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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個頭。” 潘晨走在最后,也笑著:“昨晚沒睡好?” 徐青檸咬牙切齒:“我昨天五點睡的!”為了那個狗屁計劃,寫到五點,她容易嘛她。 潘晨將手上的檸檬水遞給她:“阿姨讓我給你帶上來的,醒醒瞌睡,待會兒吃飯了。” 徐青檸揉了揉眼睛,接過,懶在潘晨身上跟著往沙發(fā)那兒走,那群人已經(jīng)玩起來了。徐青檸坐在沙發(fā)扶手那兒醒瞌睡,聽這群人聊天。 ”對三。“ “要不起……誒,你們剛才看見徐爺爺身邊那姑娘沒有?” “沒看見……對五。” “你他媽別裝!你他媽剛才看得眼睛都直了!” “對圈。那么漂亮一姑娘,仙女似的,誰還能沒看見,是吧酸總?” “有話就說。”徐青檸被這群人迂回的對話攪醒了瞌睡,喝下兩口檸檬水潤嗓子,將杯子磕在茶幾上。 好像心情還挺好,有人躍躍欲試了:“……聽說,是酸總未婚妻?” 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的計劃書真是心機,還有兩副面孔! 白紙黑字寫著“田甜攻略計劃”,誰能猜到其實是“徐青檸被攻略計劃”呢【攤手】 第12章 “聽誰說的?”徐青檸不緊不慢發(fā)問。 她聲色沉沉,不辨喜怒,一時間無人敢開口,就連打牌的動作都停下,潘晨代替回答:“……徐爺爺說是孫媳?” 孫媳一出,不言而喻。盡管他們只是猜測,但也不是瞎猜。 他們唯一見到田甜就因為徐青檸,尤其這人當時還挺護著,不是她,難不成還能是別人? “我二姐的。”徐青檸淡淡道,抿了口檸檬水,沉默良久,又叮囑了聲:“別出去亂說。” 眾人忙在嘴邊比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我去換件衣服,你們繼續(xù)。”徐青檸說著進了里間的臥室。 牌桌繼續(xù)。 等徐青檸換完衣服出來,這群人不知何時將小陽臺的遮光簾也拉開了,強光刺眼,她瞇著眼睛看了看樓下,繼續(xù)坐著,踢了踢某個還在打牌的人:“不是有休息室?還專門跑來我房間打牌,皮癢了找罵?”一猜就知道是這人攛掇的。 被踢到的人大叫冤枉:“天地良心!是阿姨叫我們來喊你起床,順便來打個牌,是吧潘晨?”他尋求幫助。 潘晨好笑應著:“是。” 其實柴珮云只讓她來喊徐青檸起床,不過這群人呆在休息室和長輩小輩大眼瞪小眼實在太無聊,這才一窩蜂的全跑來。 徐青檸這兒一向是宴會的凈地。 大人不會來煩,小孩子不會來吵,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還有徐青檸帶頭,可謂宴會聚餐躲清閑的不二之選。幾家人都認識,常有個宴會聚餐啥的他們基本都圍著徐青檸打轉,這么多年都成了習慣。 徐青檸假裝信他們,沒再追究他們擾人清夢,起身往小陽臺那兒走。 她這才發(fā)覺時間不早了。 早上看還亂糟糟的宴會場地,如今已然換了一副景象。 整個宴會場地據(jù)王府花園的地上河而布置,沿河兩畔裝飾的花球綿綿延延繞經(jīng)整個前院,彩燈和氣球掛滿枝頭。十幾張白色小圓桌錯亂又有序的擺放著,各式風味小食任人拿取。專人烤rou,現(xiàn)磨咖啡,涼亭和長廊的香檳塔,詭異又和諧地與這王府花園的生日宴共存。 徐青檸的視線被河岸對畔大草地那兒兩位烤rou師傅的嫻熟技藝吸引,隔這老遠仿佛都能聞見rou香,她有些肚子餓。 正要下樓覓食,看見兩道熟悉的身影。 她爺爺不知何時領著田甜到了烤rou旁,取了白色盤子給她夾了幾塊烤好的rou,遞給她,眼睛發(fā)亮,期待她的反應。田甜嘗了嘗,似乎說了什么,她爺爺?shù)哪樕暇`開笑容。 徐青檸突然有些嫉妒。 這小老頭!平時她吃烤rou的時候他就怒罵垃圾食品,輪到田甜吃他還請專人專門烤好了給她嘗? 這區(qū)別對待能不能再明顯一點?她可算知道這場宴會是為誰布置成這樣了。 轉眼間有幾個人上前攀談,許是出于禮貌,田甜咀嚼的動作停住,腮幫子鼓鼓,像只小倉鼠。 爺爺似乎在介紹她,田甜沖那幾人笑了笑,笑容牽動臉頰上的rou,有些僵硬,變成了一只強顏歡笑的小倉鼠。 徐青檸被這畫面逗樂了,轉身關上小陽臺的門,沖還在打牌的幾人喊:“走,下去吃東西。” 有人抬手:“打完這一局。” “也行。”徐青檸進臥室換了雙繞腕水晶涼鞋。 出來時這群人剛好打完,徐青檸等他們收拾,臨出門,潘晨突然說:“明天周白升學宴,綠島酒店集合,你沒忘吧?” 徐青檸真忘了。她失語一陣:“……明天?” “啊。”潘晨一看她這反應就明白,停下問她:“你有事?” 徐青檸還沒開口,走在前頭的人聽見這對話已經(jīng)不走了,嚷著:“不能不去!酸總要是不去,周白多神氣啊,她真該以為你怕她了。” “我怕她個屁!” 徐青檸嘴上反駁,但心底還是猶豫,拿不準主意。她明天確實有事啊,羅海靈要約小山人出去玩呢。 潘晨:“有什么事?很重要嗎?” 徐青檸一撓頭:“還挺重要……”一不小心就關乎她的下半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