兵權(quán)在手,不過一介白身,不必這樣稱呼我了。”

    他說著,指了一下椅子,道:“坐吧。”

    那漢子等他先坐下,這才跟著入了座,姿態(tài)十分恭敬,遲長青道:“你來臨陽城多久了?”

    那人答道:“接到您的消息,屬下快馬加鞭就趕過來了,一路不敢耽擱,堪堪在前日深夜時分到了此處,昨天早上才入城。”

    遲長青道:“路上奔波,辛苦你了。”

    那漢子連忙道:“您的事情,便是屬下的事情,不覺得辛苦。”

    他頓了頓,才又說起其他事情來,道:“您離開后,京師戒嚴(yán)三日,風(fēng)聲才堪堪過去,李奕受了傷,被皇上責(zé)難辦事不力,如今已羈押在府中,想來撤職是早晚的事情。”

    聞言,遲長青沒什么表情地道:“沒有那么容易,李奕此人,我比你們了解。”

    他不欲多言,只是道:“此后你們不要去招惹他,轉(zhuǎn)告潘楊一聲,讓他記得我說過的話,你們從前是如何,日后還是如何,不要多生事端,免得惹禍上身。”

    那漢子終于有些著急了:“將軍,您真的就要走了嗎?”

    “嗯,”遲長青看著昔日的屬下,淡聲道:“要走,京師非我能久留之地。”

    見他態(tài)度如此堅(jiān)決,偌大個八尺男兒竟紅了眼眶,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遲長青便嘆了一口氣,對他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只要活著,日后總有再見的時候,不必難過。”

    那漢子便強(qiáng)忍著淚重重點(diǎn)頭,遲長青等他平復(fù)了情緒,才說起正事,問道:“你來之前,可告知了雍王那邊?”

    漢子道:“說了,但是別院防范很嚴(yán),屬下并未見到雍王殿下,只接觸了王府的一個管家,讓他想辦法去遞消息了。”

    遲長青唔了一聲,沒有說話,那漢子便道:“您要屬下怎么做?盡管吩咐便是。”

    遲長青有些走神,聽了這話,便道:“我會把人暫時安頓在臨陽城,你在這里護(hù)著她,等雍王派人來接應(yīng)。”

    那漢子遲疑道:“可雍王眼下雙腿俱斷,不良于行,已是自身難保,如何能來接應(yīng)?”

    遲長青道:“他會有辦法的。”

    漢子忍了忍,欲言又止,遲長青抬眼看他,道:“說。”

    那漢子便道:“容屬下直言了,這洛氏女是將軍——您用十萬兵權(quán)換回來的,為何最后卻又送回給雍王殿下?”

    遲長青淡淡道:“她本就是要與雍王定親的,自當(dāng)回他身邊去。”

    那漢子忍不住道:“可此一時,彼一時,別說還沒定親,就是真定親了又算得了什么?若是雍王厲害,他的未婚妻何必要等到您出手來救?”

    遲長青鳳眸一抬,看著他,道:“當(dāng)年我們遲府欠了雍王一個大恩,我救她的原因之一,不過也是想還這份恩情,若是沒把人送回他身邊,又怎么能叫還?”

    漢子啞口無言,遲長青說的是整個遲府,那必然就是大恩了,這不是他能置喙的事情,憋了一會,他又道:“那您不如也在臨陽城休息一段時日,等京師派了人來,親手將洛氏女交給他們,屬下再護(hù)送他們離開,這樣一來,也好叫雍王看見您的誠意,方才不負(fù)這番苦心。”

    一想到那可是用十萬兵權(quán)換回來的恩情,便是漢子再如何膽大心大,也不免有些忐忑,怕辦砸了差事,叫他們將軍功虧一簣。

    豈料遲長青卻搖了搖頭,道:“不了,我不能久留。”

    直覺告訴他,再多留幾日,就舍不得走了。

    月光雖美,卻不是他的月光。

    第14章 大清早的就給我送一份這……

    到了晚上,遲長青來找洛嬋的時候,她正趴在窗邊往下看,臨陽城里萬家燈火,將長街照亮了,這里雖然不如京師繁華,卻自有一種閑適氣氛,夜里的街上少行人,那個賣糖葫蘆的老頭兒也不見了,只剩下清冷的月光映照著這座城。

    遲長青喚了她一聲,洛嬋應(yīng)聲回頭看著他,眨了眨眼,露出幾分疑惑神色,遲長青淡淡道:“該用晚膳了。”

    洛嬋點(diǎn)點(diǎn)頭,把窗合了起來,遲長青沉默片刻,又問她道:“今日吃了藥,可覺得喉嚨好些了?”

    洛嬋搖首,她還是發(fā)不出聲音,遲長青便道:“想是藥效慢,要多吃幾副。”

    他頓了頓,又道:“我?guī)闳ヒ娨粋€人。”

    洛嬋有些好奇,他們才剛剛來臨陽城,人生地不熟的,遲長青要帶她去見什么人?

    她跟著遲長青去了隔壁的房間,剛剛才推開門,屋子里坐著的漢子便站了起來,喚了一聲:“將軍。”

    洛嬋在遲長青背后探了探頭,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樣,穿著一身粗布麻衣,四方臉,濃眉大眼,體格健碩,生得有些粗獷,他喚遲長青為將軍,想必就是他昔日的下屬了,為何會在臨陽城?遲長青又為何讓她來見他?

    那人朝這邊看來一眼,不知怎么,洛嬋心里突然升起幾分不安,這不安讓她忽然想到了當(dāng)初洛府的變故,官兵們沖入府中之前,她也是有這樣的預(yù)感。

    洛嬋下意識牽住了遲長青的袖角,轉(zhuǎn)頭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眼中寫滿了疑惑,若是能說話,她恐怕就要立即發(fā)問了。

    遲長青看著少女微微仰起的臉,解釋道:“他叫朱聞陽,是我曾經(jīng)在軍中的近衛(wèi),武藝頗高,昨日到了臨陽城。”

    洛嬋有些迷茫,但還是對那人禮貌頷首示意,隨后便聽見遲長青道:“他會護(hù)著你,在這里等到雍王派的人來,到時候自有人安排你的去處。”

    洛嬋呆住了,像是沒聽懂這話似的,隨即拉過他的手,急切地問他:那你呢?

    遲長青薄唇微抿,看著她面上的惶然之色,告訴她道:“我要回川南老家。”

    話一旦說出了口,后面的就容易了很多,遲長青繼續(xù)道:“你與雍王本有婚約,他對你有意,想必日后會對你好,雖然如今他式微,但我想,要護(hù)著你還是不成問題的,再者,你這啞疾患得莫名其妙,尋常大夫束手無策,但是有雍王在,必然會為你請來最好的大夫。”

    說這些話時,他的表情十分冷靜,條理清晰,顯然是早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打算,洛嬋惶然地看著他,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反應(yīng),她只知道,從明天開始,他們就不能再繼續(xù)同行,一想到這個事實(shí),她心里就難過極了。

    少女的眼圈紅紅的,黛眉微蹙,她拉著遲長青的手,想寫點(diǎn)什么,卻又不知從何下筆,才這么短短幾日,她就已經(jīng)如此依賴這個男人了。

    遲長青望著少女的發(fā)頂,靜靜地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她的話,他鳳眸微垂,慢慢地抽回了手,心里平靜地想著,她不會哭的。

    小啞巴并不像看起來那樣柔弱,甚至每次的反應(yīng)都會令人意外,最多難過一兩日,她就會恢復(fù)如初,他們相處過的這段日子便成了一點(diǎn)微不足道的回憶。

    男人的嗓音微沉,淡淡地道:“行了,去用晚膳吧。”

    旁邊站著的朱聞陽看了看他家將軍,又看了看那沉默不語的洛氏女,也不知該說什么好,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家將軍的心情并不如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平靜。

    既然如此,為什么又非要把人送回去呢?實(shí)在令人費(fèi)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