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復婚的事19
“這與你顧一寒沒有任何關系,你既然知道她愛我有多深,是不是打算放棄你的賭局,既然放棄,你就是輸了,趕緊滾到別的地方去,只要不在我的眼界里出現(xiàn),我當這世上沒你這人!” “別…別的,難不成是晨少你害怕了,你害怕我真的讓曾經(jīng)最愛你的前妻出來揭發(fā)你,跟你反目?” “我說過,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所以我為什么要害怕!” “既然了然于胸的樣子,那你那么急著攆我走干嘛!” 冬晨狠狠地拍了茶幾一下說:“我說了得有時間規(guī)定,我可沒閑功夫跟你成天耗這事!” “愛情是一輩子的事!” “我懶得聽你講愛情,你有過愛情嗎,為了公平起見,我也給你一年的時間,不過別以為就找著了sao擾的桐桐機會,但凡你見桐桐一次都會付出點代價的!”說完冬晨便站了起來,把衣服一理冷笑一聲就走了。卻聽顧一寒那條百足之蟲在身后叫了一聲,“岳冬晨,我曾經(jīng)放棄了許桐,是我傻,浪費了一次愛情機會,說不準我吸取了教訓,就找回了愛情。有些人可別生在福中不知福,最后丟了愛情!” 冬晨沒應顧一寒,拉開門,一股熱浪撲過來了,十月的天氣依舊很熱,身后傳來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冬晨哼了一聲,上了車。 顧一寒雖被冬晨下面的人痛揍一頓,但見把冬晨氣得夠嗆,心情大爽,想笑,眼睛卻又紅了,于是搖搖頭,擦了嘴角的血跡。把戒指取出來,盒子扔一邊,才站了起來走出飯店。 昆子見冬晨閉著眼坐在皮椅里便問:“老大,去哪兒?” “回家!” 昆子是冬晨肚里的蛔蟲,一般冬晨去祝晴晴那兒從不說“回家”,自然知道車該往哪地方開,一邊開一邊問:“老大,要不要在顧一寒身上裝個竊聽器!” “對付他,用得著費這神!” “老大,我覺得還是不要輕敵比較好!顧一寒的腦子也不太爛!” “不用多此一舉,這么多年,他有點什么心思,我還不知道,把他盯緊點就成,看他都與哪些人在接觸!”冬晨哼了一聲,心里就不相信許桐會因為顧一寒出賣自己,甚至誣告自己,昆子嘆了口氣說:“老大,你這是在賭氣!” “我沒賭氣,我在賭感情!”冬晨睜開眼,慢慢掏出煙盒說,“我賭和桐桐的感情!” “老大,你從來不相信跟你上床的女人,這是怎么了,你為了許二小姐,都快迷失自己了!” 冬晨點上煙沒說話,昆子又說:“老大,你要找的女人,要找來結婚的女人,不是許二小姐這樣的,她與你的身份是不相匹配的,不管老爺子同不同意,她與你都不匹配的,你自己也明白,為什么還要走這一步險棋?” “就算不匹配,我也找一個真心對我的女人,就算不能娶她!” “老大,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你干脆說:老大,你以前是沒感情!” 昆了覺得冬晨這句話很有道理,卻沒敢回,只是憨憨一笑說:“老大,這可是你自己講的!” 冬晨哼了一聲。昆子便不再吱聲了,專心開起車來! 許桐從請顧一寒那家飯館逃出來,好半天都平息不下來,當年的那一幕又出現(xiàn)在眼里,可她怎么也記不清在自己醒來之前所發(fā)生的事,她恨恨地揪著背包的帶子,在門口定了一會子心神,才開門進去了。 許阿娘正在收衣服,許桐見了放下包,和許阿娘一起把衣服收了進來,然后坐在沙發(fā)里和許阿娘疊收下的衣服,娘倆剛想說幾句話,就聽到開門聲,見冬晨走了進來,許桐想著冬晨講的要出差公干,所以有幾分奇怪,倒是許阿娘先問了:“冬晨呀,你不說今天出差的?” “本來說是出差,結果臨時有事,又取消了。”說完冬晨放下包問,“明瑄呢。睡了?” “睡了,明瑄這兩天有點鬧肚子,所以很早就睡了!” “有沒有去看醫(yī)生?” “可能是換了奶粉的緣故,明瑄腸胃適應不過來的緣故!” “換奶粉,為什么要換?” 許桐便接了話:“他都這么大了,用不著天天喝了!” “你又亂說,在美國,小孩子的奶粉由國家供給到十四歲,為什么有這樣的制度,那一定是有原因的!”說完冬晨就給昆子撥了個電話問,“我多久讓你送一次奶粉?” 昆子一接忙說:“老大,奶粉前幾日就到了,這兩天忙你交待的事,我忘了給嫂子了!” “你忙你就不知道讓人送來!” “老大再也不敢了,昆子知錯了!”昆子放下電話有幾分不太明白岳冬晨明明不太喜歡那個叫岳明瑄的小東西,偏偏一絲也不能怠慢,趕緊讓人把奶粉送了上去。 許桐一見冬晨訓人不送奶粉,立刻站起來說:“我都說了不用了!” 冬晨罵完昆子放下電話也有幾分生氣地說:“你憑什么說不用了?” “那是我的兒子,我說不用就不用!”許桐一吼出這一句,雖把委屈吼了出來,但卻后悔了。見冬晨臉色一變,轉身就回了房間。 許阿娘忙說:“二珍,你這是怎么講話呢,瑄瑄不僅是你的,也是冬晨的,冬晨關心他也是自然的,不就幾袋奶粉嗎,冬晨有心給他買美國奶粉,那不是好事嗎,你這丫頭怎么了?” 許桐聽了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一屁股又坐回了沙發(fā)。 許桐與冬晨是一夜無話,許桐翻到天亮才迷糊過去,醒來的時候冬晨早不在身邊了,她也不知道冬晨一夜未睡。還是睡醒了走的。 等許桐一上班,許阿娘晾完衣服,趕緊收拾了桌子,就去弄兩個孩子起床,沒想到平日早醒著討厭的明瑄沒醒。 許阿娘伸手一摸,明瑄的額頭很燙,許阿娘嚇了一大跳,趕緊拿出溫度計給明瑄量體溫,一量果然是發(fā)燒,一邊還有個要上學的毛毛,許阿娘急得抓起電話要給打給許桐,忽想起昨天晚上許桐與冬晨為明瑄奶粉爭吵的事,猶豫了一下就打給了冬晨。 冬晨沒想到許阿娘會打的電話給他,因為從住到許桐家起,到現(xiàn)在許阿娘沒有主動給他打過一個電話,所以好奇地問:“媽,什么事?” “冬晨呀,瑄瑄突然發(fā)燒,還有個毛毛,我走不開,給二珍打電話。不知道她的手機怎么就關著,我只能找你了!” 冬晨當著許家的人對明瑄挺象慈父的,其實對明瑄,他有一肚子的不舒服,尤其昨天晚上被顧一寒的話刺激得更加憎惡明瑄,可是明瑄不招人煩,總是奶聲奶氣地咿咿呀呀著。只是人家講小孩子很敏感,最能辨別誰對他真好,誰對他假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岳明瑄除了冠了一個岳姓,對他甚少有象對許阿娘、許桐、小貝一類的親熱舉動,比如要求“抱抱。親親”之類的舉動,甚至對偶來家中的大寶,也能親熱地撒撒嬌,就從沒跟他這樣過,冬晨私下不止一次在心里罵岳明瑄:喂你那么多的奶粉,算是白喂了! 但冬晨聽到許阿娘說明瑄發(fā)燒,心里再怎么不想理會明瑄的事,還是本著人道主義,立即從單位趕回了家。 冬晨急急忙忙走進屋里,許阿娘剛給毛毛穿好衣服,正在給明瑄穿,冬晨一摸明瑄的小腦袋,真的燙手,便跟許阿娘說:“媽,你先把毛毛送幼兒園,我送明瑄去醫(yī)院,到了醫(yī)院,我再給你電話!” “好,好,你一個人行不!” “我一個大男人,還能不行?”冬晨說著抱起明瑄就走了,冬晨昨天夜里要與顧一寒折騰,坐的昆子開的車,所以一大早也是昆子送到單位的,昆子送完他就走了,他的司機經(jīng)常不為他所用,今天請了假,冬晨就自己開的車急急忙忙回家的。 冬晨抱著明瑄坐進車里。順手把明瑄放副駕上,明瑄小,用安全帶縛不住,冬晨只能一手開車一手扶著明瑄。 明瑄發(fā)著燒自然不舒服,本來這個爸爸平時并不特別疼愛他,看他的笑容都不是真心的,現(xiàn)在還用手使勁按著他,不讓他轉動,明瑄不舒服加生氣地哭鬧了起來。 冬晨本是個好靜的人,沒想到平日見著都極乖巧的明瑄在這個時候偏拼命地哭,本有點點喜歡明瑄的心思,全讓明瑄不停的哭沒了,心里別提多煩,于是惡狠狠地訓斥說:“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在開車。你這樣亂動是非常危險的!” 對于小孩子來講,是沒有危險感的,何況對于一個才半歲的明瑄來講,那危險遠沒有被冬晨使勁按著可怕,見冬晨神情不好,哭得更厲害了,沒帶過孩子的冬晨,見過的事多了,偏就沒見過這陣式,岳明瑄的嗓門絕對不小,力所也充足,性子跟許桐有得一比,張著小嘴哭得聲音嘶啞了還繼續(xù)干嚎著,弄得本來就憎惡明瑄的冬晨,越看他那哭的樣子越象顧一寒,心里要多氣就有多氣,于是又吼了一聲:“再哭,我就打你!” 明瑄一聽這個惡狠狠的語氣,難受、生氣又多帶著害怕,哭聲更猛,就象岳冬晨在狂虐他一般。 冬晨氣得一拍方向盤沒看清是紅燈,一踩剎車就沖了出去,迎上側面開過來幾輛車,冬晨回過神來,大驚趕緊踩剎車,打方向盤,但還是與一輛車的車頭撞了上來,而且還是撞到了副駕那一面。 冬晨條件反射地打開了左手邊的車門,右手卻抓住明瑄,只是明瑄讓他固定在安全帶上,剛才覺得固定不住,這一抓居然沒抓得出來,兩車相撞的時候,他就著慣性彈出了車門,狠狠摔在地上,冬晨感到手腳都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