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夜探紅姐家
“張哥,你現在的顧客越來越多,生意好的不得了呀,令人羨慕嫉妒。”白遠見張平情緒有些低落,急忙轉移話題道。 “你家的豆腐幫了不少忙,用你們豆腐做的特色菜大火,現在聞名而來的人越來越多,供不應求了。 所以現在我們每天限定賣多少份,不是有個專有的名詞,叫什么饑餓營銷,嘿嘿。“張平一提到店里的生意,神情振奮的說道。 白遠面色驚訝,上回張平說的時候,他沒怎么在意,但現在看來出乎他的意料。 “上次和你說在鎮上租個門店的事情,考慮的怎么樣了,你們的豆腐絕對能大火。如果資金不夠的話,我給你資助,就當入股了。”張平點燃一支煙,商量道。 “求之不得呀,張哥,以后要你幫忙的地方還多著呢,你別嫌我麻煩就行。”白遠笑道。 張平哈哈大笑起來,眼里充滿了欣賞的意味。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白遠就不再打擾張平做生意了,起身回家。 之后的幾天,白遠除了去鎮上送豆腐,就是給媛媛治療眼睛,然后再回來修煉,日子難得平靜。 這幾天,白遠沒事的時候,就一直在鎮上待到天黑才回去,怕的就是衛學突然來消息,他如果從家里趕去鎮上往返不及,耽誤了時間。 眼看將近一周過去,紅姐那邊一直沒有動靜,就在白遠心中隱隱有些喪氣的時候,衛學終于傳來了好消息。 一個神秘的男子從聞鳳園的后門出現,是紅姐親自接待的,正要開車往紅姐居住的地方駛去,是衛學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白遠接到衛學的這個電話,頓時神色振奮,此時已經臨近天黑,這個時間去紅姐的家里,肯定不是一般的關系,他急忙撥打了夏若清的電話。 “怎么樣,有消息了?”夏若清此時正在宿舍休息,接到白遠的電話,帶著一絲希冀問道,因為她知道抓差辦案有時也要靠運氣。 “好消息,紅姐帶著一個神秘男子正在趕回家,咱們應該怎么辦?”白遠興奮的問道。 “真的?太好了,等會兒,容我想想。” 夏若清從床上站起,雙筆直的大長腿走來走去,腦海中靈光一閃,計上心來,對電話那頭的白遠說道: “我知道紅姐家的住所,從派出所到紅姐家比從聞鳳園近,你在哪呢,趕緊過來找我,咱們提前過去埋伏。” “好,我這就過去。”白遠掛了電話,施展開練就多日的步法,快如一陣風般跑了出去。 五分鐘后,來到派出所門口,夏若清身穿便服正在等待,旁邊停著一輛車。 “走,上車。”看見白遠趕來,夏若清上車啟動,白遠還沒坐穩,車子便飛馳了出去。 “慢點兒,別著急,我暈車……”白遠坐在副駕駛上,雙手緊握住把手,緊張的盯著前面,大喊大叫道。 他終于見識到夏若清雷厲風行的一面了,這速度簡直不要命,各種驚險的cao作嚇得他心臟撲通亂跳。 “這是特殊情況,咱們必須要搶奪先機,你忍著點。”夏若清全神貫注的駕駛汽車,快速疾馳,喇叭也響個不停,如同有十萬火急的大事。 經過幾條街道,七拐八拐,車速總算慢了下來,停在了路邊。 “夏警官,你要記住,任務雖然要緊,但自己的小命更重要呀。”白遠雙腿發軟的從車里逃了出來,拍著上下起伏的胸脯道。 “別廢話,趕緊的,咱們還要跑一小段路呢,不能讓他們發現周圍有可疑的車輛。”夏若清說完,邁開長腿,跑了起來。 “大姐,等會兒我。”白遠邊小聲抱怨,邊追了上去。 幾分鐘后,兩人來到一座獨門小院,院子里是一棟二層小樓。 “咱們躲在哪里,墻角?”白遠看著院墻,詢問道。 “你一個人能不能跳過去?”夏若清指著兩米多高的院墻,反問道。 “當然可以,這個點高度難不倒我。”白遠在村里淘氣的時候,沒少翻別人家的院墻,很有經驗,何況他修煉過后,身體素質也得到了提升,頗有自信的說道。 “好,你先把我送上去,然后你再跳過來,咱們躲進屋里。”夏若清決定道。 “啊?”白遠有點驚訝,隨后答應道:“好吧,你踩在我肩膀上,我送你上去。” 說完,白遠扶住墻角,半蹲下來,拍了拍肩膀示意夏若清踩上來。 時間緊迫,夏若清也不墨跡,一個助跑,踩在白遠的肩膀上,一躍而起,利落的爬上了兩米多高的院墻。 白遠捏了捏酸痛的肩膀,向后退了幾步,腳下發力,一個助跑,借助墻面,靈活矯健的翻了過去,絲毫沒有難度。 “走吧,咱們進去。”跳進院里,白遠掃視四周,只見種著不少花,并發現沒有什么異常,小聲說道。 小樓的房門是那種玻璃推拉門,因為有院墻,大門鎖著,小樓的房門經常不鎖,一般情況下沒人能闖進來。 “等會兒,脫鞋,別留下腳印。”夏若清提醒道。 白遠急忙把鞋脫下,連帶著夏若清的鞋一起,藏到了花壇的植物下面。 兩人輕輕的推開玻璃門,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夏若清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電筒,找到紅姐住的臥室,推門而入。 就在這時,白遠敏銳的聽到外面有鳴笛聲傳來,他表情一變,小聲提醒道:“動作輕點,估計紅姐回來了。” 夏若清點點頭,她雖然沒聽到有什么異常的聲音,但她知道白遠的聽力和視力有異于常人。 白遠迅速掃視了一圈,發現除了衣櫥,沒有什么能躲藏的地方,床底的縫隙太窄了,根本進不去了。 他幾步走到衣櫥前,打開一看,空間不小,能藏下兩個人,急忙對夏若清說道:“過來,咱倆只能藏到這里面了,你先進去。” 夏若清也走過去,看了眼里面的空間,臉上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但情況緊急,容不得她多想了。 略微猶豫了一秒,夏若清爬了進去,整個人平躺下來,因為上面有擋板,不能站著,兩邊還有衣服,蹲著也不行,只能躺在里面。 白遠則面色尷尬,他也只能躺著或趴著,壓在夏若清身上,想想姿勢就很是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