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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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知坐在沈木槿身邊:“木槿,你怎么樣?顧北笙那個混蛋有沒有傷害你!” 沈木槿搖搖頭站起身來,與莫言知迅速保持了距離:“我沒事,倒是思思似乎有心事,你陪她吧,我先走了?!?/br> 莫言知也愣住了,以往見到沈木槿,她都會迫不及待的黏著她,今天這樣疏離,倒是讓他很不習(xí)慣。 他皺著眉沉聲道:“思思?思思?” 宋思思猛然回過神來,剛好看到沈木槿走出食堂的背影。 “木槿怎么走了?” 宋思思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她今天感覺怪怪的?!?/br> 宋思思扶額:“你還不去追,等她走遠(yuǎn)嗎?” 她看向莫言知的眼神越來越多的不耐煩,自從見過顧北笙之后,任何男人都在她這里失了顏色。 沈木槿進(jìn)了學(xué)校,按部就班的上課,去食堂吃飯。 可自從莫言知進(jìn)了學(xué)校后,顧北笙就吩咐時笙備車去了學(xué)校。 昨天才捅了他一刀,今天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會見相好了。 想到此,顧北笙的臉色越發(fā)陰沉的厲害。 車子剛停到學(xué)校門口,時笙就看到沈木槿走了出來:“顧總,少夫人出來了?!?/br> 顧北笙抬眼望過去,沈木槿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車,正抬腳走過來。 莫言知卻在沈木槿身后追了出來,拉住了沈木槿,不由分說就將沈木槿抱進(jìn)了懷里。 “木槿,對不起,是我沒用,讓你受委屈了。” 沈木槿用力想要掙脫莫言知的擁抱,莫言知卻是抱的更緊了。 “放開!” 莫言知搖了搖頭:“我不放,我永遠(yuǎn)都不會放開你,我愛你木槿,我去求顧北笙,求他放過你,求他成全我們!” 沈木槿無語了。 她望向那輛停在學(xué)校對面的邁巴赫,隔著車窗她都能夠感覺到顧北笙眼神里的冰刀嗖嗖的扎在她的身上。 很好。 這一幕,成功的惹怒了顧北笙,又給她跟顧北笙之間制造了一個超大的矛盾。 她明白,莫言知一定是宋思思叫過來的,而且宋思思也很清楚,顧北笙一定在她的身邊安插了眼線,她鼓動莫言知追出來,就是想要制造這樣一幕給顧北笙看。 而沈木槿也很清楚,此時宋思思應(yīng)該正躲在某個角落,一臉得意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 這一切,似乎都在她的計(jì)劃當(dāng)中。 沈木槿心中冷笑。 這一切何嘗又不在她的預(yù)料之中。 等他們看夠了戲,她抬起膝蓋頂在了莫言知的脆弱處,莫言知吃痛放了手,沈木槿迅速后退了兩步與他拉開了距離。 “木槿...你...” 莫言知那里吃痛,可礙于是人來人往的學(xué)校門口,他只能緊閉著雙腿隱忍著。 沈木槿勾了勾嘴角冷聲道:“莫言知,我們不可能了,請你以后不要再來sao擾我了!” 莫言知滿是不解,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你到底怎么了?” 沈木槿靠近他在他的耳邊小聲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尤其是你這種連胳膊都算不上的,憑什么跟顧北笙比,我移情別戀了!” 這是重生之后,沈木槿第一次見到渣男莫言知。 當(dāng)然,她沒忍住,狠狠在他的脆弱處來了一擊,不過她覺得,身體上的傷害應(yīng)該是比不上她最后說的那句話,帶給莫言知的心靈傷害大。 上一世,她掉進(jìn)了莫言知給她的蜜糖罐子里。 看莫言知近乎完美,可現(xiàn)在看看,個子沒有顧北笙高,身材沒有顧北笙好,甚至,氣質(zhì)都被顧北笙完虐吊打。 沈木槿的眼角抽了抽,上一世她是屎糊了眼嗎?居然放著霸氣多金的顧北笙不要,巴巴的往這個渣男莫言知身邊湊。 嫌棄之色,溢于言表。 莫言知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木槿,你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難言之隱,你告訴我,我來解決?!?/br> 沈木槿冷笑了一聲:“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說罷不給莫言知再次開口的機(jī)會,轉(zhuǎn)身穿過馬路,打開邁巴赫的車門鉆了進(jìn)去。 車廂內(nèi),氣溫低的可怕。 沈木槿撇撇嘴:“時助理,麻煩你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一點(diǎn)?!?/br> 時笙一副聽錯了的樣子,回頭用眼神詢問了一下顧北笙。 沈木槿見狀,只好又開口:“顧大總裁,人家來親戚了,受不得涼~” 她的尾音翹起,聽上去頗有一股撒嬌的味道,眼睛倒是清澈的很,滴溜溜的盯著顧北笙看。 顧北笙皺起眉頭。 沈木槿從未在他面前呈現(xiàn)過這副小女人的樣子。 嫵媚又勾人。 不過,轉(zhuǎn)念他又一想,沈木槿可能將這副女人姿態(tài)都給了莫言知,臉色瞬間更加陰沉了。 車廂里的氣氛,頓時可怕的嚇人。 時笙緊緊抿著嘴不敢出聲,生怕下一秒撞到顧北笙的槍口上,升起隔板之后,他才偷偷將溫度調(diào)高了兩度。 感覺到一絲絲暖意,沈木槿毫不客氣尋了舒服的姿勢靠在椅背上抱怨:“上學(xué)好累啊?!?/br> 她的余光偷偷撇著顧北笙,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他剛剛看到的一切才不會觸到他的逆鱗。 最好是他先問。 不然,她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 顧北笙怒火一下子被點(diǎn)燃。 在他接到消息,得知莫言知也去了學(xué)校之后,他心中的怒火就已經(jīng)在發(fā)酵。 作為他顧北笙的夫人,她居然一次次不知廉恥的與相好的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