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兒初入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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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雙一番推測,讓李顯生恍然大悟,丁寶儒剛也想到了這點(diǎn),絕大可能是本地人做的,只是鎮(zhèn)子并不大,按理說家家戶戶都熟識,不至于認(rèn)不出來吧?尤其對方還是個買賣人,其中未免有些蹊蹺。難不成是縣老爺在包庇? 丁寶儒正想著,顧瑾之和江清黎從房里出來了,走過來與他們一起坐,好奇問他們在聊什么,李顯生快言快語,殷勤又說了一遍。 江清黎聽得吃驚,腦補(bǔ)了一下女子抱著樹被人從底下猥褻的場景,頓時紅了臉,默默低下頭假裝喝茶。 顧瑾之聽完也是和尋雙一樣的想法,這明顯是有人想只手遮天,且問尋雙:“你會不會插手管?” “本不想管的,可你都這么問了,我要是不答應(yīng),似乎有些對不起六扇門這塊腰牌。”尋雙說著起了身,去了衙門。 顧瑾之和江清黎也要出門,去醫(yī)館買些藥材回來試試書上的配方。 鎮(zhèn)上醫(yī)館也只有一個,顧瑾之并未買全,挑著買了幾樣,江清黎有些好奇,小聲問他:“其他的不買了嗎?” 顧瑾之沒回答,等出了醫(yī)館,才解釋道:“一般自己拿方子抓藥的都不會在一家買全乎,怕方子被人知道。藥有百樣,每種病,每個大夫?qū)懙姆阶佣疾粫耆恢拢创蠓虻谋臼拢粡堄行У姆阶樱退闫胀ǔR娨材苜u不少錢。尤其像咱們是配毒藥方子,所需藥材大多也是有毒的,買一點(diǎn)說是入藥還能解釋的通,多了人家就要懷疑了,何況不少有毒的藥材,都在官府管轄范圍之內(nèi),比如砒霜,每個醫(yī)館備貨多少都要在當(dāng)?shù)匮瞄T登記在冊,每賣出多少,都要在賬上特意標(biāo)注記一筆,等賣完了庫存,拿著賬本去衙門核對,核對無誤才能再購買。” “還有這么多講究呢。”江清黎不由咋舌。 “可不是,你一點(diǎn)兒都不知道,祖母也是不著調(diào)才敢讓你配制毒方。”顧瑾之說著不由搖頭,想了想,并沒直接回客棧,帶她去了書局,打算買本入門的醫(yī)書讓她認(rèn)藥材,xue位,等入了門,才開始配藥吧。 太陽的余暉已經(jīng)全部消失,天色逐漸暗淡,小鎮(zhèn)上晚上路旁不會點(diǎn)燈,偶有兩戶店家門口掛著燈籠,夜風(fēng)漸大,溫度降了不少,江清黎把另一只手也塞進(jìn)他手掌里暖和。 到書局時,書局正好關(guān)了最后一扇門,顧瑾之趕緊快走了兩步,正要拍門,就聽里頭上樓梯的聲音,想來店家是到樓上去了,還是明早再來買吧。 夫妻倆又只好回去,街上安靜,偶有兩聲說話聲從一旁人家傳出來,莫名溫馨,江清黎喜歡極了現(xiàn)在的氣氛,臉上一直掛著笑,不時側(cè)頭看他。 沉迷男色不專心看路的江清黎,走到街口轉(zhuǎn)彎的時候差點(diǎn)和一個趕路的人撞上,幸虧顧瑾之眼疾手快,抱著她退了兩步。 “對不住對不住。”那人一邊扶帽子一邊道歉。 “無妨。”顧瑾之客氣回了一句,看這人是個書生打扮,但長衫破舊,應(yīng)是家境不大好的人家,他手里緊緊抱著個包袱。 聽他說無礙,那人還是拱手行了一禮,這才與他們錯身離去,沒一會兒就聽他敲響了門,顧瑾之回頭看了一眼,巧了,他敲的是書局的門。 “掌柜的!”幾聲呼喊,樓上應(yīng)了聲,讓他稍等,沒一會兒掌柜的就下樓開了門。 可真是運(yùn)氣好,顧瑾之與江清黎趕緊過去,與掌柜說了一句,掌柜便請他們一塊兒進(jìn)去了。 那人是個秀才,家境貧寒,靠替書局抄書賺錢,夜里安靜,他們的說話聲一字不落被在一旁房間挑書的顧瑾之都聽到了,才知道開門的并不是掌柜,而是給書局看門的,真正的掌柜是鎮(zhèn)上的田老爺?shù)墓芗姨餃厍洌瑫质擎?zhèn)上田家的產(chǎn)業(yè)。 “田管家身子可好些了?”秀才問。 “還是老樣子,他那腿許久前就落下毛病了,一入秋就犯病,下地都難,喝藥也不頂用,只能忍著,天氣一涼,就更難受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顧瑾之挑好了書,秀才還得趕路回家,也沒聊多久,與他同時又出了門。 路上與秀才閑聊了兩句,互相知會了姓名,秀才姓楊,哥哥是田家的佃戶,他在田管家的介紹下在書局抄書,提起田溫卿,秀才就不停嘆田掌柜是個好人,說若不是他,他們一家早沒活頭了。 兩人閑話走到路口,不同路便別過了。 夫妻倆回到客棧,天氣冷,客棧里其他的人都早早回房睡覺了,大堂只有個小二在守著,看他們倆回來,也就關(guān)門落鎖了。 進(jìn)了屋,江清黎迫不及待鉆進(jìn)被窩暖和身體,等顧瑾之打水來洗漱。 顧瑾之瞧著她姣好的面頰,心里不由懷疑自己的決定,嬌嬌的小姐,半點(diǎn)苦難都沒遭過,帶她出來真的好嗎?要不要放開手讓她嘗嘗人間苦滋味? 顧瑾之猶豫著弄好了水,兩人一塊兒洗,收拾好便上床,窩在被窩里看醫(yī)書。 顧瑾之從后摟著她,和她一塊兒看,看著看著,他突然恍然大悟,這哪是小梨兒的歷練,分明是祖母給他的歷練,這些書根本不是給小梨兒看的,而是給他看的! 想通這關(guān)節(jié),顧瑾之心鼓大震,趕緊起身下床,去包袱里將那些書都拿了出來。 這些武功心法,梨兒哪看得懂,都是祖母給他學(xué)的。 江清黎看著大晚上不睡覺打坐練功的顧瑾之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就開始練功了? 江清黎有心想問,但看他認(rèn)真模樣,終究是沒問出口,只是他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寢衣這么打坐練功,怕是會著涼吧。 扯過被子往他身上蓋,一碰才發(fā)覺他身上guntang得不行,比發(fā)高燒還要燙。 是練功導(dǎo)致的? 江清黎不確定,看他樣子像是沒事,一時間有些猶疑要不要給他蓋被子,想了想,還是沒蓋了,怕越捂他體溫越高,別燒壞了。 江清黎獨(dú)自躺下,盯著他看了許久,也沒看出個什么章程來,不知盯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著。 第二日醒來他還和昨晚的姿勢一樣,江清黎不確定地喚了兩聲:“相公。” 顧瑾之并未回答,江清黎趕緊坐起身,伸手摸了摸他身上,已經(jīng)沒有昨日那般guntang,不由試探地?fù)u搖他,“相公,相公,沒事吧?” 好一會兒,顧瑾之長呼一口氣,才睜開眼。 “我沒事,運(yùn)氣的時候盡量不會說話,怕真氣逆行。”顧瑾之一邊解釋一邊將她摟到懷里,給她暖暖凍涼的身體。 武功心法,有相通之處,顧瑾之練起來并不難,只是每招每式想練精了有些困難,顧瑾之提劍下去,在客棧后院練,掌柜和小二看不出什么名堂,丁寶儒和尋雙他們則是一眼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