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最擔心的事終于成了真9
“管他見不見,他現在是階下囚,你是自由身,你比他的條件有利得多,再說你們都離婚了,不見正好,另擇高枝去!比如…”陳風哥往自己身上指了指。 “冬晨連我送的東西也不要,為什么?”許桐沒心情跟陳風哥開玩笑,又叫了一句。 “不要正好,我們自己吃,你這些蘋果多貴呀,全買的最好最貴的那種,你媽攤子上也沒敢賣過這樣的水果呀!”陳風哥說著拿出一個就啃了起來,“許二珍,真的好吃,果然比那幾元錢一斤的好吃,你也吃一個吧!” “岳冬晨為什么不見我,又不要我送的東西?”許桐繼續不甘地吼了一句,陳風哥只得停止吃蘋果說,“我覺得最大可能是他認為自己眼下的身份與你不配!” “我不相信!” “絕對就是!” “不是!” “就是!” “他以前就一個婚托,我都沒嫌他。他難道就不明白,不管他變成什么身份了,我一樣不會嫌他的!” “你這就不了解男人了吧!”陳風哥又咬了一大口蘋果才說,“尤其是這種一直高高在上,現在落了魄的男人,你就更不了解了!” “不行,陳風哥。我還得去試一次!” “二珍,這監獄不比別的,他們這監獄一個月只有一次探視時間,你想去沒問題,但人家的獄規不讓見,你還是見不著,難不成你打算在這里等一個月?”陳風哥一聽趕緊阻止說。 許桐才愣住了,終知道這監獄不比得醫院或公司,想看就可以看,想找就可以找,這連想問清楚至少都得等上一個月,陳風哥便說:“二珍,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回去,然后等下個月再來。又或者給他寫信呀,監獄是可以通信的,但你記得不要寫得太rou麻,別做象送內褲這種事,岳冬晨在坐牢,你把他弄得太興奮了,不是好事情!” 本來還沉浸在冬晨不見悲哀中的許桐一巴掌打在陳風哥身上,然后邊打邊叫:“你還胡說八道,還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我是胡說八道,那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心里舒泰點沒?” “沒有!” “那你要怎樣才舒服?” “你得幫我去查查,祝晴晴去監獄干什么?” “那不明擺著去看她爸!” “你不說了她神色不象!” “天啦,姑奶奶,我的姑奶奶,你是媽行了吧,我前世是不是欠你的?” 許桐立刻舉起手問:“你去不去?” “我去,我去,我這就去,比我媽還媽!” 許桐一聽趕緊從包里取出一萬遞給陳風哥,陳風哥一見便不屑地說:“許二珍,你算了吧,現在的狀況不比當年你進天星的時候了!” “什么意思?” “當年你進天星多拉風呀,外資,五天工作,三金一險全有,我大學畢業就失業,找不著工作;但現在不一樣了,你是無業,而我是稅所一正式科員,這孰行孰差,不是明擺著的,我這么個正式國家公務員去辦這么個小小滴差事,還需要你這么個無業人員拿錢,說出去,我還要不要在道上混呀!” 許桐拿著錢愣愣地聽著自己有些沒聽清楚的歪理,等弄明白眼下這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陳風哥是大大瞧不上落到淺灘上的自己的意思,那陳風哥已經消失在屋進了,許桐把錢往包里一寒哼了一聲說:“不要更好!” 陳風哥在許桐眼里曾經是個德智體全部c的那種小混子,但辦這種事卻是相當有速度的,自己在屋焦躁地轉了不過半天。陳風哥就回來了,許桐一見忙問:“有弄清楚沒!” “就我陳風哥出馬,還有擺不平的事!” “好了,好了,你趕緊說!” “祝晴晴她爹還真不關這監獄,她是去看你前夫的!” “我就知道不對勁!”許桐氣哼哼地叫著,“一定是她,一定是她,不知給冬晨又灌了什么迷魂湯!” “你對你前夫還真有信心呀!” “除了這樣,沒別的能解釋得過去!” “這祝晴晴到監獄來是跟你前夫離婚的!” “什么!”許桐吃了一驚,陳風哥聳聳肩說:“你以為這世上的女人都跟你一樣傻呀,人家春風得意的時候,你拱手相讓,寧可委委屈屈當個小三;現在人家沒了勢,成了人人都可以疼打的落水狗,只有你才當他是個寶,象祝晴晴這樣的女人,多精呀,這時候還能跟著岳冬晨,你就學著點吧,就你那前夫不見你。你看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真丟人,你把我這當同學的臉都丟完了,記得以后別跟任何人講我跟你是小學同學!”陳風哥話剛一落就狠狠挨了許桐一腳,陳風哥捂著屁股哼唧著說,“許二珍,我可都是為你好,你看一前途大好的青年在你面前左搖右晃,你怎么就看不見,我可告訴你,這可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的事啊!” 許桐卻一下站起來說:“我知道了,一定是祝晴晴跟冬晨離婚,讓他受了刺激,以為天下女人都跟祝晴晴一樣,他真是…,真是…,怎么到這個時候,還不了解我?” 陳風哥一看自己的一番表白又是白表白了,嘆了口氣說:“許二珍,你真是無可救藥,現在我問你。你是打算在這里住下,還是跟我回去,看你處境被前夫拋棄的可憐份上,這住店的錢我就先幫你付一個月,但原則是我不能再在這里陪你,我可是有工作的人,也是有途的人,我不能拋了工作和前途陪你在這里等著看你前夫吧,當然,如果你只是看一個月就做別打算,還另當別論…” 陳風哥話沒說完,許桐卻一下從床上跳下來往包里塞衣服說:“陳風哥,你聽清楚了,我才不要欠你的。就這次你買機票和這一路的花費,我都會跟你對半分的!” “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聽明白嗎,我不會欠你的,這次出來所花的錢,我會跟你對半分!”許桐為了表示自己的氣節,聲音提高了很多,陳風哥眨眨眼說,“沒道理吧,你應該全掏才對!” “是你自己出于良心要來看我前夫的,我干嘛要全掏!”許桐的聲氣立刻就下降了,陳風哥的聲氣立馬上揚,“你個沒良心的,人家找個借口陪你,你都不明白!”陳風哥指著往包里塞東西的許桐問,“你這是干什么?” “回家!我除了要看冬晨,找瑄兒是一樁比見冬晨還重要的事!” “你終于想通了!” “我要找瑄兒,但我下個月探監的時候再來,到時候,你得幫我弄打折機票!” “啊!許二珍你這個沒良心,不帶你這樣利用同學感情的!” 許桐已經收拾好東西說:“走吧,陳大公子。我們先回去!” 陳風哥只得哭喪著臉開始收拾東西,然后蔫巴巴跟許桐往機場去了。 回到家里,是下午,許桐跟陳大娘打了個招呼,便拿出紙筆找了張桌子開始整理自己與冬晨那天所發生的事,正寫著畫著,小貝就回來了。一見有許桐便問:“回來了,怎么樣,姐夫怎么說?” 許桐避而不答地問:“小貝,你今天怎么回得這么早?” 小貝關上門說:“今天我有些事,回來得早些!” “小貝,我和大姐都…”許桐想把自己與大寶知道小貝去區法院的事講出來,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又咽了回去。小貝卻說,“我去公安問了一下瑄兒的事和有沒有王波這么個人,然后又去查了一下姐夫的案子!” 許桐一聽忙把小貝拉陽臺上問:“你都打聽到了什么?” 小貝便說:“瑄兒的事沒有線索,因為房子現在被封了,公安也不好去申請開門看第一案發現場!” “公安怎么可以這樣!那叫什么公安,什么人民警察?” 小貝嘆了口氣,等許桐發泄地罵了幾聲公安過后又說:“瑄兒只有一歲多,還不太會走路,試想如果媽出了事,他在沒人管的情況下,肯定會哭,他哭著中走出了門,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坐電梯下樓,先不管瑄兒會不會使用電梯,就我們用的那個電梯開關,是一個一歲多的小孩子夠不著的;那瑄兒只能從樓梯下去,先不管還不會走路的瑄兒是否會下得了樓梯,咱們只想一個一歲多連路都不會走的孩子下完十九層樓梯的可能性,我覺得是壓根不可能的,瑄兒是哭著下樓梯的,一個這么小的孩子就算真的成功地下了樓梯,他要花費多少時間,這個時間還不包括他走錯方向,二到十八樓的鄰居,我一一打聽了,那天沒有一戶聽到過小孩子的哭聲,也沒有一個在上下樓看到過瑄兒。這種概率就太不可能,所以瑄兒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被玫姐帶走了!” “小貝,一定花了不少時間!”許桐這些天的腦了全都亂亂的,甚至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冬晨身上,而冬晨拒絕見她,讓她覺得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特別是找明瑄想依靠冬晨分明就是不可能的事了,而多耽誤一天,機會就越小,她沒想到小貝已經開始在做這事了,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姐,那是我親外甥,講什么話呢!” 許桐忙說:“我是說我最近都…” “姐,我知道你最近都跟只無頭蒼蠅一樣。媽病了,姐夫出事了,瑄兒沒了,你不知道該把力氣用在哪兒了!” 許桐點點頭忍著淚說:“我剛才把事情經過也整理一下,也覺得玫姐抱走瑄兒的可能性最大,我在想我們住的地方是高檔小區,所有的出口都有攝像頭,就是我們住的那房下面的大廳也有,我們可以去查錄像!” 小貝點點頭說:“我報案,原指望公安去辦這事的,可是公安…,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推三阻四一堆借口,不當回事,算了,我們還是自己去!” “是不是公安需要交錢?” “我感覺不僅僅只是錢的事,就是愛理不理的,我跟他們理論無異于是浪費時間,干脆我們自己找到玫姐帶走瑄兒的證據,交到公安去!對,玫姐是從哪兒請來的?” “是冬晨請的,說是一個朋友介紹,很可靠!” “這就得問清姐夫,到底是什么樣的朋友!所以你去見姐夫,有沒有想過問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