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蕾_分節閱讀_6
書迷正在閱讀:黑白配、傲慢、強買強賣、夏日焰火、失憶后,向情敵告白了、惡毒女配有變貓系統后[娛樂圈]、無恥之徒、獨角獸、一曲昔年、我的香山
最近老太太身體不好,陳燼母子倆都在這邊陪她住著。現在老人家住院了,陳燼mama天天晚上去陪床,今晚家里就剩下陳燼和許經澤。 許經澤睡著睡著呼的一下躥起來,把陳燼也嚇了一跳。他本來開著臺燈坐在臥室小沙發里看書,一驚之下把書都扔了。 “怎么了?” 臺燈光亮很弱,顏色很暖,許經澤拂拂額頭,一手的冷汗:“沒事……就是做夢。” 陳燼在床邊坐下,湊頭過來抵著許經澤額頭眉心試了試溫度:“有點發燒。” 家里沒有退燒藥,許經澤也沒心思出去買,下床找了兩片消炎藥隨便吃吃,洗把臉又躺下了。 越躺越迷糊,就是睡不實,身上有點冷又覺得很燥。零零散散還是做夢,夢境斷斷續續,像是走在森林里,無數巨大的樹影伴著陰霾的天色一層一層覆上來。 這時候床邊微微一陷,陳燼也爬上床來睡了。他裸著上身就穿條睡褲,胸膛貼在許經澤背后,手臂輕輕環在他腰上。 陳燼呼吸很輕,問他:“好點沒?還難受么?” 一點也不好。難受的快死了。許經澤登時有點喘不上氣來,什么夢啊醒的全沒影了。從那事之后,他半年沒找過人了,現在陳燼靠過來他就有反應。 他微微動動身子,特別想死。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吧,這文跟靈異啥啥的無關—————只是本牛惡趣味發作而己。 。。最近特別沒動力呢。。。跌 4 4、第四章 ... ※ 許經澤一猛子扎下去大半個星期不見人,姚亦給他打電話,有時接有時不接,說話聲音又軟又懶,總跟沒睡醒似的,弄的姚亦抓撓的厲害,真想順著電話線爬到那頭去看看他。 沒有許經澤在身邊,干啥啥沒勁吃啥啥不香,姚亦可受不了這個,干脆晚上攢了個飯局。 姚亦有幫子狐朋狗友總在一塊瞎混,出來吃吃喝喝是常事,許經澤最近失眠挺嚴重,沒什么心氣:“吃飯啊……在哪?” “金柏樓!你不是愛吃那的松子魚嗎?”姚亦一手舉著電話一手穿鞋“我接你去?” 物以類聚,姚亦的朋友都是有點身家背景的,家里不是高官就是富商,大人們在外面有頭有臉你來我往,家里孩子們也結幫拉伙。 這幫狼崽子個頂個的有心眼,明里暗里都有點上趕著姚公子,可姚亦就跟許經澤一個人鐵。 姚公子請吃飯,大家都來的早。六七個人坐在飯桌邊上聊天,茶水都喝了兩壺,才看見姚亦和許經澤并肩走進來。 四月初立夏,五月份己經挺熱了,姚亦穿件黑色襯衫,手臂環在許經澤肩膀上,死攬著不松手,沾的許經澤身上哪哪都是一股子熱氣。 冬子早等的不耐煩了,見他倆進來趕緊招呼:“可算來了,再不過來我都準備開輛消防車去接你倆了。” “本事的你。”姚亦把空調風向調調,先讓許經澤坐下,自己才緊挨著落坐“點菜沒?趕緊的,這都幾點了。” 李遠庭讓服務員把菜譜拿來,幾個人開始鬧騰著點涼菜,順口問姚亦:“想吃什么?” “我沒所謂,能吃就行。”姚亦捏著打火機在桌子上敲敲“松子魚點兩份啊,一份放我們這,另外那盤你們愛怎么扒拉就怎么扒拉。” 越大的飯店菜越華而不實,金柏樓招牌菜松子魚一份一百八,端上來漂漂亮亮老大個盤子,里面能吃的就沒幾塊。 許經澤吃飯太慢,又好干凈,上回來吃這道菜,挾了一塊還沒吃完,冬子就把酒杯掉盤子里了。許某人當時沒哼聲,出來時自己打包了一份回家吃。 姚亦追著逗他:“怎么著,帶著好吃的回家喂小情人啊?” 許經澤咂咂嘴:“那一份可不夠分的哇……” 氣的姚亦把飯盒打開,一塊塊捏著挨個咬了一口。 姚大公子眼睛長在月亮上,看誰都矮自己一截,就跟許經澤周到細致,冬子他們嘻嘻哈哈一陣yin笑,開始滿嘴跑火車。 “瞧瞧,姚亦你也忒不厚道了,老在我們面前秀親密,搞特殊化……” “就是,還我們你們的,你倆干脆結婚領證去算了,找什么女朋友啊,到時候我們給一個紅包就行了,還省一份!” 程林最壞,使勁攛掇:“來來,嘴一個,嘴一個!” 這幫人沒一個好貨,越理他們就越來勁,許經澤揮揮手像趕蒼蠅似的:“去去,別咋呼。” 姚亦心情大好:“領證好哇,到時候法律還得保護我,咱也是有法可依的人啦。你們這幾個損貨我能指望的上嗎?還紅包呢,哪次到我那不是連吃帶拿……” 大家笑的東倒西歪,就有一個聲音不和諧。 方枚中午就喝的七葷八素,現在還不清醒:“說什么吶說什么吶,姚亦,做人不帶你這樣的,我meimei都跟你多長時間了,你要甩了她,她非得跟你玩命不可。” 說著還往許經澤跟前湊,眼巴巴的,特別誠肯。 “澤澤啊,你可別好了傷疤忘了疼。姚亦是什么人,當年和你搶我meimei的時候,那小手段玩的……他可靠不住,就算沒有我meimei,想進姚家門的女人也能排到街對面去……你就算累死,最多也就混個小妾,咱何至于呢?” 這時候提方珊珊,純粹是給姚大公子添堵。 當年那點破事,在座各位多多少少都知道點。 方珊珊是方枚的親meimei,也算跟姚亦他們從小一起長起來的,早兩年的時候總愛跟在許經澤屁股后頭。 倆人好了沒兩天,姚亦不知道怎么的就橫插了一杠子,結果,方家大小姐這塊狗皮膏藥粘人精就算貼在他身上了。他們倆混在一處一年多,分分合合不知道多少回,鬧的大家都麻痹了,現在還是一筆糊涂帳。 說起來在這事上姚亦辦的挺不地道。 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戲,雖然許經澤對方珊珊從開始就可有可無沒多熱乎,畢竟還有個臉面問題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