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西游鎮守天牢 第261節
思來想去,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賭酒! 哪吒的酒量并不算好,在和楊戩、李安然喝酒時,常常會喝的不省人事。 但,他們喝的都是仙釀! 凡間酒在酒勁兒上遠不能和天上的仙釀相比! 哪吒喝仙釀不行,喝凡酒那就是酒神了! 于是,哪吒就拿出了他的法寶金磚當賭注,與人賭酒。 誰若是能喝過了他,他就將金磚送給他! 若是喝不過,對方則需要替他付飯錢酒錢! 就這樣,哪吒一路騙吃騙喝,還闖下了一個小酒神的名號,至今無人能敵。 他很喜歡這個名號,也很享受這種被人圍觀喝彩的熱鬧場面。 直到,他在這平陽城,遇到了面前這白衣男子。 這一場酒已經喝了一天兩夜,硬是沒有分出勝負來! “再來!” 哪吒不服氣,他堂堂哪吒三太子輸給司法天神司獄天神也就罷了,怎么還能輸給別的人? 他強撐著醉意,提起一壇子酒,咕咚咕咚灌了起來。 對面的男子也不示弱,同樣的動作,喝酒的速度確實比哪吒還要快上幾分。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 有人在高喊:“快來看??!白牡丹!花魁白牡丹巡街了!” 第214章 申公豹 “那就是白牡丹嗎?嘶,真的好美??!” “當然美了!從三年前起,她已經連著四次在花魁評選中勝出來!能不美嗎?” “我要是能和她睡上一晚,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 圍觀哪吒和白衣男子喝酒的吃瓜群眾們瞬間少了大半,你擁我擠,湊到窗戶口,探頭往下看去,不時能夠聽到一陣陣咽口水的聲音。 哪吒好勝心極強,只想與面前的白衣男子分出勝負,哪管什么白牡丹不白牡丹的,將手中酒壇一口飲盡,伸手往旁邊摸去。 但,卻一連摸了幾個空酒壇。 “小二,酒沒了!快給我上酒!”哪吒大聲嚷嚷起來。 對面那白衣男子顯然也對外面的白牡丹不感興趣,眼里只有面前的美酒,不過他倒不是在意這勝負,而是本身就十分貪杯。 聽見哪吒要酒的聲音,白衣男子忙放慢了喝酒的速度,不再是鯨吞牛飲,而是慢慢品了起來。 兩人都對所謂的花魁不感興趣,但外面敲鑼打鼓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近。 圍在窗戶口的吃瓜群眾們發出一陣驚訝不可思議的呼喊。 “哎,這白牡丹怎么像是往我們這邊來了?” “真的哎,好像是往這邊靠過來了!” “停下了!花車停我們樓下了!白牡丹出來了!” 酒樓樓下,四面鏤空、只披著一層淡淡紅色薄紗帷幕、里面一切若隱若現的花車緩緩停了下來。 一路小跑跟在花車旁的小廝快步上前,放下了早就準備好的矮凳,另有兩個丫鬟上前,掀開帷幕,將眾人口中的花魁白牡丹扶了下來。 這白牡丹披著一襲白色素紗長裙,猶似身在煙中霧里,滿頭黑發如瀑,垂落在肩頭,臉上遮著一層繡著白色牡丹花的薄紗,看不清具體相貌。 但,只看那柔若無骨的手掌、曼妙性感的身材、白皙精致的鎖骨和那雙嫵媚動人的眼眸,就足以讓人氣血噴張心癢難耐。 也就在這時,太乙天尊放出的白鶴從云頭落了下來。 但剛落到一半,它就注意到了酒樓門口的白牡丹,又望了望哪吒和那白衣男子,重新又揮動翅膀,飛入了云層當中。 白鶴速度極快,氣息又極其飄忽,別說是街上的路人,便是哪吒都未曾發現。 另一邊,隨著白牡丹走下馬車,整個酒樓乃至是整個街道都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只恨不得多生兩雙眼睛,根本顧不得說話。 小二也呆呆站在樓梯口,望著款款走進酒樓的白牡丹,渾然忘了自己手里還抱著酒壇。 眼見著酒壇就要從他手里滑落摔碎,白衣男子抽出插在脖子后面的折扇,甩了出去。 嘩—— 折扇在飛出去的同時打了開,險之又險地接住了那酒壇,又旋轉著倒飛了回來。 啪! 白衣男子將身子一側,一手接過折扇,一身抓住酒壇,整個人直至往后躺倒在了椅子上,順勢就把酒往嘴里灌了起來。 酒液咕嘟咕嘟灌入他的口中,也有些從嘴角灑落在身上,動作瀟灑,放蕩不羈。 哪吒眨巴了下醉意惺忪的眼睛,呆了片刻,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右手掐了個法訣。 轟??! 一道雷霆憑空出現,朝著白衣男子劈了下來。 白衣男子一驚,慌忙想要躲閃,但卻已經是來不及,一咬牙,用身體護住了酒壇。 轟! 雷霆直接劈在了他的頭上,貫穿了他的身體。 一瞬間,白衣勝雪成了烏七八黑,飄逸的發型也成了等離子燙,滾滾黑煙不斷冒出。 哪吒哈哈大笑起來,搖搖晃晃指著白衣男子,一字一頓,聲音拖得很長:“裝、逼、遭、雷、劈!” 話未說完,哪吒就已經不勝酒力,“撲通”栽倒在了桌上,沉沉睡了過去。 白、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瞬間就領悟了“裝逼”二字的含義,愣了好一會兒,哭笑不得。 他也發現了自己并沒有受傷,對面那哪吒三太子對法術的掌控十分精妙,那一道雷霆看似嚇人,但卻并未傷到他分毫。 “對了!我的酒!” 男子急忙往懷里酒壇望去,結果就從酒水的倒影里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呃……”黑衣男子整個人都呆住了,很快也哈哈大笑起來:“呂洞賓??!呂洞賓!你這模樣比那驢還要黑上幾分!” 呂洞賓一邊自嘲,一邊拿起酒壇,繼續往嘴里狂灌。 也直到這時,白牡丹才剛剛走上二樓,目光環視了一周,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小姐,你來這種地方做什么?臭烘烘的!”跟在白牡丹身后的丫鬟用手絹捂著口鼻,滿臉的嫌棄。 “你若是不愿來,就給我走!我做事,還用不著與你解釋!”白牡丹看都沒有看丫鬟一眼,語氣不耐,目光在二樓掃了一遍又一遍,似是在尋找著什么。 丫鬟被嚇了一跳,訥訥站在一旁,不敢再說話。 雖說她是mama派過來盯著白牡丹的眼線,但像他這種眼線可以換無數個,白牡丹只有一個! 她是萬萬得罪不起! 白牡丹又找了一圈,最后將目光停在了呂洞賓身上。 這人雖然黑的像焦炭一般,模樣打扮也丑陋古怪,但細看之下,五官十分端正,倒有點像是教主讓她找的呂洞賓。 白牡丹走上前去,開口問道:“敢問這位公子可是呂洞賓呂道長?” 呂洞賓沒有理會,躺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喝著酒,就好似壇中酒比面前的美人要強上無數倍。 “喂!小子,白姑娘問你話呢!你耳朵是聾了嗎?” 白牡丹尚未說話,旁邊就有一高大魁梧的壯漢急著上前獻殷情,一把抓在了呂洞賓的衣領上,要將呂洞賓拽起來。 但,他一連用了幾下力,甚至用上了雙手,也只是把自己累得滿臉漲紅。 呂洞賓就好似是長在了椅子上,紋絲不動。 白牡丹眼睛一亮,頓時明白自己找對人了。 只不過…… 這教主口中英俊瀟灑的呂洞賓怎么變成了這比乞丐還不如的模樣? 白牡丹上下仔細打量著呂洞賓,那壯漢卻是有些惱怒,拽不起呂洞賓,直接揮拳砸了過去。 砰! 拳頭重重砸在了呂洞賓臉上,呂洞賓沒有任何反應,他自己反倒是發出一聲慘叫,直接向后倒了去,眼睛已經腫了大半。 “你這是什么鬼把戲!”壯漢惱羞成怒,又朝呂洞賓砸了幾拳出去,但卻把自己打的鼻血直流。 他這才從色欲熏心中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遇到高人了,爬起來,頭也不回地倉皇往外跑去。 白牡丹說道:“呂道長果然是得道高人,如此法術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br> 呂洞賓依舊沒有看她一眼,只在那大口大口灌著酒。 白牡丹也不生氣,就靜靜站在一旁,看著呂洞賓喝酒,眉眼之中盡是柔情,幾乎是要拔出絲來。 呼—— 一陣風刮過,掀開了白牡丹臉上的面紗,但很快又落了下來。 雖只是驚鴻一瞥,但這種若隱若現似是而非,更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美。 周圍眾人眼睛都直接看著了,咽口水聲不絕于耳。 呂洞賓喝酒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