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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蓓蕾在線閱讀 - 蓓蕾_分節閱讀_60

蓓蕾_分節閱讀_60

    樂器設備爛的要命,主唱一張嘴還沒出聲,話筒自己就滋啦滋啦冒怪音。

    沒人沒設備,光憑愛能愛多久?貝司手勉強撐了半年,就不玩了,改行進系隊踢足球去了。

    仨人己經夠寒酸的了,倆人的樂隊實在玩不轉,于是,轉天老炮帶著他家小鼓手很悲劇的在第一教學樓通往食堂的路口立了張牌子,上書倆大字,招新。

    別看炮哥嘴討嫌,硬筆書法還是挺能拿的出手的,其神俊程度跟本尊長相剛好成反比。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其實他自己對這次招人也沒抱太大希望,縮頭縮腦蹲在板子后頭,跟小鼓手一起埋首于飯盆,呼嚕呼嚕的吃面條,大有將哀傷溺斃在食物里的勁頭。

    趕巧了,這時候許經澤和姚亦路過。

    真真是命運的安排。

    許公子在缺了一個角的牌子面前頓住步子,盯著字看了幾眼,覺得很有好感,扭頭跟姚亦說:“樂隊招新呢,你去玩玩唄。”

    我?姚亦一臉木然:“什么破玩意,老子哪有那美國時間。”

    許經澤笑:“別逗了,你有什么可忙的,在哪玩不是玩啊……”說著偏了偏頭,笑瞇瞇沖著牌子后頭問:“你們要鍵盤手嗎?”

    要!是人就要!老炮蹭的一聲站起來,抬眼看見面前站著倆天人級別的帥哥,倆眼瞬間直了直,趕緊轉身撇下飯盆,抬手把嘴角抹了抹:“不過,那啥,我們樂隊剛成立,設備很一般,樂器得自帶啊!”

    這回姚亦也樂了:“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家啥琴都有。”

    就姚亦的個人氣質來說,跟高雅的王子類的東西都不怎么搭調,把他跟鋼琴擺在一起,想想就很幻滅。

    可是,他真的彈的很好,算是比較有天分的娃。

    姚亦五歲學琴,姚mama的意思是,讓他一直堅持學下去,考級,藝不壓身。姚老爸那時候還做著培養兒子從政的美夢呢,于是揣著私心板著臉,提反對意見,說,音樂嘛,陶冶情cao足矣。

    連姚家老太爺都湊過來拿意見,摸著小姚亦的腦袋說:“這小子虎頭虎腦,是個當兵的料!”

    后來殘酷的現實證明,大家都看走眼了。

    姚某人天生一副狗脾氣,如果從政那只能是人類災難;姚某人體格很好,天生的運動健將,從軍倒是挺合適的,當年考大學的時候,姚老太爺很激動的拍著桌子要他報軍校,可是姚家老太太四平八穩端著茶杯說:“你當了四十多年的兵,我就提心吊膽了四十多年,早就受夠了。”

    姚某人當然也成不了鋼琴大師,他技術沒問題靈氣也有,可就是懶。而且一上初中,就被house、fock rock之類的玩意勾了魂。

    真是天爐英才。

    姚亦身邊朋友們不少,要說吃rou喝酒,一來一大幫,哪個都是當代猛男,喝酒對瓶吹,至少一斤的量。可玩音樂的,確實真沒有。于是那時候姚公子覺得樂隊這東西,還挺新鮮。

    可是有些東西,真是不能太期待。

    那時候小樂隊的排練場還在化學環境大樓后頭的破倉庫里,又臟又爛光線灰暗,姚公子硬著頭皮進去,立馬感覺灰塵霉味撲面而來,落的全身上下哪哪都是。

    許經澤跟在他身后,捂著鼻子問:“姚啊,咱走錯地了吧?這里面是不是養了頭驢,什么味啊……”

    沒見過這么說話的,老炮同志打里面某塊陰影里站起來,滿臉黑斜線。

    小鼓手的架子鼓是七八年前買的,用的破破爛爛,再拉到市面上,都得按古董賣錢。老炮同學的吉他也不新了,而且一看就是便宜貨,但是這倆人技術確實沒的說。

    許經澤站在邊上看了會兒,笑嘻嘻的調戲鼓手小孩兒:“別看咱小胳膊夠細的,打鼓還挺有范嘛!過來,讓我看看有肌rou沒?”

    姚亦踢他:“去去,昨晚在床上沒讓你爽夠啊?”

    小孩兒臉紅,直往后縮。

    他倆逗來逗去隨便慣了,老炮同學首次旁聽,肯定適應不能,頭頂裊裊的冒著青煙,憋了半天還是覺得自己應該代表月亮站出來,于是就問:“許同學,你會什么樂器?也要加入樂隊不?”

    這人驢臉一拉,語氣非常之生硬,聽上去很不美妙。

    技術流選手總是比較驕傲的,許公子很是善解人意的琢磨,我就別在別人地盤上撒歡了,于是就笑笑,挺謙虛:“我啊,我啥也不會,也就跟過來看看。怎么著,不能參觀啊?”

    老炮倆眼往上翻,表示各種嫌棄:“哼。”

    姚亦最膩味有人跟許經澤叫板,冬子說話不中聽他都照拍不誤,老炮這條瘦蝦米算哪根蔥?于是揮揮手把話頭截了,很不耐煩:“那啥,誰主唱,來兩嗓子唄。”

    老炮黑著臉站起來,抱著吉他站到話筒跟前。

    他這人嗓音條件其實很普通,但野心可不小,挑的曲子真是又偏門又高端,簡單彈了個前奏,張嘴就是Dark Tranquillity的focus shift。

    這歌的原唱是典型的煙薰嗓,氣息用的狠,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更悲劇的是,話筒君還特不配合,滋啦啦滋啦啦,每隔五秒鐘自動給他加句電音。

    許經澤電閃雷鳴聽的都快抽過去了:“沒想到啊,這歌用炮同學的小嫩嗓演繹出來,很有種另類風情嘛……”

    姚公子綠著臉呼的一聲站起來:“你,下去,小爺說夢話哼哼兩句都比你唱的好聽。”

    “……”老炮同學驢臉拉的無比長,差點砸了腳面。

    反正從一開始,老炮同志與這倆小爺的相遇就是災難性的。他算是知道了,到底什么叫做難伺候,什么叫頤指氣使,什么叫天生的大爺。

    姚亦還好點,雖然人是夠拽的,但是人家有真本事。

    這樂隊辦起來的第一年,在老炮的強勢帶領下,那是隊員越來越少,越來越沒人待見,生存條件越來越險惡,幾乎支持不下去。別說參加校內校外的演出活動了,就是躲在角落里練練,都有人飛身出來,揚言要告他們擾民。

    等到姚亦主唱,層次立馬不一樣了。

    中文系的學生會長主動跑過來說:“化環系的破倉庫有啥好的,又破又臟,在那能排出什么好歌來?你們啊,干脆來咱們系學生會的小禮堂吧!”

    炮哥受寵若驚:“行,行嗎?”

    會長慈愛狀拍肩:“客氣了不是,咱們是一個系的啊,都是自己人自己人。我能不給你們創造好條件嗎?別讓別人看了笑話……”

    剛和系里的學生會長成了自己人,緊接著各方邀演就來了,甚至還有人找上門來,請他們去隔壁藝術學院校慶做表演嘉賓。

    炮哥倆眼瞪的跟燈泡似的:“行,行嗎?”

    那人微微一笑,假腥腥rou麻兮兮的說:“謙虛了不是?姚公子在我們那邊粉絲可太多了,你們趕緊準備準備出個專輯吧!”

    老炮同學陡然間有種從末等公民突然地位拔升變成貴族的不真實感,內心既忐忑又得瑟,幾乎睡不著覺。不過轉頭想想,這純粹就是沾別人光,心里又有點別扭。

    這心情太復雜太懷才不遇了,于是,他揪住純情天真的小鼓手,逼問人家:“姚亦真就唱的那么好?”

    小鼓手把臉從飯盆里抬起來,點頭:“當然。”

    “有多好?比我好多少?”

    這么追問的話,就有點不要臉了……小鼓手把飯盆放下,抬腿站到椅子上,倆手使勁往空中夠:“他啊,比你好這么多!”

    連這小子都叛變了,我那可憐的飯卡算是喂了狗了……老炮同學眨眨小眼,憋氣。

    對上姚亦啊,他是不服不行,人家身邊那些個堅定的少女飯,一人一個溫柔的小巴掌,都能把炮同學的驢臉扇圓嘍。

    可他許經澤憑什么也那么大爺呢?他不就是個天殺的富二代么?除了臉能看之外,有啥可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