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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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總裁” 陳聯帶著后背涌起的冷汗,剛走出房間,來給容妍做檢查的醫生又敲開了宋清洲的門。 “總裁,夫人那邊已經檢查完畢了” 宋清洲轉過身來,將手中的煙按入煙灰缸內,“怎么樣了” “夫人沒受什么大傷,就是有些小的擦傷,然后臉上和手腕的傷比較嚴重。臉上的已經給夫人做過處理了,冰敷一下明天就好了;手腕上的可能需要久一些,不能沾水,這個禮拜里夫人也不要提什么重物。” “嗯” 醫生走后,宋清洲漱了個口,妍妍不喜歡他有煙味。隨后,男人回了臥室。 臥室的大床上,容妍身上穿著純白的睡裙,滿頭烏發隨意散落在床上,小小的身子蜷縮著,應該是睡著了。但宋清洲一推門進來,盡管幾乎沒發出任何聲音,床上的容妍還是馬上被驚嚇著醒來。 看著小姑娘驚醒,宋清洲忙走上前,將這嬌小的身子攬入懷中,感受著她因為恐懼而顫抖的身子,男人心如刀割。 “乖,妍妍不怕了,是我,是我” 聽著男人溫柔的語氣,感受著他懷里的溫度以及大掌帶著撫慰的輕拍,容妍慢慢平復了下來,縮在男人懷中,輕輕地喊了聲:“清洲” 男人低頭,看著那雙小鹿般有些迷惘又依賴的眼神,只感覺心都要被她融化了,總算是露出了今日的第一個笑容,“乖,你這樣看著我,我會想要犯罪的。” 容妍先是眸子里更迷惘了幾分,隨后似是想明白了,甜甜一笑,主動勾住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主動送上門的小白兔,要是再不好好品嘗,那宋清洲怕是真不算男人了。 直到容妍被男人吻的癱軟在他懷中用不上一絲力氣,宋清洲才堪堪收手,舔了舔還留有小姑娘余溫的唇,似乎是在回味那種該死的甜。看到這一幕,容妍的臉馬上燒了起來。 宋清洲看著小姑娘通紅的小臉,笑得一臉得意,“怎么,剛剛我們妍妍大小姐不是很勇敢的嗎,現在怎么臉就這么紅了?” “呼”容妍氣鼓鼓的鼓起了腮幫子,忽然感受到一陣手腕上傳來的痛感,一時沒忍住驚呼出聲,“啊,好疼” “怎么了,怎么了?”聽到小姑娘喊疼,宋清洲馬上驚慌了起來 容妍抬起纏滿了紗布的手腕,眼里含著霧氣,“你壓到我了” “對不起妍妍”宋清洲看著那纏滿了紗布的小小手腕,一時心疼不已。忙悄悄捧了起來,“還疼嗎?” “唔,現在沒感覺,就剛剛那一下” “好,那睡覺吧,不鬧了” “嗯”小姑娘看著男人,溫順地點點頭 這一次的綁架,確實給容妍帶來了很大的心理傷害,使得她幾乎病態地依賴著男人。即便宋清洲不斷地帶著她看心理醫生,也是無法解決。 “于醫生,真的沒法解決嗎?”這是國內心理界的泰斗人物了,算是宋清洲解決問題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宋總裁,心理上的疾病,從來沒法一蹴而就,只能慢慢疏導的。容小姐在巨大恐懼中,是你出現解救了她,她會本能的產生雛鳥心態的。只能說,受到的驚嚇太大了,所以才會導致這樣。但是幸好,救出容小姐的是你,你們是未婚夫妻。如果是旁的人的話,那或許就真的麻煩了。” “嗯,好吧”宋清洲聽完之后,也算是知道這估計一時半會好不了了,但其實也沒什么不好對吧,不過是妍妍依賴他一些罷了。對,幸好是他,也只能是他。 “清洲”,剛做完心理疏導的小姑娘,不過一會會沒見男人,心里便覺得惴惴不安,迫不及待過來尋找男人的蹤跡。 宋清洲走上前去,現在的妍妍,一分一秒似乎都不能離了他。 “呼,剛剛找不到你嚇死我了” 宋清洲看著小姑娘不安的眼神,馬上將她摟入懷中,擁抱或許是彌補安全感缺失的最好辦法。 安撫了一陣后,宋清洲才堪堪開口,“對不起妍妍。別怕,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好不好?” “嗯”容妍聽完男人的承諾,滿意地窩在了他懷里。 幾日下來,宋清洲也慢慢習慣了容妍的這種后遺癥。為了照顧小姑娘,再加之自己之前受的傷也并沒有好全,他便干脆每日留在家中辦公,也好陪著小姑娘。 容妍也基本不再去學校,向學校請了假,留在家中復習,準備期末的考試。 那件事之后,宋清洲還發現了一個問題,容妍似乎有些間接性地忘記了白憐這個人。詢問了心理醫生之后,幾個醫生都紛紛表示是常見現象,是病人受巨大驚嚇后的自我修復性主動失憶。 既然小姑娘自己都選擇了主動忘記,男人自然也不會主動提起,更是直接禁止一切人在容妍面前提起這個名字。但白憐本人,他卻是不會放過的。 第66章 難抑的初次 夜里,宋清洲在確定自家小嬌妻已經入睡后,吻了吻她白皙的額頭,隨即下樓,驅車出門。晚上的h市,仍是如同不夜城一般,但城郊某處鄉村別墅內,卻是似乎永遠只有黑暗。 宋清洲到來時,陳聯已帶著人恭候多時。 “總裁”宋清洲進門后,一行人紛紛恭敬開口,問候到 “嗯”宋清洲不緊不慢地回復了一句,隨后坐到了沙發上 “總裁,仍是,仍是沒有動靜,已經一個禮拜了” 宋清洲看著陳聯低著頭,有些心虛地匯報著,笑了笑,“急什么,只要人看住了,自然會上鉤的。十多年都等了,還怕等不了這幾天嗎?” “您說的是” “他可,很是沉得住氣呢。他怕是以為,我必然沒有理由和他直接撕破臉皮吧,但是這次,不管到底是不是他,白憐,必死。” “是,總裁”陳聯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如今男人的威勢愈來愈大了 “走吧,去看看” “是” 宋清洲并未久留,他來也不過是確保現況罷了,那個女人,他不想多見,他怕忍不住直接動手。但是不行,他留著她倒還有用。 不過待了一個小時不到,宋清洲便驅車回到了錢塘一品。而剛一走進家門,卻意外地發現客廳里似是還有燈光,待他走近才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正蜷縮在沙發上。 “妍妍?”宋清洲忙一個箭步走向前去,將只穿了一件純白睡裙的小姑娘摟入懷中。 迷迷糊糊的容妍,聽到男人的腳步聲,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男人抱入溫暖的懷抱中。 “妍妍,怎么醒了?晚上這么冷,怎么只穿了這么點兒就坐在沙發上啊?” 宋清洲還沒等到回答,就聽到了低低地啜泣聲,一時之間心底亂了幾拍。 “清洲,你、你去哪兒了。我睡著睡著突然覺得好冷,然后發現你不在了,我、我真的好害怕,就下來等你了。” “對不起、對不起妍妍”宋清洲一時心里一痛,忙將容妍更是摟緊幾分。隨即,男人對白憐的恨意更是添上了幾分。是她害的妍妍,如此缺乏安全感。 “冷,我腳冷”容妍帶著哭腔,滿是委屈地同男人哭訴著 宋清洲感覺自己心都要被哭碎了,低頭才發現容妍竟是赤著個腳。月光下,那雙玉足白的發光,似是比月光還要柔軟幾分。男人忙用溫暖的大掌包裹住那小巧的腳丫,接著索性將她的腳放在自己懷里取暖。 小小的容妍,如今便整個被男人,鎖在了懷里。 “乖,對不起”男人緊緊抱著小姑娘,看著她可愛又可憐地蜷縮在自己的懷里,輕輕吻了吻她的發心。 “下次,你不要丟我一個人在家里好不好?”容妍沒有抬頭,貪婪地享受著男人懷里的暖意,緊緊依在他健碩的胸膛里。 “好,沒有下一次了” 隨后,男人抱起懷中的小女人,走上了樓去。 悄悄將小姑娘塞入被子里,才發現小姑娘的手仍然緊緊勾著自己的脖子,那雙剛剛哭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世間哪個男人面對此情此景,還能鐵石心腸? “乖,哥哥脫個衣服” 容妍點了點頭,目光卻是幾乎不肯離開男人一寸。 直到男人赤果著那健碩的身子鉆進薄薄的被子,容妍才又一瞬間鉆進了他的懷里。 感受著小姑娘那嬌軟的身子,還有那撲鼻的淡淡清香,宋清洲深吸了一口氣,隨后將她抱住,低低地在她耳邊開口,“小妖精” 聽到男人滿是欲感的低沉嗓音,容妍也覺得仿佛是被燙了一下,但隨即便作怪似的開始逗弄起男人。 她悄悄攀上了男人的身子,抬起頭便吻上了男人的那抹薄唇。這一個吻,幾乎完全是小姑娘主動的,主動地糾纏著男人,帶著無限的柔軟與甜蜜。宋清洲被吻的幾乎迷醉,正欲加深這個吻,卻發現小姑娘忽然逃了開去,還傳來低笑聲。但馬上,小姑娘吻上了男人的下頜骨…… 直到小姑娘的唇,han住了他的喉結,宋清洲瞬間睜開了眼,但眼里卻滿是暗沉的欲望。 “妍妍”宋清洲低低喚出聲,低沉的嗓音中滿是欲感,卻還是慢慢閉上眼,讓自己沉淪于小姑娘青澀的溫柔中。 男人的大掌緩緩撫上容妍的秀發,那種絲滑般的柔順感,也真是該死的美妙讓他忍不住將手指伸入她的發絲,原來這便是“三千青絲繞指柔”的滋味了。此刻,男人感官上正受著多重沖擊。眼里是一個小小的腦袋,還有那純白睡裙包裹下纖細的身子,以及隨意散亂的烏發;鼻腔里,滿是容妍清甜的香味,不知該如何形容,這種甜而不膩甚至甜的清爽的滋味;最重要的還是觸覺,心尖尖上的小人兒此刻那嬌軟的身子,正如水一般依靠在他身上…… 小姑娘做壞似的吻上了男人的鎖骨,感受著他愈發粗的呼吸聲,悄悄笑了出聲,“唔,給你蓋個小草莓” “小妖精,誰教的你敢這么放肆了?” 宋清洲低低一笑,隨后翻身將那嬌軟的小人兒ya在shen下,狠狠地帶著懲罰的滋味,吻上了她的唇。接著,一寸往xia…… 今夜的兩人似都帶上了些放縱的滋味,但男人終是最后關頭剎住了車,她的第一次,應該值得一個更有意義的日子。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看得出來,他的小姑娘并沒有做好準備。她抖的shen子,出賣了她。 感受到男人停下了動作,容妍瞬間眼里慌亂不已,“清洲,你、你為什么”,實在是難以開口,小姑娘的臉幾乎紅透了,天知道她今晚的主動是她鼓起了多大的勇氣,“你不要我嗎?” 問出那句話,容妍破碎的聲音里幾乎帶上了絕望的哭腔,仿佛自己已經被宋清洲拋棄了。 “妍妍,你在害怕什么?” 宋清洲心痛不已,忙是緊緊將她摟入懷中,此刻,沒有任何能比這樣緊緊的擁抱更能給他的小姑娘帶來安全感了。 “我、我”容妍躲在宋清洲懷里,已是泣不成聲,“我、我真的很害怕清洲,我怕你不要我了,我知道我很臟,我不應該再待在你身邊了,可是可是我好愛你,我想自私一回,你可不可以不要放棄我?” 宋清洲聽著容妍破碎的嗓音,滿是懇求的語氣,還有那顫抖的身子,感覺自己心如刀割。他終究還是低估了容妍對自己的愛意,是這樣的深,深到她對自己的愛幾乎讓她低入了塵。他宋清洲,究竟何德何能啊? 宋清洲抱著容妍的力氣更加緊了幾分,緊到幾乎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的身子,隨后他又好似瘋一般地吻著小姑娘眼角的淚珠,不是咸的,是苦的。 “妍妍,妍妍,不要害怕,我永遠永遠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我們是夫妻,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這一輩子,除非你拋下我,否則永遠不可能改變。答應我,忘掉那一天好不好?你不臟,那個字這輩子都和你搭不上邊。你是容家的大小姐,是我們宋家的兒媳婦,這些都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你是我宋清洲這輩子唯一的妻,妍妍,是我唯一放在心上的女人。你一出生便是屬于我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從我開始知道愛情以來,我的夢里沒有出現過別的女人,只有你,妍妍。” 聽著宋清洲癡狂的告白,容妍再也不能忍住淚意,但她清楚地知道,這一刻男人給的安全感,消除了這些日子里陰霾帶來的恐懼,她終于可以走出那個怪圈,放過自己,釋懷一切了。 宋清洲感受著小姑娘更加貼近的依靠,他知道她信任了自己,相信了自己的承諾。隨后,男人似瘋一般地將容妍翻身壓下,狠狠吻上她的唇,滿是侵略的滋味。 容妍睜開了尚殘留著淚意的雙眸,就對上宋清洲那雙滿是占有欲的雙眼,她也開始回應起男人的吻。溫柔與兇狠,嬌軟與堅硬,如此極端卻又如此和諧的碰撞,是他們…… 直到兩人都再難以控制理智,容妍純澈的雙眸里,也染上了□□的滋味。她并不知道,她這一個眼神能讓身上的男人多么癡狂,那樣純又那樣欲,原來仙子也會為凡間的□□所沉淪嗎? “清洲,要我,要我好不好?” 宋清洲所有的理智,終于被徹底沖垮。那些個壓抑了許久的欲望,一旦爆發,威力幾乎是駭人的。他不再多說一句,只用行為回應了他的小姑娘。 “啊!” 隨著容妍一聲幾乎破碎了的驚呼,終于,黑夜中兩人如愿以償,屬于了彼此。 “清洲,輕一點,輕一點好不好” 容妍的嗓音被男人撞的破碎起來,而此刻,她越是哭喊著求饒,卻越是無法阻止宋清洲瘋了一般地馳騁。那該死的jin致在告訴他,容妍真的已經徹徹底底屬于他了,從那個他的小姑娘,變成了他的女人…… 這是他對容妍唯一一次的拒絕,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瘋狂的愛意,還有那瘋狂的占有欲。他要一次次用行動宣誓,她容妍是屬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