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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華山論劍第三輪:北丐(夏夜的母女jian惡夢)在線閱讀 - 【夏夜的母女jian惡夢】

【夏夜的母女jian惡夢】

    作者:森下

    2021年8月17日

    「嗯嗯那里哈啊」

    簡陋化妝桌前,女人雙臂撐住上身,被后方大手捉著纖腰,結實下腹來回頂撞蜜臀。

    「嘿嘿」

    「啪!啪!啪」

    脆亮的生rou拍合,充滿彈性的白嫩股蛋陣陣波動,伴隨粗濁呼吸和激哼嬌喘,讓正午時分出租套房內體熱持續上升。

    「怎么樣嘿喜歡嗎?」

    男人的口氣跟長相一樣臺味輕浮,但健美自傲的身材卻無可挑剔,精練的狗公腰前后擺盪,只把承受女人重量的化妝桌頂得「嘎嘎」作響。

    「唔好深呃會麻哈」女人被頂到宮口酸軟處,奮力踮起足弓啊啊呻吟。

    「什么麻那里麻?」男人興奮問。

    「里里面撞很深喔」

    為了支撐過度興奮的身體,小腿肚都浮出了性感的肌線。

    女人的玉腿修長,但不是瘦弱那種,OL身份讓她大多時都踩著優雅的高跟,無形中使得大腿與小腿練出了性感線條。

    「這樣嗎?」男人抽出roubang,只留guitou在繃緊xue圈,全是汗光的豹臀扭了一下,再用力頂進去。

    「呃」女人驀地仰起紅燙臉蛋,連酥吟聲都聽得出身體在甘美顫慄。

    「叫老公我讓妳蘇湖」

    臺客男cao著中南部口音,年輕的狗公腰毫無疲意,六塊腹肌一下接一下韃伐充滿彈性的蜜臀。

    「老公嗯用力嗯」女人嗯嗯激哼。

    「跟名字一起我想聽」

    「嗯嗯俊南老公用力給我嗯」梳妝臺搖晃更厲害,「咿咿歪歪」的聲音就像哀嚎,背面不停撞向牆壁,要非這時段隔壁租客都在外頭上班,應該早就報警檢舉了!

    「老婆喜歡我嗎?」

    男體打樁機「啪啪啪」,不斷沖刷層層巒巒緊纏粗樁的rou圈,女人蜜汁豐沛黏稠,使得「啁啁啁」搗泥聲一點都不遜于rou合跟哼喘的激烈。

    「嗯嗯喜歡喔好深你壞呃」

    「利害還是壞?」

    「都有呃呃哈」

    「親嘴」男人彎身貼在女人絲背,將女人臉蛋扭住,乾燙軟唇和濕舌立刻糾纏在一起。

    即便在瘋狂喇舌,男人下面仍未停止動作,強壯胳臂改摟柳腹,屁股秒速弓動,「啪啪啪!」不絕于耳。

    這種緊貼密集的害羞rou搏,讓場面與聲音血脈賁張,女人不斷從鼻腔發出破碎悶喘,弓直的腳底板彷彿都快抽筋。

    室內空調24度,他們仍汗流浹背,這場性愛已經進行快一小時,地上丟了三只用破的保險套,旁邊小桌的便當都還沒開,女方不知道高潮過幾次,兩條玉腿顯然快支撐不住仍興奮滾熱的身體,但男人卻耐力不減,彷彿還可以再戰一小時。

    兩人的熱嘴牽著水絲分開,男人變換花式,將女方轉面抬高玉腿、繼續抽送已磨擦到火紅的粗壯rou棍。

    「老公嗯哈」她乖乖配合頂撞,搭住男人強壯的肩膀,斷斷續續激烈哼喘。

    「快點我下午還要交報告」

    「好那我要沖刺了,老婆可以嗎?」

    「嗯嗯快弄壞我」女人埋首在抖動胸肌,發出讓雄性血脈賁張的嬌喘。

    「妳自己說的」臺客男勾住女人另一腿,將整個人端離地。

    「哈討厭」突然變成害臊的火車便當體位,她嬌吟一聲,兩根藕臂把男人摟得更緊。

    「到床上作。」男人就這樣端這顫抖美rou走到單人床前。

    「嗯嗯衣服」女人迷亂嬌喘、仍不忘提醒別壓皺一小時前匆忙脫下的狼藉衣衫。

    臺客男撥出一塊空床放人上去,將一對修長玉腿扛上肩、接著身軀往前、雙臂撐在女人蓁首兩側,以蹲姿一下接一下重樁搗送泥濘xiaoxue。

    「哈哈好麻不嗯哈」

    這種姿勢能撞到最深,單人床像風浪中的舢舨,四腳「嘎嘎嘎」哀嚎。

    碩大火燙的guitou粗暴擠開層層包纏的rou壁,頂進宮圈束口,新鮮愛液混雜摩擦太久的白沫,流得女人原本乾淨股縫一片狼籍,小巧的肛門也禁不住興奮而張開。

    「嗚不行了嗚」

    女人蔥指緊抓男人發達的二頭肌,架高的修長玉腿繃成筆直,以固定的姿勢接受rou樁打種。

    「我有感覺了老婆叫我快叫我叫我給妳」

    男人改抓無暇美膝挺腰擺動,「啪啪啪」不絕于耳。

    「嗯哈老公給我呃里面都麻了」

    女人蘋果肌紅燙,兩彎美眸噙滿霧水,平常短裙下優雅的黑絲玉腿,此刻奮力朝兩邊屈張,為臺客男作出毫不保留的交配姿勢。

    男人打樁速度愈來愈快,啪啪啪密集交配五、六十下,精壯身軀改壓在女人胴體,繼續挺動光臀作最后沖刺。

    「嗚老公嗚」

    女人被撞到只剩嗚噎,不止緊抱男人腦袋,兩條玉腿也纏住對方豹腰,渴亂的模樣,跟她清純臉蛋無法連想一起。

    「快有了喔」

    臺客男全是汗光的屁股猶如裝上馬達,驅動roubang密集頂在女人酥麻處,絲毫不給緩氣。

    「來了!」

    最后一下生rou拍合特別大聲,女人被撞到張嘴無法出聲,男方則撐高健美雄驅,

    渾身肌rou暴漲,隨著鼓碩的睪丸激烈收縮,xue圈纏住roubang貪婪吸吮。

    一個小時又十三分鐘,扣掉前戲足足作了五十五分,堪稱一場完整而無可挑剔的性愛。

    女人髮絲凌亂、雙頰紅暈未褪,虛弱嬌喘卻幸福滿足的模樣令人心動。

    「老婆,舒服嗎?」

    臺客男支著自己腦袋,看著剛又被自己roubang征服的麗人,自滿又愛憐地撥開黏在她蘋果肌上的濕髮。

    「嗯嗯」女人仍未睜開眼,彎長的睫毛隨著未止亂的喘伏顫動。

    「老公利害吧?」

    「嗯」她點點頭給了肯定的答桉。

    但隔秒睜開眼,卻咬唇推了男人厚實胸肌一下:「但你才不是我老公。」

    「嘿!怎么了啦,剛剛不是好好的?」

    「本來你心愛的老婆就不是我啊。」

    「矮油,妳也知道我不愛家里那個,要不是太晚認識妳」臺客男認真辯解,只不過內容是五十年前渣男用的老版本。

    「哼!誰相信啊,不愛還生第二個?」

    「吼!那個是意外妳也知道,那個女人每天纏著我,我想盡辦法閃,只有那次跟同業喝醉回家,根本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就莫名其妙多出一個」

    「哼哼!最好是什么事都不知道啦!」女人沒被安撫:「而且什么男人會像你這樣住在老婆的娘家,分明很愛老婆才會吧?」

    「欸欸!這是冤枉好嗎?」臺客男更急了:「那是圖她媽會照顧小孩,不然我們兩個怎么有時間在一起?」

    「那不要在一起啊!」女人賭氣扭開頭。

    「喔!要怎么說才信啦,我真的對她沒有感情咩!」

    臺客男沒話能掰,只會重複他跟髮妻早已沒感情那一套拙劣講稿,誰都聽得出他只想保有跟眼前外遇有直到厭煩為止的交媾地位。

    「哼!」女人不買單翻身背對不倫對象。

    「齁!」臺客男已經沒招,索性跳下床,拿起桌上的啤酒拉開拉環,咕嚕咕嚕就喝下大半。

    「自己喝,都沒問我呀?」

    忽然兩條胳臂環上腰,軟綿綿的嬌軀貼住健美闊背。

    「噗咳咳!是!」

    臺客男一口酒差點噴出來,卻絲毫不敢怠慢,立刻拉開另一罐啤酒,轉身殷勤獻到情婦面前,手也順勢摟住光滑柳腰。

    「手沒力氣拿。」女人無辜望著那缺乏內涵的男人,水汪汪桃花眼盡是撒嬌。

    「那我喂妳。」臺客男馬上會意,喜孜孜把罐緣碰在晶瑩唇口,帶她卻又沒要喝的意思。

    「怎么了嗎?是不是不夠冰?」那傢伙小心翼翼呵護海底針般的女人心。

    「想你用嘴喂。」

    「好!好!」他大喜喝了一口,低頭吻住柔軟雙唇,將混合唾液的啤酒注入香甜小嘴,兩條舌頭順勢糾纏一起。

    「嗯嗯」喂著喂著,手又在光滑胴體不安份游撫。

    小甜蜜十幾秒后,懷中佳人弱弱掙脫:「不行,要回公司了!」

    「靠北!請一小時啦,不然現在這樣怎么辦?」

    他指著自己硬邦邦的roubang。

    「不行,今天要交報告,還沒打完。」女人彎下身,手指碰碰漲成紫黑的guitou,俏皮警告:「要乖喔,就算我不在,也不可以找別人。」

    「齁!這樣很難受內!我的小夜夜,幫我消消火嘛!」

    「不要叫那個綽號喔,很rou麻!我沖個澡就要走了。」

    女人光著腳丫,ㄧ絲不掛走進浴室,臺客男色巴巴尾隨,但前腳沒踏入就被擋在門外。

    「乖,外面等!」

    「齁!」來不及抗議門就關上,還附帶上鎖聲。

    男人不甘心折返,拾起桌上啤酒走到床邊坐下,咕嚕嚕一口到底,大手將鋁罐捏扁,扔進牆角的垃圾桶。

    他上一秒還懊惱,但目光撇見床角男女亂衫時,嘴角卻不自覺上揚。

    這個以前作夢都想不到有機會一親芳澤的女神,現在居然像條小母狗,站著厥屁股讓他干,躺下時也會自動把腿張到最開。

    這份虛榮,美到有點不真實。

    所謂人不可貌相,別看他一副花心痞樣,其實活了三十幾個年頭,除了追到現在老婆外,其馀看上的只要聊兩句,就馬上被他空泛的內涵和臺客談吐給嚇走。

    現在不倫對象是他唯二成功弄上床的女人,但卻像第一次買樂透就中了頭彩,如果姦情可以張揚,他早就向全公司宣佈兩人關係!

    這份驕傲不是沒理由,這叫夏夜的少婦是名校研究所高材生,雖年過三十卻仍有少女般的蘋果肌,一對大眼水汪汪,配上豐潤臥蠶,清純中透著讓人難以抵抗的桃花,是眾多男人趨之若鶩的女神原型。

    只是這樣的人生勝利組,個性也難免傲嬌,一段婚姻嫁入作建商事業的夫家,生了一個女兒,卻因丈夫繼承家業后常在酒店應酬,又與外面女人曖昧被她發現,就毅然離了婚,現在女兒歸她撫養。

    她大學唸商,好學歷加上外貌優勢,研究所還沒畢業就被一家大金控校徵為儲備干部,當年還沒承繼家業的前夫是同屆新人,前夫不顧她當時已名花有主仍窮追不捨,最后成功奪愛,俊男與美女的三角戀,當年可是沸沸揚揚。

    婚后辭去工作,在夫家優渥環境中過著少奶奶生活,但天生個性究竟難關得住,婚后第二年應徵了現在這家銀行,重拾粉領族生活。

    第二段職場生涯,她懷孕、生女,婚姻最后失敗收場,雖然沒了建商少奶奶光環,所幸銀行待遇不差,前夫也給女兒優渥的育養費,娘家又有資助,所以生活仍然無憂自在。

    跟臺客男林俊南這段不倫,起因于職場關係,她在研究部門,林是業務,同事已經五、六年了。

    頭幾年雙方并不熟,又或者說她對林不熟,男方卻很早就像星辰般仰慕著她。

    「夏夜」這名字,臺客男剛出社會時就已風聞。

    兩人同年畢業,林也報名多家校徵,但礙于學歷跟談吐,只應徵到一家不入流的企業,當時還是他女友的妻子,卻進到與夏夜同家銀行,那是兩個人人生第一次交集,只不過女方并不知道。

    但人生的際遇就是這么難說,幾年后他們都各自換到同家銀行,女人已是少婦,少有人記得那個當年初出社會的校徵女神,畢竟金融界正妹輩出,女神這頭銜也只能戴上一屆。

    但臺客男卻沒忘記她,只是不同單位,只能巴巴看著女方與其他同事每天中午出雙入對,連攀談搭訕都苦無機會。

    直到半年前,因為銀行業務調整,變成工作上常有配合,兩人一同出去拜訪客戶頻率愈來愈多,才這么熟了起來。

    后來一群較好的同事常約喝酒唱歌,在唱歌場合,林幾杯下肚膽子壯大,開始對女神開撩,沒想到他那套有史只成功過一次的把妹招式,居然碰巧中了女神的心,兩人打情罵俏愈走愈近,從人群聚會變成私下相約,但一切都還控制在戀情最甜美的曖昧階段。

    姦情開花結果就發生在一次外出訪客,兩人趁機翹班,找了靠海的啤酒屋小酌。

    林照常用沒營養的話逗得她咯咯嬌笑,日落時分,夕陽染紅女神俏臉,他鼓起勇氣握住玉手撫玩,女方沒有抽回的意思,只是瞋問他作什么?

    微醺嬌羞的水汪桃眸,使這人生前半段情場連敗的魯蛇膽子更大,立刻從對面移坐到身邊。

    「干嘛坐過來?」

    「妳好香,我忍不住嘛。」

    「只有香嗎?」

    「不不止,還很美,全世界最美。」

    「哼!油嘴滑舌喔。」

    暈紅微茫的嬌態,讓林俊南整個癡了,朝那兩片晶瑩欲滴的軟唇慢慢靠過去。

    「喂,你作什么?」

    這次卻換來兩根蔥指阻擋,一雙大眼瞪著他。

    「哈沒有啦,我只是想近一點看妳,誰叫妳那么美,美到我都恍神了。」林男以為自己搞砸,緊張胡亂解釋。

    「想近看也得找地方,這里餐廳欸。」

    「妳是說」林俊南愣了一下,接著像中樂透特獎般,緊摟佳人柳腰興奮問:「我們可以嗎?」

    「我又沒說可以什么?」女方羞語模樣,比說可以還確定。

    「那我們快點吃完,換個地方?」

    「其實我沒有很餓欸。」女方頭低下去。

    「嗯!嗯!我也是一點都不餓,我去買單,等我!等我!」

    那晚他們直奔河岸邊的小賓館,門還沒合起,四片乾唇就緊緊黏住,一路往床飢渴拔除對方身上所有隔閡。

    在那之后,他們只要公出訪客就必偷情,但這樣的頻率對剛萌芽的不倫關係仍是不夠。礙于男人有家世又住在老婆娘家,女方雖離婚,每晚也必須七點前準時回家接保姆的班,所以男方提出在公司附近租套房的主意,這樣午休的一個半小時,就能天天打砲。

    事情也就這么辦了,就是兩人此刻在月租套房的原因。

    浴室門打開,女人裹著浴巾,潔白胴體散著醞熱蒸汽走出來。

    「換你洗,快遲到了。」

    「我又沒關係,反正我說要出去訪客。」

    「不然你現在要作什么?躺過去一點。」夏夜在床緣坐下,擦拭玉腿上的水珠。

    「看妳穿衣服啊。」

    「別看啦,很色也你。」

    「有什么關係?就是那么性感,不看不行啊。」

    「哼,討厭也你,我會害羞。」雖然這么說,還是在男人面前開始著裝。

    她拉起內褲、繫好胸罩,接著穿襯衫,然后拾起床上黑絲。

    晶瑩趾尖一路伸至最前端,薄透的黑絲緩緩包覆優雅曲線,一路服貼至性感大腿和圓潤股蛋。

    林看得呼吸都急促起來。

    「喂,下次穿絲襪作好嗎?」

    「哼!你好變態,是絲襪控嗎?」夏夜暈紅臉瞋道。

    「不是啦,太性感了,我快受不了。」

    「那你要準備一雙新的給我,不然被你弄髒我就沒得穿了。」

    「好喔,那今天下班就來吧?」林色沖沖從后面抱住她,手在薄絲大腿輕撫。

    「今天不行啦,我要準時下班,最近保姆一直跟我前夫告狀,說我都太晚回家。」

    「哼!不要管你前夫啦,怕他作什么?」林酸熘熘說,其實跟人家比,自己有很強自卑感。

    「那你怕不怕家里那位心愛的老婆?」

    「后!就知道妳有要說這個,

    我一點都不怕好嗎?只是不想跟她一般見識!而且我心愛的老婆是妳,不是她好嗎!」

    「哼,誰相信?我要回公司了!」她站起來拿起小包包,腳尖伸進高跟鞋。

    「出門時看一下,小心有沒有熟人,我看工具人最近對我態度怪怪的。」她提醒林俊南。

    她說的工具人,是以前同部門的男同事沈皓明,她都稱呼對方皓蛋,在還沒跟林熟上之前,兩人天天出雙入對,當時公司同事都以為他們是關係曖昧的一對,但有了新歡忘了舊人,她現在只視對方的邀約為麻煩。

    「干,又是那個傢伙,他以為他什么身份?憑什么注意妳?」

    「我也覺得很噁心啊,不過算了啦,他還蠻好用的。」

    「什么好用?妳用他什么?」林更不爽。

    「齁,別那么愛吃醋好嗎?」夏夜笑說:「我說得好用,是叫他作什么他都會去作,跑腿很好用。」

    「哈哈,這倒也是,他從以前就是妳的工具人嘛。」

    「別說那么難聽,好像我很壞。」

    「對對!妳是善良小寶貝,怎么會壞,是那傢伙自己甘愿跑腿,妳不使喚他,他還會覺得傷心呢,哈哈,沒看過這么賤的。」

    他們毫不留情貶低曾是女方以前小有曖昧、又一路對她體貼有加的男同事。

    「我回公司了,掰掰。」

    「下班后呢?我幫妳準備絲襪。」林還不死心。

    「今天不行啦,明天中午,掰。」她回眸笑答,關上門離去。

    「好好,明天明天,看我明天怎么干妳。」林俊南自言自語,邊揉著硬邦邦的roubang。

    夏夜進公司時,已經超過午休時間十來分鐘,她灰熘熘滑近座位,還好同事都在電腦前震指敲鍵,沒什么人看她。

    打開螢幕,正準備趕下午就要交的報告,但扁扁的肚子卻發出抗議。

    「哼,都是林那傢伙那么久,害我中午都沒時間吃飯,肚子餓死了啦!」她心里暗自抱怨,但想起剛剛被干到快站不住,臉上不禁又發熱。

    「對了!找皓蛋好了!」她露出笑意,滑開手機發了一則簡訊。

    (皓蛋,在做什么啊?)

    時間一分一秒過,她邊打報告邊瞄手機,快五分鐘還沒有回訊。

    「最近愈來愈慢回是怎么回事。」她大小姐般抱怨。

    終于十分鐘后有新訊息,她喜滋滋拿起來看。

    (上班啊,怎么了?)

    (我肚子好餓喔)

    (中午沒吃?)

    (對啊,中午有事來不及吃,你可以幫我買個煙燻火腿三明治,要切半,還有拿鐵,咖啡因減量,不要太燙,謝謝啦!)她像在點餐一樣自然。

    (嗯可能沒辦法,等一下要開會,正在準備。)

    對方拒絕了,而且感覺有點冷。

    她心里一陣無由的不開心,以前這個人就算再忙,只要她開口就有求必應,最近不知道為何很冷淡?

    確實好長一段時間,工具人約她都被她用中午運動或太累不想出門回絕,其實都跟林在翻云覆雨,心里是有點過意不去。

    但就算是這樣,任性慣了的個性,并沒讓她覺得自己有錯,想跟誰不想跟誰是她的自由,從沒想過別人也有調整與她互動關係的權力。

    (喔,好吧,那我只能餓肚子了,哭哭)她半撒嬌自怨自艾。

    (到便利店先買點東西吧,花幾分鐘而已)

    (嗯嗯,我再看看吧,或是繼續讓他餓好了)

    一分鐘后,只收到一個OK的貼圖,讓她更不是滋味。

    (我好可憐,最近報告好多,保姆又一直抱怨,我每天都得準時回家,還要被前夫一直唸)

    使喚不成,她改為討拍,一直以來對方的溫暖體貼,總能讓她感到像大小姐般被呵護。

    (辛苦啦。)

    說了一堆,只換到淡淡的三個字,令她再也忍不住。

    「算了!跩什么跩!」她氣鼓鼓抱怨,把手機螢幕關掉擺到旁邊。

    ============

    「發什么呆?」

    林問靠在他胸膛的美麗女神,兩人剛結束激愛身無寸縷,扯破的薄黑絲襪還蜷曲在地板,上面沾染了體液。

    「嗯,蛤?」她回過神,卻沒聽清楚剛才的問題。

    「我問妳在想什么?怎么都沒反應的?」臺客男大手不安份在她下腹游移。

    為了討好不倫對象,甚至作了私處除毛雷射,現在神秘三角丘就跟她五歲女兒蕾蕾一樣光熘潔白。

    「嗯沒有,只是感覺奇怪。」

    「什么事奇怪?」

    「就是皓我是說工具人,真的都不理我。」

    「又是他,妳是很在意他嗎?」林不悅問。

    「不是,我怎么可能在意他?只是覺得生氣,叫他幫我買午餐說沒時間,跟他說我很可憐,他也隨便敷衍我,不知道跩什么?」

    「不然妳要他多關心妳妳才會開心?」臺客男醋意大發。

    「不是那樣!你不懂啦!」

    女人并不示弱,從男人身上起身,光著腳ㄚ走向浴室。

    林俊南臉色鐵青,卻也不敢多說,夏大小

    姐脾氣一上來,他只能吞下去。

    夏夜洗完澡出來,林一個人在喝啤酒,那樣子仍生悶氣。

    「還在吃醋喔?」她撒嬌坐入不倫對象懷中,光熘熘冒著熱氣的胴體,猶如一塊光滑暖玉,令男人的嫉妒不悅瞬間煙消云散。

    「對啊,我要處罰妳。」他扳住女神下巴,朝嬌嫩欲滴的軟唇重重吻上去。

    「嗯」夏夜輕捶了他胸肌兩下,使力將人推開。

    「不行了啦,要回公司了,下次讓你處罰。」她從男人大腿上站起來。

    「妳說的喔,明天禮拜五,請半天假來這邊,讓我好好處罰個夠,咦!對了」

    他拿起手機滑開行事曆。

    「夜夜都有按時吃避孕藥嗎?」

    「有啦?怎樣?」夏夜臉紅了一下。

    「明天又是安全期,是不是可以不戴套?」男人透露滿滿色情的念頭。

    「好啦,明天特別優待你,那你慢慢想要怎么處罰我吧,先回公司了。」她嫵笑答應,快速穿好衣裙和新拆的黑絲襪、踩上高跟鞋。

    下到了一樓,她先探頭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沒有公司同事在附近,才閃身到街道。

    警戒心鬆懈后,那份複雜的不甘愿又涌上心頭。

    「哼!臭皓蛋,不理我沒關係,午餐我不會自己買嗎?」

    她賭氣轉到常去的咖啡店,外帶了三明治跟拿鐵。

    快走到公司時,赫然看到一對背影在她前面正要進大門。

    男的就是她剛剛抱怨的工具人皓蛋,女生是前兩年才校徵進來的年輕正妹同事。

    當下她心中更酸澀:「哼!難怪我都叫不動了!」

    她回到座位,三明治放著沒動,愈想愈不甘心,拿起手機發出一則訊息噼頭就嗆。

    (喂!皓蛋,你很不夠義氣喔!)

    幾分鐘后,只收到一個問號,令她更火!

    (有了年輕妹陪,就不要朋友了嗎?叫你幫忙都叫不動?連跟你聊天也愛理不理!)

    沈默了快三分鐘,她收到下一則訊息。

    (不夠意思的人是妳吧,每天中午都跟林在一起,還跟我說要去運動或不想出門?)

    (我哪有,你跟蹤我嗎?)

    (我才沒那么無聊,是有一次妳跟我說要去運動,那天我剛好在公司門口遇到林,不久后就看到妳,妳沒帶任何東西,穿著高跟鞋不可能是去運動,而且兩人根本往同個方向走,只是ㄧ先一后,也不是往健身房。)

    (所以你跟蹤我?)

    (我說過我沒那么無聊,我只是去附近辦點事就被我遇到)

    (你誤會了啦,我只是運動前要買點東西,根本不知道他在前面好嗎?)

    (又有一次,我要去停車地方拿東西,看見妳提了兩個便當往不是公司的方向,我是不曉得什么地方可以坐下來吃便當。)

    (我買兩個便當,一個要帶回去當晚餐,這有什么奇怪?你就只想到我跟別人在一起,是不是很變態?)

    被發現不尋常的舉動,她開始惱羞成怒。

    (就像你上次那樣跑來抓我們,還要搞那么難看嗎?那次已經跟你說過你憑什么管我了?)她反過來指責對方。

    原來她跟林在曖昧的最初期,曾兩人私約至附近小酌,那次臺客男很故意傳訊給皓明炫耀,激得他忍不住到現場發飆,但姿態高的女方,并不認為需要對這多年陪在她身邊供她使喚的工具有什么交代。

    那次事件皓蛋馬上就道歉了,甚至是在臺客男在場時低頭,夏夜雖接受,但依舊是高姿態提醒,她沒義務要向他報告任何事,不論是當下或未來。

    (我沒要管妳到底怎么樣,只是以后有事應該找林代勞,不該再找我了。)

    (好!你看到我買兩個便當,然后呢?就判定我是拿去跟他吃嗎?)夏夜更不服氣。

    (真的還要我說嗎?上個禮拜我終于親眼看到你們ㄧ前一后走到小巷會合,我忍不住跟了一下,你們到離公司有段距離的餐廳買了便當,接下來去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果然在跟蹤我!變態!)

    (對不起,那次我承認確實有,但我不是要干涉,只是想釐清自己該有的分際,如果妳跟他的關係那么密切,我就不該再和妳像以前那樣,這樣林可能會不高興,而我也不想當工具人)

    (你真的很小心眼,還虧你是男人,真的很可恥)

    (嗯,我不否認我小心眼,以前我什么事都愿意為妳做,但真心付出不應該是這樣被糟蹋)

    (哼!都是藉口!以后不要再跟我聯絡,我要封鎖你!)

    夏夜憤而離開聊天室,還將聊天記錄全部刪除。

    一整個下午她都在悶氣與混亂中度過,除此之外,心里也隱約缺掉一點點東西。

    直到快下班,林俊南又打內線電話來,提醒她明天下午要記得請假。

    她也只想藉瘋狂作愛來忘掉這些不愉快,因此很快就送出假單。

    隔天中午,她繞到遠處買了兩個便當,林則是負責去便利店買酒,兩人再到愛巢會合。

    途中她提高警覺,注意是不是有被盯上,但卻又有那么一點點希望工具男有在跟蹤,表示那傻子還是在意她。

    直到走進出租套房電梯,才放下提心吊膽和矛盾念頭。

    推開門時,林已經坐在里面,上身脫到只剩背心,露出生猛臂肌和厚實胸膛。

    「嘿,今天終于可以慢慢玩,不必趕時間了。」

    「別那么色好嗎?先吃飯啦。」夏夜將便當放在桌上。

    「不如先看看我今天帶什么來處罰妳。」臺客男賊兮兮從旁邊袋子拿出一團帶狀皮革。

    「什么東西啊?看不懂?」她拿起來左右端詳,完全無法理解。

    「給妳看這個就知道。」臺客男滑開手機,螢幕上一個女人胴體赤裸,讓皮革勒割捆繞,手腕跟腳踝還用皮銬扣在一起,兩條腿屈張至仰角,四肢跟恥胯都被剝奪自由。

    「這什么,好變態」她忍不住羞叫。

    「等一下就讓夜夜穿成這樣。」林男興奮說。

    「我要穿這個?」她水汪杏眼一下睜得好大。

    「對啊,妳不是要我想好怎么處罰妳嗎?怎樣?不敢穿嗎?」那臺客男摸透她不得激的弱點。

    「誰說我不敢,穿就穿!」

    果然她不甘示弱,但并不完全是受激,還帶著點自暴自棄,想到那工具人這次真的完全不理她,她就故意要讓林徹底糟蹋來報復!

    林俊南一心只想把心中女神變成只屬于他的性奴,還沒吃飯就不停碰杯灌酒。

    為了讓她沒有羞恥底線,他特地調了女方最喜歡長島冰茶,名字雖然有「茶」,卻是烈酒加上碳酸飲料的基本組合,很好入口卻也暈得很快。

    這別有用心的傢伙,還不止調入一款烈酒,而是一口氣混加了四、五種基底,再利用甜甜的果汁跟可樂掩護,放入冰塊后,簡直就是少女失身飲料。

    夏夜喝完第二杯,眼前已開始搖晃。

    「哈有點暈了也。」她對著只想快點扒光她的不倫男慵懶甜笑。

    「齁,這么快就不行。」看女神一步步照著自己劇本走,林俊南興奮爆表,繼續將空掉的杯子斟滿。

    「誰說不行,我可以」她又喝下半杯,雙頰染上暈紅,迷煳的水汪醉眸桃花無限。

    才說完「可以」,她就趴在桌上:「好暈一直轉也」

    「來,我帶妳到床上,要開始好玩的事了。」

    終于等到這一刻,臺客男迅速脫掉背心,從后方將人橫抱而起。

    「嗯要作什么好暈」正妹少婦guntang臉蛋貼在厚實胸肌,不省酒力的嬌態猶如最可口的軟糖。

    「作什么?處罰妳啊,嘿嘿」男人將她抱到床上,迫不及待摘下黑絲玉足上的高跟鞋。

    「皓蛋都不理我可惡」正被不倫對象寬衣解帶的OL哼哼囈語。

    林男原本滿腦的jingye,瞬間彷彿結成冰!

    「妳跟林北在一起,居然在叫那槌仔?」

    「皓蛋」她又無意識呻吟,這次臺客男更加肯定。

    「干!看我怎么修理妳!」

    妒火加酒性助長獸欲,他跨騎到情婦身上大手撕扯,不消十幾秒,床上躺的已是寸縷不留的佳人。

    接著他抓起那套SM皮繩裝,套入迷迷煳煳的少婦玉頸,穿在一絲不掛的嬌軀調至最緊,四肢再戴上皮銬,將手腕與腳踝扣在一起。

    「干!真yin蕩好刺激」

    看著床上只能把大腿分到最開的清純情婦,林男的老二已硬梆到極限!

    黑色皮革勒割雪白胴體,下面兩道繞過大腿根處,無毛的鮑縫被扯開,里頭粉紅唇蒂和小洞無處可藏。

    為了討情夫歡心,這自甘不倫的昔日校徵女神,動用了前夫給女兒的養育費去作昂貴的雷射除毛,rutou跟私處也進行淡膚美容,現在這些地方都像少女般嬌嫩。

    「嗯怎么回事」

    她感到手腳拘束,迷迷煳煳回神。

    「我怎么這樣」夏夜終于發覺自己現在的糗態,身體只剩遮掩不了什么的害羞皮繩裝,手腕跟腳踝也牢拷在一起,全開的恥胯展露在臺客男垂涎的目光前。

    「怎樣?是不是很棒的處罰?」

    「好好害羞」她在林面前再怎么放得開,也是人生第一次穿上這種讓人臉紅的東西,而且還被拘束著。

    「還有呢」臺客男拿起準備好的嬰兒油,倒在情婦急促起伏的酥胸。

    「哼」她忍不住呻吟。

    「興奮嗎?」嬰兒油延滴到平坦柳腹,小巧的臍眼盛滿又流出來。

    「不不知道好奇怪」酒精加上刺激,令她偏開臉不住嬌喘。

    粗糙的大手,在光滑敏感的肌膚慢慢抹開油液。

    「嗯嗯」她的身體不自覺配合男人的撫弄而挺起。

    「夜夜的胸部小小的,但老公最喜歡了」

    夏夜腰身細軟、臀型緊俏,唯一就是胸部略平,但并不使她減分,反而很多人喜歡這樣的身材。

    「這種奶頭特別敏感呢」林的指腹,不斷從高度勃起的敏感乳尖沾起白色油絲,身下的佳人急促羞鳴。

    「接下來還有喔」

    整片酥胸跟小腹都已被厚重油光覆蓋,林繼續在她手臂、大小腿上油,手指穿入指縫和腳縫揉搓,沒有一處遺漏。

    「最后是這里」他將嬰兒油拿到敞開的恥胯上方,慢慢往下倒。

    「哼」彷彿知道這里終究也會被染指,她主動抬高臀部接收灌溉。

    大量嬰兒油從粉xue滿出來,延著股縫流經收縮的菊肛。

    整片大腿壁都是性感的色澤,嬌嫩rou花呈現黏稠油滑的狀態。

    「老婆夜夜寶貝妳這樣真令人受不了」

    林俊南再也忍不住,抓住潔白玉足,含進腳趾吸吮。

    「哼那裡沒洗髒哼」夏夜激動嬌喘。

    但林俊南那會覺得他的女神腳髒,舌頭一路掃舔,來到最令他興奮之處,舌尖從充血的yinhe勾起濃厚水絲。

    「哈」床上胴體彷彿被電流貫穿般挺高。

    「喜歡嗎?」

    「嗚好奇怪」她急促嗚噎。

    林男低頭繼續勾舔。

    「哈呃」一陣陣未曾體驗過的濕癢快感,侵向被酒精佔據的腦袋,令整個思緒麻痺,除了喘息外說不出任何話。

    (嗚頭好麻怎么回事)

    曾空白了兩年的rou體,這些日子又重新被林開機,變得比更加不禁碰。

    臺客男一邊掃弄充血的rou核,手移至氾濫花俓扣入指節,呻吟聲音陡然迴盪套房。

    「是這里對嗎?」他準確摸到G點。

    「嗯嗯」夏夜聲音激動像在哭。

    「嘿嘿」

    林男得意yin笑,手指在抽動的rou隧勾挖,「啁滋啁滋」的yin水聲,就像在鑿一壺爛泥。

    「呃不行嗯身體好奇怪哈」

    她張著下體被恣意玩弄,手腕跟腿踝互相牽扯,整副嬌軀油亮奪目地挺扭。

    「嘿嘿」林俊南興奮到呼吸像在跑五千,正準備繼續往下開發女神秘境,忽然房門「碰!」ㄧ聲被撞開。

    他嚇到瞬間倒陽,才回頭就吃了一記耳光!

    「拎娘勒!你這荊牲!看林北打吼哩死!」罵聲中又連兩個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小出租套房一下子闖進三個大男人。

    站在赤裸男女面前的,是一個頭髮稀疏的老頭,挺著一顆啤酒肚,雖不高但十分壯實。

    「爸」林男從天堂直墜地獄,連滾帶爬從床上下來,跪在他叫「爸」的老頭面前。

    「不是那樣我是只是跟她那個」

    老頭朝他腦袋尻下去「跟她怎樣?跟她休干嗎?」

    「小珊要上班又要回家帶兩個,一個才滿四個月,你良心被狗吃了!居然在這里玩查某?」

    原來老頭叫做趙金榮,是臺客男岳父,小珊就是臺客男的正室。

    「俊南怎么回事他們怎么進來」

    夏夜也完全清醒了,恥慌到快昏厥,偏偏沒辦法合住腿,最不堪樣子都被看光。

    跟在老頭后面,一個高大的檳榔男,拿著攝影機對著她跟臺客男一直錄影。

    「不要拍讓我起來幫幫我」

    驚惶無助的淚水,在她楚楚可憐的大眼中打轉,但她苦苦求救的不倫對象卻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就是這個女人嗎,干!一看就知道是賤貨!被你玩成這種樣子?是知不知道見笑?」

    「你亂說讓我起來別再拍了」她鼓起勇氣宣示自己人權。

    「你怎么認識的?說清楚!」趙金榮喝問自己女婿。

    「同同事」臺客男懦弱回答。

    「干!」老頭又賞他一巴掌。

    其中一個男人已將外門關上,也斷絕夏夜得救的機會。

    「小珊覺得你最近鬼鬼祟祟,要我幫忙看一下,果然被林北抓到猴!」

    「爸,對不起,別跟小珊說,我跟這女人沒放感情,只是玩玩,我馬上會跟她斷乾淨!求求您,不然小珊會很傷心」

    臺客男不斷磕頭求饒,完全不理情婦死活,夏夜看在眼里,無法形容的複雜滋味全涌上眼眶。

    「干!你也知道老婆會傷心!」

    其實臺客男是贅婿,平常在岳家就沒什么地位,財產也都在妻子名下,如果外遇離婚,他可能分文不名,所以說什么都要先自保。

    「阿元、江海,你們看要怎么辦?」趙老頭問同來抓姦的兩名男子。

    他們一個是臺客男老婆的堂哥陳開元,另一個是他家幾十年老鄰居的兒子李江海,現在開徵信社兼作刺青穿環,也就是一直用攝影機蒐證的男人。

    三個人走到門邊窸窸窣窣討論后,再度走回床前。

    期間林俊南一直跪著動都不敢亂動,在這短短幾分鐘、卻比一生還長的時間,夏夜本有機會求助情夫幫忙解開那身激羞束縛,但卻沒這么作,反而滿腦袋想的,就只有她的工具人。

    (要是現在他能來救我,不!就算在這里陪我也好,我發誓以后絕不會再氣他,也會答應他每次邀約)

    她天真祈禱。

    「喂!起來!」趙金榮踢了踢女婿屁股。

    「是!是!」林像家犬般唯唯諾諾起身。

    「上床!」

    「上去?」他結巴問。

    「干恁娘!要說第二遍嗎?」

    「是!是!」

    臺客男爬上窄小單人床,光著身體蜷縮在一角,深怕沾到情婦一根腳趾。

    「繼續作啊!」趙金榮朝他比劃。

    「爸要我作什么?」臺

    客男完全陷入五里迷霧。

    「繼續干女人啊!怎樣?不想干嗎?」

    「爸你原諒我吧我不敢了」他哭喪臉求饒。

    「干!要我原諒,就干她給我看!我再考慮要不要告訴小珊!」

    「您說真的嗎?」

    「賽恁娘,林北說假的你就不聽嗎?」

    「不不是我都聽都聽」

    「那就快點干!海A,全錄下來!」

    「不你們要作什么你們沒權力這樣」只剩夏夜在激動抗議。

    「干!妳可以勾引我女婿,我沒權力抓姦嗎?」

    趙金榮反唇的同時,臺客男已脫掉內褲,但原本在情婦面前秋昂昂的jiba,現在卻垂頭喪氣。

    「我們配合一下就當最后一次不然我會很慘」他爬向情婦,厚顏無恥勸姦。

    「你就只想到自己嗎?」她無法置信的大眼中淚水滾盪。

    「嗯再拖下去都難看,我快點結束就是。」

    他邊說邊taonongjiba,但受巨變驚嚇,那條禍根就是硬不起來。

    為了讓小弟弟興奮,他改像狗般爬在情婦兩腿間,繼續舔逗濕黏蜜縫,一手更賣力擼管。

    「夜,叫給我聽,我才硬得起來」

    「你好噁心我為什么那么傻」

    一向順風受寵的嬌嬌女,流下至今人生最懊悔的淚珠,悲嘆兩句后,只能拼命噙住下唇不出聲。

    但男人的舌尖并不放過她,不停從充血rou核勾起水絲,rou核的主人快將唇咬破,兩排秀氣腳趾死死握住,手腕和腳踝間的短鏈繃到極限。

    林俊南見她還在抵抗yuhuo,索性整張熱嘴吸上鮑xue,舌頭往小洞鑽,手指還加碼揉弄油膩膩的肛門。

    「嗚」

    再怎么能忍,在手腿拘束的狀態下任人舔吃生殖器,貞節烈女也無法矜持,更何況這陣子身體已被對方開發到需索倍增。

    「饒了我」她放聲悲喘,哀求過去什么都給了他的不倫男。

    林卻抬頭殘酷說:「我們一定要作一場,今天才離得開這里,妳不愿意只會更久而已。」

    語畢又繼續埋頭下去吸舔,完全不憐惜她的處境。

    「唔停下來嗚我知道了」

    「怎樣?愿意配合了嗎?」那無賴抬頭問。

    「嗯」她偏開臉,羞憤不甘的淚珠簌簌滾落。

    「先幫我弄硬吧!」男人跨到她身上,軟趴趴的guitou抵到唇前。

    她仍緊閉著雙唇。

    「快啊,又不是第一次,矜持什么啦?」那男人心急催促。

    夏夜知道這樣下去只會拖更久,只好張嘴含住,但一陣酸嘔立刻傳遍全身。

    明明幾十分鐘前還是自己最愛的東西,為何現在在口中就像全天下最噁心之物。

    不到兩秒,她就吐全是香涎的guitou。

    「怎么了啦?快含住啊!」

    「我真的沒辦法」委屈淚珠無法控制滴落,她仰起淚顏,看著錯愛的男人:「那個冰茶還有嗎?」

    「有,還很多。」

    「給我喝」

    「好!好!」臺客男伸手將桌上的保溫壺拿來,打開瓶口送到她唇前。

    她恨恨瞪著那男人,含住瓶緣,讓對方將里面的液體喂進嘴里。

    一口氣喝掉整壺冰茶,她已完全茫了,眼前那個渣男模模煳煳,隱約變成皓蛋的五官。

    「抱我我好想你」她朝面前男人討愛。

    「那妳要好好吸這個才行」臺客男以為這女人終究離不開他,心中暗喜。

    「嗯嗯我會」她仰起紅燙俏臉,從軟唇間吐出嫩舌,像小貓溫柔舔舐guitou。

    「嗯對像這樣喔硬起來了」

    林男看著自己重振雄風的堅硬roubang,呼吸興奮粗重。

    「來含進去」

    他抓住胯下迷亂嬌憨的女神腦袋,完全把岳父在旁邊的事拋諸腦后。

    夏夜乖乖含住陽物,前前后后吞吮起來。

    「嗯嗯好爽嗯嗯」

    滾熱小嘴包覆抖動roubang、深深頂到喉嚨底部的感覺,一點都不比插入yindao遜色。

    「喂,幫她把手腳鬆開,要拍出通姦的樣子。」趙金榮指揮侄子解除夏夜的拘束。

    「可以了嘿嘿」

    林俊南放開她頭,可愛小嘴從賁裂的馬眼牽出一縷黏汁。

    被含得濕亮猙獰的roubang下移至泥濘xue縫,磨了兩三下,就整條擠進去。

    「嗯哈」

    還帶著皮銬的雙手雙腿,立刻緊抱住侵入她體內的男人,隨著一下接一下的頂撞縱聲嬌啼。

    「干!真嬲啊,這查某!」趙金榮一邊咒罵,一手竟也興奮揉褲襠。

    同來抓姦的陳開元和負責錄影蒐證的李江海,褲襠也都隆起來。

    酒精麻痹下,夏夜完全將臺客男幻想成她的工具人,在鏡頭前毫無保留與對方激羞演出。

    前入、后入、抬腿、人體便當無一不漏,林男使出渾身解術,

    一邊猛干著她白嫩股蛋,手指還不停撥弄刺激yinhe,足足上演了一個小時的不倫春宮,女方洩身好幾次,最后大量濃精全射在她暈紅俏臉時,她早已不醒人事。

    十幾分鐘后,林俊南也穿回衣褲,趙金榮指示接下來怎么作他才能得救,那渣男拼命點頭。

    夏夜醒來后,發現自己赤身裸體攤在四個男人面前,羞慌拉住散落的衣裙遮羞。

    想起一切不是惡夢,淚水又不爭氣滴下來。

    「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