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學習交流
黃旭走后,鄭偉便急忙去辦事去了。 他先是將各監室他掌握的牢頭獄霸全部招集在了一起。 自然那疤臉也被招了過去。 招他的時候,他正靠著墻練倒立呢,手已經支撐不住了,用頭在支撐著,由于氣血倒流,臉上憋得血紅。 聽到開門聲,仿佛聽到救命聲一樣,也不管過后是什么結果,全身一松便癱在了地上,然后一骨碌就迅速站立起來,靠著墻壁筆直站立起來,喘著粗氣,等候獄警的到來。 而當他聽到外面獄警叫他出去后,臉上頓時涌出了感激的淚花。 平時他都是一聽獄警的叫聲就心里打顫,今天聽來格外親切,仿如天籟之音。 這看守所的最大關押量為一千人,一共有五十間監室。當然了,并不是天天都爆滿的,通常也就關押著五六百人。 鄭偉總共招集了十名監室老大,都是他認為比較厲害和殘忍之人。 當然,他并不知道疤臉已經退居二線了。 確實,這十人看上去,都是五大三粗,滿臉橫rou,目光不善,一副兇神惡煞之樣。 這十人被招集在一起,除了疤臉心存感激之外,其余人都是滿臉忐忑之情,不知道這廝要玩什么花樣,他們可是怕了這鄭大所長了,沒事的時候,就專門拿他們來尋開心。 自然他們便又拿其他犯人尋開心,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鄭偉先是對這十人在監室里的惡行逐一進行了一通點評,除了疤臉外,聽得其余之人一陣心驚,心說,莫非真要打擊牢頭獄霸了。 疤臉自是不敢說他的監室老大被向家俊奪走了,害怕被換了回去,被向家俊拿來尋開心。 鄭偉將十人的惡行點評了一番后,才對他們說上面要求對所里進行整改,堅決打擊牢頭獄霸,要將他們調整到一間監室里進行改造學習。 疤臉一聽,頓時又涌出了淚花,只差對鄭偉叫爹了。 終于要脫離那院長的魔爪了,這一天的過往對他來說,就如夢魘一般纏繞著他,讓他飽受痛苦不說,還受夠了屈辱。 一聽說要換監室進行改造,他自是求之不得。 雖說他之前想趁向家俊睡覺的時候報復他,可通過深入接觸,讓他已經放棄了這一念頭,因為他感覺就算在猝不及防之下出手,也估計是零勝算。 其余幾人聽了,也是心里松了口氣,果然想得沒錯,只是換個監室整頓學習幾天,過完這幾天就好了,以往都是如此的。 有幾人甚至都還有點期待,可以相互學習交流一下做監室老大的心得,是一件好事呀。 就在他們憧憬的時候,鄭偉卻慢條斯理的說他們此行改造還有一個實驗任務,就是對新進的一名犯人進行調教,讓他們將監室里整人最為毒辣的手段,都在那人身上試一下,看下新入犯人的最大承受力到底有多大。 他還特別強調,他們進去后,要精誠合作,取長補短,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如果誰敢藏私的話,實驗對象就換成誰。 這十人一聽,自然明白這鄭偉話中之意,這哪是實驗,說白了,其實就是換個法子要弄那個人,只是被這鄭大所長冠以了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而已。 這時,疤臉弱弱的問道:“鄭所,有限度沒有,弄殘了怎么辦?” 其余九人也很關心這個問題,都看向了鄭偉。 “這個,你們只要不當場弄死,有一口氣送到醫院就行。我再次警告你們,完不成任務,讓我得不到滿意的數據,你們知道我手段的。” 鄭偉皮笑rou不笑的說著,聽得十人身上突然發冷,起了雞皮疙瘩。 “鄭所,能透露下那實驗對象的底嗎?讓我們也好有點心里準備?”一名胸口滿是毛的犯人問道。 “到時你們自會知道,難道你們還會怕一個新進來的犯人嗎?什么人到你們手上不都是如一塊面團一樣,任你們揉捏,有這個必要先知道嗎?”鄭偉兩眼一翻,斜了那人一眼,反問道。 “鄭所說得也是!”胸毛趕緊附和。 就在向家俊奇怪疤臉被叫走好久都沒回來之際,監室門開了,說他在監室里搞牢頭獄霸,通知他帶上東西換監室進行學習改造。 難道是疤臉將自己告了,向家俊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后,穿上衣服,便拿上他唯一的毛巾被走了出去。 其余犯人剛剛過上春天的般的生活,一聽說院長要換監室,有幾個較為弱勢的當場就哭了,看著向家俊的背影,滿是不舍,聽得向家俊心里都有種莫名的觸動。 他們之所以哭,一方面是他們發自內心的不舍,因為向家俊當老大這一天里,除了欺負疤臉外,其余的甚至連重話都沒說一下。另一方面,他們是擔心疤臉回來,變本加厲的報復他們,叫他們如何不哭。 就在向家俊走出監室的時候,他看到了外墻上站崗的武警旁邊,有一名武警上尉,正對著他打了一個手語。 那人便是諸葛貪狼,向家俊回了一個“我很好”的手語后,便笑著跟著獄警往另外的監室去了。 作為暴力工具體制內的人,諸葛貪狼自然懂得一些規矩的,他雖然知道憑教官的能力走到哪里,都會沒事,但他還是要親自確認一下,得到教官的明確答復后,他才毅然轉身下了崗樓。 諸葛也曾想打電話給父親的,但想了過后,按下了這個念頭,他知道向家俊定有自己的打算,才會如此做的,如果父親出面干預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 獄警將向家俊送到門內,但鎖上門走了。 向家俊帶著笑進了新監室。 而疤臉一看到是向家俊,頓時心里就涼了起來,不動聲色的往后挪挪了腳步,將自己置于了最后面。 向家俊也很意外疤臉在里面,而當他掃過疤臉那心虛的眼神和悄然后退的腳步,便也能猜到了一個大概,這是一個專門為他而設的局。 現在正是初伏天,監室里不僅熱,而且悶。 疤臉他們都是將衣服脫得只剩下了褲衩。 向家俊哪會怕這區區十名不入流的犯人。 雖說十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但卻沒有那種讓人害怕的氣場在內,向家俊一進來便感知到了。 向家俊掃完這些人過后,便要往通鋪上而去。 也在這時,那胸毛手一招,一眾人便將向家俊圍住了。 疤臉沒上前,看到胸毛招手的時候,反而后退了幾步。 他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就是告訴向家俊:我與幾人劃清了界線,不管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無奈。 “跪下!”那胸毛對著向家俊大喝了一聲。 “為什么?”向家俊裝著害怕的樣子,反問道。 你妹的,又來扮豬吃虎,這幾人慘了,疤臉暗自嘀咕著。 “cao你麻的,費話那么多,叫你跪下就跪下,沒什么理由!”一個身上有紋身的老大吼道。 一聽到有人罵自己媽,向家俊身上猛然便爆發出一股凌厲氣勢,也不再跟他裝逼了,對著那紋身犯人的嘴就是一個直拳。 “啊……”紋身被向家俊這一拳,直接打飛了出去,空中有血和牙齒從他嘴里飛出,撞在墻壁上后,才反彈在了地上,雙手捂著嘴不停嚎叫著。 向家俊這一拳很重,將紋身的門牙基本全打落了。 對于mama,那是向家俊心里最為神圣的存在,豈能容這犯人辱罵。 紋身的慘叫,頓時讓其余犯人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來,便叫著沖了上去,拳腳全往向家俊身上招呼而去。 只見向家俊一個矮身,同時一個掃膛腿,便將進攻的犯人全部掃倒在地。 然后他便抓起胸毛胸口的胸毛,將他硬生生的提了起來,對著他的臉便是一頓猛抽,打了一氣后,才一腳將其踢飛了出去。 向家俊這兩手霹靂手段,瞬間便震懾住了所有犯人,有幾人悄悄爬起站在了一邊,與向家俊拉開了距離。 此時,那紋身也爬起來了,看到倒了一片的犯人,也是傻眼了,捂著嘴,只敢怒然看著向家俊,并不敢上前。 胸毛也站了起來,看到大家都害怕了,他自是也不敢再出頭。 “都給我跪下!”向家俊突然大喝了一聲。 “撲通”,聽到向家俊的大喝之聲,疤臉一個激靈,第一個便跪了下去。 其余人看到疤臉跪下,都跟著全部跪下了,紋身跟胸毛也不例外。 讓人驚奇的是,他們居然自覺的跪成了一排。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向家俊。 “說,是誰指使你這樣干的!”向家俊淡然問道,同時坐到了通鋪之上。 沉默,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見到如此,向家俊看向了疤臉。 疤臉慌亂低下頭,他也不敢說,那鄭所長他更惹不起,就算被向家俊打死,他也不說。 看到疤臉低下頭,其余犯人也跟著低下了頭,害怕向家俊看向他們。 “不說是吧,那好,那咱們就按里面的規矩來,表演節目如何?”向家俊對著一眾犯人冷笑道。 “表演什么好呢?”向家俊自言自語道,還不時拿眼看向胸毛他們。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咣當”一聲開門聲音,頓時讓這十人長長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