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別吃了。”

    “很好吃。”宋戚護住了盤子，“很喜歡。”

    方遙遙身上沒什么錢，這幾天都吃的窩窩頭，再加上剛才耗費了那么多的體力，宋戚早就餓了。

    洛書蕓還算滿意地點了點頭：“喜歡就好。”

    半個時辰之后，第二名才到達，宋戚還記得是當時在樓梯上，自己超過的那個第一名。

    對方也沒看宋戚和洛書蕓自己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

    宋戚也不在意，在大部隊到達吃錢，吃光了所有糕點。

    方輝和方躍到達的時候，剛想感慨他們前五，就看到坐在一邊的宋戚，臉色瞬間變了。

    “你居然上來了！”

    “是啊，第一個，比你們快了大概一個時辰。”宋戚朝著朝著兩個人笑了笑，“兩位天才。”

    方輝和方躍算是方家這一輩中資質最好的，一個水靈根，一個水木雙靈根。

    兩個人自然聽出了宋戚的嘲諷，臉色更加難看。

    “你得意什么，就算你能第一個上來，也不過是運氣好，五靈根，去外門掃地吧！”方躍捏緊了拳頭。

    洛書蕓皺了皺眉頭，掃了眼兩個人：“真是好教養。”

    方躍愣了一下才注意到洛書蕓，剛才他們的眼神一直落在宋戚身上，倒是完全忽略了她。

    “師姐好。”

    “還沒有入門，叫什么師姐。”洛書蕓冷著臉，“青山派要求弟子可以和善相處，要是你們連這點都做不到，趁早離開。”

    方輝的表情一僵。

    “弟子知錯。”

    洛書蕓冷哼了一聲，還想說什么，拿出自己的玉簡：“師父找我，我先走了，過會兒見。”

    “好。”宋戚點了點頭，“奶奶再見。”

    洛書蕓腳步一個踉蹌，回頭看了眼宋戚。

    宋戚依舊微笑。

    等到洛書蕓走后，方輝和方躍在宋戚的面前坐了下來。

    “你倒是好手段。”

    “什么好手段？”宋戚喝了口茶。

    “呵，我告訴你，你別以為巴結上了洛書蕓就能怎么樣。”方輝盯著宋戚。

    宋戚看著方輝，有些不明所以：“你看我一般會和你主動打招呼嗎？我一般都記不得你們，為什么要對你們怎么樣。”

    “說來也好笑，你們這么看不上我，每次看到我卻要眼巴巴地湊過來和我說話。”宋戚撐著下巴，看著兩個人，壓低了聲音，“所以，你們是不是還挺喜歡我這個meimei的。”

    方躍看著宋戚，表情有些僵硬：“呵，胡說八道，還meimei？方家沒你這個人！”

    “既然如此，麻煩兩位看到我就不要特意和我打招呼了。”宋戚放下了杯子，“這么多人在這邊，何必湊到我這邊來。”

    兩個人被宋戚成功氣走。

    方家這次大部隊十個人，等三關全部都關閉的時候，只有四個人出現在了休息室。

    這段時間，走進休息室的人，只要認識方遙遙，都會盯著宋戚看一眼，眼神像是見了鬼。

    他們要在山上休息一天，第二天早上在大殿集合，讓可以收徒的人挑選。

    一晚上，宋戚五靈根的事情已經在候選人中傳遍，她早上出去的時候，可以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各種眼神。

    一直到大殿等到所有長老都出現的時候，落在宋戚身上的目光才消失。

    “哪位是方遙遙？”

    宋戚走了出來，落落大方。

    那長老笑瞇瞇地看著宋戚，點了點頭，看了眼立在臺階下的弟子：“測試一下靈根。”

    宋戚接過測試的靈石，當靈石開始五彩變幻的時候，她注意到所有長老的臉也開始五彩變幻。

    “五靈根？”喊宋戚出來的長老，臉色有些難看。

    原本說想要宋戚的人，此刻也都沒了聲音。

    “姑娘，五靈根不適合修煉。”這長老說話已經算是委婉，一般人提起五靈根都直接用“廢物”兩個字來代替。

    “我上來了，比第二快了半個時辰，說明我也并不比他們差。”宋戚抬頭看著那位長老，“長老，我相信后天的努力可以補上先天的不足。”

    其他長老對視了一眼。

    洛書蕓站在不遠處捏著手，看著自己的師父，拼命地給他各種暗示。

    “這樣吧，你先在外門待一年，若是一年后的擂臺上，你可以獲得第一，我做你的師父。”洛書蕓的師父賀長老開口說道。

    每個長老收的弟子都有一定數量的限制，他可以給宋戚一個機會，但是不會讓她直接占上弟子的名額。

    “謝謝長老。”宋戚恭敬地行了個禮，隨后退回了隊伍。

    洛書蕓嘆了口氣，但是知道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了，至少還有一個機會。

    在別人看來這根本事不可能完成的人任務，一年后的新生擂臺賽，內門外門的人都能參與，第一名從來都不是外門的。

    這已經算是委婉的拒絕。

    外門對內門的人來說確實就是幫忙打掃衛生的存在，名字上差了一個字，但是在教學和資源上天差地別。

    宋戚站在隊伍里，臉上沒什么表情。

    長老們看宋戚的模樣，嘆了口氣。

    這性子也不錯，但是為什么就是五靈根呢？

    沒有人覺得她可以真的贏得擂臺賽。

    除了宋戚，基本上都被留在了內門，方躍和方輝直接入了長老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