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我還沒原諒你13
許桐忙說:“不是這樣啦,成亮要去美國深造,吸血鬼居然讓我代理成亮的職務(wù),天啦,真不知道他腦子怎么想的,我才在成亮手下干了多少天,那些做預(yù)算上年頭的多了去了,干嘛要讓我代理?而且最可恨的是最后讓拿僵尸全權(quán)決定,他這不是故意挑一堆屎出來臭人嗎?” “僵尸?” “就是新來的財務(wù)副總監(jiān)!” “哦!”冬晨有些詫異,“你們公司不就是一出正在上演的鬼怪大片!那僵尸有沒有同意吸血鬼的同意?” “你說呢?” “我說僵尸如果答應(yīng)了,就肯定不是僵尸了!” “就是,從沒聽說哪家公司由出納代理預(yù)算經(jīng)理這職務(wù)的,這不是故意寒磣人嗎?” 冬晨哈哈一笑說:“這倒真是,真沒聽說過!” “冬晨,這下我糗大了,吸血鬼讓我代預(yù)算經(jīng)理一職,把僵尸惹怒了,對我來個三不管,今天財務(wù)全體加班,就我下班,哇。那架式,感覺應(yīng)該是僵尸管吸血鬼才對!” “你這張小嘴呀,什么話到了你嘴里全變了味!” “冬晨,我可沒跟你開玩笑,一看那女人就不是省油的燈,不行,我得把大學(xué)的英語書全搬出來。好好溫習(xí),不就是會講幾句洋文嗎,財經(jīng)英語,我又不是沒學(xué)過,有什么了不起的!” 冬晨一聽就急了:“老婆,這是干嘛呀,你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不是學(xué)什么洋文,升什么職,而是侍候老公,讓老公舒服滿意,當然老公滿意了,自然也會眷顧到你舒服…,”冬晨的話還沒講完,許桐的粉拳已經(jīng)揮舞過來了。“人家講的是認真的,我可不想被昊宇淘汰了,否則上哪兒找這么高薪水的出納工作!” “有老公在,你擔心這干什么?” “為什么不擔心,花無百日紅,人無再少年,誰知道…” “你胡說八道!” “冬晨!”許桐眼睛一紅叫了一聲,冬晨伸手拍拍許桐的腿說,“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了,對了,昊宇給你多少錢一個月!” “七千呀!” “扣去稅,再扣雜七雜八的,你還能剩幾個錢,在家侍候好老公,老公保證每個月給你的不止這個數(shù)!” 許桐嚇了一大跳:“冬晨,雖然你不管做了什么壞事,我都會陪你去坐牢,但我可不希望你做貪官!” 冬晨想著早上看到的那本刑法書,不由得笑了起來說:“老婆,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吧!” 聽著冬晨親膩膩的稱呼,許桐想起成亮與小冉的話,臉色又暗了下來,冬晨一見便問:“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了?” “我們都離婚了,你別在老婆老公地叫了,別人聽去了笑話!” 冬晨哈哈笑了起來說:“小樣,不就是不滿意我沒跟你復(fù)婚嗎,拐彎抹角的,對了,桐桐,我在‘楓橋夜廊’訂了晚飯,我們就到‘楓橋夜廊’好好吃個飯,然后好好地小別勝新婚去!” 許桐“啊”了一聲,忙伸手摸著她的腰去,還沒來得及說話,冬晨又接著說:“我知道你肯定會說昨天晚上已經(jīng)小別勝新婚了,但昨天晚上在家里,家里有那么多人,怎么能盡興,功課今天重做,你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跟媽講了。說你和我都加班,晚上可能回不去了。” “我不去!” “這可由不得你了!” “我不去!” “現(xiàn)在你老公正開車中,有什么下車再講!” “那你就干脆撞車吧,把我們兩一塊撞死了,清靜!” “胡說八道,我們都撞死了,誰養(yǎng)明瑄呀!” “冬晨,我不想過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了!” “為什么?” “我到底算是小三,還是你的二奶?” “剛才才講了,不許說這種胡話了,你既不是小三,也不是二奶,你是我老婆!”說完冬晨伸手摟過許桐,用一只手開著車說,“這成亮和小冉太不地道了,那么貴的禮物送給他們,居然都不幫我說一兩句好話!” “冬晨,你的心有多大,到底要坐到一個什么樣的位置才肯罷休?” “又來了!好了,你想什么,我知道。桐桐,我們在一起,不談這些事好不好?” “冬晨,我知道你雖然裝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其實你很介意明瑄的事,我也知道在明瑄的事上對不住你,只是明瑄已經(jīng)生下來了,他確實也不招人煩,你就算生氣,我都等你消氣,可是你好歹給我個時間,讓我等多久!”許桐說著就泣不成聲起來,冬晨一見只得把車停到路邊,伸手摟過許桐說,“桐桐呀,你說一個女人怎么樣才叫幸福?” 許桐搖搖頭,用手背擦了擦眼淚,冬晨便說:“我覺得一個幸福的女人,有一個愛她的丈夫,有一個或兩個可愛的孩子,衣食無憂!” 許桐又用手擦了擦眼睛說:“可我有嗎?” “你說呢?”冬晨見許桐的情緒穩(wěn)定些。又發(fā)動了車,許桐沒回答,冬晨又繼續(xù)說,“一紙婚書,不等于一個愛你的老公!” “可是你知道我一直很貪心的!” 冬晨便笑了起來,然后說:“你看說話間就到了!” 許桐一聽就撲到冬里身上說:“冬晨,你說你什么時候跟我復(fù)婚?” 冬晨泊好車,伸手就把許桐從車里抱了下來,然后半拖半抱地摟著進了“楓橋夜廊”。 許桐不滿意地拍打著冬晨,兩人剛一走進“楓橋夜廊”,許桐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祝晴晴的媽—劉莉! 許桐一下愣在那里,然后把本來掙扎著要離開冬晨的身體一下就軟到冬晨懷里。 祝mama看到許桐與冬晨也有些吃驚,再看到兩人這粘粘乎乎的動作,祝mama一下就怒不可遏地叫了一聲:“jian夫yin婦!” 冬晨笑了一下才說:“岳母大人。說話要注意,這是公眾場合!”說完就扶住許桐挽著她手,往電梯走去,祝mama暴跳如雷地追了上前一步叫了一聲,“岳冬晨,你這是什么意思?” 冬晨便說:“遇上我前妻,約她出來喝個茶吃個晚飯!” 祝mama兩眼血紅地看著許桐說:“許二珍,沒想到,你還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連自己好朋友的老公都勾引!”說完用手指指著兩人,然后恨恨地說,“你兩有種,有種,等著瞧!”說完一邊掏電話一邊轉(zhuǎn)身急匆匆走出了大堂。 許桐才有些后怕地松開手,冬晨重新抓回她的手說:“我訂在最高一層,除了食物可口,夜景也不是一般的美喲!” “你不想想你岳母回去會怎么稟報你跟我的事!” “這種事留著回去再去想,現(xiàn)在是我跟老婆吃晚飯的時候!” “她會怎樣對付你?”許桐從心底甚至希望冬晨事情敗露,被祝家掃地出門才好,冬晨卻一笑說,“放心。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看見當沒看見最好,扯破臉皮的做法,是最笨的!” 許桐聽了,身上冒出一陣寒氣,岳冬晨精于此道到了讓人可怕的地步,他這番話仔細一想。再正確不過了:扯破臉皮,就算把岳冬晨的前程毀了,那祝家也絕對光彩不到哪去,象這些人肯定都有不少對手,那復(fù)雜程度絕對不是自己職場那點經(jīng)驗可以比的! 許桐想完才好奇地盯著冬晨,左右想從冬晨臉上找些比如惶恐、驚慌、不安、煩躁的蛛絲螞跡,偏冬晨就象沒有發(fā)生任何事一般。和她一起斯條慢理地吃飯,還喝了點葡萄酒,冬晨見許桐盯著自己,放下酒杯問:“桐桐,我臉上長花了?” 許桐趕緊把眼光收回來,冬晨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沒有接,繼續(xù)吃自己的飯,如果不是電話一個勁地響個不停,許桐完全相信冬晨鐵定還要跟自己把小別勝新婚的事做了去,最后一次看電話是吃完飯的時候,冬晨看了一眼電話說:“是祝友明,桐桐,今天這個小別勝新婚,可能得改日了!” 許桐昨天晚上絕對折騰到位了,并不想什么小別勝新婚,但心里是希望冬晨不要走,而冬晨卻站了起來接了電話,然后應(yīng)了幾聲“嗯”“行”,掛了電話才伸手拿起外套風衣說:“別人可以不搭理,這個祝友明畢竟是市長,不能不給他面子呀,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許桐噘了一下嘴,冬晨伸出手,她只能非常非常不甘地站了起來,跟著冬晨離開了“楓橋夜廊”。 冬晨把許桐送回家不緊不慢地回到市委大院。到了市委大院,他給昆子打了個電話吩咐了一通,才往祝友明住的地方走去,一進去見祝晴晴縮在客廳沙發(fā)的一角,看不出喜怒哀樂,看見他進來,眼里就多了一絲怨恨,然后把頭扭到一邊去。 祝友明一見冬晨走進來便說:“冬晨,你有多久沒來看岳父了!” “岳父,這陣子比較忙,一直抽不出時間!” 祝晴晴不屑地撇了一下嘴,祝友明便說:“冬晨,工作自然重要,但是家和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呀。也別太cao勞了!” “岳父大人講的極是,我以后都會注意!” “你媽說托人買了一只老山雞,要親手褒雞湯給我們喝,我覺得你這么忙,也該好好補補,不怪岳父聒噪了你吧!” “岳父大人,怎么會呢,現(xiàn)在這些雞湯都是人工飼養(yǎng)的,有幾個人能有喝上這山雞湯的福份呢!” “那等你媽褒湯,我們兩爺子下下棋!” “好呀!”冬晨脫下大衣坐了下來,祝友明便說:“下象棋呀!” “象棋,我可不是岳父大人的對手!” “你年青,后生可畏呀,聽說這次秘書長一職有你提名呀!” 冬晨笑了一下說:“那是前輩們看得上我!” “大家都說你管經(jīng)濟有一套,不錯嗎?” “還是前輩們抬舉!” 冬晨跟祝友明不過下了兩盤棋,劉莉就端著雞湯出來說:“冬晨來啦!” “來啦!” “打你好多次電話,都沒人接!” “正好開著會呢,沒帶手機!” “來喝點湯吧!”劉莉盛了碗湯遞給冬晨,冬晨接過來先遞給了祝友明,然后才接第二碗,喝了幾口正要夸,劉莉卻說,“冬晨,你和晴晴結(jié)婚也快半年了吧!” 冬晨點點頭說:“是!” “你說你們兩結(jié)婚都半年了,怎么就沒一點動靜?我和你爸都老了,我們可只有晴晴一個閨女,想抱外孫子的希望可就放你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