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最擔心的事終于成了真1
被關了不知多久的許桐聽到這惡狠狠地聲音反無異于聽到天籟之音,趕緊走了出去,那人把許桐帶到了一間封閉的屋子,屋子的燈光很不算明亮,甚至有些昏黃,那種氣氛很象刑訊室,中間有一張椅子,椅子對面有一張長形案子,案子另一面坐著兩個公安,帶他出來的人把許桐往椅子上一推厲聲說:“坐下!” 許桐坐了下來,好一會才把有些混亂的心收攏過來,帶她出來的人在案子旁邊也坐了下來,居中的一個才說:“許桐,我們請你來,是想你配合我們調岳冬晨貪污受賄的案子!” 許桐一聽冬晨果然在貪污上犯了事,心里最擔心的事終于成了真,一股悲涼從心里升起,當然如果換成別的事。驚慌中的許桐還沒有對策,但她早料到冬晨會在貪污上犯事,小貝那本刑法書都快被她都快翻爛了,而且她還在網上查過不少貪污的案子,反而慢慢平靜下來,慢慢抬起頭看著三人。只是沒戴眼鏡,眼前這三人都看不太清楚,好一會才說:“你們無權這樣對我,我不是犯人,你們沒有逮捕證,你更無權羈捕、關押我!” 三人大約沒想到許桐開口竟是這么一句,愣了一下,帶許桐出來的那人一聽立刻站起來威脅說:“許桐,想讓你開口,我們的法子多的是,你是不是想挑戰一下?”說完那人取下腰間的皮帶站了起來,許桐嚇大跳。但還是叫了一聲,“你們是人民警察,這樣做是犯法的!” “許桐,你的嘴很硬,如果你不交待,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人說著用皮帶把案子抽打了幾下,許桐又叫了起來,“我不是犯人,你們憑什么審訊我!” 站起來那人立刻就要沖上來揪許桐的頭發,居中的那個人一見忙一揮手說:“住手!” 站起來那人又惡狠狠說了一句:“你找死!”說完輪著皮帶就要抽,居中那人一急叫了一聲:“王波!” 站起來那人才終于住嘴了坐了回去,居中那人便放緩聲音說:“許桐負隅頑抗對你沒有什么好處,我們沒有想審訊你,現在我只問你,你要不要配合我們?” “象你們這樣的警察,我沒辦法配合!” “好呀,你嘴巴硬,是不是?”那叫王波的立刻又站了起來,許桐不屑地看了王波一眼才說:“那看你們想讓我配合什么?” 居中的人便說:“想讓你配合我們調查岳冬晨貪污受賄一案!你放心,我們不會為難你!” “我是一個合法的公民,你們有什么權利這樣對待我?” “許桐同志,此案重大,如果你再負隅頑抗,那我們只好把你交回給王隊長管理!” 許桐一聽便說:“你說吧!” “我們問幾個問題,你只要需要回答是或不是,答完屬實,我們就可以放你了你!” “什么問題?”許桐有些不太相信關自己這么些天就是為了問幾個是或不是的問題,居中的人端起一杯水說,“許桐同志,你放心,我們人民警察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說完端杯水遞給許桐說,“不用這么緊張,喝口水吧!” 長在新中國生在紅旗下的許桐是一個守法的人,長這么大連偷人家針這樣的壞事都沒做過一件,冬晨貪污。在她眼里本應該是蛀蟲、是壞人,公安調查他,自己就應該有權利義務揭發冬晨的諸多罪行,讓冬晨早日伏法,只是自己對冬晨的感情讓她不愿意做這么件光榮而又神圣的事,但公安在許桐心目神圣的地位還是不可代替的,配合他們調查那是完全應該的,便喝了口水,穩定了一下心神才問,“什么問題?” “這就對了!”居中的人便拿出一張紙開始問,“你是不是叫許桐?” “是!” “今年是不是二十八歲?” “是!” “是不是家住***小區**座191房?” “是!” “你的職業是會計?” “是!” 許桐聽著這些問題全都是與冬晨無關的,沒有任何營養成分,跟自己簡介一樣的東西,心里雖然納悶,但跟冬晨沒關,她都爽快回答了,于是一路回答了十來個“是”。 最后居中的人點點頭說:“許桐,你的認罪態度不錯。我們會為你爭取寬大處理,不過,你所交待的,我們會進行調查,如有不符,你也知道是什么結果?” 許桐沒戴眼鏡,在這種場合下本就有點不適,這會頭還暈起來,聽了居中那人的話,更糊涂,不知道自己交待了什么,而自己交待的這些跟岳冬晨有什么關系,居中的人從旁邊那人手里拿起一疊東西遞給許桐又說,“這些都是你自己交待的,你看屬實就簽個字畫個押吧!” 許桐的頭暈得更厲害,房間的光線又不太明亮,拿到手上習慣性想掏眼鏡,沒掏到。才想到包沒在身上,把東西放近些看,真的都是自己回答的,才接過那人遞過來的筆在他指定的地方簽了字,又按上手??! 居中的人便說:“這樣就對了,再委屈你幾天,我們調查屬實,立刻就放你!” 那個叫王波的又把許桐帶回了原來的那間房子,許桐不知道自己回答的那些有什么好調查的,自己剛才交待的不管是到銀行、醫院閉著眼都填得完的東西,只覺得頭暈得要命,倒那張破床上就睡著了。 許桐不知道又待了多久。一天正在吃飯的時候,那叫王波的人打開門說:“許桐同志,我們調查清楚了,你沒有問題,現在可以走了!” 已經生了“把牢底坐穿”偉大想法的許桐一聽居然說她沒事可以走了,心里更想問:岳冬晨的事調查得怎么樣? 許桐迫不急待地放下手中的飯碗,只是一站起來,兩眼一花就倒了下去。 許桐醒來的時候,發現是黑天,自己躺在路邊,是在一段比較僻靜的路上,許桐忙從地上爬起來,習慣性地摸包,沒摸到,在地上略坐了一會,才清醒過來,被公安從家門口帶走的種種記憶慢慢回到腦里。 許桐甩甩頭從地上爬起來,仔細一看這一段路離自己的家很近。 許桐不明白公安怎么把自己放在這地方。不過以她從電影、電視中了解到的見識,人家公安放人壓根沒有送你回家的習慣,把自己送到家門口,那弄不好還因為是冤假錯案的一種補償,不過總算是出來了,許桐趕緊往家里走去。因為也不知道多久沒洗澡,頭發衣服都臟臟的,要不是那保安記性好,差點不放許桐進小區。 此時的許桐腦袋亂亂的,唯一想的就是趕緊回家把已經臟得不成樣子的自己收拾干凈,然后讓冬晨替自己去討回公道。甚至生怕自己這副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樣子被周圍的鄰居看了去。 迫不急待地來到家門口,許桐卻看見自己家門上貼著封條,她一驚,趕緊湊上去一看,是檢查院封的,上面蓋了章很清楚地屬了是市一級檢查院,顯然是合法的封條。 許桐愣在那里,想起那天自己被帶走的情形,這么一看,冬晨有可能還沒回來,有可能是出了事,許桐的腦子一下炸開了,然后就亂哄哄的,家門被封,又沒有手機,她居然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許桐進不去家門,只得出了小區,找到一個士多店的電話,給大寶撥了個電話,電話一通許桐聽到大寶的聲音,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姐!” “二珍,是你嗎,怎么是你?” “姐,我是二珍。你在哪兒?姐,我們見面再說,我現在在家小區正大門旁邊的那個便利店給你打電話,我沒錢又沒有手機,你來接我!” “你等著,別離開那電話!”大寶說完趕緊放下電話,許桐才松了口氣,然后坐在便利店門前等大寶。 大約半個鐘,大寶終于從一輛的士上走了下來,許桐一看到了大寶,那眼淚就忍不住掉了下來,大寶看見許桐趕緊走了過來問:“二珍。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和冬晨出國去了嗎?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冬晨呢?” “媽呢,她沒跟你講?” “媽…媽她現在不能講話了,二珍,你和冬晨到底做了什么?” 許桐愣了一下問:“我們對媽做了什么,我們為什么要對媽做什么,我們什么也沒做呀?媽到底怎么了?” “那你和冬晨去哪兒了?” “說來話長了!” “那上車再說!” 許桐便跟大寶上了出租車,大寶報了個地方,才問:“老二,到底出了什么事,這一個多月,你和冬晨到底去哪兒了?” 許桐才知道自己被公安關了一個多月,忙搖了搖頭哭了起來說:“姐,我也不知道!冬晨被他們抓了,他們抓我去調查冬晨的事!” “冬晨被抓了?” “媽沒告訴你嗎?” 大寶好一會才說:“我是接到電話回家的,家里只有毛毛!” “家里只有毛毛是什么意思?” “門是大開著,毛毛在屋里哭!” “那媽和瑄兒呢?”許桐一下急了。 “我們只知道你和冬晨帶著小蛋蛋出國玩去了嗎?” “你沒看見媽和瑄兒?”許桐抓住大寶的手就哭了起來, 大寶搖搖頭說:“我回到家的時候,只有毛毛在哭!” 被關了一個多月擔驚受怕的許桐聽了一下就暈了過去,大寶嚇得連忙叫了好幾聲:“老二,老二,你別嚇我,別嚇我!” 好一會許桐才醒過來問:“他們去哪兒了?” “問毛毛,毛毛說他在睡覺,睡醒后看見門開著,外婆、玫姨都沒在,就嚇得哭起來了,好在毛毛知道我的電話,就撥了我的電話?” 許桐知道那高檔的住宅是獨門獨戶的,連個鄰居都沒有,聽大寶講完又要暈了,大寶又說:“我剛把毛毛安定下來,正想問保安,家里電話就響了,我接過來一聽是醫院打來的,說媽病危在醫院,家人必須立即到醫院去繳費、簽字!我一聽就嚇得魂都飛了,趕緊帶著毛毛就去了醫院,到醫院才知道媽中風了,有人打了12急救電話,救護車把媽接到醫院進行救治,因為沒有家屬,便查了12的電話記錄,又打回來找病人家屬,正好我接到毛毛的電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