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起月亮,禍起狗(二更)
張懷領走到柴房門口,里頭已經cao干上了,男人女人的聲音此起彼伏,張懷領聽得這聲音十分耳熟,借著月光往里頭瞧了瞧,竟沒想到里頭和壯漢顛鸞倒鳳的是他二嫂。 他二嫂打扮作小荷的模樣,仗著柴房沒點燈在男人身上肆意,上上下下,吞吞吐吐那巨物,看著很是熟練,想來以前沒少做這種事。 張懷領還一直覺得自家二哥二嫂是叁兄弟里最恩愛的一對,沒想到竟會如此。 被震驚的張懷領此時不知大嫂院里也在上演好戲。 齊氏剛睡下不久,房間里又點了燈,沒一會兒齊氏走到守門的漢子那兒,說她掉了顆珍珠,讓他幫忙去房里找。 大晚上的讓個壯漢去她房里找珍珠,明眼人都瞧得出是什么意思。 那漢子本就是張懷領故意安排的,假作不知,跟著齊氏進了房。 “大少奶奶,請問珍珠是哪兒掉的?” “不知道滾哪兒去了,你角角落落都找一下吧。” 漢子彎著腰在地上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珍珠,回稟道:“大少奶奶,都找過了,沒尋到。” “還有一處你沒找呢。”齊氏說著,提起了裙擺,露出赤裸的小腿,壯漢馬上會意,鉆進了她裙子里找珍珠。 “原來珍珠還在蚌殼里,小的這就替大少奶奶摳出來。” 粗粗壯壯的手指不停在小珍珠上扣扣索索,舒服得齊氏直打顫。 “這蚌殼咬的忒緊,手指撥弄不下來,小的給您咬下來。”說完就張嘴貼了上去,瘋狂舔弄。 齊氏徹底淪陷在他的唇舌之下,被他搓圓捏扁半點反抗之力都無。 桿子進洞,一陣猛戳,爽的齊氏直叫娘,趁她意亂情迷,壯漢問她:“大少奶奶,小的比起你那相好哪個更好?” “他哪比得上你……啊……啊……再來……” “他這點功夫都沒有,大少奶奶怎么看上他了?” “趕巧了,還是你最能干,百無一用是書生……啊……他連我男人都比不上,若不是沒得挑……啊……繼續……” 書生?兩家里除了劉家大少爺,還有誰能稱得上書生? 顧瑾之看向丁寶儒,丁寶儒神色難看。 張懷領這招美男計確實奏效了,將兩個嫂嫂都拿下了,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覺得自己腦子有包,給自家哥哥親手戴了綠帽。 從下令抓人到審判不過一個時辰,劉家大少爺和齊氏都交待了,所有一切的開端還都出在那兩條狗身上。 春暖花開,狗兒們也都發情了,汪汪叫個不停歇,擾得人睡不著,兩家的狗恰好是一公一母,只隔著一道墻,氣味之間,叫喚之間墻上多出了一個狗洞。 愛狗如命的劉家大少爺跟著狗鉆到了張家,碰到了被狗兒擾得睡不著的齊氏,兩人尷尬看著瘋狂交配的兩條狗。 一個是獨守空房的貌美少婦,一個是喪偶多年的鰥夫,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心中的情欲被兩條狗兒這么一點,頓時心癢癢了。 “今晚的月亮真圓。”劉少爺尷尬開口,齊氏隨之附和:“月色亦醉人。” “當真醉人……”月亮終究是承擔了所有,高高掛在天際,照著那兩個假借醉意之名,醉后亂性的兩人。 而后兩條狗成了一對,兩個人成了狗男女,夜夜通過狗洞相見,卻不曾想沒多久狗子懷孕了,不一樣花色的小狗讓兩家鬧了一場,發現了那處狗洞,兩人因此斷了一陣,后齊氏難忍寂寞,借著被仆婦放進來的小狗傳遞相思,再后來兩人借著竹梯翻墻私會。 可紙終究包不住火,這事被她貼身侍女小蓮發現了,兩人給了她封口費,可她卻尤不滿足,不停要錢,齊氏被逼極了,想了個法子,她知道小蓮有個極為在乎的相好,想著只要小蓮也摻和一腳,她就不敢捅漏出去了。 劉少爺在齊氏的勸說下同意了,那天趁小蓮睡著,摸進了偏房里,想將小蓮jian了,可沒想到剛上手小蓮就醒了,反應很強烈,嚷嚷著就要去報官,他一急就用枕頭捂了小蓮的臉,等他回過神來,小蓮已經沒氣了。 他匆匆逃走,齊氏束手無策,不知該怎么處置小蓮的尸體,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此事關乎著兩家的聲譽,尤其是劉家,只有這么一根獨苗苗,兩家難得統一了意見,選擇私了。 原本還哭喊著女兒死的好慘的小蓮父母,一聽能拿到二百兩銀子,當即抹干了眼淚,喜笑顏開與他們簽了文書,同意私了。 兩個哥哥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出口,扶著捧著二百兩銀子笑得合不攏嘴的父母轉身離開了順天府。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劉少爺還是被捋了功名,以后不能從政。 沒多久,張家劉家都搬走了,齊氏被休,遣回原籍,二嫂的事,張懷領將其爛在了肚子里。 真相令人唏噓,卻又不知從何嘆起,想太多也無用,將卷宗封好入庫,便就不管了。 中秋到了,街面上掛起了各式各樣的燈,顧瑾之巡完街,從一旁賣花燈的小攤上買了兩盞玉兔燈拿回去哄媳婦兒。 家里正在做月餅,今兒還是小梨兒生辰,亦是她及笄的日子,及笄之禮意在告訴大家吾家有女,已到可許婚配的年紀,像小梨兒已經嫁了人的,及笄之禮就無需宴請賓客了,由夫家長者為其綰發加簪即可。 老太太給綰的發,用的還是老太太當年及笄時用的簪子,這讓江清黎有些意外。 老太太這簪子模樣很別致,是一柄寶劍的模樣,劍身是玄鐵做的,劍柄是黑檀木,上頭刻著復雜的花紋,長長的紅色劍穗垂下來,隨著她的動作擺動,襯得她也多了一分俠氣。 晚上有燈會,熱鬧人多也亂,不同于其他部門,順天府不休假,要巡邏各處,防止有歹人趁亂搞事,顧瑾之晚上也要巡邏,只能白天抽空回來一趟,吃了中飯就又走了。 江清黎看著手上的兔子燈,她還沒看過燈會呢,原本以為今年有機會和他一起去逛燈會,沒想到臨時又出了這變故。 公公婆婆倒是每年都去,每年也都會喊她同去,可和公公婆婆去一點都不自在,還是和往常一樣,留在府里陪祖母賞月。 月亮又圓又亮,遙遙掛在天際,江清黎卻是看膩味了,有些心不在焉。 “梨兒可有仔細瞧瞧簪子?”老太太突然問道。 江清黎一愣,才反應過來老太太說的是哪個簪子,從頭上取下來,“瞧過了,很別致。” 老太太拿過她手中的簪子,稍稍一用力,劍頭露出一根細針,“這是?”江清黎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