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要知道,這幅畫估值千萬,導演為了還原場景的逼真特地向有關部門簽字保證租借而來的。 這幅畫憑空被盜,劇組只能報警。而昨晚在特定時間段在劇組的工作人員,演員等都得接受調查。 這份名單中,時羽的名字也在其中,她必須拿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來。 時羽暗自慶幸昨晚是和江恪在一起的,她去公司找了江恪,想向他要東西:“昨晚6點到7點半,我不是一直在你公司嗎?你辦公室的監控能不能調給我?” 江恪看著桌上的邀請函出神,直到時羽喊了他一句才拉回思緒。 “能,你在我這沒有什么不可以的,”江恪看著她,“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時羽警覺地問。 “要么答應我一次約會,”江恪抬眼,嗓音低沉,“要么假扮我女友陪我去參加聚會。” 作者有話要說: 土味情話在網上搜的 第44章 喜歡 “有第三個選擇嗎?”時羽問。 江恪轉了一下手里的筆, 掀眸看她:“你覺得呢?” 直到這一刻,時羽才知道他多腹黑, 以前認為他是個冰塊, 沒有一絲人情味。現在看來, 是她錯了, 江恪根本就是個狡猾, 擅長談判的資本主義家。 她甚至懷疑, 劇中的畫是不是他派人去偷的, 埋了個坑等著她跳下去。 比起約會, 時羽更不想當她女朋友, 即使是暫時的, 她也不想。時羽選擇了一個更為安全的方式, 開口:“我選約會, 周六。” 江恪的神情像在預料之中,他輕輕“嗯”了一聲。時羽向他伸手,語氣有點別扭:“現可以把視頻給我了嗎?” “哥哥還真會讓你一個人去處理啊,已經派人去處理了。”江恪抬了抬眉骨, 語氣不以為意。 江恪把自己的律師給了時羽, 律師第一時間維護了時羽的權益,并提供了時羽不在場的證據說明。 不僅如此,在江恪的介入下,案子的效率進展的得出奇得快。警察很快查清劇組的名畫是林雪手下的一名工作人員所盜,并且已經被毀損 經審問,盜畫是演員林雪教唆所為, 消息一出,這件事在網上掀起熱議,并讓林雪陷入了名譽危機,商務解約和網友的罵聲紛至沓來。 至于她做這件事的人動機是什么,有網友猜測是林雪長期患躁郁癥所為,也有人猜想是不是林雪和劇組的人發生了矛盾。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引起網友關注,掀起暴風討論的是一段視頻。 時羽律師向有關部門提供不在場的視頻證據,不小心被流了出來。 視頻里,時羽正在江恪辦公室的沙發上吃冰淇凌打游戲,江恪在一旁開視訊會議,畫面竟一致的和諧。 網友看到這就疑惑了,兩人不是解除婚約了嗎,怎么還在一起? 零食凌亂地堆在桌上,時羽嫌無聊開始涂腳趾甲油。 網友開始發言:【之前看采訪不是說江總有潔癖嗎?就這么讓時羽弄亂總裁辦公室,怎么看起來有點寵?】 讓網友吃驚的還在后面,視頻里時羽玩到一半睡著了。 她的臉枕在扶手上,整個人跟只小貓一樣蜷在沙發里。 江恪很快發現她睡著了,放下鼠標走了過去。 他先是認命的將桌上的雜志,零食重新收拾了一遍。 再低頭去看已經熟睡的小姑娘。時羽睡在沙發上,卷曲的睫毛垂下來,皮膚瓷白,還是睡著的她更乖巧。 江恪正想抱她進入睡覺,眼神一征,發現小姑娘水潤的嘴唇上粘了巧克力漬,估計是剛才吃冰淇淋弄上去的。 他慢慢低下頭,輕輕碰上她的唇瓣,伸出舌尖,將她嘴唇上沾著的巧克力屑舔進唇齒里。 一開始是微苦的,然后遇到唾液,漸漸變甜。 江恪再一次低下頭,將她唇上的一點巧克力全都舔了干凈,那眼神,似將她拆入腹中。 而時羽處在睡夢中,一無所知。 視頻很模糊,鏡頭只拍到江恪穿著白襯衫,黑褲子,他背著鏡頭親時羽,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頸,后頸淡青色的血管突突地跳動著,一排棘突勾人又散發著禁欲感。 網友正臉紅心跳地看著視頻,發現江恪居然一把公主抱起了時羽,然后走進了房間。 正當網友以為他們有什么進展時,畫面戛然而只,只停留在江恪抬腳將門關上。 ???!!!!就沒了?! 網上炸了,吃瓜群眾紛紛召開討論搜索。一時間,時羽和江恪疑似復合雙雙登上熱搜。 網友開始了地毯式的討論。 網友a:【救命,剛那一幕是什么名場面,我看得臉紅心跳,怎么就沒了?!】 網友b:【我真不缺那點流量,還能繼續放嗎?】 網友c:【剛剛那個場面好蘇啊,救命,要死了。】 網友d:【所有兩個人是重新在一起了嗎?啊啊啊啊,這是什么神仙愛情。】 有相關媒體致電訊升集團,江恪本人親自回應,語氣輕描淡寫卻又十分篤定:【在追。】 結果江恪回應又上熱搜,一整個晚上,時羽微博軟件的消息一直在響。 時羽忍無可忍,給江恪發去了消息:【你怎么能這樣?】 江恪語氣氣定神閑:【我怎樣?】 時羽艱難地打字,發出去的時候她都感覺臉有些熱:【就是,你怎么可以趁我睡著的時候偷親我?】 這句話發出去時羽就后悔了,這語氣怎么感覺像在撒嬌。她立刻點了撤回,沒想到江恪已經看到了,他回:【那下次讓你親回來。】 ?他是從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要臉的。 時羽追問他:【你怎么不早告訴我視頻里的內容,你該不會還對我做了什么吧。】 江恪冷哼一聲,回想了一下的場景:【哥哥還不至于那么禽獸,倒是你,我抱你的時候,跟只貓一樣自動往我懷里拱。】 時羽看到江恪的信息忍不住唾棄自己,人就是這樣,生理反應總會出賣自己。兩個人雖然分開了,可是她那些下意識依賴江恪的動作還在。 熱意浮上臉頰,時羽平穩了心緒。不想再跟江恪繼續扯這件事,反正她講不贏他。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嚴肅,回道:【江恪,你趕緊把視頻撤掉,這樣子不太好。】 【好。】江恪看了消息回復。 江恪知道她臉皮薄,自身也不打算讓他們的感情被人過度解讀,沒一會兒他就把視頻給撤掉了,但兩人的熱搜相關還在。 阮初京在知道江恪這一系列cao作后,對著時羽豎了個大拇指:服氣,老男人也這太悶sao了,這一招不就是告訴京北城的人,你有主了嗎?他這是是在斬你桃花。有江總在,誰還敢追你。 時羽回了個嘆氣的表情包。阮初京過了一會兒又發消息過來:【不過說真的,羽毛,你會和江恪和好嗎?】 時羽想了一會兒,回復道:【我也不知道,但目前他還沒有給我想要的。】 至于她想要什么,就得他自己去想了。 周五前一晚,江恪發了消息給時羽,提行她別忘了第二天的約會。時羽回了個ok的表情,并附言:【行,只要江老師不說土味情話,一切都好說。】 江恪:【……】 次日,時羽拍了一整天的戲,忙到落日余暉快要消失的時候才收工。時羽去更衣室換好衣服后出來,在經過化妝鏡的時候,翻出一支梅子色的口紅。 黑色的蓋子旋轉出來,時羽猶豫了一下,又合了回去。她才不要特地為江恪打扮,再說了她本來就天生麗質。 時羽從手機軟件上叫了一輛車,車子在十五分鐘后到達片場外的出口。時羽剛拉出車門坐上去,她包里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時羽翻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來電。她猶疑了一下,還是點了接聽:“喂?” “請問是時小姐嗎?”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女聲。 “是我。”時羽用手指輕輕摳了一下手提包的皮質表面。 “這是市中第一人民醫院。病人周澤野急性胃出血被人送到醫院,我們翻了病人的手機,發現你在他緊急聯系人的第一位,所以給你打了電話,你現在能抽空過來處理一下嗎?”護士在那邊說道。 時羽原本還是隨意坐在在車后座,這時聽到周澤野出事后,下意識地坐直了身子,語氣緊張:“我現在馬上過來。” 周澤野家里沒什么親人,他媽又不在身邊,時羽真不能放下他不管。 這個時候司機開口:“小姐,是到國安附近吧。”、 時羽搖搖頭:“師傅,麻煩你送我到市第一人民醫院。” 時羽趕到醫院的時候,去服務臺問了護士后,坐電梯去了4016。一推開門,周澤野穿著藍白條紋病號服虛弱地躺在那里。 周澤野本還支棱著的頭發此刻軟趴趴地搭在額前,睫毛垂下來,多了一絲溫順的意味。沒之前那么桀驁不訓了。 他躺見那里打點滴,聽見了聲響一抬眼,看見是來人是時羽皺眉動了一下:“你怎么來了?” 護士見周澤野起身又將他給摁了回去,同時幫他調動了一下針管移動的速度,輕斥道:“別亂動。” “哎,你是周澤野的親屬嗎?”護士問道。 見時羽點頭,護士拿了一疊病歷和數據單給她:“先去二樓交下醫藥費和住院費。” “好的。”時羽應道。 時羽放下包就要去交醫藥費,她剛一轉身,周澤野“嘖”了一聲,喊住她:“哎,你等等。” 周澤野費力地從皮夾里拿出一張卡,將大男子主義貫徹了個徹底:“我這有。” “你爸爸我是富豪,”時羽沖他抬了下巴,“你的錢留著請我吃飯用吧。” 說完,時羽就踩著小貓根噔噔地出去給周澤野去交醫藥費了。等時羽回來的時候,買了部分周澤野需要的一次性生活用品。 時羽在床前坐了下來,一邊給他倒水一邊問道:“你經紀人和助理呢?” “經紀人有事出差了,我剛好在出差就放了助理的假,”周澤野咳嗽了一聲,自嘲地笑笑,“人正在山上準備露營看日出的,現在又得吭哧吭哧地下山趕回來。” “哦哦。”時羽所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所以,你是怎么把自己搞得胃出血的?”時羽瞇了瞇眼,語氣有些凌厲。 周澤野繞了繞頭,聲音有些含糊:“昨晚在一個局玩大了,喝得狠了點。” “呵,那你活該。”時羽冷笑道。 …… 時羽一直在病房里待到周澤野的助理趕過來。助理趕到病房的時候,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野哥,你沒事吧!!” 眼看助理就要沖過來,周澤野伸出手指比了個暫定的姿勢:“我沒事,你他媽別把我抱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