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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殘疾反派的小福妻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裴無咎落了一個(gè)吻在她的額頭,“以后,要是我再寒毒發(fā)作,不用什么湯,筱筱自己來就行。”

    “……”薛筱筱直覺不能再任由這個(gè)危險(xiǎn)的話題繼續(xù)下去,“可是湯能飽腹!我餓了!快要餓扁了!”

    說完,她也不等裴無咎說話,直接喊道:“朱槿,碧桃,進(jìn)來!”

    裴無咎:“……”要不要告訴她嘴唇快要破皮的事呢?

    兩個(gè)丫鬟快步進(jìn)了屋,薛筱筱掀開床帳下來,吩咐道:“幫我綰發(fā)更衣?!?/br>
    三個(gè)人去了東梢間,朱槿碧桃看看自家王妃那紅得快要滴血的臉,還有那幾乎破皮的紅腫唇瓣,對視一眼,吐了吐舌頭,沒敢開口詢問。

    等薛筱筱妝扮整齊出來,幾個(gè)大炭盆已經(jīng)收走,裴無咎換了件朱紅單羅紗夏袍,坐在輪椅上朝她微微一笑。

    他神情自若,又恢復(fù)了往日矜貴雍容的世家公子形象。朱紅色襯得他面如冠玉,豐神俊朗。

    薛筱筱自動地推著他的輪椅,兩個(gè)丫鬟替她撐著傘,院子里的永吉長安臉上都是喜色,王爺以前也有過寒毒發(fā)作,每次都是昏迷上好幾天才能醒來,讓人提心吊膽。這次王妃來了不過一個(gè)時(shí)辰,王爺就醒來了,就是王妃的嘴……

    察覺到長安永吉的目光,薛筱筱惱羞成怒,“午膳給王爺再來兩盅當(dāng)歸羊rou湯,兩盅!”

    裴無咎低低地笑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抵在唇邊,鳳眸中滿是笑意,神情愉悅。

    長安永吉驚訝地對視一眼,神情激動——多少年了,他們從未見王爺笑得如此開心,是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

    回到正院,午膳已經(jīng)擺好,還真的有兩盅當(dāng)歸羊rou湯。

    聽到消息的蔡嬤嬤也來了,悄悄地跟薛筱筱低語:“王妃是不是來癸水的時(shí)候不舒服了?這當(dāng)歸羊rou湯雖然能調(diào)經(jīng)暖宮,但是不能多食,三五天吃一次就好,一天三次王妃恐怕受不住。”

    薛筱筱尷尬地點(diǎn)點(diǎn)頭,“嗯嗯,給王爺吃?!?/br>
    蔡嬤嬤疑惑地看了看裴無咎,正看見他瞅著小王妃,那眉梢眼角都掛著笑意,眸光寵溺。

    蔡嬤嬤愣了一下,心里像炸開煙花似的,歡喜得臉上的褶子都多了一倍,“好好好?!闭f完,她飛快地出了正院,腳步輕快,找張管家交流去了。

    薛筱筱的嘴唇還真的有點(diǎn)疼,太熱的食物不敢碰,只挑著溫的涼的吃了些。

    裴無咎倒是胃口極好,比平時(shí)吃得多,還真的把兩盅湯給喝光了,喝完遺憾地嘆了口氣,“這湯味道寡淡,只有筱筱喂的那一盅,滑嫩香甜,讓人回味無窮?!?/br>
    滑嫩香甜?他說的是當(dāng)歸羊rou湯?!

    薛筱筱狠狠地橫了他一眼,眸光流轉(zhuǎn),嘴唇紅腫,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威脅力,反而嬌媚又可憐。

    裴無咎壓了壓心底那拱上來的火,他得適可而止,不然真把小王妃的嘴弄破,她肯定要炸毛的。

    漱口凈手罷,裴無咎拿著個(gè)小小的玉盒,招手讓薛筱筱坐到身邊。

    “這什么?”薛筱筱好奇地問。

    裴無咎把玉盒打開,里面是晶瑩的膏體,淡淡綠色,味道清香,“這是玉雪膏,消腫鎮(zhèn)痛?!彼f著話,如玉指尖挑了一點(diǎn)膏體,點(diǎn)在她紅腫的唇上。

    膏體清涼,剛一抹上,原本有些火辣刺痛的唇立刻感覺舒服了。薛筱筱想起來了,書里倒是提到過這玉雪膏,能祛除傷疤不留痕跡,是難得的美顏圣品,只有皇宮中有少量,“沒必要用這么好的東西吧?”

    裴無咎淡淡睨了她一眼,“我的王妃,就該用這世上最好的東西。”

    第067章

    玉雪膏不愧是養(yǎng)顏療傷的圣品, 不過是歇了個(gè)午覺的工夫,薛筱筱的嘴唇就完全恢復(fù)正常了。

    她伸了個(gè)懶腰, 抱著裴無咎感覺了一下,他的體溫還是有些低。

    “殿下,你是不是還不舒服?要不, 咱們?nèi)ヅ轀厝??”薛筱筱提議。

    裴無咎頷首,“可?!弊笥椰F(xiàn)在京都無事,他可以多陪陪小王妃。

    說走就走, 薛筱筱讓朱槿碧桃準(zhǔn)備東西。

    看著兩個(gè)丫鬟收拾包袱,裴無咎又想起小王妃逃跑的事了。

    昨晚她身上只帶了個(gè)小包袱,里面是兩套他改小了的衣衫,她的那些重要物品比如金銀珠寶、匕首小弩、輿圖什么的, 一概不見。

    從圍墻處回到內(nèi)院, 他一路抱著她,很確信這些東西沒有藏在她的身上。再說,那小弩就算精巧, 也有半臂長寬, 根本沒辦法藏在袖中。

    這些東西她十分看重, 絕對不可能不帶走。那么, 她到底是藏在哪兒呢?

    裴無咎瞇著眼睛打量一番,小王妃腰身纖細(xì)不盈一握,丁香色的綾裙勾勒著她玲瓏嬌軟的身子,無論怎么看,都沒有藏東西的地方。

    他的王妃……是屬小松鼠的吧?

    兩個(gè)丫鬟很快收拾好了東西, 裴無咎和薛筱筱正打算出門,院子里傳來長安的聲音:“王爺,太子來了?!?/br>
    太子怎么來了?薛筱筱愣了一下,說起來自從她來到這個(gè)世界,不管是太子還是三皇子,都沒有來過安王府,估計(jì)是避諱著不想讓皇上猜疑。她還記得上次出了九尾鳳釵的事,太子是派了手下的少詹事過來的,這次怎么親自來了?難道是出了什么事?

    裴無咎顯然也有些意外,握著薛筱筱的肩膀,手指輕輕摩挲了兩下,說道:“筱筱稍等一會兒,我去去就回?!?/br>
    “我跟殿下一起過去?!毖泱阏玖似饋恚拔也灰娞?,就在廂房等你?!?/br>
    小王妃如此依戀自己,片刻都舍不得分離,裴無咎得意地挑了下眉,露出一個(gè)“真是拿你沒辦法”的無奈又寵溺的表情。

    薛筱筱:“……”

    兩人一起去了外院,接待太子的地方并不是裴無咎慣常住的書房,而是外院正殿。

    薛筱筱估計(jì)這里應(yīng)該是王府規(guī)格最高的地方,斗角飛檐,肅穆巍峨。她進(jìn)了東廂房等著,裴無咎則是進(jìn)了殿門。

    其實(shí)薛筱筱也見過太子很多次了,就算讓她陪著也沒關(guān)系,但裴無咎下意識就想把他的小王妃藏起來誰也不給看,太子不行,裴瑯也不行。

    再說,太子竟然不顧建昭帝的猜疑親自上門,很可能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說。或者,是皇后被打入冷宮對太子造成了重大沖擊,加上彭氏一族的勢力一落千丈,太子已經(jīng)失去了母族的支持。

    建昭帝對太子頗為忌憚,太子為了讓皇上安心,平時(shí)從不主動結(jié)交大臣,就算有湊上來表忠心的也都是淡漠處之。

    這樣下來,現(xiàn)在的太子竟然有了一種孤立無援之勢。最近御史更是諫言,皇后的鳳儀宮儲有大量麝香,有殘害皇嗣之征,應(yīng)廢后。

    要是皇后真的被廢,太子和裴瑯相比,就失去了“嫡”這個(gè)優(yōu)勢,也就占著“長”,但裴瑯身邊可是聚集了不少朝臣,尤其借著建造永豐糧倉,裴瑯又拉攏了很多朝臣。在某些人的眼里,太子岌岌可危,裴瑯如日中天。

    裴無咎估計(jì)太子來找自己,很可能是因?yàn)閮?nèi)心焦慮。

    一進(jìn)殿門,就看見太子負(fù)手站在殿中,身形消瘦,手指不停地轉(zhuǎn)著那枚綠得滴油的玉扳指。

    “太子殿下。”裴無咎拱手,“太子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br>
    太子笑了,“無咎,你也跟我客套上了。聽說你病了,我過來看看?!?/br>
    兩人寒暄幾句,太子嘆了口氣,轉(zhuǎn)入正題:“我實(shí)在為母后焦心。那麝香是金嬤嬤私自藏的,與母后并無干系。還有麗嬪之事,父皇也懷疑是母后所為。雖然宮宴是母后主理,麗嬪平時(shí)也跟母后走得近些,但這并不能證明麗嬪是母后指使,母后根本就沒有理由安排這樣一場拙劣的刺殺?!?/br>
    裴無咎點(diǎn)點(diǎn)頭,“太子所言有理。”

    太子坐在裴無咎對面,身子前傾靠近他,盯著他的眼睛,“無咎,你知道是誰策劃了麗嬪之事嗎?”

    裴無咎鳳眸平靜,面無表情,“不知。”

    太子身子松懈地靠回椅背,劍眉皺起,“這可真成了謎題了。”麗嬪被關(guān)在宗人府審問,卻什么都沒有問出來。他本來懷疑這是寧王和魏貴妃的手筆,畢竟魏貴妃在皇宮中也有不少自己人的。但細(xì)想之下,總覺得有些不符。如果是魏貴妃,應(yīng)該會留下更明顯直接的證據(jù),能指明麗嬪是母后指使。

    他有那么一個(gè)瞬間,懷疑到了裴無咎。

    如果不是魏貴妃和寧王,能在宮中悄無聲息對妃嬪下手的,應(yīng)該只有裴無咎,畢竟他在皇宮里長大,難免也留下了一些眼線。

    而且裴無咎也不是毫無動機(jī),上次母后試圖陷害安王妃偷盜九尾鳳釵,肯定惹怒了他,而麗嬪剛好有參與。

    就算此事是裴無咎做的,太子也沒打算追究,母后和麗嬪陷害安王妃,裴無咎替他的王妃報(bào)仇,一報(bào)還一報(bào),已經(jīng)兩清。而他現(xiàn)在處境艱難,也沒有余力追究此事,更重要的是把裴無咎拉攏到身邊,有裴無咎一個(gè),勝過裴瑯身邊的無數(shù)朝臣。

    “無咎,”太子欲言又止,他猶豫著想把父皇遺詔中提到的殉葬之事告訴裴無咎,用這個(gè)秘密向他示好。但這樣做很有可能讓裴無咎和父皇勢不兩立,現(xiàn)在他孤立無援,只有父皇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絕對不可能為了裴無咎而跟父皇起隔閡。

    告訴裴無咎殉葬之事,他可能就得在兄弟和父皇之間二選一。不提殉葬之事,裴無咎看在多年的兄弟情面上,至少不會跟裴瑯聯(lián)手來對付他。

    太子糾結(jié)半天,終于還是決定什么都不說。也許將來他能多勸勸父皇,讓他改了遺詔中的殉葬。

    “無咎,這么多年,我是把你當(dāng)成親兄弟看的,你不會成為我的敵人,對不對?”太子手指收緊,將那枚玉扳指死死地壓住。

    裴無咎長眉輕挑,笑了起來,“太子殿下,你剛才那副樣子,我還以為你是要跟我說什么驚天大秘密呢。”

    太子心頭一跳,在這一瞬,他突然懷疑裴無咎已經(jīng)知道了遺詔的內(nèi)容。

    不,這不可能。

    父皇是多疑之人,寫下遺詔的時(shí)候身邊肯定沒有無關(guān)之人,更何況讓安王殉葬這樣的秘密,父皇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無咎,”太子手指扶額,無奈地笑道:“咱們可是從小鉆過一個(gè)被窩的,咱們之間,還能有什么秘密?”

    裴無咎垂下眼眸,鴉色長睫遮住了鳳眸中的神色,薄薄的唇角勾起一絲淺笑,“太子說的是?!?/br>
    畢竟從小一起長大的,太子總覺得裴無咎的情緒有些不對勁,“無咎,你……”

    裴無咎抬眸笑道:“太子都在想什么,你可是一國儲君,我要是成了你的敵人,不就等于叛國了嗎?”

    太子一愣,隨即也笑了。

    兩人默契地誰也沒再提那個(gè)“大秘密”。

    太子顧忌著建昭帝,并不敢久留,說了幾句話就起身告辭,“無咎不用送了,我自己走了?!?/br>
    “太子慢走。”裴無咎拱手道。

    太子帶著手下離開,走到院門處,突然又停下腳步,回身望了一眼。

    他今日來的目的可以說一個(gè)都沒達(dá)成。

    他想知道麗嬪之事跟裴無咎有沒有關(guān)系,裴無咎卻只淡淡地回應(yīng)了“不知”兩個(gè)字。

    他想得到裴無咎的支持,裴無咎卻只說不會跟一國儲君作對。那是君臣大義,而不是兄弟之情。如果有一天,他這個(gè)儲君被廢,裴無咎是不是就會對他下手了?

    他神情陰郁,目光中帶上了幾分迷惑和陰鷙,不知道多年的好兄弟,為什么就這樣離了心。難道裴無咎跟那些沒眼光的朝臣一樣,也想擁護(hù)裴瑯,好謀求一個(gè)從龍之功?

    他有種奇怪的直覺,在他沒有說出遺詔殉葬的時(shí)候,他和裴無咎之間,就漸行漸遠(yuǎn)回不到過去了。可是,如果他真的說了遺詔的事,恐怕父皇、他、裴無咎三人之間的局面也是無可挽回。

    薛筱筱趴在東廂房的窗口,眼看著太子呆呆地站了片刻,轉(zhuǎn)身離去。等太子的背影看不到了,她出了東廂房,進(jìn)正殿去找裴無咎。

    “殿下?!毖泱憧觳阶叩脚釤o咎面前,仔細(xì)看看他的神色,見他神色平靜,疑惑道:“你沒跟太子吵架嗎?”

    裴無咎笑了,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怎么這么問?”

    “唔……”薛筱筱想了想照實(shí)說道:“我剛才看太子在院門站了好一會兒,臉色不太好看?!?/br>
    裴無咎臉上的笑意淡了,“筱筱怕了嗎?”

    他自然知道太子為什么生氣,剛才他應(yīng)該對太子表以忠義之心的。可是,太子想要他的兄弟之情,卻連危及他性命的殉葬都不愿告知實(shí)情,他突然就失了興致,那一刻,不想虛與委蛇。

    更何況,以他對太子的了解,將來這遺詔頒布,太子是不會違抗遺旨的,更不會悄悄放他一條生路。

    薛筱筱搖搖頭,細(xì)白的手指勾住他的尾指,像是與他做下約定,“不怕,不管殿下要做什么,我都站在殿下的身邊。哪怕是與太子為敵,與皇上為敵,我也是殿下的人。”

    裴無咎一愣,低低地笑了起來。

    沒錯(cuò),她是他的人,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