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兩個陳許歌
“大膽妖孽,竟然扮成你爺爺的模樣,看我不收拾你!”陳許歌將我拉到了他的身后,取下他手腕上的桃木手串,扔到了空中。 看著他雙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詞,不過眨眼的功夫,桃木手串瞬間分散四方,將對面的‘陳許歌’圍了起來。 “敕。” 掌風推出,不過片刻,陳許歌散落的桃木手串發出了耀眼的金光,讓我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許久 當我再次睜開的時候,只見對面的‘陳許歌’一會兒是陳許歌的模樣,一會兒又變成了清河的樣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想要朝著陳許歌靠近,可是我又不敢。 “收!”陳許歌再一次的開口,桃木手串瞬間收緊,看著它們牢牢地將其困住。 看著他越來越痛苦難堪的模樣,我的耳邊充斥著他說話的聲音:“安鳶師娘,救我。” 看著他朝我伸出的手,再看了看我身邊的陳許歌,我有些猶疑。 “安鳶師娘,你不會到了現在還分不清我們誰是誰吧。”站在我旁邊的陳許歌翻了個白眼后,不再看我,專注的看著被困住的他,念念有詞。 我的視線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的逡巡,最后我站在了我旁邊的陳許歌的身后,戒備的看著對面的他,盡管他們兩人一模一樣,但是我還是比較愿意相信我眼前的這個人。 “看不出來,才多久沒見,你竟然變厲害了。” “那是!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師父教會了我不少東西,果然,我的確是有修煉法術的天賦!”陳許歌回頭對我露齒一笑。 如果不是時間不對,場景不對,我真的很想狠狠地踢陳許歌一腳,不過最后我還是深深地忍住了。 “啊……” 一聲尖叫,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放眼望去,只見‘陳許歌’,不,更為準確的說,是清河,已經沖破了束縛,重獲自由。 看著他骨節分明,渾身幽綠的模樣,我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四周的時候,周圍的景色也發生了變化,原來……我一直都在山洞里,并沒有離開過。 不遠處,隱約開可以看見蘇長詩在和翠翠做法。 “清河,你不是死了嗎?”帶著審視的目光,我直直的看著清河。 清河沒有看我,而是順勢將他自己的手臂折斷拿在他的面前,看了看:“秦安鳶,我自認我的幻術天下無敵,不想,還是被你發現了,果然印天說的沒錯……得到了你,不管是修為還是氣運都會大大的增加。” 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剛才看你躺在床上,我就覺得奇怪,聽翠翠的話,我也覺得有些說不通,果然你們兩個是聯起手來欺騙我!” “你身邊的那個男人,也沒有什么本事,現如今,蘇長詩正和翠翠纏斗,而你們不會是我的對手,秦安鳶,我給你個機會,做我的女人,我保證你一世無虞。” 清河邊說邊對我伸出了手。 “呸!你個妖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還真是一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陳許歌大聲的吼了出來,似乎很憤怒的模樣。 我看了眼陳許歌,繼而將視線放回了清河的身上:“剛才翠翠可是跟我說你死了。” “那只是她的以為,我不過是陷入沉睡,不過也多虧了她,幫我找來那么多男人,我的修為增進了不少。”清河笑了。 看著清河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我只覺得我渾身都開始泛冷,忍不住朝著陳許歌靠近了許多:“你和她究竟是什么關系,到底又想做什么。” “關系?”清河挑眉:“安鳶是在吃醋,放心……我對她沒有什么感情,不過就是個傻子而已。” 看著清河說的云淡風輕的模樣,我不由朝著遠處依稀可見的翠翠望去:“她可是為了你,現在還在和蘇長詩拼命。” “她愿意我有什么辦法。”清河聳了聳肩,朝著我走近。 陳許歌張開雙臂,橫亙在我和清河的中間,大聲開口道:“清河是吧,你小子別太過分,我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再靠近,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清河看了眼陳許歌,忽的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高高的舉起。 “陳許歌!”我緊張的上前,也顧不得其他,朝著清河跑去,抓住了他的手臂:“你放開他,快點兒。” “那可不行,他待會兒要是再把桃木手串拿出來,盡管那東西傷害不了我,但是我也不希望浪費時間。” “你放開他。”我拼命的捶打,可是清河完全不受影響,閉了閉眼,我猛然的下定了決心,一口朝著清河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上去,用盡了全力。 “秦安鳶,你最好松口!” 聽著清河的話,我越發的加大了力氣,忽然間,我覺得我的衣領被人抓住,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我自己已經離開了地面。 原來我現在就像是被擰小雞一般的,被他提到了空中,心中一凜,抬頭的時候,只見陳許歌的臉已經開始泛著紫色,我的心中不由越發的著急。 “安鳶,如果你不想我殺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你快說,只要不殺他。”我緊張的看向清河,慌忙的開口。 “嫁給我。” 短短的三個字讓我猛然一頓:“你先放開他,我再考慮。” “不可以。” “你!”惡狠狠地瞪著清河,我沒有一刻像是現在這樣,痛恨著我自己,倘若我要是有法術,我一定不會讓人這么欺負我,欺負我的朋友:“你先放開他,我馬上告訴你我的答案如何?” “可以!”清河松開了手,看著陳許歌跌落在地,蜷縮在一起。 “你把我也放下來,這樣子我很不舒服。”看著陳許歌落地,雖然我很關心他的狀況,可是看著他離開了清河的魔爪,或多或少,我緊張不安的心松緩了一點點。 “說吧。” “啊。” 我和清河幾乎同時開口,我沒有想到,清河才剛把我放下,就將我摟進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