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營救
轉眼白啟已經出去了好幾個時辰,云清也再次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之前白啟的治療現在已經明顯的體現出來了,他的身體比昏迷之前好了不少,稍稍運行一下法術已經沒有多大的問題了。但是剛剛的情況讓他想要再試一次的想法退卻,自己現在的情況明顯依舊打不開白啟布的結界,如果再強行硬破,剛剛的醫治怕是就會毫無效果,還是不要以命相搏,倒不如自行恢復一下再做打算。 “還是在這再休息一會兒吧。”他看著門口,心中不甘,說出了這么一番話也不過是為了勸服自己。他閉上了眼睛,坐在門口打坐,不斷粘著口訣讓自己的經脈可以盡快的恢復。 淡淡的白光從他的身體表面散發,似乎是在滋潤著他的身體,云清的氣息正在慢慢的恢復。 就光是做了這件事,又是兩個時辰過去了。 云清的眼珠轉動,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他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雖然說不是鼎盛時期,但是一般的小鬼處理幾個倒也是沒有問題了。看著暗紅色的雕花木門,他的眉頭越鎖越深。 白啟已經出去近半天了,卻還沒有回來,依照他的速度,這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情,除非是主人他們出了什么事情。越想便越是擔心,這個結界自己今天如何都要再來一次。 云清閉著眼睛,比出一個手勢,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滴下,終于木門的邊角亮了一下,門就這么自己打開,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桌上的糕點還沒吃完,云清把剩下的幾口塞下,就著茶水吞了下去,也不再多做休息,直接出了門去。 憑借著之前白啟留下的訊息,他成功的找到了他所說的山洞,穩穩的停在了山洞門口,誰知道朝洞中看去,只有榮璟一人,其他三人都不知道去向何處。 “云道長,你沒事了吧?”榮璟見了云清便是迎了上來,云清的臉色不太好,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便又這般的使用法力,也難怪會變成這般模樣。 云清擺了擺手,沖著榮璟便是問了起來。“他們人呢?怎么只剩你一個了?” 說到這個,榮璟的眼神暗淡了下來,卻又不能不和云清解釋起來。 “瓷心和小黑不見了,我顧著做弓箭一時沒有注意到他們跑去了哪里,去找的時候自己卻又被迷住了,還是剛剛白大師把我給救了回來。他已經去找瓷心了,我真是...”榮璟說著,又陷入了自責之中,云清見他這般模樣,也不忍心責罵,靠著洞壁坐了下來。 “他既然已經去找你,你便不用再那么擔心,現在我們就安心的守在洞內,不要再出什么差池。” 話剛說完,他便閉上了眼睛。 白啟離開了洞后,又來到了剛剛的黑水邊上,這一塊兒的氣息十分詭異,怨氣很深,心中不詳的預感也越發強烈。他瞇著眼,朝著水中看去。之間河水越是往下,似乎那股讓人不舒服的氣息便越是濃郁,看來這水中,應該是別有一番天地。 “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東西敢在我面前如此猖狂。”他眉角一抬,眼中是明顯的怒氣,銀白色的靴子在地上一踩,便是直接跳入了水中。 水下的世界,倒是和地面上看到的大不一樣,雖說仍舊是一片墨黑色,但是黑色之中,只有一處最為濃烈,白啟直接便朝著那處而去,到也奇怪,越是靠近,身邊的水越發稀少,倒是怨氣不斷纏繞在自己的周圍,怕是一般人只要是稍微靠近,便會被其中的怨靈給撕成碎片。 他在一處停了下來,眼前是一座巨大的石門,門上寫著五個漆黑的鑲邊大字“魑魅魍魎府”。 “魑魅魍魎。”白啟把字念叨了一遍,心中便也是一緊,這可是是四只鬼王級別的惡鬼,如果陸瓷心和小黑真的在這個洞中,那么今天還真是惹了個大麻煩。 他定了定神,把一把驅鬼符捏在了手中,警惕的走了進去。 洞內先是一個平臺,里面便是一個更大的洞窟,他觀察著洞內,似乎所有的冤魂都被關在了門外,不敢進入其中,也不知道是何故,他更為警惕起來。 黑黝黝的石壁散發著一股讓人不適的寒氣,白啟的旁邊升出了一股氣,把這股寒氣排除在外,似乎他的行為驚動了些什么,窟窿之中傳來了桀桀的邪笑聲。他趕忙兩步并做一步走,低頭朝下看去,卻正好和陸瓷心的眼神給對視上了。 陸瓷心被綁在了一道血紅色的柱子上,正沖著他笑,但他卻無法從她的眼里看出絲毫的情緒,白啟心頭一緊,這才注意到魑魅魍魎四只鬼正在兩人的身體中任意穿行,而這窟窿之中所形成的樣子,恰是一個祭臺的模樣。 魑魅魍魎這是也是看到了白啟,一下子便朝著他撲了上來,他馬上把手中的驅鬼符甩了過去,其中一只的身體一下子冒出了黑煙,更是惱怒的朝著他而去。 一時之間,白啟便和他們四只打了起來。 雖說白啟對于自己的功力十分自信,但是這四只惡鬼也不知道一同在此處修行了多少年,配合的十分默契,他一時間處于劣勢,既然拿不出回手之力。 “就你這個水平,還敢來壞我們的大事?真是不自量力!”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說出了這么一句話,一時之間邪惡的笑聲充斥在了山洞之中,白啟只覺得心中一動,連忙壓制住自己的心神。 這么下去不是個辦法,必須馬上各個擊破,這么想著,白啟也顧不上那么多,口里念咒,手上的符咒也不停著,一張接著一張朝著他們投去。 幾只惡鬼被擊中的越發頻繁,白啟已經被黑色的氣體給包圍了起來,甚至白色的衣擺都被稍微沾染上了這些可怕的氣體,惡鬼雖然傷的不輕,但是見到這個狀況,笑聲越發響亮,白啟卻是在這個時候完成了咒語,不過他的身體也猛烈的顫抖起來,似乎正在接受巨大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