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育胎師_分節(jié)閱讀_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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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總算是守得云開見合家團圓的事情,漸漸在許老將軍許遠山的心里變得沉重而不敢深思起來。 幾次想進宮求見傅漣求他增派人手,可眼下傅鴻仍然在逃,舉國經(jīng)歷戰(zhàn)亂百廢待興,新皇需要cao心的事情太多,自家小兒這點事兒,又如何開得了口。 只能私下運用自己的舊關(guān)系四處尋人,許雁庭弟兄兩個也是一樣,一天沒有許鳳庭的消息,父子三人一天也不得安寧。 傅漣與許雁庭雖然還保持著帝王和大將軍的關(guān)系,可戀慕他這么多年,對他臉上的每一絲表情都早已能夠洞悉,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只不過嘴上強硬不管,私底下還是派了人出去尋的。 許鳳庭這人雖然討厭,大難臨頭時畢竟對自己有過恩惠,就當(dāng)還他一個人情找他回來打賞點錢銀,也算從此兩清了。 他堂堂君王,哪里有欠人家的人情不還的道理。 直到最后一撥尋人的人馬在崔立的帶領(lǐng)下無功而返。 “根據(jù)我們這十來天盤亙在云陽打聽來的消息,那開茶鋪的趙老板應(yīng)該就是邵先生。可等我們尋上門去的時候茶樓已經(jīng)歇業(yè)有大半個月了,老板夫夫倆不明所蹤,跟附近街坊鄰居多番打聽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聽說趙老板家的少君子肚子老大了,身體很不好,從前還出來露露面,最近一兩個月只有在家躺著養(yǎng)胎的份了,既然如此,又怎么會在這當(dāng)口搬家或者遠行?” 或許因為與邵明遠夫夫有過一段逃難路上彼此相助的君子情意,崔立一向沉著冷靜不露情緒的臉上也難掩幾分憂慮。 傅漣冷著臉不吭氣,沉默了半晌方不緊不慢道,“傅鴻的老婆不是叫許鶴庭藏起來了么?你去告訴他,朕要見他,讓他明天日落之前帶人入宮,否則提頭來見。” 崔立答應(yīng)一聲告退下去,傅漣處理了一天朝政早已難掩疲態(tài),正準(zhǔn)備休息,卻聽見殿外傳來小孩子嚶嚶啼哭的聲音。 近侍宮人顫巍巍走入,“稟陛下,大皇子哭鬧不休,乳母恐怕哭出個好歹來,所以斗膽……” 傅漣一聽這話早耐不住了,“別廢話,快抱進來!” 小兒胖乎乎軟綿綿的身子抱在懷里,傅漣這才覺著一直空落落的心口有了點踏實的滋味。 也不知是不是父子連心,這娃娃一到他懷里就安靜了下來,圓睜著一雙黑漆漆亮晶晶的大眼睛笑瞇瞇地看著他,還抬起蓮藕似粉嘟嘟的小手在他的臉上和脖子上又蹭又摸。 傅漣含著笑逗了他一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頭,“大司馬還是不肯入宮?” 近侍為難地點點頭,“照舊還是那句話,問陛下召見因公還是因私。若無公事召見,恕臣抽不開身。” 傅漣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卻垂下頭拉起兒子的小手晃呀晃地喃喃自語抱怨了起來,“還說什么男子漢大丈夫呢,這樣小氣!不就是咱爺倆回來沒帶上他嘛,裝神弄鬼地回來不認咱們就算了,被你父皇我看穿了還耍起脾氣來了。都已經(jīng)封他做大司馬了還不肯服軟,難道要你父皇我封他做后君不成?” 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是什么時候開始有了這樣的念頭,有了當(dāng)真與許雁庭一身一世并肩共立于江山天下面前的念頭? 那近侍想必習(xí)慣了傅漣這種與小娃兒竊竊私語對他們不理不睬的態(tài)度,見他再沒其他吩咐便悄然退下,誰知在寢宮門口的臺階上卻撞見了新任的大司馬許雁庭和他看上去一臉怒氣的弟弟許鶴庭。 當(dāng)下不免納悶了,這大司馬不是不肯進宮來的嗎,怎么三更半夜的又來了,還把他弟弟也帶來了。 48、金牌育胎師 傅漣聽見近侍站在殿外的通報便將孩子交由乳母帶出,又用力捏了兩把兩頰似乎想整出點兒神采奕奕的紅暈來。 不多時見了白天才在朝上公事公辦見過面的許雁庭,他不由唇角微咧輕笑了起來。 “大司馬深夜入宮,可不知是為公呢還是為私?” 許雁庭還沒來得及開口,許鶴庭已經(jīng)等不及先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