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鮨魚》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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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無奈的揉了揉蟬衣的腦袋,笑道:“放心吧,我可是答應了你父親,會把你照顧好的。” 蟬衣撥開京墨的手,撅起小嘴,有些不高興道:“你把我頭發都摸亂了!”突然想到剛才林間的野獸,問道:“剛才那只攻擊我們的是什么野獸啊!?我怎么從來沒見過。” “它的名字叫諸懷,可是一個會吃人的野獸哦!”京墨來回踱著步,想了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應該是在北岳山中。” 蟬衣擰著眉頭,好奇道:“為什么這么說?” “北岳之山,多枳、棘、剛木。有獸焉,其狀如牛,而四角、人目、彘耳,其名曰諸懷,其音如鳴雁,是食人。” 這句話蟬衣聽懂了,意思就是北岳山上有許多的枳樹、酸棗樹和檀樹、柘樹等,山中有一種野獸,外形像牛,長著四只腳,人的眼睛,豬的耳朵,這種野獸的名字叫作諸懷,它的聲音像大雁的叫聲,能吃人。 仔細想想剛才野獸的外形,確實和諸懷一模一樣,一路走來在林間也看到了不少酸棗樹和枳樹,當然,檀樹她沒見過,不知道長什么樣子,但是她還是覺得京墨說的是對的。 一臉贊同道:“我也這么覺得。” 兩人正說話間,原先為首的壯漢就領著一位身穿黑色獸皮,下巴上胡須雪白,眉尾處皺紋橫生的耄耋老人迎面走來。 蟬衣心里很慌,面上一派正襟危坐,端的是高貴冷艷,老人脊背微彎,腳程卻很快,走到蟬衣面前仔細打量了下她的臉,蟬衣心里突突的跳,就怕他突然來一句,她是假的! 老人皺著眉頭,使得眉間皺紋更深,面上莊重嚴肅,突然在她面前唱起了古老的歌謠,雖然蟬衣聽不懂,但并不妨礙她明白歌謠的旋律,有著獨特的韻律,很特別,是蟬衣從來沒有聽過的。 壯漢向蟬衣傳達了一個意思:請她去祭臺主持祭祀儀式。 老人也恭敬地站在一旁,直勾勾地盯著蟬衣,四周的人都停下交談,往這邊靠過來。 蟬衣頓時頭皮發麻,在腦中傳達了自己跟著他們一起走的意思。 壯漢就嘰里呱啦地跟他的族人說了些什么,四周圍著的人都開始陸陸續續排好隊,站在京墨和蟬衣身后,老人和壯漢在前面引路。 距離祭臺的路并不遠,沒走一會兒就到了,只是待看到祭臺時,蟬衣驚地瞪大了眼睛,祭臺上站著一個面如冠玉、清朗俊俏的少年郎,不過蟬衣并不是被他的外表所震驚,而是因為少年郎的臉很熟悉——這不就是她在夢中見到的趙越嗎! 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而且是以一種這么凄慘的樣子看到。 沒錯,就是凄慘,因為趙越并不是好好的站在幾祭臺上,而是被捆在上面,草繩勒的他很緊,依稀可見他手腕處的淤青,頭發凌亂,衣裳也不整潔干凈,不知從哪兒沾了許多泥土,臉上也有多處似樹枝刮傷的小傷口,還往外滲著血珠。 雖看起來狼狽了些,卻依然不掩其清貴俊雅,如風雨中飄搖的一葉扁舟,無論外面風雨多強,我自巋然不動。 此時趙越正耷拉下腦袋,他已經快要被渴死了,不管他怎么喊,這里的人都不理他,只偶爾叫幾聲,讓林外的人能聽到他的呼救聲。 聽到有腳步聲,他隨意地抬起頭,還以為又是哪個奇怪的人路過,沒想到他居然看到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正往這邊走來,那群把他綁來的奇怪人正簇擁著兩人,仿若士兵保護著她們,臉上帶著的是虔誠和敬畏。 他眼神一亮,連忙喊道:“兩位姑娘!”被反綁著的手正劇烈地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可無奈繩子實在是綁的太緊了,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蟬衣早就看到他了,聞言笑道:“可是趙越趙公子!?” 趙越重重點頭,總算有個能聽懂他說話的人了,他把喉嚨都叫啞了,那群人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后來他明白了,他聽不懂這里的語言,這里的人也聽不懂他的話,這下終于碰到了一個正常人,簡直要讓他喜極而泣了! “是,我是,敢問姑娘是怎么認出小生的?”激動過后他就有些疑惑了,他的記憶中并沒有出現這位姑娘的身影,表明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她啊!那她怎么叫出自己名字的呢? 蟬衣笑道:“趙公子的父母來找過我們。” 老人把蟬衣和京墨帶到這里后,就離開了,不知去做什么了。原本跟在蟬衣和京墨身后的人也陸續離開,只留下壯漢一人佇立一旁,蟬衣還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況,但找到趙越,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趙越聽到蟬衣提到他的父母,不由眼神一暗:“我父母現在怎么樣了?”自己無緣無故失蹤了這么久,他父母一定很擔心。 蟬衣道:“你父母很擔心你的安危,畢竟趙公子你無緣無故消失了上十天呢!” “十天!?”趙越很疑惑:“可我在這里只待了一天啊!”中間就只看到一次太陽落山,不是只過了一天嗎?怎么變成十天了? 這下輪到蟬衣驚訝了,望著京墨:“我應該沒數錯吧!”又仔細算算,確實沒錯啊,距離趙越消失已經過去十天了:“那他怎么……” 京墨低頭思索片刻才道:“兩個時空的時間流速應該不一樣,這里的一天,相當于我們那個時空的十天。” “這么說,我們在這里待的時間算起來也應該有四五天了吧!” “差不多。” 趙越只聽到兩個姑娘在祭臺下嘀嘀咕咕地,聽不清楚說什么,有些焦急道:“兩位姑娘,可否先把捆在小生身上的繩子解開?” 蟬衣停下與京墨的談話,有些懊惱地拍了拍頭,不好意思道:“趙公子,不好意思啊!我把這件事給忘了,你別著急,我馬上過來幫你解開繩子。” 還沒等蟬衣上前,剛才離開的老人和族人都陸陸續續地回來了,老人不再是剛才那身獸皮,而是穿著以黑色為主色調,上下相連得袍服形式,交領寬邊,下身是紅色衣裳,頭戴羽帽,臉上涂著綠色油彩。 不難看出,這是一件祭服,這應該是在準備……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