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保護陸瓷心
“我的好徒兒,如今這般狂妄自大,以為怎么可成大器?”靈虛冷“哼”了一聲。 “師傅,徒兒這般自是師傅相逼,得罪了。”說罷,云清向云清作了個禮,繼續發攻。 云清說到底還是太年輕,一招一式都傷不到靈虛道長的一分一毫,只能吃力地當住來自靈虛道長的進攻。自己累的氣喘吁吁,反倒靈虛道長一臉輕松,破著他的每一次防守,摻雜著進攻。 陸瓷心看罷,自知云清定是打不過靈虛道長。她看著那兩人一攻一防,一閃一躲,不自覺地咬了咬下嘴唇,擔憂地看著云清,怕他受傷,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 “云清......云清......”陸瓷心想讓他停下來,再打下去,云清非得受傷不可。云清也是聽到陸瓷心在喊自己,但他顧暇不已,沒有應聲,只是專注于那場師徒戰斗。 陸瓷心見如此也不再多說什么,反倒讓云清分心更容易受傷。既然勸架不成,自是要幫著云清。她看了看周圍,又摸了摸自己全是布袋。 “希望還能找出些什么……”倏地,在袖口間找到一個荷包,原來是以前自己用來防身的迷霧粉,這次正好派上用場。陸瓷心看著兩人,正想著瞅準時機撒向靈虛道長。但為了不讓靈虛道長查出端倪,只是擔憂地看著云清,雙眸余光瞟著靈虛道長的一舉一動。 就在這時,是兩人回合間短暫的“歇息”,陸瓷心瞅準時機。一個腳下飛旋,竄到靈虛道長身旁。靈虛道長還沒反應過來,迷霧粉已經撒到他的面前。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飛身又是一旋,彎腰又回到原位。 云清一臉吃驚地看著靈虛道長,眨了眨眸子,不知自己該做什么。就似腳底生蠟,呆呆地站在那,不知自己該不該動手。這要一上去的勝算肯定很大,可這是偷襲。如果不上去的勝算肯定小,甚至為零。 就在云清還沒回過神,靈虛道長也沒看清周圍時。倏地,陸瓷心不知又從哪弄來的蒙汗藥撒向云清,云清頓時感覺腿發軟,站不住了。閉了閉雙眸,轉頭看向陸瓷心,問道:“瓷心,你......你要干什么?” “云清,對不起了。”說罷,陸瓷心把有氣無力地云清拖到一邊的樹旁依著。正要轉身,倏地一個大手抓住了她的衣袖,云清喃喃道:“瓷心......瓷心......” 陸瓷心看了看他,無聲地嘆了口氣。蹲下身來,道:“睡吧,睡完一覺醒來就好了。” 云清搖了搖頭,口齒不晰地喃喃道:“不......不......你回來。” 這時,靈虛道長已經回過神來,正走向他們兩個。陸瓷心背對著他,還沒發覺。而云清面對著靈虛道長,看到他走過來。本來渾身無力的他,不知哪來的力氣,大手一撈把陸瓷心攬到自己身旁,怕靈虛道長傷了陸瓷心。曾經,他答應過白啟,誓死保護陸瓷心,絕不能讓陸瓷心收到一點傷害。 陸瓷心也看到了靈虛道長,云清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哪來的力氣保護陸瓷心。 他心想: 不行!就算是死在這,也不能讓師傅傷害瓷心。絕對不能! “我的好徒兒,何必如此。陸瓷心和你有什么關系,讓我們師徒二人在此反目成仇呢?”靈虛道長說罷,看了看陸瓷心。 靈虛道長說的沒錯,陸瓷心是云清的什么人,讓云清以死相搏呢! 云清抓著陸瓷心的手抓得更緊了,他盡力讓自己睜開雙眸,顯得不那么狼狽。雙眸定定地看著靈虛道長,道:“師傅,徒兒......得罪了。” 說罷,他想站起來,把陸瓷心擋在身后。剛起半身,又跌了下去,兩腿發軟。本來和靈虛道長已經消耗了大半體力,又被陸瓷心下了蒙汗藥,現在醒著已經很不錯了。 靈虛道長大笑了兩聲,嘲諷地道:“徒兒,好生歇息吧!等你醒來,一切都結束了。” 云清放開抓著陸瓷心的手,兩手抓著靈虛道長的兩肩膀,用盡身體里的所有體力,定定地看著靈虛道長,道:“師傅,你絕對不能傷害陸瓷心,不能打破陸瓷心的魂魄。求求你,師傅,你再想想別的辦法。你肯定有辦法的,你一定能救瓷心的。”說罷,眼眶里反倒有些淚花,但因他是男人,自是要面子的,趕緊憋了回去。 靈虛道長看了看陸瓷心,又轉頭看向云清,道:“陸瓷心她殺了人,無法轉世投胎,必須打破魂魄,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千百年來都是如此,無一人例外。” “我不信,我不信。師傅,你救救陸瓷心,救救她!”云清死抓著靈虛道長的衣袖,哀求著說。 陸瓷心害怕,她害怕自己就這樣離開了,見不到榮璟,見不到云清,見不到這個世界上對她好的人。她不想死,不想就這樣死去,她還想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云清看著陸瓷心呆呆地看著前方,問道:“瓷心,你怎么了?” 陸瓷心回過神來,看著云清,思緒萬千,心里不免泛起一陣惆帳。 云清也沒說什么,只是掙扎地站起來。看著靈虛道長的意思,就是非打破陸瓷心的魂魄不可,那就只能拼上命去保護陸瓷心。 陸瓷心抓住云清的衣袖,云清轉身看她道:“沒事的,相信我。” 云清放開那陸瓷心的手,轉身看向靈虛道長,道:“師傅,得罪了。”說罷,便沖上前去,便開始腿發軟,但云清死撐著,不讓自己倒下,他要保護陸瓷心。 靈虛道長在剛剛的打斗還沒用上三成的功力,自是精力充沛。一個躲閃,一個側擊,一個飛起,一個攻守,一個虛晃,云清就倒地了。 云清的嘴角又青又紫,腥紅的鮮血在他的嘴角流了下來,他掙扎著爬起來。他摸了摸嘴角,一看是血。用手一抹嘴角,定定地看著靈虛道長,淡淡地道:“師傅,不管怎么樣。就算讓徒兒死,你都不能傷害陸瓷心一分一毫。” “陸瓷心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嗎?”靈虛道長問云清。 “值得!”云清想都沒想,毫不猶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