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打斷他一條腿
白遠神色變得有些凝重,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到這個高老大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對付。 “高老大,您果然在這里喝酒。”光頭雙小跑著到了高老大面前,滿面笑容,非常恭敬的說道,可以看出來他很懼怕這個高深。 高深面無表情的喝了口酒,望著光頭雙,說道:“后邊這幾個可不像是你新收的小弟。” “這……”光頭雙苦著臉笑了笑,不知道該怎么講比較好,難道要說是因為自己打不過人家,變成了手下敗將,不得已過來找高老大的,這實在是難以啟齒。 高深瞥了他一眼,見到光頭雙的表情,心中已然猜測到是怎么回事了。 此時,白遠三人已經從后面跟了上來,高深對著吧臺的調酒師說道:“三杯酒,老樣子。” “你好,我叫白遠,想必你高老大吧。”白遠面帶笑意的說道。 “能讓光頭雙這么聽話,看來是把他手下那群兄弟都打怕了。”高深微微點頭,不慌不忙的說道。 “高老大真會說笑,我只是小小的教育了一下他們,你看現在多么講禮貌。”白遠也跟著笑了笑,心中卻是一沉,這個高深給他的壓力不小,令人感到不安。 調酒師剛好端著三杯酒過來了,高老大眼神示意了一下。說道:“這三杯就請白兄弟三人嘗一嘗,我作為東道主,可不能怠慢客人。” 白遠看起來神色放松的坐到了高老大的旁邊,汪豪和綠毛對視了一眼,也乖乖的坐了下來。 只有光頭雙,站在原地冷汗直流,高老大點三杯酒,唯獨沒有給他點一杯。并不是因為把他當做自己人的緣故,而是在暗示他,這件事情他辦的太不地道了,警告的意味非常濃。 “高老大,這件事也怪不得光頭雙,大家都是身不由己,我有我難做的地方,他有他的苦衷。”白遠見到光頭雙的情況,稍加思索,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就不勞白兄弟cao心了,不知道白兄弟這次過來找我,是什么事情?”高深笑呵呵的說道。 “是這樣的,不知道高老大為什么將保護費增加了一倍,是上面有什么緊急的情況嗎?”白遠也不藏著掖著,開誠布公的問道。 高老大深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緩緩的喝了一口酒,笑道:“白兄弟的問題是不是過界了?” “沒辦法,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白遠悄悄運轉真元,泄露出一絲強大的威壓,高深的表情瞬間一變,“我相信高老大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應該知道什么情況下該說什么話。” 高深神色凝重,看了眼光頭雙,說道:“看來武力達到一定程度后,確實可以無視一些東西。” 白遠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這人平時喜歡靠腦子,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我看白兄弟也不是喜歡上來就動手的人,所以說,這個問題你別著急,我可以回答你。”高深說道。 白遠臉色古怪,高深這話聽起來好像說的挺漂亮,但怎么感覺有點慫了。 高深咳嗽了兩聲,又恢復那副平靜的模樣,緩緩說道:“這是上面下達的命令,像我們這種級別的管理者,必須上交至少五百萬的金額才行,這幾天我的壓力也很大。” “五百萬?”白遠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管理的這幾條街,經濟發展的還算一般,像江北區的不少繁華街道,不少于一千萬,這年代,做什么都不好混。”高深感嘆道。 竟然需要這么大的金額量,看來這次莫久真的要下血本了。白遠暗道。 “說起來,你上面的老大是誰?”白遠疑惑的問道。 “我們是有一個公會的,叫友團公會,我只是其中一個小干部而已。”高深沒有正面回答白遠的問題。 白遠眼中精光一閃,高深這個話的信息量可是非常大的,這等于將大本營說了出來,隨后他有些驚訝的問道:“現在道上玩的都這么正規嗎?” “現在是奉公守法的時代,我們都是有正規手續的。”高深笑道。 “你就這么將這種秘密告訴我,就不怕公會里的人找你麻煩?”白遠說道。 “我向來不會考慮以后的事情,先把白兄弟眼前的疑惑解決再說。”高深面色溫和的說道。 “高老大果然是識時務的人,今天這一趟我算是沒有白來,當然以后如果有什么‘麻煩’的想要找我,我隨時都接著。”白遠饒有深意的說道。 “這怎么可能,我想交白兄弟這個朋友還來不及呢,哪能生的出其他的想法。”高深笑呵呵的說道。 “這樣最好,既然如此,我今天就不打擾高老大的雅興了,當然,如果我將來想要入公會的話,還請高老大幫我引薦一下。”白遠也跟著笑了兩聲。 “沒問題,公會如果有了白兄弟這樣的人才,簡直是如虎添翼呀。”高深說道。 汪豪和綠毛在旁邊聽到汗毛豎起,這是對話是波濤暗涌,殺機四伏,兩人根本不敢講一句話,就老老實實的喝酒。 待白遠三人走后,光頭雙滿頭大汗的望著高深,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求饒道:“高老大,我錯了,下回我真的不敢了。” “光頭雙,我高某人平日也算待你不薄,有我一口吃的,也沒餓到你,沒想到這次你竟然給我帶來這么大的驚喜。”高深臉上早就沒有了白遠在的時候那種溫和,端起酒杯,聲音陰沉的說道。 “高老大,我真的不敢了,那個白遠簡直就不是人,我十幾個兄弟,兩三分鐘的時間,就全都被他撂倒了,我從來都沒見到這種場面。”光頭雙叫苦不迭的說道。 “放心,白遠既然給你求情了,我不能不給他的面子,現在我可不想在他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所以……”高深停頓片刻,招了招手,幾個人從酒吧的角落出現,“打斷他一條腿,算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