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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念細(xì)瘦的手指在筆桿上壓著,指尖被壓得泛白了,她“啊”了一聲,過會又睨了沈歆一眼,“誰跟你說這個。” 沈歆笑了一下,這才劃了一下手機(jī)屏幕,重新看起群聊天記錄來。 【x市的齊舞賽今年也給我們發(fā)邀請了。】 【x市的齊舞賽啊?沒什么難度,隨便應(yīng)付算了。】 沈歆眉一挑,立刻給了袁宙一個禁言大禮包。 她在群里說:“了不起,現(xiàn)在袁哥已經(jīng)看不起x市的齊舞賽了嗎。” 群里的人沒想到她這時候會出現(xiàn),一時之間沒人發(fā)言,群里靜悄悄的。 沈歆又發(fā):“想起來,我們一開始連x市的復(fù)賽都進(jìn)不去。”說完她就給袁宙取消了禁言。 袁宙:“姐 我錯了,我真錯了,我不該看不起國內(nèi)的比賽。” 沈歆:“不是,我意思是這個比賽你們別去。” 袁宙:“?!” 群里所有人目瞪口呆,想不到這回事沈歆說的話,正疑惑的時候,忽然看見沈歆發(fā)了張照片,是她打開的課本,課本上竟然還寫了筆記。 沈歆:“距離高考還有兩百多天,不拼搏一下嗎。” 【……】 【??!!】 【我懷疑z中有毒?】 【不是z中有毒,是她同桌有毒。】 袁宙說話不好聽,沈歆又把他禁言了。 被禁言之后,袁宙私底下找了過來,私敲了沈歆說:“姐,有句話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沈歆:“你說。” 袁宙:“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沈歆想了想,就回了兩個字:“是啊。” 這句話發(fā)出去之后,袁宙就跟又被禁言了一樣,徹底沒聲了,估計是感慨人生去了。 …… 數(shù)學(xué)課是方燃上的,方燃講得還行,就是沈歆沒怎么聽得下去。 她撐著下頜,面前立著本書擋住了臉,剛要睡著的時候,陸念就把胳膊肘搭到了過來,不輕不重地撞了她一下。 沈歆回過神,立刻把手機(jī)塞進(jìn)了書桌里,抬頭就看見方燃正面帶微笑地看著這邊。 方燃手里拿著粉筆,在黑板上敲了兩下,說道:“沈歆,你上來寫一下這道題。” 沈歆隨即站起身,垂頭看了陸念一眼,陸念也正仰頭看她,沒半點要幫忙的意思。 她嘆了一下,不緊不慢地走了上去,上了講臺這才看起題來。看題得花時間,她邊看就邊捏著那截半個拇指長的粉筆在黑板上磨著。 “怎么還不寫。”方燃抱著胳膊站在旁邊看,笑得很是溫柔。 沈歆哽了一下,在黑板上緩緩寫了個“解”字,說道:“磨一下粉筆頭,這樣字寫得好看。” 她下去之后方燃點評了起來,過程是對的,可結(jié)果卻算錯了。 陸念在草稿上寫了寫,頭也不轉(zhuǎn),壓低了聲音說:“你認(rèn)真點。” “今天陸老師很嚴(yán)格啊。”沈歆撐著下頜朝黑板上看,眼皮耷拉著,隨時要睡著的模樣。 方燃講課的方式和曾悉不太一樣,曾悉講起課來溫溫吞吞的,可方燃卻時不時敲兩下講臺和黑板,說起話來犀利得很,就跟敲大鐘一樣,話音鏗鏘有力。 沈歆最后沒睡著,睜著眼到了下課。 她回過頭,只見陸念把書一合,不做聲的把課桌里的卷子拿了出來。 陸老師果真很嚴(yán)格,還抿著唇不愛說話,就跟生悶氣一樣。 沈歆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了,心里琢磨著難不成是因為小孫孫的事? 她趁著下課期間周圍的人都到走廊上晃悠了,靠了過去,把手撐在了陸念的椅子后邊,說道:“陸老師今天怎么這么嚴(yán)肅?” 陸念側(cè)頭瞥了她一眼。 “陸老師給個提示吧,不然學(xué)生我很難改。”沈歆話音帶著笑。 陸念手下的筆尖一頓,這才說:“我回來住校,你就不方便抄卷子了。” “嗯。”沈歆應(yīng)了一聲。 “課代表要收作業(yè)的,你聽了課才會寫。”陸念又說。 沈歆笑了,連連點頭,“我爸媽都沒這么在意過我聽不聽課。” 說完她忽然有點想笑,莫名像是在陸念這兒找到了久違的存在感一樣,這存在感不是臺下的掌聲 和歡呼能給的,相比之下跟貼切生活一點兒,讓她覺得—— 好像她是真真實實生活在這圈子里的一樣,和普通的高中生沒有什么區(qū)別。 陸念把筆一放,看著像是在組織語言準(zhǔn)備開口一樣。 沈歆搶先說了一句:“不就是個作業(yè)么,這有什么能難倒你沈姐的。” 陸念對著沈歆那邊的側(cè)臉上一個小窩微微往下一陷,有點兒甜。 距離上課鈴響還有兩分鐘,已經(jīng)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從教室外邊回來。 沈歆忽然把搭在座椅靠背上的外套拿了起來,抖了一下就展開了。 陸念正想握筆的時候,鋪天蓋地的黑冷不丁罩在她的腦袋上,頭頂被那外套壓著,略微有點沉,她側(cè)過頭,也不知道沈歆這是想玩什么,正要說話的時候,溫?zé)岬臍庀⒑鋈宦湓诹怂拇竭叀?/br> 溫?zé)嵊殖睗瘢瑤Я它c微不可覺的旖旎。 課桌邊上有人經(jīng)過,那人走得急,無意撞到了她的桌子。 桌角一偏,被撞出嘭的聲響,那人像是也被嚇到了一樣,連忙把陸念的桌子給擺正了,還一邊說:“學(xué)神不好意思,我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