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家里有賊?
“不對呀,我去過好幾回店里,怎么一次都沒有見過?”汪豪突然感覺有些口干,倒了一杯酒,一口喝沒了,才感覺好了一點。 “沒見過說明他故意躲著你唄,他肯定是知道你的情況,看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呀。”白遠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哼,汪品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小時候買兩根冰棍,他寧可把其中一個給扔了,也不給我。你說他的心腸是不是壞透了。”汪豪氣呼呼的說道。 “你是不是也干了什么壞事他才不給你的?”白遠一臉笑意的看著他,顯然對汪豪也是有所了解的。 “我也沒有干什么壞事,就是把他的衣服給扯壞了,誰讓他不給我的……”汪豪越說聲音越小,他也知道自己理虧,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這么小的事情你都記得呢,看來還是兄弟情深呀。”白遠笑著說道,他可沒有嘲諷的意思,而是真的這么想的。 “那又有什么用,我們現在都不見面了。”汪豪說道。 “你們兩個呀,就是缺一個見面的契機,看來這個契機就快要到了。”白遠笑著說道。 “算了吧,我看還是不要見面的好,我才不想見他呢。”汪豪說道。 “口是心非。”白遠嘴角流露出一抹微笑,但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 鐘正陽此刻已經打完電話回來了,“遠哥,我就說你想要和他一起混,所以就搭了個線和他認識一下。” “那小子叫什么?”白遠問道。 “葛寶。今天和我一般大,之前好像還在友團公會混過,不過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鐘正陽說道。 “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白遠問道。 “他是我中學同學,都是在學校混日子的,感情好的不得了,后來畢業之后,中間斷了兩年的聯系,前幾天才又重新聯系了。”鐘正陽說道。 “他沒有什么正式的工作?” “正式的工作?他們家有一個雜貨鋪,平日沒事的時候他都會去鋪子里待著,要不就是去打牌。”鐘正陽說道。 “嗯。”白遠點了點頭,“你和他說好在哪里見面了嗎?” “他說由你定,我估計他是琢磨著,反正是你聯系他,肯定是你請客,所以說他才沒有主動的定地方。”鐘正陽貌似很了解他這個朋友,笑著說道。 “那好,就由我來定地方吧。” 白遠回去之后,給鐘正陽發了個地址,他專門找了個檔次不低的地方,從鐘正陽的描述當中,他知道這個葛寶應該是個愛貪便宜的貨。 他找了個檔次不低的餐廳肯定是為了滿足葛寶的虛榮心,再叫上兩聲大哥,估計也就差不多把他拍的舒舒服服,心理防線也就卸下去了。 當然他也沒有找檔次太高的地方,這樣的話,很有可能會把葛寶給嚇到了,那樣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 白遠在家里洗了澡后,就又去了分店,汪品和他嫂子都在店里,看神色有些嚴肅。 “怎么了?”白遠喝了茶潤了潤口,問道。 “我剛才和店員們都聊了一下,最近這些小混混雖然沒有再過度的sao擾過她們。但是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電話,時常在夜里發短信,說一些下流胚子的話。” 苗秀云的心情很不好,實際上她之前雖然知道這些事情,但從來沒有看到過發的那些短信。 正好今天和她們這些小姑娘聊天的時候,突然又來了sao擾短信,苗秀云拿過來一看,當時俏臉就黑了下來。 這些話讓她想起了當初劉春那個混蛋,張口就是些不堪入目的話。 “你們那邊有沒有什么線索?”白遠問道。 “我們這邊沒有問出太多的東西,現在那群混混也學從聰明了,為了防止警察找到他們,干脆都不露臉了。”苗秀云說道。 白遠聽到后,不禁有些感嘆,他到底是招惹到了什么樣的敵人,至于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惡心他。 “我這邊倒是有點線索,不過還是要我去確定一下能不能找出來什么有用的東西。”白遠說道。 “那用不用我跟著去?”苗秀云說道。 “不用了,你們就待在分店就行了,我一個人去會會他。” …… 第二天,約定的時間就快要到了,白遠將易容丹吃了下去,他還是第一次吃這個東西,不知道效果怎么樣。 易容丹的味道并不是很好吃,有些苦,但是苦中還帶著一些淡淡的甘甜。 吃下去后,白遠感覺有股力量從中散發出來,接著他感覺臉蛋有些發癢,然后正在照著鏡子的他五官發生了變化。 只見本來清秀的白遠漸漸的變得粗獷了起來,眉毛變得很粗,整個五官好像是被重新揉過了一樣。 白遠不禁有些感嘆這丹藥的神氣,雖然只是小小的易容丹,但是除了見過劉前輩在他面前變化外,他可是頭一次自己使用。 這看著別人和自己親自使用,這感覺真的是不一樣。 望著鏡子中自己,白遠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張口說了兩句話,讓他驚訝的是,連他的聲音都變得粗礦了起來。 這個藥效只有三個小時,所以說白遠還是抓緊時間,要不然的話沒準會露出馬腳。 正當白遠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門響了。嚇得白遠直接哆嗦了。 肯定是許茜回來了,她怎么會突然間回來,這要是碰面的話,會不會以為家里來賊了。 他正琢磨著要不要從窗戶跳下去的時候,許茜突然叫了他一聲。 白遠下意識的回應了一下,話音剛落,他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好。 果然,客廳沒了動靜,白遠從浴室出來,見到了許茜正拿著一個鐵棒,警惕的望著他。 許茜的俏臉有些疑惑,因為眼前這個人穿著白遠的衣服,而且身材體型和白遠一模一樣。 “你是誰?”許茜問道。 “是我,白遠。” “白遠?”許茜有些驚訝,一直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突然將鐵棒放了下來,臉色恢復了平靜,緩緩說道:“我還以為家里進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