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白啟的信
云清其實并沒有看見臉,畢竟那人的臉上是帶著一塊黑布的,所以自己根本沒有看見。 只能看見他的眼睛,眼神冷冽,仿佛能夠將人看穿一般,而這種感覺,云清只在白啟身上才感受過。 而一旁的陸瓷心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里滿不是滋味,有些失神的盯著水面看了看。 看起來一切都恢復了正常的模樣,只見湖水開始流動,而船也開始在湖上飄飄搖搖。 陸瓷心有些無力的癱坐在船上,輕輕用手拂著這清澈的水,一種涼爽的舒適感浸透到了自己的手指,甚至是全身。 而此時此刻,云清已經前去追人了,他雖然沒有看見臉,可是卻能看見他的手,十分慘白。 而且更讓云清疑惑的是,為什么他會突然出現在這里,而且解決了問題就離開了? 這個問題就像是一個魔咒一般困擾著他,他微微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如果你是白啟,為什么不敢出來見一面?”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從他耳邊呼嘯而過的空氣,心里思緒萬千。 云清卻沒有發現,陸瓷心并沒有跟上來因為她一看背影就知道是誰了。 本想攔住云清,卻沒有云清的速度太快,自己還沒有告訴他,他就如同一支箭一般飛了出去。 只能說云清這件事上面太過沖動了,陸瓷心也只好在這里等著他回來了。 云清本來還能夠捕捉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并跟著身影走,一直沒有差錯。 只見前面的人影一會兒拐個彎,好像是察覺到了身后有人,所以這才故意拐彎,想要把云清給甩掉。 可是云清也不是那么好甩掉的,所以云清緊緊的跟在人影的后面,雖然有些距離,但好在是能跟上。 云清突然間發現前面的人開始加速,他有些惱怒的說了一句:“該死!” 只不過是他一眨眼的功夫,面前的人影卻消失不在了,云清沒有想法自己竟然會跟丟了,心里有些煩悶。 他四處張望,卻始終是沒有尋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不過也知曉他是不想自己知道,也就作罷了。 可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就大聲喊到:“白啟!” 而此時此刻,白啟正躲在一個草叢后面,看著云清,他已經變得成熟了許多,臉上也不會是只有一臉的正經。 而且他也看見了云清奮力保護陸瓷心的場景,心里不是沒有感動,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出來見面。 他突然聽見云清發生的喊了喊自己的名字,身子微不可見的怔了怔,嘴里淡淡的說了一句:“回去吧,保護好陸瓷心。” 眼里的眼光突然黯淡了下來,自己本想要自己救陸瓷心,卻沒有想到她竟然那么倔強,自己也沒有辦法,只能默默的跟著陸瓷心,悄悄的保護她。 云清實在是找不到人就離開了,按照原來的路線回到了船上,連陸瓷心的模樣,心里微微怔了怔。 現在的陸瓷心就如同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一般,微微閉著眼,看起來好不愜意。 云清都有些不忍心打擾她,可是自己一回到船上,陸瓷心就突然睜開眼睛,把云清嚇了一跳。 “你醒的?”云清有些訕訕的笑了笑,看著眼前的人兒,撓了撓頭。 陸瓷心點了點頭,等待著云清問出問題,果不其然,就像是云清所猜想的那樣。 云清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剛才的那個黑衣人是不是白啟?” 這么開門見山的話,陸瓷心早就習慣了,因為云清想來不喜歡拐彎抹角的。 云清緊緊的盯著陸瓷心看,耳朵都豎起來了,生怕自己錯過任何一個關于白啟的細節。 只見陸瓷心微微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是,他就是白啟。” 云清心里想著,自己果然沒有猜錯,可起卻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那為什么要躲著自己? 陸瓷心像是看出了云清的心事,柔聲解釋道:“別多想了,如果他不出來見面,一定有他的原因。” 云清聽著陸瓷心的話,也覺得十分有道理,便不再說話了。 只見陸瓷心從懷中拿出一封用羊皮紙寫得信封,遞給了云清。云清的臉上有些驚訝,眉頭都皺成了八字。 “這是什么?” 陸瓷心就猜到他會這樣問,就說道:“這個是白啟讓我轉交給你的。” 原來他們兩個已經見過了?云清的心里想著,面上卻不現。 只見信封上寫著:云清,謝謝你替我照顧陸瓷心,希望你能夠一直這樣下去,現在見面還不是時候,若是到了月圓之夜,倒是可以暢飲暢談。 落款人是白啟,筆跡也和白啟的一模一樣,云清很快就相信了,這是白啟寫的信。 他細數著日子,和月圓之夜還有許多天的時間,他看著年前的陸瓷心,心里想著:“就算你不說,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陸瓷心不知道這信里面的內容,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等云清看完信后,她才說到:“白啟說了什么啊?” 云清看著陸瓷心一臉好奇的樣子,笑了笑,這才說道:“他說月圓之夜就可以見面了。” 陸瓷心這才高興的說道:“我就說嘛,他不見面一定有他的道理,到了月圓之夜就可以見面了。” 云清點了點頭,看著船,不知道心思飄到了什么地方去。 事情過了,兩個人都要安心了些,云清怕路上再遇到更大的危險,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我們還要繼續去嗎?” 陸瓷心沒有想到為什么云清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只是肯定的點了點頭,堅定的目光看著船頭。 肯定的說道:“去,一定要去,為什么不去呢?” 云清知道自己也沒有辦法勸陸瓷心,所以就隨口答應了,在心里卻暗自一定決心,一定要將陸瓷心保護好。 這不僅是作為男人的責任,還是他對白啟的保證。 而兩人又開始向前進了,原本船上的法力已經被破壞了,他又重新收拾了一下,船上仿佛又變成了原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