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請調職
“看過耍猴戲嗎?”說話間,褲子也被扔出了被窩,顧瑾之的手掌覆上了那處兒柔軟,中指摸上了那條細縫。 江清黎不禁往后退了退,離他作亂的手遠些,“以前過節和哥哥出去玩看過,這有什么嗎?” “以前京城里有個耍猴的王老五,他不似那些走街串巷的,他專門耍猴給富家老爺太太看,有一回他兒子帶猴子出去玩,遇見了個富太太在買綢緞,那猴兒二話不說撲上了富太太的身,將富太太壓在身下,挺著猴根金箍棒就往那富太太底下戳。”顧瑾之說著,一根手指入進了那濕潤緊致的銷魂窟。 江清黎輕嚶一聲,倒是沒再退了,反而是配合著張開腿,任由他把玩。 顧瑾之知道,小梨兒這是聽得起興了。 “然后呢?”江清黎催促。 “然后把大家嚇了一跳,大家手忙腳亂上去救人,還被那暴躁猴兒給咬了,等巡街捕快趕來,那猴兒早進了水簾洞,做了美猴王,將富太太送上了九重天。” 聽著yin穢的故事,這回江清黎濕地很快,顧瑾之又加了根手指進去,扣扣索索出更多的水兒。 “而后那猴兒被捕快一刀捅死了,猴兒一死,底下插在太太體內的東西卻沒軟下,卡在里頭,進不得,出不得,還是有個大夫來,說是太太受了驚嚇,縮陰了才會拔不出來,大夫拿著香油,搓揉了太太xue兒好一陣,才讓太太放松下來,將猴根拔出來。” 顧瑾之說著,將小梨兒換了個姿勢,挺著棒子去磨蹭濕乎乎的xue兒,將那點子濕滑蹭得越來越濕。 “最后是怎么回事?王老五可是被懲治了?”江清黎一邊問一邊止不住輕哼,他總是能有意無意蹭過她那一點敏感處。 “事情還沒完呢,富太太在街上出了丑,被丈夫休了,那人將王老五告上了衙門,王老五推說是猴兒發情了才獸性大發,強暴了富太太,猴兒死了,兩清了。當時沒查出其他證據,也只能這么判了。” “沒多久,王老五又養了只猴兒,又做了原先的營生,沒過幾年,王老五得病死了,他兒子另跟了師傅學做買賣,并未繼承父親衣缽,那只猴兒被王老五妻子鄒氏養著,再不曾去外耍過猴戲,一直到有一天,王老五的孩子追著猴兒邊哭邊打,才讓大家伙知道,原來這猴兒并不是養來耍猴戲的……” “那是做什么的?”江清黎追問著。 “是……”顧瑾之湊近她耳邊說,一邊說著,一邊將大東西抵進了她體內,惹得江清黎一聲驚呼,也不知是被他突然進入才驚呼,還是被真相嚇得驚呼。 “不會吧?”江清黎輕聲質疑。 “王老五的孩兒從外歸家,看見那猴兒壓在其母身上作惡,他方才追著猴兒邊哭邊打,捕快上門,要處死猴兒,被其母阻攔,方才吐露出當年真相,猴兒與人差不離,王老五養的猴兒不耍猴戲,只供寂寞深閨的富太太們玩弄,猴兒不同于角先生那死物,cao干起來于人無差,又與人不同,射多少進去都不用擔心懷孕,沒有后顧之憂。”顧瑾之說著,動作的更快了,戳得江清黎嬌吟不斷,直呼輕些。 “這可真是荒唐。”江清黎還不忘分心點評一下。 “男人有欲,女人也有,此乃人之常情,偏世人覺得男人押妓是理所應當,女人有欲則是水性楊花。” “相公可真是開明。”江清黎笑。 “你還沒聽下段呢。男女交歡雖是人之常情,但需克制,不論男女,都不應胡來亂搞,自娛自樂無傷大雅,喪失人倫,與獸交歡,著實不行,青樓楚館,臟病橫行,都是縱歡報應,更別說其他偷人什么,萬惡yin為首。” “相公說的好聽,這不還在做著yin事?”江清黎話音剛落,就被他懟得說不出話來,張嘴就是止不住地呻吟。 “咱們是夫妻,又不是狗男女,做這事不是理所當然嗎?”顧瑾之將她翻了一面,從后而入,次次頂入最深處。 “太深了…相公,慢點……哎……輕點……”江清黎忍不住開口求饒,顧瑾之方才慢下來,放緩了速度給她輕輕磨。 不待一會兒,江清黎受不住扭著臀兒去吃他那東西,“相公,快些些……” “剛哪個說要輕點,慢點的?”顧瑾之故意為難。 “那你快不快點嘛!”江清黎羞惱地嗔了他一眼。 “快點快點,為夫這就快點。”顧瑾之再次加快速度,兇狠地入,淺淺地出,再兇狠地入,撞得她聲不成聲,調不成調,再喊不出慢些的話來。 江清黎被顛簸著,頭發全散了,烏發散在肩頭,襯著潔白如玉的肩頭,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在昏黃的燈光之下,魅惑人心,掛在肩頭的蛇兒,隨著她的動作,在黑發間時隱時現,給這魅惑憑添了幾分恐怖,有點蛇妖魅惑男人,露出馬腳的意味在其中。 顧瑾之掐著兩瓣兒豐臀,快進快出,將架子床搖的嘎子作響,床沿上掛著壓帳的絡子也隨著床前后搖擺,遠遠瞧著還怪好看的。 第二日顧瑾之大早起了床,沒有吵醒江清黎,先去了書房,寫了封調職的文書,這是他想了一晚的結果。ρó18ǔ.) 在六扇門從事,難免要外出,一出門沒個半年回不來,總不得每回帶著她去,夫妻分別兩地,再深的情也會被時間搓磨干凈,六扇門不缺他一個捕快,爹娘祖母小梨兒卻都缺他一個安穩,他不想那么自私,讓全家替他擔憂,也不想梨兒有事的時候他不在身邊,讓她無所依無所靠。 為夫為父為子,不論從何出發,他都該調職的,想查案子,又不止是六扇門一處,借著此次在無平寨立的功,正好調職了。 只沒想到,去送調職文書的那天,丁寶儒也在,手上拿著與他一樣的東西,都是要調職。 顧瑾之一愣,隨即了然,“你爹的意思?” 丁寶儒點點頭,“老頭子想我接他的班。” “他不是向來更中意你同父異母的弟弟?” “原來案子都由我幫著他打理,他甩手掌柜做習慣了,這幾月我不在,繼母將她兒塞進代替我的位置,不僅沒幫上忙,還私收了賄賂,差點出了大錯。老頭子膽子小,只敢在家里頭橫,哪敢收受賄賂,還差點出事,被這一嚇,邪風入體,病了許久,我一回來,待我就不一般了,大年都沒過好,到處替我打點調職的事,想替我又調回順天府。” “你自己想調職嗎?我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十分想進六扇門。”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六扇門。 “以前是真想,可真進來了,又不想了,在外頭心里牽掛的都是家里,擔心我那繼母使壞,擔心老頭子偏心繼母一家子,擔心我不在身邊妻兒受欺負,那是真害怕,還是待在他們身邊才安心,與他們相比,進不進六扇門還真是不值一提了。” “那么老大你呢?怎么突然想調職了?” “和你一樣,心有牽掛,不敢遠行了。”昨夜他想了很多,父親和祖母雖然嘴上沒怎么說擔憂,但從父親拜托尋雙照顧來看,父親著實沒少擔心,再是祖母了,她故意找借口讓他帶上小梨兒,可不就是覺得他們新婚燕爾剛圓房就分開兩地不好,才故意那樣逼著他帶上小梨兒同去。 此次歸家,大晚上的,全家人都在門口等著,看著他們平安到家才安心睡覺,說不憂心才怪呢。 兄弟倆一同遞上調職文書,一同出了六扇門,回家等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