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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文瞪了唐心樂一眼,沉聲道:“沒大沒小的,她是你jiejie!” 以前爸爸都不會兇她的,都怪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唐心樂委屈的不得了,大喊道:“她才不是我jiejie!我沒有jiejie!她就是個不知打哪來的野種!” 唐昭文徹底沉下臉來,盯著撒潑的女兒,冷了聲問:“誰跟你說這話的?” 唐家在豪門圈子里是后起之秀,富起來連三代都沒超過,在古老世家貴族遍布的京市,平常是會被嘲笑“爆發戶”的。唐昭文心心念念便是不被人看低,是以家中裝潢皆是富麗堂皇,彰顯豪門非富即貴的氣息。家中人也要求有禮、文明,好顯得他們不是暴發戶泥腿子,是真真正正的上流人士。 見他真的發怒,唐心樂嚇得話都說不出來,阮嬌紅忙在一旁打圓場:“樂樂,快給你爸爸道歉!你看你說的什么話呢!” 又用手去揉唐昭文的胸口,溫柔小意道:“別動氣,她指不定是從那個街上人口里聽來的話,我等會就去好好管教孩子,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唐心樂看mama只顧著安慰爸爸,那位她討厭的女人安靜的喝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自己的兩個雙胞胎小弟弟,跟她一樣嚇得懵在桌上。mama為什么不幫她說話,明明她也說那個女人是野種啊!她委屈的把碗一推,流著淚跑了出去。 她一跑旁邊就有傭人跟著追了過去,尤憶沉默著喝完了一碗湯,徑直站了起來,一句話也沒說便往樓上走。 阮嬌紅在身后叫住了她:“小憶,樂樂年紀小不懂事,她說的話你千萬別往心里去。” 尤憶頭也沒回的說了句:“沒往心里去。”她根本就是把這些人當空氣,空氣說什么跟她有什么關系? 她的房間在二樓,由一間客房收拾出來的。她進了房間坐到書桌后面,拿著素描筆開始練素描。唐家環境不好,她沒辦法專心畫油畫,只能晚上練練素描手稿。正對書桌的是房間的窗戶,窗戶面向著一片花園,微風把清幽的花香送入鼻尖。 才描了沒幾筆,窗外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狗吠,尤憶猛地站起了身,因為動作太急差點把椅子給帶倒。她慌忙轉身往樓下跑,唐家是不養狗的,這個家里只有她回國那天帶的二二。當時她被強行送上了車,二二一直被她抱在懷里,卻被強行奪走了送到了別的車上。好在那些人不敢對狗做什么,還好好的給她送到了唐家。 二二脾氣一直特別溫和,金毛也是公認的脾性溫和的狗狗,它從來沒有這么激烈的叫過。那天在機場因為行程太長,怕它路上會情緒躁動,所以提前喂了鎮定類的藥物,一直是睡死過去的。就算突然來到新環境,它除了有些不安粘人之外,很快就適應了唐家的大宅子,最喜歡在開滿花的大花園里跑。 這次叫的這么兇猛,它一定是遇上了危險! 尤憶飛奔著跑下樓梯沖向花園,花園里的小路上安裝了明亮的路燈,她遠遠瞧見一個矮個子的人站在那里,走近了就看見那人身前不遠處還有一只狗,與她相對著僵持著,被花園里的花擋住了身形。 “二二!”尤憶喊了它一聲。 狗子原本還跟唐心樂對峙著,渾身氣勢洶洶很是暴躁的模樣,轉頭見到主人立馬委屈起來,“嗷嗚嗷嗚”的站在原地沖著尤憶叫喚,卻顧忌著擋了路的唐心樂,不敢貿然奔向尤憶。 尤憶心疼的不得了,飛快走過去將它抱進了懷里,二二轉頭直往她臉上蹭。 她蹲在地上,抬起頭看向眼前的人:“你對它做什么了?” 唐心樂居高臨下的怒視著她,小女孩還沒發育完全的嗓音尖銳到刺耳:“你好好管好你的狗,一點規矩也沒有,要是再讓我發現它在花園里亂跑,我就叫人把它打死!” 尤憶毫不懷疑她說的話是真的,這位唐家的小姐被寵壞了,她剛來唐心樂就故意對她使絆子,吃飯的時候往她身上澆湯,要不是旁邊有傭人擋著,她當場就要被guntang的湯水燙到。后來唐昭文罰了唐心樂一頓,她才好好消停了幾天。 這樣的小孩,心腸惡毒到可怕。她是沒有明確的是非觀的,一切只憑自己的喜好來。 尤憶帶著狗子回了房間,細細查看一番才發現,二二的一條腿走路有點不穩,給它洗澡的時候就看出來,那條腿上紅了一片。 給狗子洗完澡,尤憶撥通了陸雪遙的電話,那邊接的很快。 一如往常的溫柔的女聲道:“一一?” 尤憶清了清嗓子,覺得差不多正常了,才道:“我能不能把二二送到你那邊?” 陸雪遙靜默了一會兒,突然問:“你是不是哭了?” 滿腹的委屈像是陡然有了出口,爭先恐后的從眼睛里掉出來,尤憶吸了吸鼻子,顫聲說:“二二被人打了,我、我好難過啊......” 那邊陸雪遙正端了杯子喝水,聞言一瞬間冷下眼眸,“怎么回事?” 第47章 陸雪遙掛了電話下了樓, 徑直往大門外走, 被陸mama叫住了。 “陸囂, 這么晚了你干嘛去?” “接我老婆。” 那人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 出門去了。陸mama本來都快睡了,出來倒杯水喝來著, 這下被差點一口水嗆死。前段時間陸雪遙聯系唐家她是知道的, 也知道陸雪遙是真要把那小姑娘娶回家來了,她一向管不住這個孩子,這么多年了也懶得管她, 她爸更是出了名的心大不問事,也就由著陸雪遙胡鬧了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