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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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人氣急敗壞讓人拿下他們,可那些人壓根不敢動手,唯恐自己也和程由金一樣下場。 “程大人,以權(quán)謀私,私自修改法令你可知罪?” “下官不知尋捕頭這話是什么意思。” “程大人許是不知吧,您的手下剛剛已經(jīng)把一切都交代了,大伙兒都聽著的,就算您不承認(rèn)也沒有用,證據(jù)確鑿,我照樣能拿下你。” “爾等區(qū)區(qū)一個捕頭,休要在本官面前猖狂!”程大人徹底與他們撕破了臉。 尋雙對于他的話并不以為然,繼續(xù)說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反抗拒捕者,我等有權(quán)利用武力降服。” “丁寶儒。” “屬下在!” “拿下這jian臣!” “是!”對付程大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輕而易舉,其他人又不敢動手幫忙,就是一瞬間的事。 “大膽!本官是朝廷命官!爾等休要放肆!”程大人不停反抗,說完又對一旁衙差道:“你們還不快給本官拿下他們!” 可任由程大人喊破嗓子,也無人敢動手,尋雙走到他面前,背過眾人,從懷中拿出個令牌,給他看了一眼,程大人頓時像被人掐住了嗓子,沒了聲音。 見免死金牌如見皇上,尋雙此時將他斬了也是合乎規(guī)矩的。 程大人被下進(jìn)大牢,尋雙連夜書信一封,讓人送去了京城,讓孫崇樂留在這兒把控處理,直到京城派來人,再與他們匯合。 孫崇樂留在此處,卻又有一人加入了他們,是阿婆的重孫。 那兩人趕到九曲玲瓏求見阿婆,卻不料,阿婆卻過世了,兩人都沒活成,與程由金一塊兒化為了烏有。 顧瑾之想到阿婆之前叮囑他們的話,頓時明白了,她與蠱皇共生,蠱皇另擇主,她便死了。 阿婆的重孫叫齊岱,現(xiàn)年十一歲,生得聰明伶俐,顧瑾之看他一人孤苦伶仃,不免開口問他要不要跟他一起走,想認(rèn)他做義子,誰知這小娃兒一口回絕了,繼而說道:“我想跟你們走,但我不想做你義子。”顧瑾之還以為是他惦記自己爹娘誰知他又道:“你夫人長得好看,生出來的姑娘也一定好看,你認(rèn)我做女婿吧。” 顧瑾之聽得他這句話頓時哭笑不得,這毛頭小子竟就惦記他女兒了! “我對女婿的要求很高的,你會武功嗎?” “這我不會,但我會做暗器,會五行八卦,阿婆說我比我爹娘比我爹娘的爹娘都要聰明……”這爺倆圍在床邊閑聊著,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江清黎,她從昨晚睡下一直到現(xiàn)在還沒醒,哪怕程由金那般哭嚎也不曾將她鬧醒,找大夫來看也只說是睡著了,并無不妥,只能等她自己醒來。 從小娃兒口中得知,他爹娘是幾年前發(fā)生山難死的,爺爺奶奶則是出門闖蕩后再沒了消息,幾十年了,肯定是死在了外面。 小娃兒對阿婆的死表現(xiàn)得很豁達(dá),許是因為一早就經(jīng)歷過爹娘之死,阿婆早就給他開導(dǎo)過,亦教了他如何一個人在這吃人的世上生存下去,有時候顧瑾之都會有種自己比不上他思想境界的錯覺。 一直到他們啟程,江清黎還沒有要轉(zhuǎn)醒的跡象,顧瑾之只能用長布條將她捆在自己身上,抱著她騎馬。 小娃兒不會騎馬,由丁寶儒帶著一起,誰知不過兩天,他就自己學(xué)會騎了,在下個落腳地給他也弄了匹馬。 江清黎這一睡足足睡了三天才醒,差點沒急壞顧瑾之,沒顧忌尋雙他們在,就激動得親了她臉頰兩下。 江清黎紅著臉推開他,抱著水壺喝了兩大口水才算徹底緩過來。 中午在林間吃飯的時候,尋雙終是沒忍住,問顧瑾之他們當(dāng)天在陽坡鎮(zhèn)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承如你們所見,齊岱他阿婆是苗女,會蠱術(shù),我祖母和她有交情,我們?nèi)グ菰L她時,她就給了幾個蠱蟲給我們防身,梨兒誤中蠱蟲才會一直昏睡。”顧瑾之并不打算全盤托出,尤其張延等人還在。 尋雙直覺他沒有說真話,那么巧他們拜訪阿婆之后,阿婆就死了?那天晚上他的所作所為也很不尋常。 可若是阿婆的死與他們有關(guān),齊岱為何又會心甘情愿跟他們走? 尋雙想不明白,不過他得了蠱蟲,此番去湘西 ρο①8ū.) 的把握更大了不少。蠱蟲不比其他,防不勝防,這邊土匪窩遲遲攻不下來也是因為他們其中有精通蠱蟲毒物的人。 “那現(xiàn)在沒事了吧?”尋雙朝江清黎努努嘴。 顧瑾之下意識看了看江清黎脖子上的紅繩,“這……梨兒是無礙了,不過你們最好不要離她太近,我也不知阿婆究竟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腳,程由金就是前車之鑒。” 說到程由金,大家都不免想到了他死時的慘狀,頓時一凜,默默后退了半步,那真的就是尸骨無存了。 江清黎被他們的對話提醒,才想起來那天的事,趕緊摸了摸脖子,摸到脖子下方鼓囊的小荷包,臉色霎時又難看了,急忙去拉顧瑾之的手,想讓他幫忙取下來,可還沒開口就被顧瑾之先行打斷了,“又難受了?這邊煙大,來,我?guī)闳ツ沁呁竿笟狻!?/br> 顧瑾之不由分說將她半摟半抱強(qiáng)行拉走了,走遠(yuǎn)了才讓她說話。 “相公,我不想帶著這東西。”江清黎話音未落,眼淚雙流,凄凄慘慘可是委屈了。 顧瑾之伸手給她抹掉眼淚,“乖,這東西于你沒有威脅,它不會咬你,你將它貼身帶在身上就行了,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想辦法看懂阿婆交給你書,了解它有關(guān)的一切,趕緊學(xué)會如何驅(qū)使它,學(xué)會怎么制蠱,不然引得反噬可就麻煩了。” “我,我不想學(xué)……”江清黎哭的停不下來。 “容不得你選擇了,你只能選擇接受,乖,不哭了。”小梨兒的眼淚哪是一時半會兒哄的住的,可好在她哭完了也就沒再鬧騰,乖乖拿了書看。 說來也奇怪,顧瑾之半個字都看不懂的書,江清黎卻識得懂,說這字和一般字沒甚區(qū)別。 顧瑾之想不明白,后還是齊岱告訴他是怎么回事,書上的字都是用特殊的墨水所寫,會讓看書的人產(chǎn)生幻覺,看得越久,對人的影響越大,江清黎有蠱皇護(hù)體,百毒不侵,藥水對她沒有作用。 原來如此,果然在暗器機(jī)關(guān)和用毒方面他就是個弟弟。 不過這樣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有蠱皇護(hù)著,便不用他寸步不離照看了。 后來江清黎從尋雙他們言談中得知程由金之死的緣由和死狀,一時間更加用功看蠱書了,萬一蠱皇失控,咬了她或者相公可怎么辦? 看到小梨兒這么努力,顧瑾之很是欣慰,隨后向?qū)るp提出要和小梨兒離開一陣,要去澧州岳丈家。 尋雙對此沒有異議,讓他早去早回,約好在風(fēng)州畫泉縣的衙門碰面,顧瑾之和江清黎便與他們分開了,齊岱則托付給丁寶儒照料。 從這兒到澧州快則三天,慢則五天,從澧州到畫泉縣起碼也得七天,總的算起來,要半月多才能過去,為了節(jié)省點時間,顧瑾之挑一條比較近卻難走的路。 這條路難走,尤其這大冬天的人更少,只他們兩人走在路上,前后無人,只有馬蹄聲和周遭北風(fēng)吹落樹葉的聲音,太安靜了,安靜得江清黎看著看著書瞌睡就上來了,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累了?”顧瑾之一邊說一邊用臉去蹭她的臉,胡渣刺在她臉上,微微發(fā)疼,讓她瞬時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