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5什么孽緣
書迷正在閱讀:惡魔寶寶:冥王爹爹要疼娘、快穿直播:攻略反派大BOSS、鬼夫的秘密、大學(xué)往事、本能喜歡、沈氏風(fēng)云、真千金是檸檬精、必須在反派破產(chǎn)前花光他的錢[穿書]、離婚夫妻、老子要抱抱
阿萊西奧把她的小破書也扔到一邊。 “我的圖書室里明明收藏了那么多有趣的書,結(jié)果你好像就只發(fā)現(xiàn)了一本,心思全在各種無聊的讀物上了。” 說完,他看著她那神情古怪的樣子,又笑了:“你的臉怎么又開始變紅了,今天天氣好像也不是很熱。” “你可以繼續(xù)羞辱我!”薇洛用高傲的語氣道,“反正我一點兒也不在乎!” 阿萊西奧無奈地吐了口氣:“你怎么又開始了?典型的女性作風(fēng),總是喜歡把一些男人壓根沒說過的話硬塞進他嘴里,我究竟哪個詞是在羞辱你了?” “你這不也是相當(dāng)?shù)湫偷哪行宰黠L(fēng),時刻不忘高高在上地評論女性。”她道。 “你當(dāng)然是感覺不出來你在羞辱我,但我若是羞辱你,你肯定就敏感了。” 阿萊西奧靜靜看著她氣呼呼的臉,感受著她挺直的背正緊緊地靠著自己的臂彎,不得不說,當(dāng)有個軟玉溫香的淑女坐在懷里,不管究竟在聊什么都是一樣的令人心情愉悅。 “你估計不知道,每次你試圖跟我斗嘴的時候,我都覺得你非常性感。” 薇洛皺起了眉頭,想也不想便偏過頭道:“變態(tài)。” “變態(tài)、惡魔,好吧,你還有什么詞?又或者,再罵我山羊之子?” 天吶,每次想到這個詞他都覺得自己遲早被她笑死。 “情人間就是這樣,天天罵來罵去的,很甜蜜。” 薇洛有些后悔,自己的一句“變態(tài)”好像罵得早了一點,不然也不至于現(xiàn)在還真的不知道該再用個什么詞好。 “我的母親也喜歡閱讀,她的房間與私人起居室有大量的書。” 阿萊西奧見她紅著臉說不出話,上手捏了捏,也不再繼續(xù)逗她了。 “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年紀大了,身體不好,都是女伴念給她聽,我一直都有為她訂閱英國的新書,以后加上你的一份,可不能讓你到了意大利就讀不到了。” 薇洛感到有些奇怪,但她也很快就做出了猜測:“她……是英國人?” 阿萊西奧驚訝的樣子就像在說:你居然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嗎? “前任唐卡斯特侯爵是我的外祖父。” 唐卡斯特侯爵? 哦,是的。 薇洛頓時感到有些懊惱,她早就應(yīng)該聯(lián)想到一起去的。明明她之前在舞會上偷聽他跟法國女人說話時,就已經(jīng)了解到了他好像是有一些英國親戚,只是她一直懶得去關(guān)心這些。 搞了半天,他就是她最受不了的追求者之一達弗林勛爵曾在她面前抱怨了半天的那個要來做客的意大利親戚…… 她當(dāng)時見達弗林勛爵滿臉寫著苦惱,跳舞時甚至還反客為主地踩到了她的腳,便得體地表示了好奇。然后他直接就打開了話匣子,說幾年前他的外祖母唐卡斯特夫人去世,他的兩個meimei一身黑衣,卻看不出多么傷心,反而在為那個意大利人吵得不可開交。現(xiàn)在他不僅得希望那兩位已婚女士能記得自己都在神圣的教堂里宣誓過什么,他最年幼的meimei也十七歲了,天吶,難道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嗎? 她其實不過就是有義務(wù)避免冷場才會開口詢問,畢竟她的繼母在盯著,她必須表現(xiàn)得像個合格的淑女,不會跟任何紳士說不上話。可事實上,她對他這個人本身都沒有什么興趣,那就更別提他的外國親戚和他的姐妹了。 于是,她十分敷衍地回了幾句那確實太可怕了爵爺之類的,就把他的話全部甩在了腦后。 所以,她跟他這一大家子究竟是什么孽緣…… 不過,是阿萊西奧的話,她現(xiàn)在倒是完全理解了一位長兄的擔(dān)憂。她并不認為阿萊西奧會真的去向他哪個表妹采取行動,尤其是最小的那位,但他是一個厚顏無恥的調(diào)情者,這根本改變不了,是他的天性。 阿萊西奧見她陷入了沉思,半天回不過神來,只道是唐卡斯特夠不上她那位“未婚夫”的檔次,她都沒聽說過。 “你不知道也不打緊,也不是什么顯貴的人家。” “那英國也數(shù)不出多少顯貴人家了。”薇洛道,“你放心,幾乎每個英格蘭人都聽說過前任唐卡斯特勛爵的大名,他是一位很熱心腸的政治家,對比之下,現(xiàn)任侯爵就顯得平庸了許多。” “我真高興你對我母親的家庭也有所了解。”阿萊西奧道,“你覺不覺得這其實就是命運,我們父子倆好像都鐘愛英倫玫瑰。” 薇洛看他一眼,幾乎想也沒想便道:“是嗎?我記得你曾經(jīng)跟我說過,你的父親有好幾個私生子,我非常好奇,他們都比你大還是比你小?” 阿萊西奧頓了頓,顯然沒料到她還記得這么久以前的事。他們的年紀當(dāng)然有大有小,與他年齡最為相近的,僅僅比他小了六個月。在他身體孱弱的母親正辛苦地孕育著他時,他那永遠不甘寂寞的父親不僅在背著她四處出軌,還使得一個情婦懷孕了。 他僵硬的表情足以說明一切了。 薇洛沒想到自己的一時口快竟還真的能傷害到他,她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莫名其妙地對有些人心軟,但事實卻是,她的聲音頓時又變得有些不自在了:“也許我們對鐘愛的看法不太一樣。” 她沒有用鋒利的言辭,卻照樣是嘲弄了他父母之間那所謂的刻骨銘心的跨國愛情,也一并嘲弄了他的。 “我父親的愛就是這樣。”他輕聲道,“在他生活的世界里,沒人教過他對他的愛人忠誠,而我母親也太過縱容,她英國女人的美德讓她心中無論有多么悲傷難過,都始終只是忠誠地望著他,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但……”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沒有再繼續(xù)說什么。 好在薇洛也沒有那個心思多問,她只是忽然道:“我能見到你的母親嗎?” 但凡她不是前科累累,阿萊西奧都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會挺高興聽見她說想見他的母親,而不是像這樣本能地警覺。那樣才是他熟悉的一度也覺得令人煩心的年輕女孩,非常粘人,會在各種奇怪的時間點非要見到他,并想方設(shè)法地入侵他生活中的一切。 “她身體不太好,很久不見客了。” 可惜不管她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他都只能這么說。 他當(dāng)然不可能會想將她介紹給自己的母親,除非他失心瘋了,薇洛心想。 而她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倒不是真的在抱這種無謂的希望。 可阿萊西奧卻像生怕她會失望一樣,拉過了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問:“我們兩個明天一起出去騎馬好不好?我在賽馬方面也算有點成就,家里略有幾匹好馬,你肯定會喜歡的。” 他的口氣顯示出他可能馬都挑好了。 “你自己決定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