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犬封》找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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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衣疑惑道:“辛女為什么要打開金鐘,明明再過一天盤瓠就可以變成人了呀!” “因為自盤瓠進入金鐘之后,便一直不吃不喝,外界的人都傳言盤瓠已經(jīng)餓死在金鐘之內(nèi),辛女擔(dān)心他的安危,私自打開金鐘,想看看他是否像外界傳言那樣。” “哎——那真是太可惜了,然后辛女就和盤瓠歸隱山林了?” “對啊,還生了三男三女,男子都是狗頭人身,女子都是美女,后來應(yīng)該就發(fā)展成為了如今的犬封族。” “京墨,你說冠丘能跑到哪里去啊,他們來東都的時間也不長,又沒什么熟人。” 京墨搖搖頭:“這我哪里知道,東都成每天發(fā)生的事情多了去了,難不成我件件都得知道?這件事等攸樂姑娘來了再說吧。” 三人閑聊著,攸樂氣喘吁吁地跑進山海居,手中拿著一個香囊,是個很清新的淺藍色,遞給京墨,道:“大人,您看這個行不行,這香囊是我弟弟一直貼身佩戴的。” 京墨接過香囊,手指輕點,淡綠色的光自指尖凝聚,進入香囊之中,香囊周圍縈繞著一圈光暈,飄出一縷淡綠色的煙,京墨淡淡道:“跟著這個煙飄散的方向,就能找到你弟弟。” 將手中香囊還給攸樂,攸樂千恩萬謝之后拿著香囊離開了山海居。 蟬衣望著攸樂匆匆離去的背影問道:“我們不跟著一起去嗎?” 京墨睨了蟬衣一眼:“為什么要跟著去,香囊會幫她找到冠丘的,你跟著去做什么,山海居的活干完了?” 蟬衣語結(jié),她能說她想去看熱鬧嗎,真的很好奇冠丘會跑到哪里去啊,但這話她不敢說。默默地走出里間,拿著雞毛撣子給貨架上的古董彈灰。 幾日后,攸樂再一次登門山海居,神色憂愁,蟬衣見了,關(guān)心問道:“攸樂姑娘,你怎么了?” 攸樂強打起精神回應(yīng)道:“沒事,敢問大人在嗎?” “京墨正在樓上歇息呢,你等等,我去請她。”說著往樓上走。 蒼術(shù)招呼著攸樂,將她請入里間,沏了一壺茶,京墨隨著蟬衣下樓,轉(zhuǎn)過水墨畫屏風(fēng),攸樂一見京墨,眼眶就紅了:“大人——,我沒找到我弟弟——” 京墨蹙眉坐在青玉案旁:“怎么會?方法沒有問題的。” “不是大人法術(shù)有問題,我依大人言,跟著煙飄散的方向走著,到了一戶旁邊栽著大柳樹的人家門口,我敲了敲門,里面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打開院門,我說我是來找一只黑狗的,問他有沒有看到過,他說沒有。” “可是煙就是指的這家啊,怎么會沒有呢,我就和他理論起來了,他不讓我進去找,肯定是心里有鬼,可能我弟弟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說著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來,蟬衣趕緊拿出帕子給她,攸樂道謝之后問道:“大人,我該怎么辦?” 京墨抿了一口茶,唇齒留香,道:“你可知道那家人的身份?” “知道,后來我去打聽了,說是玩雜耍的老崔家。” “崔家!?”蟬衣一驚,那不是崔以彤家嗎? 攸樂疑惑地看著蟬衣,道:“是的,怎么,姑娘也認識這位人家嗎?” “攸樂姑娘說的好像是我一個朋友家。” 蒼術(shù)狐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這么一個朋友?” 蟬衣瞪了蒼術(shù)一眼,沒好氣道:“關(guān)你什么事,我的朋友你又不是個個都認識。” 蒼術(shù)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蟬衣見狀朝著攸樂道:“要不然我跟著你走一趟吧。” 攸樂眼神中迸發(fā)出喜意,感激道:“謝謝姑娘。” 京墨道:“既然這樣,你就隨攸樂姑娘去一趟老崔家吧。” 攸樂領(lǐng)著蟬衣來到老崔家,敲了敲門,里面很快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誰啊?” 腳步逐漸靠近院門,“吱呀——”門被打開,開門的是一位不過二十出頭的男子,皮膚黝黑,身材魁梧有力,粗獷的聲音響起:“你們找誰?” 看到蟬衣后面的攸樂,道:“怎么又是你啊,我都說了我這兒沒狗,你怎么就是不信呢。”揮了揮手,讓她們趕快離開。 蟬衣擺了擺手,趕緊道:“這位大哥,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崔姑娘的朋友,今天特意來找她的,請問她在嗎?” 男子打量了下蟬衣,十七八歲模樣,一襲月白錦緞,淡色的輕紗如霧色清煙,腰間丁香玲瓏扣子綰著紫色流蘇,肌若沉雪,清靈動人,眉間唇畔的氣質(zhì),雅致溫婉,觀之親切,看起來就像一位貴族千金。 這樣的人,怎么會和他家小師妹是朋友?而且,小師妹那身子,三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的,哪里來的朋友?最重要的是他還不認識!這太不正常了。 眼神帶著狐疑,蟬衣見他不信,急了,道:“要不你讓崔姑娘出來,我不是騙子。” 男子看她這身打扮,眉宇間流露出的焦急神色,不像作假,道:“那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叫小師妹出來。”說完就“啪——”的一聲將院門關(guān)上。 腳步聲漸行漸遠,想來是去叫人了,沒過一會兒,崔以彤打開院門,后面跟著那位男子,看到蟬衣,驚喜道:“蟬衣jiejie!快請進。” 將蟬衣、攸樂請進院子,男子見他們是真的認識,便放心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崔以彤看到蟬衣,很是高興,帶著兩人進入自己的閨房之中,房間以淺色為主,竹窗之上掛著淡藍色薄紗,一陣風(fēng)吹來,薄紗隨風(fēng)而動,飄逸唯美,梳妝臺上有一面精致的菱花銅鏡,擺著的桌椅上都細致的刻著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zhuǎn)著屬于女兒家的細膩溫婉,桌上還擺著幾張宣紙,硯臺上擱著幾只毛筆。 見蟬衣的視線落在宣紙之上,紅著臉羞赧道:“閑來無事畫的,倒是讓jiejie見笑了。” 蟬衣走到書案前,看到宣紙之上繪著湖邊垂柳在春風(fēng)吹拂之下?lián)u曳生姿的畫面,有幾棵只剩枝丫的樹枝矗立在遠山之上,旁邊用簪花小楷提著一句詩:寒雪梅中盡,春風(fēng)柳上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