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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看你如此維護一個人。” 蕭蕓看著柳輕歌,仿佛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出什么來,而柳輕歌在談到花語安的時候,神情顯然緩和了下來。 “我也不明白為什么。” 柳輕歌輕笑,第一次看她在義工機構幫助貓貓狗狗,后來的面試,再到工作,她似乎感覺自己無法對這個女人不好。 “很多事情也不必去想得那么明白,又有多少事情能真的明明白白,隨心而行就行了。” 蕭蕓把手邊的紅酒一飲而盡,伸了個懶腰道:“好了,我要去睡了。” 蕭蕓走了,而柳輕歌還站在陽臺上,冷風把她剛才的燥熱都吹散了,看著眼前的萬丈燈火,心情似乎平和了不少,轉頭進了客廳,把陽臺的門關上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柳輕歌輕手輕腳地睡到了床上,側身面對著花語安,那人似乎因為喝了酒,有些難受,連睡覺都是緊蹙著眉頭的。 柳輕歌探手過去,撫平了花語安眉間的皺褶,嘴角勾起了溫柔的弧度。 “晚安,語安。” 柳輕歌伴隨著花語安身上的溫度和香味睡了過去。 第二天,柳輕歌起了個大早,洗過澡后就在梳妝臺上化妝,而床上的那人似乎睡得不安分,一直在亂動,后來實在受不了,起床坐著,看到柳輕歌后,腦袋才清醒了幾分。 花語安有些頭疼,她酒量本就不好,昨天還學著別人喝酒,她怎么回到這床上的都完全沒了印象。 “早安。” 柳輕歌先開了口,只見那個人暈乎暈乎的,聽到自己的聲音,才道了句:“早安。” 花語安不再說什么,進了浴室洗個澡刷個牙后,這才清醒過來,可是頭著實有些疼。 等到花語安出來的時候,柳輕歌已經畫好了妝,看向花語安,那眼神耐人尋味。 “怎…怎么了?輕歌?” 花語安看著柳輕歌那耐人尋味的笑容,忽的臉上一紅,那眼神帶著的玩味兒和侵略性,看得她有些心虛。 “你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么?” 柳輕歌輕輕開口,花語安腦袋忽然就炸了,昨天她做了什么?她真是一點都想不起來,莫不是又做了什么出丑的事嗎? “我不會做了什么蠢事吧?” 花語安試探性地問,她曾經試過喝醉了,和黎嬌嬌這貨走到陽臺大唱征服,從此她倆一夜成名,被大學宿舍里的人稱為小歌后,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丟臉。 “你覺得你做了什么?” 柳輕歌不自覺地抿了抿唇,她感覺自己的唇上還有花語安的甜味,只是看樣子花語安并不記得昨晚的事情,她忽的就起了更大的玩心。 “不會…不會是到陽臺上唱征服吧?” 該不會歷史都是如此般相似吧?那可就丟大臉了! 柳輕歌忍住笑意,這人怎么會想到這么奇葩的事兒,難道她之前做過? “你覺得呢?” 柳輕歌依然在賣關子,她就想看看花語安那局促不安乃至窘迫的模樣,實在是太有趣了。 “呃…不會吧…我怎么會又做了這種蠢事。” 花語安捂住自己的額,為什么黎嬌嬌不在,她也能做出這種蠢事,難道智障是真的會傳染的? “好了,該去機場了。” 柳輕歌也不再說什么,拿起包包就去客廳了,而花語安雖然很懊悔自己為什么又做了這種事,可是她還是趕緊換了身衣服,臉上擦了防曬和補水后就跟著出了房間。 蕭蕓已經拉好了自己的行李箱出來,坐在沙發上喝著牛奶。 “語安,醒啦?” 蕭蕓一看到花語安就覺得心情好,這孩子總有讓人心安的魅力。 “嗯,蕓姨,您都收拾好了?” 花語安看著蕭蕓已經一身‘武裝’,看起來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 “嗯,吃過早餐就可以去機場了。” 花語安點了點頭,去給自己倒了杯牛奶,吃了塊面包就和柳輕歌送蕭蕓去機場了。 花語安坐在了副駕駛,而蕭蕓坐在后座劃著手機,花語安忐忑不安地想了想,還是開了口:“蕓姨,昨天…昨天我喝醉后做了什么?” 千萬不要是在陽臺唱征服,一定不是的,嗯! 蕭蕓愣了愣,看向倒后鏡,只見柳輕歌在倒后鏡中給了她一個眼神,她馬上會意。 “你覺得呢?” 蕭蕓的嘴角帶著笑意,花語安一看,懊悔不已,她怎么會問,自己真的在陽臺唱了征服? 嗷… 柳輕歌看著花語安懊悔的樣子,還是忍住了笑意,而她看了看倒后鏡給了蕭蕓一個顏色,示意她做得好。 蕭蕓搖了搖頭,想不到自己的女兒還這般有玩心,看來這個花語安是真的很特別,至少在柳輕歌心里,是這樣的。 到了機場不久,蕭蕓就要進候機室了,而花語安張了張嘴,還是開了口:“蕓姨,你什么時候回來?” 花語安還是很喜歡蕭蕓這個長輩的,溫柔優雅大方,說話從來都是溫柔而平和的,雖然她身上總是自帶一種強大的氣場,但是她打從內心還是很喜歡這個長輩的。 “至少要一個月吧!” 蕭蕓自己從來都不會限定自己什么時候來去,她向往著自由,看到花語安那依依不舍的模樣,她笑著摸了摸花語安的頭,道:“我會時常給你發信息打電話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