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我還沒原諒你6
馬攸路也就有點不好意思:“老同學,你不知道那些富婆好猛好浪好yin,都要找那年青的小白臉,我要放在十年前,也…” 冬晨吸了口煙打斷馬攸路的話說:“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我看這一行不適合我,正想著改行做別的時,有人找我,說做樁事,事成之后,給我三萬!” “讓你做什么?” “讓我把一個女人灌醉,弄到‘野薔薇’頂層的一間套房,把她的衣服脫光,和她躺到一張床上,讓該看的人看見就給我三萬,我…,我這人出了學校確實沒干過什么正經事,但都不算大錯,一聽這三萬好掙是好掙,但那弄不好就是犯法的事,我就猶豫了,人家又說。人不用我去灌醉,再給我加一萬,我一聽只要做那么點事就能掙四萬,手里不有些緊嗎,猶豫歸猶豫,還是答應了,但我心里還是害怕。那天晚上遇到了你,你認出我,一是高興一是害怕就跟喝多了!”馬攸路說著忽想到什么問,“難不成是海妹讓人來找我的麻煩?我冤枉呀,我是受人之托,只想脫海妹的衣服,誰知道海妹主動得不得了,根本不用我脫,她倒先動手把我的衣服脫了,我當時喝得太多,后面的事都不太清楚了!”說完馬攸路又擺擺手說,“難不成是丁琴,丁琴因為海妹事要對付我…” 冬晨聽著這亂七八糟的,想到自打自己認識許桐。許桐的情緒一直混亂,如果那天晚上,不是進錯了房,而真讓這個馬攸路得逞了,許桐只是情緒混亂那是非常堅強的表現了,冬晨越想越氣,伸手就給了馬攸一下說:“好了,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就別拿出來污人耳朵了!” 馬攸路趕緊說:“老同學,難不成是我們兩喝多了,進錯房間了,我把你馬子給…,老同學你聽我說,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是你那馬子海妹太熱情了,你也知道我做這行,有時為了應付場面會服些藥,于是就沒辦法控制住自己,后面真的不太清楚了,那晚過后,我就不敢在‘野薔薇’混了,就改了行,只是沒想到后來又遇到你那馬子海妹,她居然死皮賴臉也要跟著我,還說什么我喜歡游戲人生,她就跟我一起游戲人生!” 冬晨沒有說話,馬攸路忙又說:“老同學,我當時喝了酒又服了藥,我現在也不知道海妹為什么死活要跟著我!你就饒了我吧!” 冬晨倒知道海妹為什么要跟著馬攸路,他對這種一夜情的女子很冷薄,雖連面都不見,但在錢上從來不吝嗇,海妹多半誤碼以為是馬攸路付了她那么大一筆錢,以為馬攸路是個款,搖搖頭說:“好了,這些廢話就不用講了,那托你辦事的人給你錢沒?” “給了!” “你認識那人嗎?” “認識!” “什么樣的人?” “是‘野薔薇’吧臺的一個調酒師!” “叫什么名字?” “名字倒真不知道,但知道綽號叫紅毛仙!” “好,如果你講的都是真的,我倒可以幫你想想法子,如果你講的有半句假話,我也幫不了你了!” “冬晨。就我馬攸路騙誰也不能騙你呀,咱們兩是啥關系!” 冬晨沖人一招手說:“這個是我同學,你們看我面子上,好生款待著他!” “冬晨!”馬攸路趕緊說,“能不能讓他們給多我弄點吃的?” 冬晨看了馬攸路一眼說:“當然沒有問題!” 冬晨走出來,昆子忙走上前說:“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那個叫紅毛仙的現在還在‘野薔薇’做!” “哦,我這個老同學馬攸路三萬元就可以去做這樣的事,估計那個‘紅毛仙’也花不了多少錢就可以開口,能花錢讓他開口,就盡量花錢,不能花錢再用別的法子!” “是,老大!” “我在‘夢橋夜廊’等你消息!” 冬晨在“夢橋夜廊”睡了一天,剛倒過時差,昆子的電話就打來了,冬晨忙問:“怎么樣?” “沒什么阻礙,也沒花多少錢,那紅毛仙就說了!” “是誰讓他做這事的,顧一寒?” “老大,說出來你可得受得了!” “你廢話真多!” “是你那官太太!” “祝晴晴!” “是呀!” “我知道了!”冬晨掛了電話,狠狠拍了一下床說:“真沒想到。你除了…,還是這么一個心黑的主,從小一起長大,你也下得了這個手呀!” 冬晨剛拍完床,電話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海叔,忙打開電話問:“海叔,什么事?” “晨少,你有見到過安悅月嗎?” “安悅月?安悅月是誰?” “你安叔家的孩子呀?” “哦,我都不認識她,到哪兒去見呀,海叔你可把她盯緊點,別讓她到我這來呀!” “奇怪呀,安悅月兩個多月前給家里留了封信說她要去流浪,她沒去找你?” “她說去流浪,干嘛要來找我呀,難不成我生了一副讓人流浪的模樣!” “你個胡說八道,你安叔都快急死了!” “海叔,安叔有什么可急的,就照你講的安悅月那性子,安叔就不該急!” “你們這些孩子。真讓大人cao心呀!” “海叔,安悅月這孩子還真讓人cao心,這么任性!”冬晨想想還待在非洲的安悅月,不由得嘴角就翹上去了,只聽海叔又說,“你以為你就不讓人cao心了嗎?” “我?我怎么又讓人cao心了?” “你跟祝友明的女兒結婚了?” 冬晨支吾了一聲沒回答,海叔生氣地說:“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老首長講一聲!” “海叔,這結婚是我們自己的事,為什么一定要跟我爺爺講呢?” “你想把老首長氣死呀!” “我可沒這么想!” “你能不能跟海叔交交底,你到底要做什么?” “爺爺不想抱曾孫嗎,不結婚,他哪有曾孫抱呀,對了。海叔,我剛從瑞士回來,還在倒時差,我得睡了!” “你這孩子,你…!” “我先掛了,等我把時差倒過來,再給海叔你打電話!” “你呀,還提瑞士,你到北京都不來看老首長!” “那到北京是轉飛機,哪有時間呀,我睡了,海叔!”冬晨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冬晨掛了電話又給昆子撥了個電話說:“讓那‘紅毛仙’去榨祝晴晴五萬元!” 昆子愣了一下,然后才說:“是,老大!” 冬晨打完電話,又躺下休息,第二天一早昆子打電話來說:“老大,你那官太給紅毛仙五萬了!” 冬晨點點頭說:“好了,我知道了!”說完就讓人送了早餐,吃了早餐,洗了澡換了衣服便往關馬攸路的地方去了。 這一天終于吃了飽飯的馬攸路更不想死了,蹲在一角。為自己的將來疑神疑鬼的時候,門開了,冬晨又走了進來,馬攸路趕緊撲上去說:“冬晨,怎么樣,他們有沒有答應放我出去,我知道的我全都講了呀!” 冬晨笑了一下說:“馬攸路。你看你,你看你,急什么呀?他們不僅要放你出去,還給你一樁發財的路子,你想不想呀?” “發財?”馬攸路聽了便不自然地笑了說,“我一直都想發財,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發財那種事哪輪得到我呀?” “別說。現在還真就有一樁發財的事找到你了!” “冬晨,你可別…” 冬晨便說:“按我給你這個電話號碼打個電話,就可以要到十萬元!” “啊!”馬攸路的頭一下搖了起來,“一個電話!” “對!” “什么電話?” “把你在‘野薔薇’做的事告訴她,她叫祝晴晴!” “這是犯法的事,我不能干!”馬攸路趕緊擺擺手說,冬晨沒想到馬攸路這么喜劇,眉一皺說:“這是犯法的事?犯法的事,你還少干了,光你騙的那些錢,就夠你在牢里待一陣的了!” “老同學,冤枉,真的是冤枉,我沒騙任何人錢,是她們跟我…,她們一高興,賞給我的!” “這話你不用跟我講,你留著給法官講吧!”冬晨說完便站起來,準備離開,馬攸路一看,趕緊抓住冬晨說,“老同學,我打電話還不成嗎?” 冬晨才立住腳,伸手拍了拍馬攸路說:“放心,她絕對不敢報案的,這要來的錢歸你!” “如果她不給呢?” “你就說跟‘野薔薇’那女人的孩子去做dna!” “可海妹沒生孩子呀!” “你如果想要錢,自始自終不能提海妹,只能提‘那女人’。三個字!” “這是什么緣故,冬晨,你跟我講句實話,我能不能拿到錢,估且不說,如果真拿到了,我有沒有那福份消受!” “有你老同學我在,你就放心消受去吧!”說完冬晨讓昆子把馬攸路的電話拿來,撥完一個號碼甩給馬攸路說,“現在就打,怎么說,不用我再教了吧!”。 馬攸路愣了一下接過冬晨扔過來的電話。 冬晨布置完這一切,又在“夢橋夜廊”休息了兩天,才回市委大院的那個家里。祝晴晴正煩躁不安地在屋里走來走去,見著冬晨也沒象往天一樣撲上來,冬晨扔下包,打開電視,祝晴晴終于發了火說:“岳冬晨,你對我是不是永遠都是視而不見?” 冬晨繼續盯著電視畫面,祝晴晴走上前搶過搖控板就把電視關了,然后挑釁地看著冬晨,冬晨才說:“你又怎么了,我大老遠才回來,時差還沒倒過來,到是我不是了!” “冬晨,你手里有沒有錢?” 冬晨聽了聳聳肩說:“你和我不都月光族,全吃掉用掉,你說我有沒有錢呢?” “哼,我看你的錢全給許桐那狐貍精了吧?”祝晴晴氣恨地說。 “哎喲,你要這么講,那就是吧!”冬晨站了起來,“我得睡覺倒時差去了!” “冬晨,你給我站住!” 冬晨便站住了問:“祝大小姐,還有什么吩咐?” “你…你對我從來都是這樣不冷不熱的!” 冬晨聽了繼續往樓上走著說:“祝大小姐,那你說我眼皮都睜不開了,應該怎樣?” “你睡吧,不過你以后還想利用我往上爬,門都沒有!” 冬晨一聽用手撐著樓梯的扶手問:“祝晴晴小姐,你這話可要講清楚了,我什么時候利用你往上爬了,一直是你糾纏著要跟我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