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讓開,丞相是朕的在線閱讀 - 第470頁

第470頁

    還沒到……還沒到……她一定要堅持……

    “什么人?!”

    兵營的守衛發現了橫沖直撞過來的馬匹,立刻高喝。

    那馬兒見有人攔著,狂奔的速度變慢,然后被守衛攔下了。而暈了過去的柳斐然從馬背上跌落,嚇了那守衛一跳。幾個人圍了過來,發現柳斐然身上穿著一品官服,皆是倒吸了一口氣。

    “這不是柳相嗎?!”

    “快快快!”

    立刻有人把柳斐然抱了進去,“快請醫師,柳相受了傷!”

    兵營sao動了,堂堂丞相重傷倒在兵營前,怎么看,都有一股陰謀的味道。

    醫師很快就重新為柳斐然上了藥,而柳斐然此時幽幽醒了過來。她混沌的眼睛不過是維持了一瞬間,旋即她立刻喝道:“快!整頓兵馬,隨本官進宮護駕!”

    帳篷外的將士一聽,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容不得他多想,立刻喝道:“是!”

    柳斐然要站起來,醫師連忙說道:“柳相,您不能動,會死人的!”

    柳斐然不顧阻攔,“給本官穿上衣服,快!”

    因為上藥,她自然是脫了上衣,醫師因為顧不得避嫌,所以還自我念叨著非禮勿視,結果又聽得柳斐然這話,他頓時老臉一紅,可柳斐然的官威太重了,兵營之中都是男子,還都是氣血方剛的小伙子,也只有他上了年紀。他也只能一咬牙,為柳斐然穿上衣服。

    柳斐然勉強支撐著身體,領著軍馬朝著祁城沖去。隨著她一路顛簸,才包扎好的傷口,再度變重,柳斐然的臉色慘白,幾度在馬上就要墜下來。

    很快,城門出現在他們跟前,小將士沖上前,高舉著柳斐然的令牌,大喝:“快開城門,陛下有危險,護駕!”

    城門上的人都是禎王的人,當然是不會開門的了。見他們一直在推脫,柳斐然再度倒在了馬背上,只能靠毅力不讓自己暈倒,“攻……”

    小將士聽明白了,立刻下旨,“來人,攻進去!”

    “是!”

    長梯夾在了城墻上,攻城木也被抬了出來。

    上面的弓箭手開始發動了攻擊,下方的援軍冒著弓箭雨上前。

    斷斷續續的春雨,此時又開始下了起來。柳斐然眼前發黑,眼皮幾次耷拉了下去,又勉強抬起來。隨行的醫師急得在旁邊團團轉,只能舉著傘勉強為柳斐然遮雨。

    “轟!”

    前仆后繼的士兵們終于撞了第一下城門,而爬梯的兄弟們也終于有了幾個人沖上了城門。然而沒有用,因為叛軍占據了高地,所以很快就被殺落。

    要快……快……

    柳斐然心底無聲地吶喊,可她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了。她勉強抬起眼眸,然后自己嘴里就被塞了一片參片。原來是醫師實在是擔心柳斐然撐不住,翻了自己的藥箱,找出了僅有的一片百年參片。

    就在士兵還在焦急地攻著城門的時候,突然城墻上響起了廝殺聲,然后城門緩緩被打開了。柳斐然抬眸看見是金虎騎著馬沖了出來,只覺得這一瞬間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直接倒了下去。

    醫師慌忙抱住柳斐然的身體,撕心裂肺地叫:“快!快叫太醫!”

    他能力有限,接下來他也無能為力了。

    柳斐然覺得自己墜入了深淵之中,到處都是刀光劍影,斷肢殘骸。她就是那披掛上陣的將軍,可是她已經渾身是傷,打到精疲力盡了。她身邊已經沒有了同僚,只剩下敵人。

    可是不能倒下,她要堅持住。可她真的好累,為什么不能倒下呢?她到底為什么還堅持著呢?

    為了……為了自己嗎?好像不是。那為了誰?

    是了,為了陛下,因為她在保護著陛下。陛下有危險了,叛軍攻城了,她要保護自己敬愛的君主。

    那陛下怎么樣了……陛下……宮變……

    柳斐然的眼皮如萬斤重,可混沌的思緒中想到了初玉塵,也還是讓她心中似乎爆炸了。她努力地睜開眼,努力地掙扎,她不能倒下!不能倒下!

    “jiejie……你怎么忍心?”

    陛下!

    陛下哭了,她為什么哭了?柳斐然只覺得心臟一陣抽痛,她在夢里狼狽地咆哮著掙扎著,終于在現實中睜開了雙眼。

    “小姐!”

    “柳相!”

    “小姐醒了!”

    “陛下……”柳斐然虛弱地呻吟,直到有人給她喂了一口水,她才能把話問完整,“陛下……怎么樣了?”

    谷雨抹著眼淚激動地說道:“陛下沒事,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那就好……那就好。

    柳斐然再度暈了過去。

    第262章

    初玉塵聽罷柳斐然的經歷,對于潘若煙,她心中更是復雜了幾分。說不恨,這是不可能的,可到最后jiejie能活下來,偏生又是她留了手的緣故。

    初玉塵悶悶不樂地說道:“潘若煙死了,死在蘇望的手里。”

    柳斐然一驚,她還沒來得及問大家的情況,聽得初玉塵這話,她心里也有一點悵然,不知該是何感想。潘若煙聰明有能力,又是自己的門生,可為什么……

    柳斐然情緒難免有一點低落,“也怪我們對于參加科舉的學子徹查得不夠徹底,不然以潘若煙與潘良的關系,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

    初玉塵點頭,但還是勸慰道:“本來就是萬事開頭難,當時要忙的事情那么多,有所忽略也在所難免。”