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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不懂……”江衍想要再去觸碰她,寧希快一步的往后一躲,她抓了個空,寧希眼中滿滿的嫌棄刺痛了她的眼睛。 江衍訥訥道:“我們不是在交往嗎……” 提起交往兩個字,寧希的表情更冷了,她沉聲道:“合約昨天就已經(jīng)到期了,從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不對。”寧希頓了頓,“公司的合約還沒到期,你現(xiàn)在仍是我的老板,你放心,在合約期間我會把手頭上的工作完成再走的。” “誰要當(dāng)你老板啊!”江衍低吼道,“合約到期我們可以再續(xù)約,對合約你有哪里不滿意的我可以改,改到你滿意為止啊。” 江衍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肩膀,語氣有些激動,“車子、房子、錢,我全部都可以給你啊!” “呵。”寧希冷笑一聲,將她推開,力氣有些大江衍踉蹌一下沒站穩(wěn)險些摔下去,“你這樣只會更讓我覺得我是個妓.女。” 說罷,寧希卻是搖了搖頭,自嘲道:“只不過比她們好的就是我只用伺候你一個老板。” 聽到寧希這么說自己,這個詞就像點燃炸彈的□□,江衍發(fā)了瘋似的再度跑過去,抓著她的肩膀歇斯底里道:“你不能這么說自己!你不是!你不是!” 她的寧希,她的女神,她不允許別人用這么骯臟的詞形容她,哪怕是她本人,也不行! 江衍的眼睛通紅,仿佛要滴出血來,兩道淚痕就這么清晰的映入寧希眼中。 寧希見過各種各樣的江衍,可是這卻是她第一次見到她的眼淚,就算以前受傷太疼江衍都會忍住眼淚倔強(qiáng)的不讓它掉下來,可這次眼淚就像決堤了似的,不一會便淚流滿面。 察覺到自己有些心軟了,寧希煩躁的將人推開,這次江衍直接就摔到地上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這些年你給我的錢我會原封不動的打回你的賬戶,別來找我了。” 寧希的表情太過決絕,心臟像是被人狠狠刺了幾刀,疼得她慘白了一張臉,江衍捂住心臟,啞聲道:“為什么要這樣……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寧希卻是朝她笑了出來,這笑容就像妖冶的罌粟花,卻在這個場合里有些不合時宜的詭異,“妓.女有資格對金主說“不”嗎?” 江衍捂住耳朵,企圖阻止那刺耳的詞語鉆入她的耳朵里,她不住的搖頭:“你別這么說自己!不要!” “就這樣吧。”寧希別開目光,打量著這間屋子,“我會重新找個房子搬出去。” “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有哪里做錯了,我會改……別離開我……” “江衍。”寧希沉下眸子去看她,“好聚好散。” “……”她張了張嘴,寧希眼中的反感太過于明顯,訥訥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最后江衍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那棟房子的,只記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圓,就像某天她們一起散步時一樣。 夜空中除了月亮見不到星星,黑洞洞的像是要把人吞噬,寧希站在窗邊,看著她站在樓下仰著頭看天空,最后終是將窗簾拉上,窗戶被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寧希坐在沙發(fā)上望著桌上的合約出神。 她終于自由了,終于不用再做金絲雀。 終于不用再覺得自己骯臟至極。 …… 江衍已經(jīng)很久沒回過家了,對于她來說,老宅就是座又大又空冷冰冰的大宅子,好在現(xiàn)在她還有地方可去。 沈之禾正在宿舍里看書,聽到開門聲音還有些驚訝,頭也沒回就說了句:“哎呦,你還知道回來啊。” 沒有人回答她,那人關(guān)上門,在屋子里走了幾步,沈之禾有些憋不住,率先把椅子轉(zhuǎn)過來,結(jié)果剛看到來人就嚇了一大跳。 “我的天!”沈之禾丟掉手上的書,“發(fā)生什么事了?!” 江衍的眼睛又紅又腫,很顯然是哭過了,臉上沒什么表情,沉寂的像一潭死水,沈之禾第一次見江衍這副落魄的樣子,震驚之余還有些心疼,忙走過去扶住她。 江衍默不作聲的搖搖頭,她現(xiàn)在覺得心很累,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太過突然,讓她覺得好像這是一場夢。 也許明天醒來這一切真的是一場夢。 “我去睡覺了。”江衍說完就往她的房間走。 沈之禾站在原地丈二摸不著頭腦,本想跟上去看看,想了想還是作罷,只能等到第二天再去問了。 江衍回到房間掀開被子就躺了進(jìn)去,嘴里小聲地念著什么,沒一會兒房間便沒了聲音,她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江衍切實的明白,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不是夢,她和寧希結(jié)束了。 沈之禾早起帶了份早餐回來,去敲江衍的房門遲遲沒有回應(yīng),正欲離開就聽到里面有什么聲音,她腳步一頓,高聲道:“衍衍,你不回答那我進(jìn)來了!” 沈之禾壓下門把手,門沒有上鎖,她輕輕推開門一眼就見到江衍兩只腿曲起坐在床上,眼睛經(jīng)過一夜的休息并沒有消腫,反而因為再次的流淚讓她的眼睛更加紅腫。 江衍怔怔的坐在床上,房間有人進(jìn)來都沒有察覺到,直到沈之禾坐在床邊輕輕推了她才回過神來,一抬頭便對上沈之禾關(guān)切的目光,“衍衍你別哭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江衍沒有說話,目光有些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