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魔怔
此時的我頭疼欲裂,我完全聽不到身邊的其他聲音,我唯一的想法只是想要緩解我的頭疼。 “是魔怔!蘇長詩,你幫我按住安鳶,我幫她點xue施針。” “好!” …… 我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平靜下來的,等我自己有意識的時候,我只知道我渾身都被扎了針,更為主要的是,我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看著在我面前不住晃悠的他們,最終我靠在了蘇長詩的懷里,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看著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些什么。 握住了他的手,平復著我內心的激動,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選擇這個時間問出這個問題:“長詩,剛才宋繁卿給我的古畫,那上面的男人是不是你?” 意料之中, 盡管我感覺到蘇長詩在極力的掩飾,但是我還是看清楚了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慌亂。 即便是他不回答,我也知道了答案,微微一頓,我張開了口:“最近,我總是在反復的做一個夢,夢里也是那一片熟悉的桃花岸,男子目光凜然的看著女子,毫不留情的一劍刺穿了女子的心臟,我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但是在反復的夢中,我看見了那個男子的面容。” “鳶鳶……” “安鳶師娘!”陳許歌吞咽了一口口水:“你的意思是,那個男人是師父?” “你就別說話!”宋繁卿對著陳許歌道。 我定定的望著蘇長詩,我想要聽他說。 “鳶鳶……你那不過是在做夢。” “是啊,我不過是在做夢,如果我沒有看見這幅畫,如果我沒有看見你那么急切的從宋繁卿的手里奪過,再燒毀,我真的會以為,那不過就是一場夢!”可是顯然不是,即便是我想要像是一只烏龜一樣躲進烏龜殼,都不被允許。 “鳶鳶,我不是……那個時候……我……” 我安靜的看著蘇長詩,我在等他的解釋,可是看著他開口,到最后幾乎是什么都沒有說,我不由勾唇笑了。 “剛才我頭疼,我不知道是偶然還是因為你燒了那副畫的關系,不過不管是什么,既然你現在沒有要說的,那么我請你離開,起碼……你讓我安靜一會兒,好好地想一想。” 話落,我不再看蘇長詩。 可是蘇長詩也沒有離開,依舊維持著抱住我的姿勢。 “蘇長詩,你還是先離開!”宋繁卿皺眉看著蘇長詩道。 “對啊師父,既然安鳶師娘都這么說了,要不然,你就……” 我不知道蘇長詩是什么時候走的,直到宋繁卿坐到了我的面前。 “安鳶,有什么話,你可以和我說,不管發生什么事情,我都站在你的身邊。” “說吧,安鳶師娘,師父已經走了。” 走了, 是真的走了嗎? 我不由一頓,緩緩地抬頭,看向身后,真的沒有了蘇長詩的蹤影。 頓時,我就像是一只xiele氣的皮球,沒有什么力氣和堅持的靠在了一邊:“宋繁卿,我想去往渡茶館。” “安鳶師娘,你還是要去?” 我明顯聽到了陳許歌倒抽了一口氣的聲音,我癟了癟嘴,卻并沒有朝著他看過去:“我想去,與其我不住的在心里胡思亂想,我還不如索性一次性弄清楚。” “可是你忘了,我們在半路上遇到紅娘的事情了?” 我不想要搭理陳許歌,我很認真,帶著祈求的眼神看向宋繁卿:“幫幫我,好不好?” “你知道,對于你的要求,我一向無法拒絕。”宋繁卿嘆了口氣:“只不過,你現在身體虛弱,休息一會兒,晚一點兒我再帶你去。” “不要!” 就在宋繁卿起身離開的時候,我情不自禁的一把拉住了他,緊緊地拉著:“我想要現在就去。” “可是現在……”宋繁卿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四目相對, 我不知道宋繁卿有沒有看見我眼中的堅持,但是我看見了他點頭。 由心一笑,我站了起來,整理了下衣服道:“我們走吧。” “安鳶師娘,你……” 看向說話的陳許歌,我沒好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這一次你就老實的在這里呆著,有宋繁卿陪著我,沒有什么事情的。” “安鳶師娘,我覺得,去那里你最好還是和師父說一聲,畢竟……說不定那里真的危險,你就算是不為你自己想,你也要為你的寶寶著想。” “寶寶?”宋繁卿看向蘇長詩,隨即看向我:“之前我就隱約聽說你有了寶寶,沒有想到是真的!” “宋繁卿,你不會因為我有了寶寶,就不準備帶我去往渡茶館了吧。”我慌忙的拉住了宋繁卿,沒有人可以理解,此刻我想要去那里的愿望有多么的迫切! “安鳶,你別激動,我會帶你去。”宋繁卿看著我,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我們是自己開車還是御劍飛行!” “什么最快!” “御劍飛行。” “既然如此,我們還等什么呢?宋繁卿,快帶我走。” 宋繁卿看著我點了點頭:“少陰劍,出!” 一道亮光,一柄劍,穩穩地立在了我們的面前。 宋繁卿扶著我站了上去:“安鳶,我需要握著你的腰,確保你的安全。” 我點了點頭,對著宋繁卿笑了笑:“快帶我去吧,不需要顧忌這么多!” 宋繁卿點了點頭,帶著我御劍飛了出去。 空中的視野非常的好,往下看,我已經看不清地面:“會掉下去嗎?” “你應該相信我!不過安鳶,你比我想象中的膽子要大,一般的女孩子都怕高,而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你還敢往下面看,果真是了不起。” 宋繁卿的話讓我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你想啊,我連鬼怪都見了這么多,即便是膽子小,此刻也該練出來了,你覺得我還會害怕這個?” “你是想要告訴我,你是被蘇長詩磨練出來,看樣子,等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 “教訓他做什么?”心中一緊,我本能的詢問宋繁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