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莫不真是對上眼了?5
許桐忙把冬晨的手拍開,冬晨沒當回事,一伸手把重新許桐抱回車上,許桐連忙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帶你去看戲!” “我不看!” “先不要忙著跳車,小心崴了腳,我帶你去看的戲,保證是一出讓你大開眼界的戲!”冬晨關上車門,許桐嘆了口氣說,“冬晨,我覺得我們應該用成人的方式來談話!” 冬晨點點頭說:“我們本來就是成年人,是應該用這樣的方式來談話,看樣子,你有話要說,你先請!” “剛開始給你寫信,你退了回來,我挺難受的!” “嗯,然后呢?” “但是慢慢的我覺得你不收我的信是對的!” “為什么是對的?” “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不知是不是時空錯亂了。就象兩條平行線突然絞到了一塊!”許桐忍著眼淚說,冬晨把車開動才說,“再然后呢?” “現在是我們糾正錯誤的時候了,你應該繼續走你的線,我應該繼續走我的線,不應該再交集了!” 冬晨笑了起來。好一會才說:“桐桐,好深奧的話,我不是文學愛者,所以一下聽不明白!” “你…” “你的這番話,我靜下心來,會好好考慮,咱們把文學問題放一邊,先看大戲,如何?” 許桐覺得自己都快悲哀死了,而冬晨卻把自己那番話當文學問題,于是氣悶地一噘嘴,不再說話了。冬晨也沒再開口打擾她悲哀。 不過半個小時的樣子,冬晨把車停在某看上去還算豪華的場所停了下來,許桐才把往旁邊看的眼睛收了回來,卻聽冬晨說:“把眼鏡戴上!” 許桐不太明白,還是拿出眼鏡戴上了,沒一會就見祝晴晴和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從那場所里走出來,許桐有幾分不解地問:“看你前妻和她的新歡?” 冬晨拿出攝像機慢慢地攝下來,許桐有幾分不解地問:“難不成她跟你離婚的時候,把所有家產都占了,你打算抓她把柄,把家產要回來?” “財迷!怪說不得不肯兌現養我的話,就怕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許桐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好半天才應了一句:“就是,你知道你自己是條狗,一條沒心沒肺的狗就成!” “小樣,就這點氣量,告訴我,祝晴晴旁邊這個男人,你認識嗎?” 許桐對祝晴晴打心里的反感,才懶得管她跟什么樣的人在一起,看都懶得看,于是搖搖頭說:“不認識!” “看仔細!” 許桐只得仔細地看了起來,然后才說:“好象是市公安那個執行隊副隊長!我去公安偶有經過他辦公室,瞅到過兩眼!” “沒錯,他是市公安執行大隊副隊長宋濤!” “真的是他!”許桐看了冬晨一眼說,“看樣子你前妻這婚離對了,跟這人結婚,又發達了,你很著急吧!” 冬晨聽了伸手刮了許桐的鼻子一下說:“我的前妻只有一個,姓許名桐,字二珍,昵稱二丫頭!” “明明是你自己急!”許桐趕緊打開冬晨的手。 “你個yin蟲滿腦的東西,你報案這么久,人家沒給你個結果,你都不知道什么原因?” 許桐忿忿地捏緊拳頭說,“怪說不得就是不給找瑄兒。拖著不辦,又不收錢,原來是祝晴晴在搗鬼!”許桐一說起明瑄眼淚就立刻涌上來了,冬晨見了趕緊扯出一張紙巾說,“怎么說哭就哭上了!” “當然瑄兒不是你兒子,你是無所謂!” “胡說八道呢!”冬晨用手摸著許桐的頭發,許桐把眼淚擦干凈才說,“對了,冬晨,我一直想問你,玫姐是你帶回家的,她把瑄兒抱走了,她到底是哪里的人,你知不知道?”許桐想著明瑄的事拖了一年多,希望越來越渺茫,自己現在發的尋人啟示,都是明瑄一歲時的樣子,如今明瑄也不知道長成什么樣了。 冬晨看了許桐一眼才說:“桐桐。你給曾經我一個承諾,我也給你一個承諾!” 許桐有些不解地問:“什么意思?” “你先告訴我,你養我的承諾算不算數?” “你又不稀罕!”許桐立刻把臉別到一邊,冬晨伸手把許桐的臉扳過來說,“我講了這么多,甚至連要飯的事要去做了,怎么會不稀罕?” “那你給我一個什么承諾?” “給我半年時間,我把瑄兒找回來!” “真的?”許桐沒想到冬晨一出來,讓她一直無法解決又心痛的事竟這么容易,一激動差點就暈了過去,“你說的是真的?” “我為什么要騙你,我拿什么來騙你,也不會拿瑄兒來騙你!” “真的只需要半年嗎?” “半年,就半年!不過有個沒有任何威脅的條件!” “什么條件?” “我承諾的我一定做到,你承諾的事,你也要執行,行不?” 許桐好不容易才從激動中平靜下來,因為冬晨可以把明瑄在半年之類找回來。許桐連帶覺得他對自己所有的傷害的那種氣性都去了好幾分,有幾分不解地問:“你不是被判七年,怎么才一年多就出來了?” “怎么你不希望我出來嗎?”冬晨錄完收好了攝像機又說,“聽說祝晴晴現在認了個有錢的干媽,一直在國外玩,昨天才回來!” “我聽顧一寒講過!” “顧一寒?聽說你在他那里做了一年多!” 許桐不想說這個問題只說:“打工反正有人付工資就成!” “這一年多,你受了不少苦吧?”冬晨抓住許桐的說問,許桐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受什么樣的苦,都比不上岳冬晨拒見她和“查無此人”更傷害,好一會才說:“我從來不怕吃苦!” 冬便便把車又開了起來,許桐忍不住問。“你還要去哪里?” “還要看另一出戲!” “還要看戲!” 不過半個鐘,冬晨把車又停了下來,許桐一看是一處游樂場,有些納悶地問:“這又是什么戲?” 冬晨下車給許桐買了一只牛奶和一桶爆米花回到車內才說:“得稍等一會,趁沒餓的時候,先喝只牛奶,餓了喝牛奶不好!” 許桐喝完牛奶,好奇地吃著爆米花等了一會,便見陳風哥酷酷地從游樂聲出來了,有幾分不解地問:“陳風哥,有什么好看的?”正說著,就見安悅月追了上來叫了一聲,“陳風哥,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陳風哥依舊酷酷地說:“你們女人真是麻煩!” “陳風哥,我餓了,想吃爆米花!” “你還小呀!” “我就是要吃!” 陳風哥酷酷地恨了安悅月一眼,很心不甘情不愿地去買了爆米花,遞給安悅月。許桐吃爆米花的手一下停住了,冬晨便問:“傷心沒?” “為什么要傷心,陳風哥雖是個痞子,但人挺不錯的,只是這位安小姐不是你的未婚妻嗎?” “未婚妻?你打哪兒聽來的?” “反正無風不起浪!” “真冤枉,她跟我才真是兩個世界的人!” 許桐聽到安悅月不是冬晨的未婚妻。就算不能原諒冬晨,心里也好受一些:“陳風哥這小子,老早就貪圖這個安悅月的美貌了,不知道怎么交了牛屎運,居然…居然還好象是這個安悅月追他的樣子!” 冬晨一見許桐能陳風哥與安悅月沒一絲醋意,心里也舒服起來。但還是忍不住踩上陳風哥幾腳:“陳風哥,是什么樣的人,你還真別小看他了,一肚子的花花腸子!” “你胡說,陳風哥是個好人!再花花腸子,也沒你的腸子花!” 許桐與冬晨這一拌嘴,再轉回頭,陳風哥與安悅月已經坐在一臺階上,一起吃著爆米花,許桐拿爆米花的手停了下來,好一會才好奇地說:“他們…好象有些意思了?” “人家男未婚女未嫁,奇怪嗎?” “不奇怪!” “傷心嗎?” “不傷心!” “還看嗎?” “不看了!” “餓嗎?” “餓了!” 冬晨便開著車走了,許桐有些納悶地問:“冬晨,你這兩出戲,我都沒看明白,不就兩對戀人嗎?” “前一對,咱先不談,這后一對,咱們得好好談談!” “為什么后一對要好好談談?” “陳風哥不是在追你嗎?”冬晨問,許桐有些不解地問,“陳風哥有在追我?” “現在他被別人追了,眼看還要掉人家手里了,你的機會本來就不多了,所以你應該為自己的未來好好打算才是?” “我的未來跟陳風哥有什么關系?” “這么一個優秀又大有前途的男人就快結束單身了。你的選擇機會又少了一個!” 許桐一聽就笑了起來,許桐笑夠了才說:“岳冬晨,你不真無聊!” “那就是說你沒看上陳風哥,難不成看上了顧一寒?” “岳冬晨,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看樣子顧一寒也沒看上!那就只能走相親一條路了!” 許桐聽了眼淚很快又涌了上來,好一會才忍住說:“我的事不用你cao心!” “我把你害成這樣子了,我不cao心誰cao心,桐桐,我覺得在你沒相親成功前,我又沒地去,你倒不如考慮先收留我?家里畢竟有些活還是需要男人來做的,你說對不對?” “你…”許桐哼了一聲說。“繞了半天,你就想這個?” “桐桐,你總說我們兩不是同一條線上的人,是不是你認為我這條線不該來纏你這條線?” “你…,胡說八道!” “我知道,我這條線,以前還是不少人想繞的,現在這根線沒人愿意繞了,連你也說不是同一條線上的人了!我岳冬晨做夢也沒有想到,混了大半輩子就落到這么個下場!” “你是活該!” “桐桐,我現在想立功贖罪,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 “不給!” “找瑄兒這算不算樁大功勞?”冬晨繼續耍無賴,不過提到明瑄,許桐的心還是一動,好一會才說,“等你半年之類把瑄兒找到再說!” “那看在我努力找瑄兒的份上,跟我一起吃個晚飯吧,這家的粥不錯,非常地道!”冬晨說完泊了車,跑到副駕旁邊打開車門,把許桐從車上拉下來,許桐一下急了,“冬晨,你放手!” 冬晨很委曲地說:“桐桐,你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