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膽大包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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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楊心中得意,競價人起初激烈,后來也就慢慢消停下去,只因為那價格已經(jīng)不是普通富貴人家能加的起。牡丹盈盈笑著,一點一點看著那銀子往上加。 到了最后,竟只有兩個人在競價。一人便是李楊身邊的小廝,另一人卻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李楊招手令小廝回到身邊,瞧著價碼已經(jīng)到了三千兩黃金,懶洋洋的伸出四個指頭:“四千兩。” 五大三粗的漢子退回蔣超身后,低聲道:“少爺,那家伙分明是挑釁。” 蔣超心中郁憤難當(dāng),本來今日牡丹他就是志在必得,雖然喝的已經(jīng)醉醺醺的,可隱約也清楚四千兩黃金不是小數(shù)目。他根本沒有這么多的銀子。可聽大牛所言,那人在挑釁,蔣超眼前又浮現(xiàn)起柳敏那高傲的帶著不屑的眼神來。他咬了咬牙:“五千兩!” 此話一出,周圍人皆是驚了一驚,普天下,還沒有名妓一夜五千兩黃金的價碼。李棟哼了一聲,正色打量起蔣超來,看蔣超雖然衣飾不菲,到底也比不過自己,心中篤定對方在打腫臉充胖子,毫不在意的擺一擺手:“六千兩。” “七千兩。”蔣超咬牙道。再看李楊時,只覺得那座上的人已經(jīng)換了人,正是今日那策馬游街,春風(fēng)得意的狀元郎。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比下去,一定要將他比下去。 “八千兩。”李楊怒道。 “九千兩!”蔣超摔碎了一個茶杯。 李楊心中怒極,也看出這個人是在故意與自己作對。他道:“再加一斛明珠。” 蔣超見他不再只叫黃金,再看看面前的酒盞,突然心中清醒了大半,九千兩黃金他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出來的。不僅如此,若是蔣權(quán)知道了此事,非將他打的下不了床才可。可如今眾目睽睽之下,莫非要這么灰溜溜棄權(quán)不成?此刻他已經(jīng)被李楊激起了好勝心,行動總是快于理智。他仰起頭,正好看見二樓牡丹朝他看來的目光。那目光淺笑盈盈,仿佛是溫柔的鼓勵,又像是無聲的嘲諷。他心中一蕩,豪氣干云道:“一萬兩!” 四周再無聲息。 眾人都如看傻子一般的看他,蔣超卻只盯著李楊看。在他眼中,李楊此刻便是那氣急敗壞的柳敏,偏生拿他莫可奈何。 李楊雖說是個紈绔子弟,卻深諳煙花之地的規(guī)矩。美人雖好,可一萬兩卻也太過昂貴,一萬兩已經(jīng)可以買好些個干凈身子的年輕胡姬。想來想去,著實不劃算。他心中雖然憤怒,卻仍是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少爺也不奪人所好,牡丹姑娘,遺憾了。”說罷拱拱手,轉(zhuǎn)身而去。然而行至門邊,終究意難平,陰毒了一雙眸子吩咐身邊小廝:“給本少爺好好查查剛才那個人!跟我搶女人,定教他后悔一輩子!” 待李楊離開后,牡丹輕笑一聲:“公子肯為牡丹一擲千金,牡丹心中實在感動。煩請公子將銀票送到樓下mama處,再來牡丹閨房小聚。” 銀票?蔣超陡然間反應(yīng)過來,再看牡丹那雙溫柔的藍(lán)眸,不知怎么的,竟然出了一身冷汗。他自然知道自己再無多余的銀子付牡丹,可百花樓在京中卻也并非全無依仗,鬧起來可怎么辦。 正在這時,他身邊那個五大三粗的小廝大牛道:“我家少爺今日出門太急,未帶銀子。” 此話一出,眾人哄笑起來。特意來買牡丹的初夜,卻沒帶銀子,說出來豈不是笑掉大牙。 牡丹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可是百花樓沒有賒賬的規(guī)矩,不若公子先將銀子取來,咱們再好好清談?” 這話說的揶揄,蔣超心中大怒,本就喝了酒行事沒有忌諱,再看牡丹那張臉充滿了諷刺,登時跳起來大罵道:“不過是個做皮rou生意的婊子!見錢眼開,還說愛什么才子,惺惺作態(tài)!賤人!” 牡丹面色一變,周圍頓時涌出一批帶著刀棍的護衛(wèi),牡丹平日里應(yīng)酬交際廣,達(dá)官貴人也愿意賣她一個面子。這些侍衛(wèi)一些是貴人送的,負(fù)責(zé)保護牡丹。此刻將蔣超緊緊圍住,牡丹淡淡道:“看來公子似乎是來鬧事的,或者是想趁著鬧事賴賬?百花樓對待賴賬的客人都是老規(guī)矩,”她點了下下巴示意人過去:“公子是想留著左手還是右手?” 蔣超心中一驚,立刻就要沖上去,嘴里罵罵咧咧道:“我殺了你這個賤人!” 護衛(wèi)哪里肯容他,幾下將他制服在地。大牛見狀驚慌道:“姑娘高抬貴手!我家少爺并非是想要賴賬,請姑娘待人去京城蔣府,我家少爺是蔣尚書府上二公子,姑娘可帶著少爺信物去拿銀子。” 周圍人又是一陣議論,蔣尚書門風(fēng)清正,沒料到生的這個兒子卻是這等無賴的嘴臉。眾人不免又想起前幾日花燈節(jié)蔣素素的傳言,心道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蔣家看來也不是表面那般光明磊落。 牡丹眼珠子一轉(zhuǎn):“既然如此,mama,請你帶些人走蔣府一趟吧,在場諸位也請與我做個見證,這位蔣少爺在牡丹這里花一萬兩買了牡丹的今夜。待蔣少爺將銀子送來,牡丹自然會與蔣少爺徹夜長談的。”說罷,再也不堪蔣超一眼,拂袖而去。 牡丹在京中雖說是一個青樓女子,可牽扯勢力眾廣,認(rèn)識許多達(dá)官貴人,多少人還要賣她一個面子。是以倒真是沒將蔣超這樣身份的放在眼里。 夜里,蔣阮合上書準(zhǔn)備休息,隱隱聽到外頭有哭聲傳來。她揉了揉額角:“這是怎么了?” 白芷起身給她端來熱水:“不知,方才就這樣了,露珠已經(jīng)出去打聽。” 正說著,露珠已經(jīng)閃身進了屋,見蔣阮和白芷看著她,便道:“好像是百花樓的人,說二少爺欠了銀子。” “討銀子竟討到府上來了。”白芷難掩話中的鄙夷,對百花樓這樣的地方心中終是存了一份抵觸。 “夫人與老爺吵得厲害,”露珠狡黠一笑:“夫人要拿銀子贖二少爺,老爺卻說沒有那么多銀子。夫人就哭了,與老爺吵了起來。” 蔣阮笑笑:“夫人可真錯怪他了。”蔣府里的確沒有萬兩黃金,這府里看著富麗堂皇,說到底不過只是一個空殼。更何況前些日子為了蔣超的科考打點趙大人,蔣府中出了一大筆銀子,雖說最后打了水漂,銀子卻是實實在在的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