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原來是你
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兒,白啟心里的心疼絲毫也不掩飾,對于他來說,只有陸瓷心才能夠使他的表情稍稍動容。 他像是當時的場面,感覺整個人都瘋了,他正打算去找陸瓷心,心里正想著自己終于可以將陸瓷心救出來了。 他暗自念叨了一句:“陸瓷心,等我去救你!” 他火急火燎的來到了少卿府,卻沒有想到竟然看見這樣一幕:陸瓷心無力的躺在地上,一身藍色廣袖流仙裙已經有了些許灰塵,看上去狼狽極了。 他心里一怒,卻發現云清留在身旁,而且也受了很重的傷,他心里有些觸動,他這應該是保護陸瓷心受的傷吧! 他在心里暗自揣測著,也順道在心里感謝了他一下,隨即他又看見了靈虛老道,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想可對陸瓷心動手?” 他嘴里暗暗的說著。 這個老道竟然想將陸瓷心殺死?呵!那可得看自己同不同意才行。 他強忍住自己心里的怒意,造出一陣邪風,便從風中將陸瓷心卷攜著帶走了。 雖然自己討厭靈虛道長,可是現在陸瓷心受傷了,不能和靈虛道長硬拼,而且先救陸瓷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而此時此刻,那白頭發老道在洞口,看著外面,心里想著,他果然是離開了,畢竟他當初也是為了救人才成為自己的徒弟。 他長嘆了口氣,可惜自己沒有好吃的東西了! “你再不回來,你師傅我就要餓死了!”他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在哪里自言自語的說著。 不過他還是希望救了人后他能夠回來,畢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而在陸瓷心身旁的白啟卻絲毫沒有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回去的事情,只是一心想著自己要救陸瓷心。 他小心翼翼的將陸瓷心放在床榻上,看著陸瓷心在閉眼也皺著眉頭,心里更是緊張。 “陸瓷心,你一定不要有事!要不然,我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他在陸瓷心的耳邊說著,希望她能夠聽見自己的話。 他只發現陸瓷心閉著眼也皺眉頭,卻沒有發現自己的眉頭也皺成了八字。 白啟盤腿坐開,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所學的所有方法來救陸瓷心。 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一天,他甚至不知曉自己的臉上已經出現了豆大的汗滴,而后背早已經被汗滴沁濕了。 而陸瓷心卻沒有絲毫反應,白啟的心里產生一個可怕的念頭,可是他又安慰自己,“是我想多了,一定是想多了。” 可是陸瓷心卻遲遲不見醒來的跡象,像是在安睡,可是更像是死亡。 白啟心里一陣迷茫,難道自己所學的東西都沒有用嗎? 正在他質疑自己的空隙,卻聽見陸瓷心細微的聲音響起:“水!水,我要喝水!” 她的聲音極小,小到白啟只有靠近她才能聽得見,他心里終于升起了希望。 白啟面露喜色,連忙說道:“等著,我這就去拿水。”他強忍住心里的激動,看著眼前的陸瓷心,有些不舍的離開了。 正在他離開之后,床上的陸瓷心卻又了反應,她的眼睛有些酸痛,像是哭過一樣,身體也有些乏力。 她微微睜了睜眼,開始時,視野還有些模糊,可是過了不久后,視野逐漸變得清晰了許多。 看著眼前的陌生的景象,陸瓷心先是愣了愣,自己這是……是在哪里? “云清?云清?你在哪里?”陸瓷心下意識的叫著云清的名字,她明明記得自己好像是被靈虛道長貼了一個符。 然后身體一陣灼熱,就像是被烈火燃燒著一般,她甚至還能看見云清的神情。 可是自己現在這是在哪里?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陸瓷心開始胡思亂想的自言自語起來:“我這是在哪?不會我被靈虛老道殺死了吧!所以我這是在地獄?” 至于為什么自己覺得已經在地獄,這是因為自己本來就是鬼啊! “我還從來沒見過地獄長什么樣子,聽說很恐怖,我看著也不是那么恐怖啊!”她一邊打量著自己身邊的環境,一邊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語。 處于對“地獄”的好奇,她開始在四下走走看看,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夠。 只見這里很是富麗堂皇,連床都是檀木所做,房梁間是蟬紗,就連桌上的東西也是皇宮進貢的東西。 “難道地獄這么有錢嗎?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一直在人間摸爬滾打了!” 陸瓷心暗自嘆息著,可是正當她四下走動的時候,她卻沒有發現身后出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看著眼前的陸瓷心,白啟只覺得心里思緒萬千,是震驚?是驚喜?他不知道是什么情緒。 只是手里的水卻已經掉落在地上,發出極大的響聲,陸瓷心聽見響聲,不由自主的轉過頭去看。 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看見自己熟悉的人突然出現了在自己的身后,陸瓷心有些疑惑:“原來是你吧!你不是去云游西方了嗎?” “這里不是地獄嗎?你怎么也下來了?”陸瓷心的話在讓白啟有些苦笑不得。 不過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只要陸瓷心沒事就好。 白啟柔聲解釋著,“這不是什么地獄,我回去之后,看見你受傷,就把你從中就出來了,你還沒死。” 陸瓷心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哦,不對,應該說自己再次死了。 白啟看著陸瓷心,心里很是高興,想要抱她,可是又知道男女有別,所以強忍住這樣的心情。 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沒抱她,她卻自己抱上來了,只見陸瓷心一下子擁住了他。 “你離開了好久,我好想你。”她淡淡的說著自己的心里話,卻沒有發現白啟的心里已經激起了極大的漣漪。 白啟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一抹笑容,用手稍稍抹了抹她的頭,柔聲說道:“我也想你。” 卻在心里暗自說道:“還好你沒事。” “原來是這樣啊。”白啟若有所思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