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只是想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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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懸,絲竹聲聲入耳,還有特意請來的舞姬助興。然而,天不總是如此遂人所愿。 “可別說了,該惹大少爺不悅了。”一旁的阮蘭心薄唇輕啟,說了一句。 溫眉這才不悅地有意無意瞪了一眼阮蘭心,嘴上應(yīng)承著,心中已經(jīng)將‘小賤人’罵了無數(shù)次。 一旁的榮大將軍神色微變,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慍怒。 本就對陸瓷心不滿,可在回來的路上,偏生又聽得她本質(zhì)竟是女鬼,更加覺得她為榮家丟臉。 席間,一位侍女不小心打翻了一杯酒,濺在了榮父身上。 侍女急急忙忙地跪了下來,“奴婢不是有意的,將軍恕罪,奴婢知錯了!”說著淚珠子便一串串掉了下來。 “下去吧,在皇上面前竟如此丑態(tài),成何體統(tǒng)!”榮父看著地上的人低吼了一聲。 皇帝裝作不知,故意理了理桌前的酒杯,與身邊的公公低語幾聲。 本就覺得席間壓抑的榮大將軍,此時卻正好找到了理由,起身看向座上的皇帝,微微俯身,“陛下,酒水濕了衣襟,容老臣先去換一件衣袍便過來。” “愛卿且先去吧。”說著便朝他輕輕笑了一笑,示意身邊的公公為其看燈帶路跟了上去。 這時,因為榮老將軍的離席,院中瞬間少了些壓抑,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聊了起來。 “聽聞趙秀公主容貌一絕,若是被大少爺迎進門了,又是咱們府里的一道風(fēng)景呢,也正好驅(qū)驅(qū)府里的晦氣。”溫眉拿起了一顆葡萄,及其優(yōu)雅地放進嘴里。 雖然只是一聲輕嘆,落到榮璟的耳中,卻是十分的刺耳,他向身旁隔了好幾個座位的人,投去了一個凌厲的眼神。 感覺到身上灼熱的視線,溫眉的手頓了頓,將葡萄皮向一旁撥了一撥,閉上了嘴巴。然而榮父今日來的這幾位嫡親,也是對榮府的家事略有耳聞,交頭接耳,數(shù)落陸瓷心,說她配不上榮璟。 “且不說她心思單純性情良善,即使是糟糠之妻,我榮璟也定然會護她一聲一世,就不勞各位cao心了!”席間的榮璟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說個沒完沒了,站起了身,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和不耐。 從未見過榮璟如此失禮的模樣,阮蘭心和溫眉首先傾了傾身,盡力降低在他面前的存在感。 “這其中定是許是有什么誤會,愛卿先坐下說話,我朝堂堂少卿大人,性情怎的還如此急躁!”皇帝見榮璟為了維護陸瓷心,都快要與他們打起來了,立馬開口制止。 榮璟也覺查到了自己的失禮,然而,并沒有為自己所為感到有一絲一毫的過錯感,他就是想要護著她,這又有什么錯? 這時,榮老將軍走了過來,向皇帝行了一禮,便入座了。“榮將軍,此次,朕有一事,想說予愛卿,不知?” “陛下直說便可,臣定當(dāng)鞍前馬后,死而后已!”說著便單膝跪地,一眼嚴(yán)肅地看向座上的人。 此時,帝王的方向傳來的爽朗的笑聲,“此事倒不必愛卿為朕‘鞍前馬后’。” 向來君心最難測,榮老將軍一時不知皇帝的葫蘆里到底要賣什么藥,帶著詢問的眼神,瞟了一眼帝王后,這才俯首,聽他接下來的話語。 皇帝捏了捏手中的酒杯,看著杯中的美酒雖然可以自一邊流向另一側(cè)。然而還是被握在手中,始終被禁錮在酒樽中。 這才微微抬眸看向榮父,“朕知曉將軍一生戎馬,只要站在我國中邊塞,便令敵軍聞風(fēng)喪膽。”頓了頓又開口道:“然將軍日漸年老總會有向朕開口告老還鄉(xiāng)之日,國中若是無一位可比的上將軍的少年才俊,那?” 榮老將軍聽著皇帝的拐彎抹角,莫非是讓自己推薦一二?這也好辦。 “皇上,兵部侍郎的公子,五軍都督之子均是可用之才。兵部侍郎公子自小熟讀兵書,五軍都督之子年方十三便能赤手搏山虎。若此二人聯(lián)手,將來定能有一番作為……” 榮老將軍越說越起勁,一時間大家都被榮父的推薦,帶著真的忘記了皇帝的真實意圖。 皇帝打斷了他的話:“愛卿說的也是在理,只是,朕所能看到的,只有將軍之子榮璟。” 見榮父猶豫不決,座上的人再次開口,“將軍許是覺得有些荒唐,一介文官如何上的了戰(zhàn)場。”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盞,“可是,少卿的能力將軍也是看的到的,又是將軍之后,若是給他一個機會去磨練磨練,將來也說不定,又是一個如將軍一般頂天立地的國之英雄。” 榮父看了一眼榮璟,終于想好了拒絕的措辭,這時,榮璟站了起來。 “謝陛下隆恩,榮璟定當(dāng)不辱使命,安然歸來!”說著便領(lǐng)命下去了。 座上的人含笑點頭,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微微嘆口氣,旁邊公公會意,站在了他的身側(cè),下一刻,他便起身看向眾人“朕困了,愛卿今日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說完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榮璟,這才離開,走向了深宮。 眾人散盡,榮父便看向了榮璟,一雙眸子仿佛要把他看穿。 今日皇帝剛開口是時,朝堂多年的他又何曾不知皇帝的意思? “你親自請命的?”榮父自然之道榮璟在皇帝眼中的分量,若他不愿,皇帝又怎會親自向自己開口點名讓一個毫無戰(zhàn)場經(jīng)驗的文官去行武官所為。 榮璟點頭,等待著眼前之人的大發(fā)雷霆。 “你可知這戰(zhàn)場不比兒戲,你的一個舉動,關(guān)系著的,是全軍上下成千上萬將士們的性命!”榮父談此,已經(jīng)激動地胡子略微發(fā)抖。 后來,榮璟好說歹說,榮父這才不再言語,瞪了他一眼,甩袖離開。臨走時,派下人不許給榮璟馬車,讓他自己走回去。 “少卿大人?”榮璟身側(cè)的侍衛(wèi)見此,向他微微開口尋求他的意思。 “無礙,就如此走回去吧。”說著便邁著步子走向了府里,徑直向陸瓷心房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